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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 第11节

作者:易人北 字数:11828 更新:2022-01-01 03:59:37

    想要转变话题的壮果拼命的想,总算给他想到“乌将军认识振人已经很长时间了吗您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算太长,至少没你长,也不过就这三四年的事。和他的相识也是发生在很平常的情况下,那时我虎落平阳,正在被一群野狗追咬,被路过的振人伸手相救。因为我失去了安身立脚之处,所以他便帮我安排了下,之后,又在他的授意下,参加了朝廷的科试。”乌展简单的述说了自己和振人相识的经过。

    “呃,乌将军您觉得振人是个怎样的人”

    “呵呵,他是个很出色的人,尤其是他的领导能力,他有一个让人非常欣赏的地方,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也是他为什么可以在短短的三四年内,培植了强大势力的原因。

    “他不排挤能人,为能用之,放心大胆的把手下的工作全部交给属下,任由他们自由发展,而他则在官方暗中给与支持。像我这样到后来,纯属欣赏他的行事作风而留下,自愿为他效劳的也有不少。你都是叫你家少爷“振人”的吗”乌展出其不意的问到。

    “是呃不是,是少爷,不,是振人让我叫他的名字的。”壮果脑子开始混乱。

    “噢振人对你这个随从还真好。”乌展似笑非笑地说道。同时伸手揭开了面前的将军营帐。

    终于见识到军营大厨手腕的壮果,被振人抱在怀里磨了一夜,无奈只好答应偶尔帮他另开小灶,免得骠骑大将军还未上战场,就先被自己军营里的伙食给毒死。

    白天,振人和大夥儿一起面无表情的吞咽军餐,晚上以出去探查地形为名,跑到振宇告诉他们的小水潭附近,让壮果给他烧野味,就连用土锅熬地山菜,振人也吃得津津有味。吃饱了,再拉著壮果跑去观察匈奴军营的守备情形。

    艺高人胆大的振人,根本就不担心敌人会不会发现他二人溜进军营的事,凭他们的轻功料想敌人也无法发现。

    当然,他们也不敢太过深入,毕竟如果被几万人包在当中的话,任你武功绝世,也不可能支撑多久。

    振人根据匈奴营中守备分布情况,大致判断出敌方粮营和武器营的所在地点,他准备在做总进攻之前,先烧掉对方的粮草武器。这样,就算单于从后方支持,也需要一天时间,筹备粮食则更需要大量时间,他要的便是这个时间差。

    现在,就等乌展的捷报了。

    三日后,乌展拎著右贤王的项上人头凯旋而归。

    当夜,振人命郑建华率领三万军为正攻、振宇振南另领五千兵为副攻,二路夹攻已失军首的白登城。

    兵临城下,加上乌展事先带领混入城中的三千精兵里应外合,把侵占臼登城的敌方打了个措手不及。

    天明朗分,白登城门被突破,大亚皇朝军队一举攻入城内。

    丧失首领的敌方根快的就没有了战斗意识,边打边逃。当初攻入白登城留守下来的匈奴人大约一万五千众,在这场战役中,只有约两千人马逃出白登城,其他人皆被斩杀子城内。

    逃出城外的两千匈奴军,又在振宇、振南带领的伏兵伏击下,尽数歼灭。至此,白登城内匈奴军一万五千众被全歼。

    这便是大亚皇朝后世流传的“一夜白登城战役”。

    自登城被收回后,振人趁著军心激昂、军人战斗意识高涨,派兵一连夺下另外失守的二城。

    后来,大亚皇朝史书记载“和”二十二年九月,征北骠骑大将军萧振人率征北军,杀匈奴右贤王,三日内连夺失守三城。大大鼓舞了征北军士气,为日后降服匈奴军打下了坚定的基石。

    经此三战,征北骠骑大将军萧振人之名又一次响逼天下,连匈奴单于也开始把大量的注意力放到这个年轻的战将身上。

    征北军与匈奴军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帷幕。

    之后二军又短兵相接几次,皆以征北军大胜为结局。

    单子冒敦开始焦躁

    “此次京中押送粮草的是谁”振人在大帐中踱步问道。

    “禀将军,乃是中书令陈大人。”

    “竟然是他你可知陈大人是何时出地京”

    “禀将军,是在末将出京前二日。”负责消息传递的参将回答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记住,要随时向我汇报京城动向。”

    “是,末将告退。”

    参将退下后,一旁的郑建华,担忧地说道“将军,没想到这次粮草押送,竟然是一向和萧王不和的中书令陈大人,不知道他会不会”

    “不能再等了乌展,现军中粮草可以支持多长时间”

    “大约一个月。”

    “传令下去,命众将领操练军队,三日后向匈奴军叫阵”

    “是,末将得令。”郑建华抱拳离去。

    “乌展,你说这中书令会不会藉机拉我们的后腿”振人间道。

    乌展正经的回答说道“以押送粮草的时间看来,按理说,现在应该到了保定才对。可是据传递消息的参将所报,粮草竟还未出鲁境,看来中书令是故意拖延的。剩下的粮草还够维持一个月,若想在一个月之内收服匈奴,亦不是件容易的事。从这几次小战看来,这个单于也不是等闲之辈,就怕他知晓我军现状,来个 “拖”计,如果这样就麻烦了。”

    说完,乌展抬头看振人。

    振人摇摇头,说道“现在已是秋季,还有两个月,草原将进入冬季,拖到那时,也不利于匈奴军。我想,对方大概也是抱著速战速决的心理,问题是,如果超过半个月,我军粮草还未到达,到时候军心动摇,就算要打,士气也会大打折扣。”

    “将军是说”

    “先下手为强立刻传众将领前来,商议火烧敌方粮草营一事。”振人下了决定。

    是夜,位于征北军与匈奴军正中间的小水潭附近。

    振人丢下手中的兽骨,望向匈奴大军驻扎的方向,陷入沉思。

    递过一块方巾,壮果关心地问道“振人,中书令不是皇上的秘书吗他为何会被派押送粮草”

    振人回过神来,接过方巾微微一笑,一边擦手一边回答道;“听京中的采子传话来,是中书令向皇上自荐的。

    “他恐怕想藉此机会打击萧王,如果我征北失败被下天牢,第一个受到牵连的,不用说自然是我的父王萧王。”

    “那么你可有把握在半月之内攻下匈奴大军”

    “没有呵呵,你不用那么担心,粮草我已派人再催,没有适当的藉口,中书令也不敢太过拖延押送粮草的时间。”

    “适当的藉口是指”

    把壮果拉进自己的怀中圈住,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说道“官匪勾结。如果这个中书令够聪明,他可以让人故意来劫粮草,造成粮草无法按时抵达的藉口,不过,为防此点,我已暗中派人看护粮草、注意中书令的一举一动。”

    依在振人怀中,壮果叹息道“怎么有人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国家百姓的存亡呢他这样做,如果成功的话,要造成多少百姓人家惨遭烽火蹂躏、流离失守唉”

    低笑著,振人在果果的耳中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无妨。就算他成功,我也有办法力挽狂澜,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敏感的一打哆嗦,壮果嗔道“不要胡闹,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

    “我知道啊,我也在很正经的听、很正经的回答嘛不用担心,等明夜烧了对方的粮草营,我就发动总进攻,不会拖延到粮草不够的时候,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策略能力吗”

    振人把脸埋进果果的颈窝里不住的拱著。

    被弄得痒痒的,壮果艰难的回答“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我。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了。白天听军情、想战略,就已经够痛苦的了,晚上,你就让我放松放松嘛来,我们到潭里洗澡,我帮你脱衣服,不要跑”

    经过一番小小的追逐战,振人抱著胜利晶壮果脱光衣服,跳进了水潭,开始了他所谓的放松

    很快的,果果便发出了绝对不像是在洗澡时应该发出的声音

    第二日,黄沙漫漫风起云涌,走石乱飞中人生疼,直到入夜,大风亦未息止。

    这种糟糕透顶的天气,虽然给征北大军的移动带来了困难,但同时也做到了最好的天然掩护。

    在离匈奴大军五里处,振人命大军停止前行,令乌展原地待令。

    深夜,振人带著壮果,亲率三千精兵潜到匈奴大军驻扎的附近。

    “贺参将听令当我离开后,你带众人小心掩藏四散各方,当看到敌营西方起火时,方可拉弓射火箭,连射三发,不问结果,不深入敌营,不与敌人缠战,迅速退回大营。违令者斩”

    “是末将听令”

    振人对壮果点头示意,二人同时跃起,向正在沉睡的敌营掠去。

    贺参将紧张的凝神注视敌营的西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汗珠从他的额角慢慢滑落,就在汗珠将要滴进眼中的一刹那,突见他猛一挥手,三干火箭齐发,三干过后,又是三干,三发刚落,贺参将便吹响号角,命众人急退。

    此时,被营中大火惊醒的匈奴大军在一番混乱过后,立刻被人重新分派管理,一部人救火保粮营、另有一部分人被派追敌,一切显得井然有序,看来营中应该有位颇有韬略的大将在坐镇才对。

    振人和壮果正在趁著混乱往外退,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换穿了匈奴军服,和被令追敌的匈奴军混在一起,跟在对方的将领身后。

    出得营外,看见四周已经投有三干精兵的影子,振人感到大为满意。这个贺参将虽然年轻,倒是个领兵的人才。

    “费安调五千精兵于我随后追敌,其他人等回营救火待命”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匈奴大将,用族语向身后的匈奴将领吩咐道。

    “是,费安领命。”

    “且慢左贤王,如果这是对方的诱敌之计呢还请左贤王三思。现在既然不见敌踪,还请首先考虑消灭营中大火,检查粮草损耗,立刻向单于请求粮草支持方为上策。”左贤王身旁的将领劝告道。

    “哼1谷蠡王,怎么本王所说你是事事反对呢说出来追敌的也是你,如今说不迫敌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样”看来,左贤王像是与谷蠡王不和。

    忍下胸中怒气,谷蠡王呼韩邪耐心解释道“当时本王说追敌,只是为了防止敌人在营中捣乱,同时含有警告对方的意思,并无真的追敞深人之念。如今你我刚追出营外,已不见敌方踪影,可见对方已有详细策略,如果贸然深进,后果不堪设想。再加上火烧粮草营的敌人还未发现,如果尚留在营中岂非大不妙所以,还请左贤王三思,立刻传令回营整点将士,检查伤亡,细察有无敌军探子混入。”

    “你直接说你贪生怕死就是了真不知道单于为什么会让你坐上谷蠡王的位子费安,五千精兵可有选好选好了就跟本王走”

    “是”叫费安的将领,一脸无奈的看向谷蠡王。这不是摆明了,让大夥儿去送死吗“左贤王您是军中大帅,不可轻易离营,还是让本王前去追敌吧如果本王天明未归,还请左贤王速报单于,请求支持”呼韩邪只好如此说道。毕竟对方是单于所封军中正式的大帅,如果大帅在决战之前有了闪失,对军心土气无疑有著大大的影响。

    “哼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终于等到对方此言的左贤王心想,便也不再佯装,假意推诿一番,便答应了让谷蠡王追敌。

    这左贤王之所以能爬到左贤王的位子,自然也不是呆痴之人,他执意要迫敌,只不过是为了要逼谷蠡王开口劝阻,进而自己要求前往追敌,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下一代的单于大位罢了。

    这个谷蠡王按血脉来说,乃是冒敦单于的弟弟,加上单于的妻子又是谷蠡王的血亲,同时他在匈奴族人当中有著极佳的威望,如果单于有个什么,那么不用说,下代的单于大位,自然会落到谷蠡王的头上。

    这对一直对单于大位虎视眈眈的左贤王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得不除的威胁,只是一直苦无机会,而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让他去送死,左贤王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暗中关注二人对话的振人露出一丝冷笑心想“我还担心明日大战是否会棘手,你们就自己把良将往死路上推,既然是你族人自己想要让你谷蠡王送死,我也不能辜负了你们的心意,必让你呼韩邪有来无回”

    因为萧王是武将,从小便请人数振入学各族蛮语,以备日后战场之需,所以振人可以听懂二人对话。

    在漆黑五月,风沙满天的夜色掩护下,振人和壮果脱离匈奴军队,向事先潜伏在两里外的小沙坡,振宇、振南所带领的一千精兵处快速奔去。振人要让他们做好瓮中捉鳖的准备。他不准备放过呼韩邪和其所率精兵的任何人。

    打出暗号,会合了振宇、振南,振人把先前的安排布置又做了小小的变动。一千对五千,是需要计谋胆识才能取胜的。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呼韩邪所率领的五千精兵接近了。突然该军军尾处一阵大乱,惨叫声此起彼落,看来振人设置的陷阱起了作用,匆忙中做出的陷阱,如果不是因为今夜特殊,恐怕已被呼韩邪识破。

    藉著夜色的掩护,振人所率领的一千军零散在沙丘四周,抽冷子给匈奴军一阵乱箭。让对方的五千精兵下子减少了三分之一,但很快的,呼韩邪便镇定下来,命军队竖起盾牌结成圆阵。

    振人当然不会等他把阵布完,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擒贼先擒王

    壮果见他冲了出去,赶紧紧随其后,冲进还没有来得及围上缺口的圆阵。振宇、振南则率领兵众,以训练

    多日的滚地战术,专斩敌人的马脚或人脚,等人倒下后,便是一刀下去结束其命。

    呼韩邪一边大喊著让手下布阵、千万莫要自乱阵脚,一边找寻后退的方法。可是没等他看清周围地形,想出计策,就被飞身而至的振人截住,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厮杀起来。

    壮果虽然杀人敌营,但因其天生性厚,就算明知是敌人,也不忍心下狠手取其性命,只是伤了对方手脚或乾脆点穴,让对方不能有再战之力就行。这倒便宜了在地上滚动做地面搏击的征北军,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动,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一刀补上去。

    壮果渐渐的向振人的方向靠拢,抬头看见对方的首领腾身跃起,抽剑与振人展开了近身搏斗,害怕振人有什么闪失,壮果下手越来越快,常常是一招制敌。

    此时,振人见呼韩邪被他打得身受重伤,已只剩下招架之力,便开始偷空招呼周围的匈奴军。他可没有壮果一样的软心肠,一剑下去就是一条人命,丝毫不见手软。

    在两大高手和征北军滚地战术的合攻下,匈奴军是顾不得上又顾不得下,竖著的人头也在迅速减少。

    马在哀鸣,人在悲呼,小小的沙丘周围,倒下了数不清的人命。

    倒下的、停止了呼吸的,无论是匈奴军还是征北军,很快就被吹起的黄沙所掩盖,渐渐的消失不见。

    匈奴将领费安见大势已去,带领身边数十人围住振人,对谷蠡王呼韩邪悲喊道“王上,您快走大军尚需您的指挥”没等他说完,就被振人一剑刺进胸膛。呼韩邪两目含泪不再恋战,趁振人被围一时脱不开身之际,夺得一匹战马翻身而上,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重围。

    当振人把围在身边的匈奴军尽数杀光后,发现四处黄沙漫漫,已看不见呼韩邪的踪影,不由得气得顿脚,一连杀了匈奴军十来人才算解了心头之气。

    天亮之前,征北军以少胜多,以一千之众斩杀了敌人五千之众,可惜让谷蠡王呼韩邪逃掉。

    没有想到呼韩邪在匈奴中如此得人望,竟能让匈奴军甘心舍身相救的振人,越发加强了不能放过谷蠡王的想法。当下,使命振宇、振南带兵追寻,自己也和壮果分头追寻呼韩邪,井约定,无论不管有没有找到人,一个时辰后在大营相会。

    壮果只身单骑,开始在周围细细寻索,会儿功夫便来到他和振人经常利用的小水潭,。壮果是想,对方既然流血过多,肯定想要补充水分这可是他多次流血受伤后所得心得,而这个小潭位于两军的正中,说不定对方也知道这个小水潭的存在。如果换了他,就会到这里来,喝点水补充体力,等天亮了在想法子回大营。

    下了马燃起火把仔细注意著周围的动静,不出所料,他在小潭周围的灌木丛里,发现了尚未凝固的血痕。

    在水潭四周缓缓的步行著,突然,他感到有什么不对,空气中似乎荡起了波纹,已经无法体会这到底是什么的壮果,本能的一矮身,锋利的剑身从他背上一掠而过。

    呼韩邪一击无功,也没有力气回身再补一剑。拄剑而立,气息不稳的望著抬起身来的壮果,注意著对方的一举一动。

    同样的,壮果也在打量著对方。

    看得出来,呼韩邪是个英雄人物,有著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豪放气质。

    凭著直觉,壮果觉得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才对,看到对方吃力的拄剑而立,从腰际也有鲜血不断的流出,肩头也可以看到暗红一片,心中不忍便待走上前去。

    见到壮果向自己定来,呼韩邪开始戒备。

    壮果见他神色紧张起来,连忙摇手说道“你别怕,我只是想帮你裹伤而已,你伤得太重了。呃,你能听懂我说什么吗”

    “谁伯你了我当然能听懂你说什么,你当我们匈奴人都是化外野民不成”

    呼韩邪心里这么想著,同时保持元气,紧闭双唇,仍旧没有放松警惕,他并不相信这个看起来一脸忠厚老实的汉人。

    他记得,这个汉人的功夫相当的高明,自己有好多手下部是伤在他手底下的。

    以为壮果在试探他的呼韩邪,根本不把壮果的好意当一回事。

    壮果见对方似乎听不懂自己的语言,不由得犯起愁来心道“要怎样才能让他明白,我是想帮他包扎伤口的呢总不能等到他血流尽倒下为止吧”

    学振南抓抓脑袋,想了半天,壮果仍旧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没办法,他只好把振人让自己随身携带的治伤药包对呼韩邪挥了挥,也不管对方听懂听不懂,诚恳地说道“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疗伤药,你若是不想让我帮你包扎的话,那么你自己先给自己把药上一上,不要再拖了,你的血已经越流越多下。”说完,把药包扔了过去。

    怕对方还不肯相信,找了块大石来一掌击了下去,把大石击成粉碎,然后指给对方看,他的意思是“我想伤你的话,就不会费这么多工夫跟你说话。你看,你现在有这颗石头硬吗所以,请放心用我的药,我要想害你,不必花这么多的手脚。”

    被壮果的言行弄得直想笑的呼韩邪强忍著笑意,费力的从地上捡起那个药包,打了开来。他开始觉得,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人,说不定真的是个很老实的人。他身为匈奴的谷蠡王,自然对药物尤其是好药亦不陌生,从药香,他就判断出,这些都是些不容易见到的疗伤圣品。

    不知道是不是流血太多的原因,呼韩邪忽然感到一阵天摇地晃,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但他并没有跌倒在地,而是被壮果抱进了怀中壮果怀抱著呼韩邪,来到水潭边一块背风的凹地里,这也是他和振人晚上用来烤野味休息的地方。

    不去想自己和振人在这块地上都做过些什么事,壮果把呼韩邪平放于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疗伤药包,他要趁呼韩邪还未醒过来之前,赶快帮他治疗伤口。

    用剑割开呼韩邪的外袍,掏出方巾沾湿潭水,小心的擦拭伤口,见已经没有沙砾尘土粘在上面,便开始往伤口撒药、包扎。

    忙了半晌,总算把所有的伤口处理完毕。因为壮果没有学过医理,包扎起来难免显得有些粗糙,不过血止住了倒是真的。

    呼出一口气,壮果在潭边把手洗净,顺便又找出自己和振人收藏在这附近的小木碗,盛了一点潭水,端到呼韩邪的身边。

    正在愁要怎么喂他喝水,却发现呼韩邪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瞅著他。

    “呃,你要不要喝点水”壮果抬抬手中的小木碗。

    嘴唇微微张开,意思是你喂我喝。

    壮果见他张开嘴来,连忙轻轻托起他的头部,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拿起小碗凑到他的唇边。呼韩邪也不客气,枕著壮果的大腿,舒舒服服的喝起水来。

    壮果喂完水,怔怔的看著膝盖上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该把他抓起来,送回大营交给振人处置呢还是装作没看见他、任由他逃回敌方大营呢责任感和善良的天性不停的在壮果心中交战著。

    但一想到要把这个辛辛苦苦救下来,不像坏人的人,就这样送到振人的手上,让他毁掉他,实在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我该拿你怎么办”壮果不知不觉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在问我吗如果你问我,我当然会告诉你,请当作没看见我,转头回你的大营去。”呼韩邪发现自己心情很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救了自己的原因,他觉得和这个老实的汉人待在一起感觉很舒服。

    壮果吓了一跳,“你你会说汉语”

    “嗯,会啊。没打仗之前,经常和族里的兄弟到关内做点小生意,自然而然就学会了。”呼韩邪回答他。

    “是吗你真聪明。”壮果诚心的赞赏道,接著又感叹道“如果不打仗该有多好,你也可以继续做你的小买卖,老百姓也可以照样安居乐业。”

    “关外的生活很辛苦,草原的人民也想过更好的生活,可是先天的环境已经无法改变,任你怎样努力,也不可能过更富足的生活,而中原地大物博所以战争也就不可避免了。”呼韩邪静静地说道。

    壮果想想,他说得也有道理,然而却又说道“可是你不觉得,发动战争去夺取的话,不管能不能做到,最后要死多少人哪而且,就算你们战胜了,我们的皇帝肯定也会想著要报复、要夺回失土,然后又是战争。这样周而复始,最后倒楣的还是平民老百姓啊。”

    “你说的也许没错,但是每个人的考虑方式都不一样,尤其是统治者。在他们看来,只是付出一些和他们无关紧要的平民生命,就可以换来他们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荣华富贵的话,那还是很划算的。”呼韩邪不由自主地吐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好像也是他们的一员大将。”壮果想,如果这个人也是这么想的话,他就把这个没心肝的人交给振人处置。

    “我我怎么想都无所谓,因为我也只不过是单于手底下的一颗棋子而已,就算我想带领不想打仗的族人,过著自由自在的游牧生活,也没有这个权力。”

    停顿一下,枕惯女子柔软大腿的他,突然发现男人有肌肉的大腿,枕起来也很不错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著说道“你知道吗,匈奴军中有很多不愿打仗的人,他们和我一样向往著自由自在的草原生活。春夏时逐草而居,秋冬时便进入关内和狡猾的汉人做买卖,换取茶叶和盐巴、还有带给心上人的困脂花粉如果你有机会到关外居住上一段时间,也会喜欢上那豪放直爽,没有任何拘束的生活的。”呼韩邪一脸向往,回忆起匈奴族还没有被冒敦单于统一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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