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攻的一百种死法我想吃辣
作者帝恨
文案
高冷美人受,快穿,一受n攻,含监禁y等,每篇都是路人或者攻视角
看慢热文看得心痒难耐,放飞一下自我,算是为爽而爽的大纲文
文笔渣,无逻辑,所有战斗和阴谋类情节全部模糊掉
欢迎点梗各种类型的世界或者攻
内容标签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燕栖川 ┃ 配角 ┃ 其它
、塔里的魔教教主
第一幕塔里的魔教教主
一
“明真。”
我第一次听到他呼唤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宛如高山流淌而下的雪水,透着漫过骨髓的清冷。
没想到他记得我,几乎受宠若惊,我提着食盒回过头,看到他站在铁栏后。
从狭窄高窗倾泻而下的光线被尘埃剪碎,散落在他的脸颊和睫毛上,衬着莹润白皙的肤色氤氲出朦胧冷清的光晕。
微微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颀长的脖颈上连片暧昧痕迹尚未褪去。
不知是谁留下的。
两个月前他被方丈亲自关进了这座塔,在那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传说中的魔教教主燕栖川,竟然是这样一个清贵冷漠的美人。
我猜道鸿师兄也没想到,不然不会第一次看到就发了那么久的呆,连方丈呵斥也没有听到。
道鸿师兄是寺里功夫最好的武僧,平日里冷酷得像是殿内的罗汉雕塑,了字辈的师伯都打不过他,但是方丈说他六根难净,易成魔障,从来不肯放他下山去惩恶扬善。
现在美人教主被关进来,让他下山他也不愿意去了。
说起来师兄近些日子第一次下山,也是因为燕栖川。
他被几个部下夜里偷偷救了出来,师兄急吼吼地向方丈请命去找他。
大概是为了围剿魔教余孽跑得太远,和人错过了。数天后,华阳剑派的副宗主丁季同亲自将燕栖川送了回来。
那位副宗主曾是江湖上出了名正直可靠的大侠,可那天他骑着马将人送来,燕栖川被困在他身前,是一副疲惫而隐怒的模样。
丁季同将人从马背上抱下来,动作间我看到了被重重衣袍掩饰的尴尬。这位大侠大约是用“剑鞘”蹭了教主一路。
燕栖川的唇红红的,唇角有被啃咬舔舐的细小伤口。
交接的时候,燕栖川突然扯过丁季同的领子,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他的模样太过好看,那平和的姿态也太像是示弱,占了一路便宜的人没有任何警觉心。他非常顺手地抽出他腰间的长剑,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插进丁季同的胸膛,并且硬生生拧动剑柄,将里面脏器血肉搅了个稀巴烂。
温热的血溅在一旁的马身上,白马变枣红。煞是好看。
燕栖川饭菜里的化功散又要加量了,我想。
师兄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得可怕。
因为收了武林盟主打点的银子,我每天要私下给燕栖川烧三次热水,送过来供他沐浴洗漱,那天去得晚了,天色已经擦黑,我隐约听到破碎的哽咽声。
从门缝向里面窥视,我看到师兄精壮黝黑的后背,汗水正顺着肌肉纹路流淌而下。
被他握住的细白脚踝上,铁链随着晃动频率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想敏锐的师兄应该早发现我了,但是他专注于在美人教主身上获取欢愉,无心理会我。
破戒的师兄有点可怕,又非常可恶。
只会在燕栖川失去反抗能力趁人之危的家伙,如果燕栖川武功尚在,师兄现在估计也像丁季同那样被杀掉吧。
师兄真是该死。
我盯着牢笼角落矮桌上的残羹,觉得自己要犯嗔戒了。
如果我悄悄扣下燕栖川饭菜里的药别说师兄,整座寺、整个武林是不是都要在这位魔教教主的怒火下付出代价
不过最后我还是没能成功,看管的人警惕性太高了。只好顺便去后厨帮忙端走了师兄的斋饭,师兄练功的时候在他的禅房外转悠了几圈。
几天后,师兄走火入魔狂性大发,因为打伤我被方丈锁到后山,而我作为寺里出了名崇拜道鸿师兄的小沙弥,许多人看到我都是十分同情的神情。
我也是真的很沮丧。关了一个师兄,又来了一个上官昭。
说是和方丈论禅,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作为枫叶山庄的少庄主,整天都没有事做吗
他不像师兄自恃武艺高强敢去侵犯燕栖川,但每天站在外面用黏腻的目光舔舐他的肌肤,没事找事地说一堆无聊的下流话,也是很讨厌了。
希望他也去死。
思绪到这里结束我回味着燕栖川呼唤我的音色,感到忐忑又隐隐兴奋。
他叫我,是想做什么
如果他让我给他开牢门,我觉得我会不由自主照做的就算会被杀人灭口。
不过我没有铁链的钥匙,也没有化功散的解药。
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没用。
我走近了他。
二
他要我杀一个人。
半个月后屠魔誓师大会上,杀掉颧骨上有蜘蛛胎记的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是什么让他信任我有这样的能力,是因为师兄被关后山大火上官昭瞎掉探望者接连中毒身残他发现这些和我有关了
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是我也想要报酬。
“我可以摸你一下吗”我问他。
他冷冷瞥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只好讷讷地退回去。
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原本冷冽上挑的眼尾现在微微发红,宛如春末桃花开在苍白肌肤上,有种病态的美感。
我知道那是被弄得太痛哭过的痕迹。
又是谁来过了呢
后来我发现他并不只是对我一个人说了那句话。
所有人都知道他想杀一个蜘蛛胎记的男人。
“那是雷云剑主尤震,百年前江湖第一剑客,应该早已经入土了,为什么会想杀他呢如何去杀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听到他们的讨论,我想这位教主其实不用武功,一样可以独霸江湖吧。身在囚笼,却依然有无数人愿意为他的一句话赴汤蹈火。
如果他一开始没有选择魔教,而是正道呢会有多少人愿意追随他呢
不
不对。
我突然被自己逗笑了。
我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凌云教当年还不被称为魔教,它原先是个很小的教派,蛰居西南一隅,大多教徒都是本地人,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燕栖川就是那块美璧。
武林盟那群人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的冤案,屠杀当地百姓,将所有黑锅扣在凌云教头上,然后凌云教成了魔教,他们顺理成章地活捉了燕栖川。
原先也许是世仇也许敌对过多年的几个势力,为了得到这个人而结盟。
只是没想到燕栖川武功那么高,部下那么忠诚,手段也十分了得,七年了,现在才被抓到。
我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某天晚上,我翻出了自己床下的一箱箱人皮面具,和一柄钝剑。
“你知道屠魔誓师大会是做什么吗他们要瓜分你的归属。他们会比武,胜出的那个人会成为你的丈夫,主人,永远将你锁在床上。或许他们也会达成新的盟约,轮流分享你。”
燕栖川闭目靠在墙边,双手抱胸坐着,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他长得极美,但是一举一动都十分英气洒脱,并不会让人误认为女子。虽然总会有人想禁锢着他的手腕,打开他的身体,期望他像个女子一样承宠。
我又说“你为什么想杀尤震告诉我原因说不定,我现在就可以把他的尸体交给你。”
但是他还是不回答我。
为什么他除了最开始那句,就再也不理会我了呢。
我感到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痒。
我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和我说说话。
我希望他注视着我。
握着钝剑的手掌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究竟想要什么呢,燕栖川
“咯啦、咯啦”是骨骼裂开生长的声音。
在这座破寺呆了五十年,换了十几张脸,始终没有哪个佛能让我真正静下心修行。
我看着自己变得粗糙宽大的手掌,感觉到突然拔高以至于可以俯视燕栖川的身量,扯下残破的假皮,摸了摸脸上胎记的地方。
燕栖川终于睁开眼睛,蹙着眉正视我。
他皱眉的样子也那样好看,让人想要把世间的所有捧到他的面前。
“我可以把性命交给你。”我轻轻地说,“但我需要报酬。”
他的手指细长而冰凉,胸膛却是暖的。
所有染指他的人都不应该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包括我自己。
三
我曾无数在梦里经历这样的场景。
他在我的怀里。唇那么软,呼吸间散发清冷的淡香。
他其实很怕疼,过度的啃咬会让他难受地推拒,更别说太过深入和激烈的侵犯。像是在蜜罐子里细心呵护长大的娇贵身躯,总会给人天生就应该被享用的错觉。
但是他杀起人来也那么随性而为,更加地迷人。
他的手指搭在了我的喉结上,但是被我的动作一次次冲散力气,始终无法狠狠扼下去,反而像是情色地抚摸。
我按住他修长的手,沿着指尖舔了下去。
最后,我把钝剑送到了他的手里。
我活了很久。杀过许多人,也救过许多人,忘了许多事,又想起许多事。
一生浑浑噩噩,直到遇见他。
当年的燕栖川还未坐上教主之位,只是凌云教里一个沉默寡言整日斗篷裹身的古怪少年,我为了剑谱杀死当时的教主,并伪装成了对方的模样,恰好遇到了湖畔洗漱的他。
后来我开始定时前往窥视,任由自己独自坠入了永远无法逃脱的巨网。
我继续伪装成教主,提拔他,教导他,如父如兄,可是他像是个没有心的人,似乎永远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对他温柔不能,对他粗暴亦不能。
他的眼睛里倒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可是我那么喜欢他,日复一日,求而不得,逐渐扭曲。
我喂了他药,在他昏沉时问他最爱谁,最喜欢什么,最想做什么。
他说,他只要杀死一个颧骨上有蜘蛛胎记的男人,就可以离开这里。
他没有喜欢的东西,这是他唯一想做的事。
怪不得他能冷酷到这种地步,原来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许在他眼里这里所有人都不能称之为人。
我剥下自己的面具,用剑刃在自己脸上划出了一只血淋淋的蜘蛛,用药水将创口抹成胎记的平滑。
我要成为他唯一的执念。
在他十八岁那天,我宣布将教主之位传给他。装作醉酒,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拖进房间,占有了他。
掐着他的腰肢进入他身体深处,我一边卸下了伪装,让那只狰狞蜘蛛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喘息着笑起来
“我等你来杀我。”
十年了。
伪装太久,几乎忘记自己是谁。直到这次重逢。
钝剑一寸寸从喉管割裂。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久久地、久久地凝视着他。
很想知道,在我断气以后,他发现自己没能离开,会是什么表情。
会生气吗能让他因为我而愤怒,也算是件美事。
或许他还会以为自己再也无法离开至少在他找到我藏匿的那个苟延残喘的家伙前,他的确无法离开。真正的雷云剑主早被制作成黑僵活尸,在我死去之后,世间再无人知晓他藏身之处,它将在那座雪山深处永远地活着,永远不会被发现,更不会杀死。
燕栖川的愿望将永远也无法实现。
囚困在我用死亡为你编织的笼子里吧。
、林深见鹿
一
吉北领着雌性们外出时,没想到他们会碰到游兽的陷阱,和雄兽们走散。
游兽是被驱逐的兽人组成的,他们没有传统兽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秩序和忠贞的观念,只会粗暴掠夺,肆意破坏。
触发了陷阱,游兽一定会很快赶来。
他看到了经过的阿七,像看到救命稻草,连忙喊住了对方。
阿七是个不折不扣的雄性,但又不太像雄性。
他的兽身是只白鹿,化为兽人则有双漂亮至极的玉白鹿角,他的眼神清澈而美丽,他的身姿高挑而优雅,他的肤色比最娇养的雌性还要雪白细腻。
族群很多人怀疑他的战斗力,但却并不排斥他一起生活,甚至非常欢迎,因为他实在好看到单是站在那,便会让人觉得十分愉悦。
尽管他的冷淡和美丽一样出名。
可惜阿七很少和族群亲密来往,大多数时间他都独自生活在丛林深处,他和食草动物为伍,只吃素食。
和很多人一样,吉北悄悄在心里无视了他的雄性特征,将他划分到无法生育的特殊雌性里。
直到现在。
阿七没有多说什么,将他们解救出来,让他们先躲在一个灌木丛掩着的洞里。他自己则来到离洞口几米的地方装作采摘植物,他要用身上雄性的气息掩盖雌性们的存在,所以不能走得太远。
他告诫雌性们在族群雄性找来之前,绝对不能离开洞穴。
躲在洞里面,有雌性小声发出担忧,觉得柔弱的阿七根本不可能保护他们。其他人没有说话,但面上的表情分明是认同。
阿七应该是被保护的那个。
最大胆的吉北心里也有隐忧,他在树枝交错的缝隙里向外窥视。
游兽很快出现在视野里,从吉北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些高壮的家伙站在了阿七面前,看不到腰部以上的动作。
布满冷光鳞片的兽人脚掌与阿七细致白嫩的脚趾离得很近。
作为兽态时小小的鹿蹄和细瘦纤长的四肢,常常给人一种轻易就会被折断的错觉,化为人形竟也是这样柔软娇嫩的模样。
他们不知交谈了什么,那群游兽竟然就这样离开了。
吉北来不及阻止,身后几个雌性已经长舒一口气拨开灌木丛,急着钻了出来。
下一秒,几个埋伏的游兽如影子般从树梢上一跃而下,扑倒了那些毫无防备的雌性。
还躲在洞里的吉北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又恼火又害怕。
“你果然在骗我。”有着金色竖瞳的游兽首领安塔尔说。
阿七没有说话。
安塔尔继续道“加入我们,我原谅你的欺骗。”
二
吉北从来没想过,鹿这种温驯的动物也能成为染血的猎手。
阿七化为了兽身。
那是一头宛如森林精灵的美丽生物,树枝般繁茂错杂的鹿角,曼妙至极的纤长四足,颈项到脊背是优雅至极的弧度。
一个正准备扛起雌性的游兽看到他的模样,大笑起来“是谁家迷路的小鹿,来我怀里撒娇吧”
下一刻,如他所愿。锋利的鹿角如同匕首,插进了他的腹部,将他重重甩飞。
喷溅的鲜血激起了游兽们的血性,伴随着无数兽吼,一个个显出了兽态。
游走奔跑在一群庞大的食肉动物中,白鹿看起来实在十分娇小,但也足够灵活。
化为巨蜥的安塔尔阴冷地看着阿七。
“你最好期待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雌性和口粮。”
阿七嗤笑了一声。
他躲过一只游兽的攻击,突然转换回了人形,抽出背上古怪的长条工具吉北听族人说过,那是阿七自己制造的武器,名字叫做弓。
弓弦拉满,疾射而出。
安塔尔的一只眼睛被射中了。
终于族群雄性赶来,游兽们不得不撤退。
但安塔尔临走前独眼望向阿七那淬毒的视线,让吉北感到浑身发寒。
他一定会报复的。
吉北正在想怎么说服阿七回来兽人领地和大家一起生活,好避免游兽的复仇,突然听到一个高亢的声音
“阿七,我要做你的配偶”
吉北惊愕地看向发声的人柏,族长的二儿子,是个眼睛明亮身材高挑的雌性。
话一出,其他雌性也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对阿七刚才表现出来的强悍表示赞美。
雌性们可选择性太多,一旦看中某个雄性并且主动追求,必然会得到美满结局。所以他们没有什么竞争意识,柏第一个提出来,剩余的人就没有再争取的想法,哪怕有些人感到不服气或者酸涩,也只习惯放在心里。
吉北咬住了下唇。
柏怎么好意思提出做阿七的配偶呢刚才他也是没有听阿七的话提前出来的一员,为什么毫无拖累他人的羞愧之心阿七绝对不会答应的
“阿七,你愿意做我的配偶吗”柏受到鼓舞,再次大声问道。
吉北紧紧盯着阿七。他玉雕般的鹿角上还有血渍,白皙面庞也溅了血。但就算他刚经历了一场杀戮,却不会给人凶恶的感觉,眼神依然如同山涧潺潺溪水,安静又清澈。
不要答应他吉北在心里祈求,不许答应他
但是没有人听到他的祷告。
阿七点了点头。
这头漂亮而孤独的鹿,从那一刻开始有了归属。
阿七的英勇和柏的主动追求在族中成为一段佳话,被人们津津乐道。
隔了几天,族里要举行庆典,庆祝这次狩猎没有失去族人、收获颇丰,也庆祝阿七和柏结成对。
但是,在庆典发生了一件让吉北感到目瞪口呆的事情
当祭祀宣布阿七的配偶时,说出了两个名字。
除了柏,还有柏的兄长森,族里最强大的雄性,也是未来的族长。
吉北看向阿七,在他美丽的眸子里看到了疑惑和茫然。
阿七是不知情的那对兄弟竟然擅自决定共同分享他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已经来不及质疑了,祭祀将手里的血酒洒了出去。
正常来说,这时候雄性会化作兽身当众扑倒雌性,当众完成第一次交配。
因为不理解为什么配偶会突然多了一个人,阿七慢了半拍,被化身巨虎的森粗暴地扑倒在了地上。
柏在他身前跪下,笑吟吟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三
雌性天生受兽神的宠爱,伤害雌性的雄性会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惩罚。
游兽并不受这种限制,但背弃信仰被放逐,就意味着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
吉北在想,如果当初阿七答应安塔尔,成为一头游兽就好了。
就不会遭受今天这样的屈辱。
面对森的强迫他可以反抗,利用力量和敏捷的身姿来战斗,哪怕他用弓射杀森,大家也只会觉得森技不如人,没有人会苛责他。
但是柏呢,柏是个珍贵的雌性。
无耻的雌性。
现在柏在阿七的身前,从上往下俯视着那张漂亮的脸,几乎是跪伏在地的姿势,轻轻舔着阿七的脸颊,低声说着什么。
化为巨兽的森用爪子撕开了阿七的衣物。
阿七被两人按在中间,吉北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柏的动作
柏正用手握着阿七美丽又锋利的鹿角,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道道血痕。
他在利用这样变相的自残,让阿七遭受着兽神的惩罚,失去挣扎的力气。
为什么会有这样用心险恶的兄弟呢。
可这样粗暴兽性的行为,并不会引起兽人们的反感,反而因此叫好、怂恿、欢呼着。
嘈杂的兽吼声遮掩了痛苦的喘息和哽咽。
一个被气氛感染的兽人突然化为兽身,对着身边的雌性求偶,遮住了吉北的视线。
吉北也不想再看下去了。
有一团火在他的胸腔里燃烧,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睛。
两天后,吉北带着草药站在了森的洞穴前。
雄性自成年就要离开家人,为自己和未来的配偶寻找合适的洞穴。吉北猜测原本阿七会将柏带到他在森林深处的居所,但现在意料之外的状况,让他们一同住进了森这里。
作为祭祀的继承者,吉北是年轻雌性里唯一懂药材和治疗的。
他刚走进去,便听到柏低声下气带着诱哄的声音“好阿七,再张开些”
接着他便看到被森抱在怀里的阿七,靠在森结实的胸肌上,微微蹙着眉,看起来没什么兴致。柏在他面前,手伸进阿七腰间兽皮下不知做什么。
“我来给你治伤。”吉北打断他们的动作,这样对柏说,充满嘲讽地看了一眼他满是伤痕的手臂。
雌性是族内的宝物,一个也不能失去,就算他再不喜欢对方。
当然他也有私心阿七,或许也需要治疗。
柏手指从阿七体内抽出,从石床上下来,笑着道“麻烦您了。”
吉北心不在焉地给柏的伤口涂抹着药草。
洞壁上挂着许多晒干的皮毛,新鲜的猎物堆在一旁,森不愧是族里最强悍的兽人,即使是漫长的严冬他也绝不会缺少食物。
“够了。”
吉北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拒绝,他回头看去,发现森正痴迷地亲吻着阿七,另一只手按压着他的腰部,另一只手滑向下方。
“吉北也喜欢阿七吧,”柏笑眯眯地开口,唤回他的注意力。
吉北抬起眼皮瞥他一眼“是又怎么样。”
柏端着下巴说“果然是,喜欢阿七的人真是太多了不过我现在有另一件比较苦恼的事情,吉北有办法吗”
“什么”
“阿七那个入口太紧太狭窄了,我想和森一起进去,但是怎么也做不到。”
“”
吉北想把草药糊在这张可恶的脸上。
四
吉北一直以为森是强行插足两人的那个。
如果没有森,或许阿七会和柏是常见的兽人夫夫相处的样子,或许不会勾起他那些阴暗肮脏的想法。
但是没想到柏才是。
这些是柏告诉他的。森先认识的阿七,先追求的他,但是阿七不理会他,族长也并不希望大儿子放弃子嗣和兽人在一起。
柏提出了合作。他有很多优势,他是个雌性,可以给阿七生幼崽,阿七不会拒绝他,只是他担心自己一个人无法掌控阿七,觊觎阿七的人太多,他需要森这样可靠的联盟。
吉北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竟然答应帮助柏解决问题。
他看出来这段时间阿七慢慢接受了自己的两个伴侣,偶尔会继续出来和大家一起狩猎。
只是依然像往常一样沉默寡言。
森和柏对他比对待兽神还要体贴细致,柏磨破了手指为他编织最柔软的织物作为衣料,还给他做了箭囊。森开始向祭祀学习辨认植物,每次打猎都会多花很多时间在为他寻找更甜的果子上。
而且生硬寡言的森,渐渐被柏影响得学会了变相撒娇。
阿七曾因为森擅自在他的汤里加入肉汁而皱眉,森弯下高大健硕的身体,半跪在他面前,用粗糙手指抚摸着他的小腿,向他忏悔自己的粗心。
阿七不适地轻轻踩在他脸上,禁止他开口,森便趁机舔吻他细白的脚趾。
微微痒意让阿七少见地勾起了唇角。
那是千年冰棱融化般难得的美景,潋滟的眼眸仿佛揉碎了一池的春光。
吉北再次来到洞穴,森正坐在石床边,面对面抱着阿七,一边啃咬他颀长白皙的颈,一边自下而上狠狠地顶弄着阿七。
兽人沉重的喘息,和阿七隐忍破碎的声音在洞穴里显得分外鲜明。
“这种植物的汁液可以让他更加放松”吉北将自己调配的药汁一一介绍给柏。
“而且,”吉北补充道,“要让他忘记疼痛不再紧张,需要做一些转移他注意力的事情。”
吉北一直在想,阿七到底是温柔,还是薄情。
他对兄弟两人的殷勤很少有动容的样子,对两人的索取也并不怎么在意。
乍一看像是包容,仔细探究,更像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阿七双目被织物蒙着,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淡粉的唇。
他被侧放在森的腿上,森慢慢将自己插了进去,另一边的柏按照吉北的指示继续给阿七揉弄扩张着。
他的左右腿各被兄弟俩钳着,但正面对着吉北门户大开。
吉北跪在他腿间,伸手捋起那秀气漂亮的一根。
作为鹿形态细但极长的器物,会让雌性感到特别难受,但是人的形态却这样粉白笔直圆润。
等它渐渐在手中硬挺起来,吉北才对柏说“可以了。”
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东西,挨着森往里面挤。
“慢点”阿七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吉北一只手不停继续抚弄着,另一只手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细细的草茎,沿着被粘液沾湿的铃口探了进去。
阿七雪白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
兄弟俩忍耐着想要凶狠律动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浅浅动作着,等待阿七适应。
吉北仰面看着阿七,看到他不断喘息而张开的唇,看到他鲜红的舌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样性感迷人。手中的草茎慢慢进到最深,又慢慢抽出。
“不”
阿七看起来要被这钝刀割肉的感觉折磨得失去理智,下意识伸手想去碰自己的身下。
吉北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对两兄弟道“快一点。”
他打开了关押猛兽的闸门。
沙哑的求饶声带着哭腔。
肉体剧烈拍打的声音充斥整个洞穴。
吉北将手中的草茎在一阵恶意地快速抽动后,猛地从铃口拔了出来,带出一滩粘稠的白浊。
哽咽声更加崩溃了几分,被兄弟俩牢牢握住的手指在细微地颤抖。
吉北低头含住了小阿七。
随着兄弟俩你来我往的狂热顶弄,阿七被摇晃着,湿热的器官在吉北喉管里挤压。
他们在享受欢愉,而他在控制阿七的欲望。吉北想着。
揉弄着袋囊,伴随着大力的吮吸,一股股液体喷溅在他的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