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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澜城尽飞花 第5节

作者:樊落 字数:7961 更新:2022-01-01 04:57:47

    光剑影,杀机四起。陶然担心青瞳,跃出后先找他,发现他正很聪明地趴在草丛里装死,很快有

    杀手袭来,出刀迅猛,陶然没硬敌,抽了个空隙把他引到阿中面前,自己则

    站到沐燕非身旁。沐燕非的刀鞘依旧缠在黑缎之中,只用刀柄及刀尾对敌,不过他刀势凌厉,

    招招都将敌手逼得无还击之力,一身白衣飘摇,在黑夜中分外显眼,杀手们

    瞬间便都围了过来,数人联手向他攻击,杀气逼人,阿中等虽然功夫不弱,

    但难以跟江湖人相比,激战中都受了伤。陶然见沐燕非几次遇险,急忙靠上前,帮他把杀到近前的两个人逼开,玉笛

    连挑,化解了暂时的危机,沐燕非趁机抬手,袖箭飞出,将其中一人毙于脚

    下。“这里太乱,先离开!”对手太多,不宜力敌,陶然说完,不待沐燕非回应,就拉住他向后跃去,黑

    暗中只听一声清脆的哨子声响起,拴在树下的马匹突然发出长啸,挣脱了绳

    索,飞奔而来,便如有灵性般的,恰恰落在两人下坠的地方,随即向前直奔

    ,兔起鹘落间,马匹便奔出了战场,在杀手眼前跑远了。沐燕非坐在后面,黑暗中无法看清路径,只觉骏马飞奔如风,便随着它去,

    身后不断有箭镞划破长空的锐响传来,两人挥舞兵器招架,骏马脚力很好,

    很快就将追兵甩开了,一阵疾奔后,陶然勒住马缰,马匹缓缓放慢了脚步,

    听到前方传来流水声,沐燕非嘲讽道“你可真会引路。”陶然面不改色反驳道“如果刚才你驾马,就不会这么糟了。”方才两人跃身上马时,原本是沐燕非在前方,但他中途变换力道,借陶然下

    坠之势坐到了他身后,这是种本能,他不习惯把自己后背对向别人,宁可背

    后是追命箭镞。沐燕非跃下马,向前走去,路坑洼不平,河边怪石嶙峋,被月色披上一层幽

    幽光芒,河流横在眼前,黑暗湍急,看不清对面的风光,只有杂草在风中舞

    动,沐燕非看着急流,眼中若有所思。“那些是什么人?”陶然也跳下了马,走到他身旁问。“杀我的人。”“你觉得这个回答很有新意吗?”“不,但最正确。”陶然剑眉挑起,似乎有些不悦,沐燕非感觉到了,转头直视他,两人身高相

    同,对视中陶然完全没被他的气势压倒,追问“我是想知道,他们要杀你

    的原因。”“这个你问他们比较直接。”沐燕非眼眸转向远处暗色空间,手中刀柄握紧,

    冷冷道“他们来了。”风吹起枝叶,发出萧索的沙沙声,但在沐燕非听来,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他

    可以嗅到逼近的杀气,比方才更浓烈的味道。陶然凝神静听,须臾便看到人影以飞快速度奔近,他气恼地扫过沐燕非的白

    衫,“就说你别穿白衣服了,白色多招眼,你看,本来我们已经逃出来了,

    却还是被找到。”“跟刚才不是同一帮。”沐燕非淡淡回他。这些人内力更好,杀气更重,也更训练有素,很快便来到了近前,不说话,

    只是默默逼近,陶然眼珠一转,呵呵笑问“请问你们是来杀人的吗?”“废话!”这句是沐燕非不耐烦的回答。陶然置若罔闻,指着沐燕非,继续问围上来的人,“是杀他的?”这次没回答,但所有人的眼神证实了他的疑问,陶然急忙一拱手,道“其

    实我跟他不熟,如果你们是要找他的晦气,请自便,在下不打扰,就此告辞

    。”回应他的是一齐拔出的利刃,对方只有五人,却算计好了他们的退路,分开

    包抄过来,随着他们的逼近,沐燕非感觉到异常强烈的气势迫来,两人背后

    是湍急河流,不管是进攻还是逃离,都必须经过五人之间,前提是不怕被他

    们趁机联手攻击。沐燕非眼神一点点阴沈下来,忽然手一抖,裹刀的黑布凌空扬起,刀鞘转到

    手中,仿佛嗅到了浸染在空间的血腥之气,刀柄开始轻微颤抖,突然弹出半

    寸,沐燕非就势拔刀挥了过去。他一动手,便有叁人一齐向他攻去,沐燕非那刀却是虚招,中途变招拦腰横

    截,同时袖箭飞出,彼此相距很近,近前那人急忙闪避,谁知沐燕非又换了

    招式,他出刀甚快,刀刀不离叁人要害,但又不给对方接刀的机会,刀风气

    势凌厉,又老到狠辣,叁人均是江湖顶尖高手,一瞬间居然被他逼得手忙脚

    乱。陶然在旁边被另外两人攻击,两人下刀狠戾,完全不管他是否只是个陪衬,

    陶然用玉笛接了两招,终于忍不住了,喝道“你们要杀的人是他,一个劲

    儿地对付我做什么?”“两个都要死!”“是么?可是我不希望陪他一起死。”陶然按在腰带上,随手一抽,一抹冷光从腰间弹出,飞刺过去,却是他随身

    带的软剑,两人不防,被他一阵抢攻,连退数步,陶然转头看沐燕非,沐燕

    非虽然刀势凌厉,但明显比方才慢了许多,便叫道“再坚持一会儿,我来

    接应你。”

    风起澜城尽飞花16

    沐燕非没理睬,在敌手的紧密攻击下,每个小差池都是要命的引线,他根本无法分心旁颍对揪捅冉r匦矶啵挥心诹刂疲苣呀妒沟酶r话闱崃椋迷谒杂子玫叮斗ㄊ沟每b密,又不与叁人兵器相撞,才每每避开险境,但即使如此,也已险象环生,额上慢慢渗出了汗珠。跟他对敌的叁人都是江湖高手,看出他气力不济,攻击得更紧迫,转瞬间沐燕非身上已中了几处剑伤,生死关头,他反而冷静下来,提气用心运刀,刀刀都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那叁人被他刀势逼迫,反而手忙脚乱,沐燕非稍微占了上风,随即乘胜追上,其中一人被他一刀劈在肩胛上,另一人胸腹被划伤,看到另一个剑光刺来,他不退反进,在对方长剑刺进自己胸口同时,刀锋凌空劈下,顿时血光四溅,刀刃飞花,染红了那身白衣。敌手倒地,剑势中途断绝,剑尖划破了沐燕非的胸口,不过比起刺伤,他方才刀风飞血的气势更为震慑,余下二人被他气焰镇住,剑气顿时弱了几分,沐燕非正待乘胜追击,忽觉丹田下突然一阵剧痛,一时间手脚酸软,竟有些握不住刀柄。他方才刀法使得兴起,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无法运功的事实,强行运气伤到了内息,急忙刀尖点地撑住身体,看到他刀法滞怠,那二人立刻挥剑逼来,沐燕非勉强挥刀攻向其中一人要害,逼他抽剑,但另一人的攻击他却怎么都无法躲过,看到冷厉剑锋逼到近前,他一咬牙,挥刀迎上,竟是做了两败俱伤的想法。陶然在旁边对敌,眼神却一直不离沐燕非左右,看到险情,不及抢上阻拦,急迫下随手摸到怀里的金釵,甩了过去,金釵去势如电,锐利的釵头贯入那人后脑,那人剑尖中途断了后力,被沐燕非一刀劈下,倒在了地上。陶然趁机跃到沐燕非身旁,伸手拿出一个扁盒,迎空洒了过去,喝道“噬心跗骨粉!”夜风拂过,将盒里粉末尽数卷起旋来,余下二人闻到浓烈香气,吓得急忙齐齐跃身向后躲避,陶然顺手握住沐燕非的手腕,向前轻纵,一起跃入翻滚河水之中。沐燕非尚未从方才内息走岔的疼痛中缓过来,不由自主被陶然带着落入了水中,还是叁月天气,河水透着冰冷,他刚一落水,就狠狠呛了口冰水,河水下方有暗流,去势湍急,他不识水性,随急流直冲去下方,中途两人冲散了,沐燕非感觉手脚毫无着落,只能闭住气,靠本能支撑,谁知水涡颇多,他不多时便被卷了下去,只觉周围一片漆黑,想浮出水面,却怎么都无法如愿。胸口因为无法呼吸越来越闷,沐燕非正挣扎间,忽觉手腕被握住,黑暗中无法视物,却本能知道那是谁,随即腰被搂住,双唇温热中呼吸传来,他犹豫了一下,默许了陶然的度气。温热气息减缓了心口的涨闷,手被紧握住,很快身体随之慢慢浮上水面,冷水泼打着脸颊,眼前瞬间明亮起来,沐燕非情不自禁地大力呼吸了几口,缓解刚才在水里的闷气。“抱紧我!”耳旁传来陶然的低沈嗓音,沐燕非听从了他的指令,一手握刀,另一只手抱紧陶然的腰,陶然生于水乡,水性极佳,带了一个人,依旧可以轻松在水面沈浮,不过中段水流甚急,只能随水飘荡到下游,才慢慢靠到岸边,先跳上岸,然后将沐燕非带上岸来。两人先是拼死廝杀,后又被水流冲出这么远,上岸后都没了气力,并排大字躺着,许久,陶然感觉脸颊发湿,伸手抹抹,发现是雨点,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他自嘲地笑笑“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狼狈过。”不见回应,他转头看沐燕非,问“你呢?”“很多次。”沐燕非仰头看苍穹,冷静的不像是刚经历过生死搏杀的人,“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活不下来,但每次先倒下的都是对手。”“你是在暗示不要跟你为敌吗?”沐燕非这次转过了头,给了他肯定的回复“是。”陶然笑容僵了僵,叹着气坐了起来,雨愈下愈大,没法再在岸边休息,他看沐燕非也坐起来,问“你的伤要不要紧?”“死不了人。”“那走吧。”陶然伸手过去想拉他,沐燕非却已站起身来,黝黑眼瞳看着他,示意他带路。陶然没办法,率先离开。陶然直觉很好,但在暗夜暴雨的状况下辨方向也非易事,只能先在周围转了一圈,还好他运气不错,找到一条狭长路径,两人顺路走下去,过了很久才看到远处有栋宅院。两人快步赶过去,发现那只是个败落的庙宇,门轴断了,半扇门在风中吱吱呀呀地晃动,不过有个避雨场所总是好的,两人跑进去,沐燕非摸到火折子晃亮了,还好火折子外面包了油纸,是身上唯一没有被浸湿的东西。他借着微弱火光看看周围,见神案歪倒在一边,案台梁柱漆色斑驳,到处结满蛛网,显然这里荒废已久,角落有几把破烂椅子,他道“拿过来点火。”陶然剑眉一挑,不悦地看他,明显不喜欢被役使,不过眼神扫过沐燕非胸口大片溢湿的血跡,便没说什么,过去把椅子踢过来,想去拿沐燕非放在旁边的刀,一对冷厉瞳光射来,他只好偃旗息鼓,认命地取出剑,对着木头一番乱劈,软剑锋利,破椅很快就变成了一堆木屑,他趴在地上一边引火一边自嘲“剑啊剑,今日委屈你当斧头用。”沐燕非方才激战时没觉察,此刻体力缓过来,身上几道伤口被冷水激到,便觉痛得厉害,没在意陶然的抱怨,看着在他的努力下,火苗逐渐旺起来,便将衣服褪了,拿出随身带的伤药,坐在火前开始抹药。对面响起一声轻佻的口哨声,沐燕非没抬头,冷声道“如果你想今后过暗无天日的生活,我可以成全你。”陶然没想到沐燕非知道自己对他有意,还会这样大大方方地脱衣,沐燕非容貌出眾,身材也不见健壮,可是褪掉衣服,结实强硕的身躯便展现了出来,双臂胸前有不少旧伤疤,重叠压在一起,在跳跃火光下显得有几分狰狞,其中最明显的当属方才胸前被刺的那剑,剑伤有半尺多长,看似刺得不浅,还好被冰水激到,流血阻住了,不过伤口被水泡过,两旁皮肉翻卷起来,反而更触目惊心,沐燕非却没在意,拿出药膏敷上,手法熟练,似是做惯了的。陶然眼中笑謔消下了,转为几分敬佩,见他敷好药后,又转去敷其他浅显伤口,肩头几处不便,问“要我帮忙吗?”沐燕非扫了他一眼,半点踌躇都没有,药盒便扔给了他。陶然接过药膏,帮沐燕非的肩头伤口敷好药,又扯过他随手扔在旁边的白衫,靠近火堆的布料已经干了,他双手一抖,嘶的一声,上好的料子便被扯成几条,沐燕非脸色变了,陶然感觉到杀气逼来,没抬头,随口问“你是打算穿这套沾满血跡的白衣继续上路吗?”“你可以撕你自己的。”沐燕非眼眸扫过妖刀,若非知道陶然这样做的用意,他的刀早飞了过去。

    风起澜城尽飞花17

    这次陶然抬起了眼帘,将扯好的布条裹在沐燕非伤口上,笑嘻嘻道“我习惯了扯别人的衣服,一时忘记了,下次注意。”还有下次!沐燕非牙齿紧咬,冷笑“焉知下次受伤的不是你?”陶然一愣,随即笑道“也许。”他敷好伤,眼神掠过沐燕非的身躯,肌肤细腻柔滑,那些伤痕瑕不掩瑜,反而让他多了份强悍,腹肌紧绷,再往下看……刷!眼前冷风传来,沐燕非将内衣拿起一抖,对着火堆烘烤起来,陶然脸颊被水珠溅到,訕訕地退回到自己原先坐的地方,也将衣服都脱了下来,开始烤火。沐燕非看着他将衣衫一件件优雅地脱下来,束好的长发放下,丝毫不因被人注视而有半点拘束,索性看了个彻底,陶然把衣衫都挂好,微笑道“阿沐,你一直这样看我,会让我误会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这个人。”“喔?”沐燕非的眼神依旧在陶然身上上下打量着,陶然肌肤细腻白皙,像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公子哥,可是又有些不同,普通的紈!子弟就算会些功夫,看到廝杀场面,也早吓傻了,哪会那么从容地带他跳水,生火,还熟练地裹伤?这样想着,沐燕非的眼神暗了几分,问“你怎么会随身带剑?”“你不是也带刀?”沐燕非的手移到了刀柄上,看出他的想法,陶然不敢再敷衍,笑道“我说的是实话,长年出门在外,没有武器防身怎么行?”“你的武功不像只为兴趣所学的叁脚猫功夫。”“我一直觉得自己在武学上很有天赋。”无视沐燕非鄙夷的目光,陶然沾沾自喜道“所以我爹才会每叁年就逼我去参加大考,若非如此,我何苦整天在外游荡?”还是敷衍,沐燕非的手指在刀柄上轻轻抚摸着,如果不是今后还需要此人,他真懒得在这里听陶然废话。“看来你对暗器毒药也很有天赋?”他嘲讽。陶然看他,一脸不明所以,沐燕非追问“你的噬心跗骨粉是不是很厉害?”陶然哑然失笑“那是普通香粉,暗器是金釵,是我路上买给家母的,你不会以为我真会使毒吧?”沐燕非语塞,方才陶然做得煞有介事,他真被蒙混过去了,不过如果那些人没中毒,他们很快就会追来,这里非久留之地,他须在敌人到来前离开……“欸!”见沐燕非眉头紧蹙,沈思不语,灯下看美人,说不出妍丽,陶然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跟什么人结了怨,让那些人穷追猛打地要杀你?”沐燕非没答话,内衣烘得差不多了,他穿好,靠在旁边的案台桌腿上假寐,竟似把陶然视为无形,陶然被他的漠然态度弄得哭笑不得,自嘲道“看来现在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交易了。”沐燕非没睁眼,但闔起的睫毛颤了颤,陶然知道他在听,又道“我不喜欢被人利用,现在你要么把话说清楚,要么我们一拍两散。”还是没回应,陶然站起身,把衣衫穿好便要走,身后响声传来,是沐燕非握紧刀柄的声音,感觉到了杀机,他顿住脚步,问“你要过河拆桥?”“没有用的桥,我不介意拆掉。”“你认为以你现在的状态,可以杀得了我?”“你可以试一下。”话落同时,刀刃已弹出半寸,陶然凤目微微眯起,突然轻声笑了起来,施施然转身折去角落,拿了把断了两条腿的椅子过来,取剑几下劈好了,扔进渐弱的火中,道“你还没过河呢,现在就拆桥,就不怕掉水里,我可记得你水性不是太好。”“不要提醒我你知道了我的弱点,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杀你。”沐燕非是北方人,又长年住在塞外边境,没有接触水源的机会,如果有人想杀他,有水的地方是最好的下手之处,方才是巧合,但他不想再多几次这样的巧合。“当初你邀我同行时可不是这种态度。”“我不喜欢要挟人,我要别人心甘情愿地帮忙。”“哈,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算不算心甘情愿。”陶然嗓音温和淡然,但略微低沈的声线揭示了他的不悦,沐燕非收回了刀,沈默半晌,道“当初我是利用了你。”陶然剑眉一挑,等待他的下文。“我叫沐燕非,不过大家都习惯叫我鸿照,鸿照将军。”陶然脸色变了,鸿照将军,少年为将,统帅叁军,曾以五百精兵大破叁千胡虏,在五年内令动荡不安的边境秩序一新,境外各族闻风丧胆,纷纷递上降书,他班师回朝后,被加封鸿照王,兵权在握,隆恩眷顾,一时间春风得意,朝野无人能及,没想到他此刻居然就坐在自己面前。“是你在开玩笑?还是我会意错了?”他小心翼翼问“你的内力好像……”“我内力如何你那天不是已经试探过了吗?”“什么试探?那时我以为你是桃仙,没想到……”“没想到我是地狱修罗。”陶然笑了,小声嘀咕“若恶鬼美貌如你,那也不错。”沐燕非无视了他的冒犯,道“之前我在京城遇袭,内息出了差错,一身内力现在所存不过十之二叁,若非如此,又怎有人敢接二连叁来试刀?”“是谁要杀你?”“很多,我的敌人一向比朋友多。”“这真不是件令人自豪的事。”其实陶然更想说──你有朋友吗?“这是事实。”事实就是,他现在处境很糟糕,太子对他不满,因为他忤逆过他,皇后想杀他,因为他的存在影响了外戚和四皇子的势力,甚至连皇帝也对他心存顾忌,即使他交了兵权,但只要他的身分存在一天,这位君主就会不安一天,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候被派去滇南,不过这些他不会对陶然说,一条暂时可以利用的狗而已,除此之外,陶然什么都不是。陶然当然不知道自己在沐燕非心中,自已己跟禽兽归为一类,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去云南?”“皇命难违,朝野有些对云南王不好的传言,皇上需要证实,作为臣子,自然要为圣上分忧。”陶然眼中闪过讥笑“真看不出你对皇上如此忠心。”“本分而已。”他跟云南王沐显鈺算远房表亲,近年云南势力渐长,虽然他们从未有过来往,但表亲关系已足以让他成为眾矢之的,如果能借此消除皇上对他的疑心,他倒不介意走一趟。虽然路途多险阻,不过他早就习惯了,他不习惯的是一路行程被人泄露,几次被狙杀,知晓路程的只有几名跟随他多年的亲随,他不想怀疑其中任何一个,所以当发现陶然对路程了解,在云南有生意,身手也不错时,就想到可以让他引路,与其每天疑神疑鬼,倒不如避开身边所有人。“虽然被利用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如果今后再有杀手出现,也比较好判断泄密的人。”无视陶然的讥讽,沐燕非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选择拒绝。”陶然看着沐燕非,眼露嘲讽,他跟沐燕非并肩作战的情景所有人都看到了,就算他现在想退出,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沐燕非就是看出他知道其中的厉害,才敢这样有恃无恐。真是个骄傲的男人,连简单的骗人都不屑于做,这样的傲睨狂妄,也难怪别人无法容他,陶然自嘲道“我已经上了贼船,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拒绝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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