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您不是,那换个说法,你敢自己回去吗?”
“为什么不敢?”崖香在思索纪言的意思
低头突然看到自己的男装,突然反应过来,这人肯定是把自己当成男人了。
为了照顾生意,适当的美男计很有必要。
想到这儿,崖香总算露出了点笑意,“不用,你们要结伴同行,注意安全。”
纪言?
那还用你说!
二人拿了白玉,回到客栈。
回到他俩的屋子里,戈月像是炮弹一样冲到纪言面前,委屈道“小主子出去也不知道捎带上我,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该怎么办啊!”
眼泪说掉就掉,简直比戏ji,ng还戏ji,ng。
纪言直接忽略掉哭唧唧的戈月,给李涛看他刚入手的白玉。
“怎么样?”
李涛拿起白玉对着太阳,仔细看了又看,这玉,是好玉不假,若ji,ng雕细琢,也是个宝贝。
可三百两,还是黄金,着实贵了些。
想在纸上写明缘由,可看向一脸期待的纪言,李涛有点说不出口了。
行止一身行头,具是珍品,想必也不能太缺钱吧?
应该不会太在意这三百金吧,歪头想了一会儿,欲在纸上写些什么。
看向杜春雨,杜春雨微微摇了摇头,李涛也没有多言,只是写下了“不知”两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涛泥冤大头了
纪言是吗(泪汪汪)
杜春雨(使眼色)
李涛没,是我看错了qaq
纪言︿ ̄︶ ̄︿
第13章 埙引
小屋的地上铺满了一个男孩子的小像,一张张,一笔笔,每一个都栩栩如生。
就连小孩子微微噘嘴的神情都画了出来。
戈月夸道“怎么样,画的好看吧!”
这是李涛画的,已经在楼兰街道上贴了十几张,刚贴完,李涛就急忙回来又画了这么些张。
“画的可真是像,李涛这画工真好,哪天给我和杜春雨也画一张呗。”纪言无比真诚道。
李涛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面颊,使劲儿点了点头。
纪言冲李涛笑了笑,转过头来,换了一张严肃脸,对戈月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戈月心里咯噔一下子,回想了今天自己一天做的事儿,嗯,没得罪这个小祖宗!
纪言在客栈外找了棵小树,倚在上面。
戈月站在旁边,小主子把自己单独叫了出来,会不会灭口啊;д`ゞ
戈月惊悚。
纪言道“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啊~~,挺好的啊。”难道纪言转xi,ng了,致力于要做一个关爱属下的好主子?
……
不对!这小祖宗,哪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不是,那个,你,”纪言的脚踢了踢树根,接着道,“嗯,李涛睡的怎么样?”
“刚开始的时候翻来覆去的,好像睡不太着,可能是担心他弟弟吧。”
戈月挠挠头,不明所以,“我睡得早,沾床就着,没太注意李涛啊。”
“那,戈月你有没有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会呼吸的?”纪言紧张兮兮的、并且飞快的说道,但面上冷漠的好像例行公事一般。
这两天的异常,让纪言不解。
他是不是过于依赖阿泽了?
“额,我只在主上面前不敢呼吸,就怕他打我!”是这样,主子太有威严,自己在他面前就会超级害怕!
只要是自己一表现不好,主子就会狠狠地打自己。
“……”
这嗑没法唠了,纪言忍住想拍戈月脑袋的冲动,甩了甩袖子,走了。
“所以小主子,为了我回去不被打,你一定要乖乖听话啊!”看纪言走了,戈月赶紧冲着他大喊。
纪言走的更快了,好快点儿摆脱这个缺心眼儿的。
或许,应该试着不那么事事依赖他了。
回到客栈,看到李涛捧着刚晾干的画像,又要去张贴了。
“李涛,”纪言叫住匆忙赶路的人。
李涛回过头,面露疑色。
“慢慢来。”自从丢了弟弟后,李涛面上从来没有什么反应,可是直到今天,纪言才直到李涛有多焦急。
缓缓的,李涛冲着纪言弯了弯唇角,扬了扬起手中的画。
“恩。”在纪言听不到的地方,李涛的嗓子在努力发声。
回到屋子里,看到杜春雨在一旁拿着张纸条读着,颇为认真。
“这是什么?”纪言走到杜春雨身后,踮起脚尖也要看。
“咱们的任务锦囊。”
杜春雨把纸条递给纪言。
上面没有半个字,只有一副画。
画的是一个建筑,而这建筑还连着另一个建筑,中间是弯弯曲曲的细线。
看样子是个地图。
“这不是咱们这个客栈吗?”仔细的看了半响,纪言发现其中一个建筑的玄机。
杜春雨点点头。纪言又仔细看了好几遍,把其中的路线记了下来。
“这么说来,这竹苓白璧就算跟崖香无关,也与这客栈脱不了干系喽!”
“嗯。”
“那咱们沿着这路线走一走吧。”
“好。”
说走就走,带上戈月,给李涛留了张纸条,三个人就上路了。
沿途的街道上到处卖的都是零食,看着经过的一家烤地瓜,纪言挪不动步子了。
“想吃吗?”杜春雨体贴的问道。
戈月翻了个白眼,就没有纪言不想吃的东西!
纪言毫不犹豫的点头。
杜春雨笑笑,摸了摸纪言的脑袋,掏出钱袋调了两个最大个的红薯。
纪言觉得自从进到楼兰后杜春雨总愿意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不论是睡着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时候。
有点苦恼,可心里竟然还有一丝丝的甜。
还没等纪言想出什么的时候,滚烫包着粗纸的红薯已经被塞到了自己的手心里。
沙里种出的烤红薯自然是自有一番风味,纪言吃了第一口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甜的要命,简直太对他口味了。
还在冒热气的地瓜被心急吃美味的纪言一口咬掉了一小半,随即又大口的喘着气。
太烫……忘记吹气了。
杜春雨无奈的笑了笑,伸手从怀中掏出结白的手绢,擦了擦纪言沾灰的嘴角。
刚刚咀嚼的欢快的人,停了下嘴巴,又红了脸颊。
随即意识到了什么,掩饰般的又咬了一大口地瓜
又没吹,又被烫的龇牙咧嘴……
杜春雨愣了愣,没说什么。
戈月看的稀奇,自家小主子在宫中从来都是霸气的很,今天这般模样……
戈月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到了地方,和纸条仔细对比,并无出入。
三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乡间草屋,扣了扣门,也无人应答。
“等一会儿吧,马上就天黑了。”等到了晚上,出门的人总会归家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