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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冢 第7节

作者:s大王派我来巡山 字数:11190 更新:2022-01-01 05:19:01

    连清叫住他,“不怕门外的狮狼虎豹了”

    朴宁心说如此看起来你更可怕一些,脱口而出的话却成了,“本王要去见艾宴。”

    连清表情变了几分,“若是想做一对苦命鸳鸯便去见吧。”狮狼蹭了蹭连清脖颈,连清嘴角似是弯了几分,“去吧,饿了几天才知道听话,这几日恰好抓了几个不听话之人,就当给你的点心了。”

    朴宁一听这话动作慢了几分,狮狼从他身边经过时,朴宁才惊了一跳,回头问连清,“为何这几日,本王都未见艾宴”

    连清似是听到极其好笑之话,“质子而已,寡人不过给了你几分薄面,倒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竟然敢直接问寡人私事了。”

    “你”

    连清抚着杯子的手动作慢了几分,抬眼望着他,就听得几声惨叫过后,周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如何,还要出去看吗”这话分明是在说,艾宴此刻便被绑在外面,若是他出去,艾宴便会成为那凶残狮子的腹中肉。

    朴宁颤了一颤,这个暴君分明是故意的若是此刻出去了,恰好看到艾宴被咬死他定是要后悔一生。朴宁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坐到一边,闷声说道,“夜深了,陛下还是早些就寝的好。”下一句免得暴毙咽进了肚子里。

    连清如何不知他心内在想什么,装作没看到他恶毒眼神,起身脱了衣裳,示意朴宁接住。朴宁被他瞪了许久才知道竟是让自己去接,想他虽是没落王族,何时受过如此折辱,张口就要拒绝,见连清眸子内深是玩味,朴宁才想到艾宴小命还握在这个人面兽心之人手里,不大情愿的上前接过他手中袍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清温热的手指在触碰瞬间划过朴宁掌心,朴宁一惊,犹如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急忙甩手,黑色衣袍飘然落地。

    连清冷哼一声,朴宁方才便心内不满,此刻才是得以宣泄,“蛮夷之君,只会如此戏弄于人以示身份异于常人么”

    连清翘起嘴角,“寡人又未曾强迫与你,若是不情愿,出了这门便好,既是你留在此地,便是你情我愿,何来戏弄一说”

    “你”朴宁被这话呛得不知说什么好,脸色甚至有些发烫,大不情愿的捡起地上衣衫,见连清向内里走去才骂骂咧咧小声说了几句。

    连清面色如常,批着折子的手尚未停顿,语气内却是藏了几分怒意,“竟然又会寻不到了不知前几日是谁告知寡人,龙谦玥就在那荒冢附近。”

    黑衣人听连清语气,便知道他定是动了怒气,打个哆嗦,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明明是手到擒来之事,哪曾想半路竟然出了差错。听到殿外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黑衣人一个闪躲便没了身影。

    张麒一进大殿便感觉连清有几分不悦,“不知陛下有何事忧心”

    连清揉了揉肩膀,“这几日案牍劳累,无碍,爱卿操心了。不知这几日兵练得如何了”

    张麒沉吟许久,连清自是知晓他为何事而来,见他不说话便大方说道,“沙陀人向来彪悍,张将军一时半刻怕是无法与其磨合得当,不如,带兵去打一场如何”

    张麒眼神一亮,嘴上却拒绝的飞快,“使不得,臣如何能将一己私欲建于穆云安危之上,虽是感激陛下知遇之恩,可如此儿戏之举,还望陛下三思啊。”

    “张将军多虑了。”连清将虎符递到张麒手中,“寡人自是信任将军用兵之法,还望将军得胜而归。”

    张麒握紧手中兵符,压抑住内心兴奋,“谢陛下”

    连清吩咐了一番,面带笑意的将张麒送出了议政厅。

    “陛下,您当真是将虎符送予此人了”

    连清沉吟一声,“这几日盯紧朴宁,待寡人安排妥当,便知分晓。”

    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当真如此,将自己变成毒蛇不就一了百了。“安宁王,可不要辜负了寡人一番心意才是。”

    朴宁略带惧意的打开信件,果不其然,是盖青墨送来的。信中之字猖狂异常,果真是字如其人。

    “虎符已到,只待安宁王号令天下。”

    朴宁握紧手中纸张,冷汗将信件一角濡湿。突地听到一声轻笑,那纸张飘落在地,朴宁刚要去捡,便看到一只白爪子踩在上面。朴宁伸手就要去夺,却听见连清低沉声音,“狮狼又戏弄与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的接触,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不如连清皇帝来说一下怎么会喜欢上朴宁的呢,看起来一点闪光点都没有呢

    连清寡人凭什么每次都要脑抽一样的回答你的问题,你还是去找你的小棉袄去吧。

    大王叛逆期的儿子真是不好治啊,不如就让他早死吧,反正都叫连清了,死得连清点也没啥关系,是吧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第23章 神秘莫测,诡谲万分

    朴宁被这声音惊得心内一颤,手忙脚乱的要扯回那纸张,不料狮狼死死按住那纸张,甚至冲着朴宁亮出了尖利牙齿。朴宁虽是害怕,亦是想着若是让连清发现,倒不如此刻被这猛兽咬死。

    连清带着些帐外冷冽气息进来,见到的便是朴宁与狮狼扭作一团在抢什么东西。“狮狼。”

    白狮子听见连清唤自己,连忙踩了朴宁两脚直起身来,步态轻盈的走向他。连清抚了抚它,“这几日可娇惯你了。”

    朴宁见那纸张被糅杂的早没了样子,便宽下心来,还未来得及舒口气,却见连清弯下腰拾起那张纸。

    连清脸色略微变了几分,随即语带笑意说道,“寡人之书信,你是如何得到的”朴宁一愣,不过一瞬,连清便卡住他喉咙,“寡人从不觉得,你可安心做你该做之事,却未曾想到,你竟然有如此野心,如此说来,倒是寡人小瞧你了”

    朴宁全然不知为何盖青墨之密信成了连清之物,惊慌之余,却想到那书信上分明写的是安宁王,心中犹如浇入寒冬腊月霜雪,原本想的借口此刻怕是都徒劳。

    眼前这暴君分明早就知道自己与盖青墨通信之时,昔日在鸣祁便听闻盖青墨向来唯强者为尊,当真如同艾宴说的,没落皇子如此之多,为何会找上自己,怕是一早便与连清有了什么密谋之事。可惜了自己如同傻子一般被蒙在鼓里

    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涌上心头,朴宁直觉骨子里发冷,倒不如那日便死在狼群口中来得痛快。

    连清见他目中没了生气,冷哼一声,“寡人竟是不知,盖青墨做着如此两边讨好之事么”

    朴宁抬起眼睛看他,似是不懂他方才说了什么。

    连清扼紧他喉咙,眸中精光锐利逼人,“将你送来穆云,难道不是盖青墨主意么”连清如何不知其中关系,分明是他与盖青墨算计了此人,此刻故意说与朴宁听罢了。一见朴宁竟有寻死之心,连清便觉得有些可惜,这个便宜王爷死了,他要如何安然夺下鸣祁。

    朴宁听闻他这句才恍然大悟,虽是不知自己如何被叛军捉到又送到这里,可让他如此误会盖青墨也好,既是二人有了罅隙,自己也好从中作梗。“是又如何难不成你当真以为鸣祁人都似你这般傻么”再想到那书信里所写的虎符一事,虽不知为何盖青墨使了什么手段,但看起来似乎已然将此物盗为己用,梗起脖子说道,“穆云大军怕是早就易主,奉劝你还是及早收手”

    连清掐住他脖子的手收的越发紧,就听朴宁依旧说道,“本王坐看穆云亡国”

    “哈哈哈哈”连清止不住笑出声来,将朴宁扔到一边,他最喜欢的便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的无知之人,尤其是如此将他人命运“预测”得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一般。“可惜了,寡人不像鸣祁太子一般无能。”连清冷哼一声,那个抢走自己心爱之人的土匪,他定是不会放过。

    朴宁见他眼神打了个哆嗦,连清却未再逼迫半分,转身出了帐篷。朴宁许久才回过神来,再摸摸脸却是泪痕满面。

    艾宴虽是无法外出,却也自得其乐。原本以为这“软禁”会持续许久,听连清意思,朴宁一日不离穆云,他便一日见不到他。却未曾想这日门一打开,一个身影便扑至他面前。

    “艾宴”眼前人仔细打量了他几番,才说道,“连清当真是小气,瞧你都瘦了几分”

    艾宴只觉浑身寒冷被驱散,眼前之人将他周身暖得舒服至极,惊讶之余忘记回他话,直到朴宁拍拍他脸,艾宴才问道,“为,为何你”

    朴宁笑嘻嘻说道,“如此都是小事,见到我你不高兴么”

    艾宴见他浑身上下无碍,知他伤已经好了大半,心中却仍旧是疑惑万分,“陛下如何准了”

    “难得见你一次,为何句句不离那混蛋皇帝。”朴宁置气坐到一边,揪着身下毯子不说话。

    艾宴见他气鼓鼓的样子亦是深觉不妥,陛下从不会做损益之事,只怕其中亦是有几分他们都无法知晓之曲折。唯一令人庆幸之事便是眼下看来,陛下对“安宁王”这人质仍有几分利用,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罢了。不过朴宁性子要强,陛下亦是手腕强硬之人,只怕这二人迟早会闹出什么大矛盾来。

    朴宁见艾宴不说话,还以为方才的话说得重了,急忙挤到艾宴边上,“那狗皇帝今日答应要放你出来,如今都早春了,不如我们出去看看如何”

    艾宴见他眼中亮光,不好拒绝,回身取了袍子,“虽是我不大想去,不好薄王爷面子。”

    朴宁急忙拉过他,“我们去碧海堂看看如何”

    艾宴一惊,碧海堂,他可知那里是什么地方

    “陛下,张麒带着沙陀兵如今才到乾州城下,盖青墨在云州盘踞。”

    “嗯。”连清停下手中笔,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这几日不可放松。艾宴可有什么动静”

    “今日,质子与他出去游玩了。”

    “嗯”连清声调上扬了几分,不过是第一日想要将艾宴放出而已,他倒是消息灵通的紧。那日假戏真做一番,朴宁已然安分了不少,却总是私下里做着什么小动作,甚至与张麒通了书信。他倒是当真是小瞧了这个有头无脑之人。

    “他们,去碧海堂了。”

    黑衣人只觉连清忍着怒气,冷声说道,“是么,他倒当真是胆大包天了。”

    “艾宴。”朴宁顿住身形,神情不似之前热切,冷然的说道,“你可是盖青墨胞弟”

    艾宴见他突然提及此事,吃了一惊,“既是你知晓此事,我便不隐瞒你。”

    朴宁见他默认,心中了然又多了一分,亦是明白了许多事端。“连清知道此事”

    艾宴叹息,“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事,所以我才离不开穆云。”

    朴宁疑惑问道,“为何”

    艾宴苦笑几分,“日后自然会知晓,此刻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朴宁虽是疑惑,听艾宴如此说亦是没有开口再问。鼻尖恍然闻见一股香甜之味,再看眼前分明是一座式样极其考究之庭院,在这草原之上显眼万分。楹联之上书写之字狷狂异常,朴宁仔细瞧了,才看出那字写的是“思念御外之策,必以治内为先”。注

    向内望去,庭院中竟然开满了不知名状之花,香味沁鼻,想必便是其中传出。

    朴宁抬脚就要向里走去,被艾宴拦住。“你可知碧海堂是什么去处,竟敢如此贸然前往”

    作者有话要说

    思念御外之策,必以治内为先注此来自于鄙人最为崇拜之人,阳明先生案行各分巡道督编十家牌

    连清哼,竟然连偶像都开始剽窃了,这人是多么的无耻。

    朴宁啊我还以为是你写的呢,原来不是啊。

    连清她的偶像就是我,那就是我写的。

    大王你能不能要点脸

    第24章 往事如烟,旧事如梦

    朴宁不解的看着拉住他的艾宴,“又不是凶宅,为何你如此紧张”旋即换上别有深意表情,“难不成这里是连清金屋藏娇之处”

    艾宴点头,“你如此说亦是没有错误,这里之前,是三皇子住处。”

    朴宁讶异至极,金屋藏娇,三皇子脑海中突然闪过自己刚被掠到穆云之时,那暴君分明问过自己可否见过自己三皇兄一事,自己又如何会见到他兄长,除非,急忙问道,“这个,三皇子,可曾出现在鸣祁如今不在穆云不成”

    艾宴表情忧伤了几分,“嗯,三皇子魂落鸣祁,如今五年了。”

    朴宁皱起眉头,“方,方才我问你可是金屋藏娇之处,你,你说是,这里,难不成当真是困着那三皇子魂魄不对,连清,竟然爱慕,自己兄长”朴宁只觉心口烦闷,不过死人罢了,连艾宴都如此护着这宅院,他倒是要看看这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艾宴还未来得及回答,朴宁已然怒气冲冲先他一步走入了碧海堂。艾宴拦之不及,只能紧随他身后,“我们还是快些出去的好,免得陛下一会儿来了又拿你出气。”

    “哼,此等龌龊之人,本王还以为他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呢。”朴宁冷哼一声,越往里走却越觉得心口砰砰直跳,不知是因为要得知连清之秘密,还是因为他事。

    结果二人刚进入主厅,朴宁便被案几上方挂着的画像惊呆了。

    “木偌池”

    黑衣之人一走,连清方才的怒气才发泄出来,直将手中毛笔硬生生捏成两截,胸口剧烈起伏了许久才平缓下来,大步流星的出了大殿,骑上马便疾驰而去。

    那鸣祁质子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是将他当做诱饵罢了,竟然几次三番的弄一些小动作,当真以为少了他鸣祁便不会落入自己手中么连清马鞭抽得越发急,坐骑亦是感觉到他怒气,四蹄生风向着碧海堂而去。

    艾宴惊奇,“你竟识得三皇子”

    朴宁愣神,“这分明是鸣祁赤合将军之相貌,难不成你们三皇子竟然与偌池长得这般相像”

    艾宴亦是吃惊,鸣祁国灭,宫闱秘事亦是传得沸沸扬扬,虽是远在穆云,艾宴听说了几分。听朴宁如此说,终是明白了为何三皇子可以如此轻易潜入铭旌左右太子之心,原来那鸣祁太子与陛下一样都是如此可怜之人。

    朴宁不明艾宴脸上悲戚之色,猛然间想起什么,“这人当真是三皇子”

    连清急匆匆进了碧海堂便看见艾宴与朴宁正对着三皇兄之画像品头论足,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二人扔出门外,眼神冰冷,“艾宴,寡人当真是看错你了”

    艾宴听连清如此,便知晓他当真是动了怒气,打个哆嗦,虽是被门外坚硬石板磕得生疼,还是急忙规矩的跪好,“陛下恕罪,安宁王亦是无意”

    “哼,安宁王也只有愚蠢至鸣祁人,才会将此等无能之人当千金贵体供着”

    朴宁被扔出门外已觉被折辱几分,见艾宴对他仍旧是言听计从,再听他如此狂妄之语,当真是气冲云霄,“既是本王落魄至此,亦是行君主之事,不像有些人,王不为王,心中竟然对兄长存着龌龊想法”

    艾宴被他这大逆不道之话惊得冷汗浃背,扯了扯朴宁衣袖示意他不要住嘴,朴宁甩开艾宴,气势凌人,“本王倒是忘了,既是出了愿意做他国娈童之皇子,想必皇帝亦是好不到唔”

    连清紧紧掐住他喉咙,手上青筋暴起,“寡人此刻杀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般”

    朴宁脸色发白,语气中满是讥讽,“听闻太子日日芙蓉帐暖,想必你那兄长床笫之间有些好手段”

    连清胳膊一甩,朴宁直直冲着廊柱而去。艾宴刚想伸手拽住他便被连清一脚踩住,“若是你想去,寡人此刻便杀了他。”

    艾宴听他语气中冷气森然,只得眼睁睁见朴宁腿脚一软瘫倒在地。

    连清上前硬生生掰起朴宁下巴,“既是你如此好奇寡人兄长之事,寡人便让你清楚明白如何”

    朴宁只觉气血翻涌,耳边犹如无数只蜂蝶起舞,只看到艾宴担忧神情,连清说什么只是模糊不甚清晰。待感觉自己头发被狠狠拽起,脚步踉跄的随着连清向内室走去,朴宁似是知晓连清接下来动作,冷笑着说道,“自家兄长自愿委身人下,便如此发泄么,哼。”

    连清冷笑一声,“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却见朴宁眸中嘲笑之意越发沉重,连清怒意四起,话中却是藏了万分柔情,“不知安宁王是不是何时都如此嘴硬。”

    朴宁一愣,猛然想起那日狼群追逐之时,连清将自己拥入怀中,虽是知晓一切都是安排,心口却是跳得飞快。

    艾宴握紧双拳,听着室内传出的惨叫声,几次三番想起身却终是跪坐当地,眼前模糊一片,“朴宁,对不起,我亦是有苦衷”

    许久之后才见连清冷着脸出了门,见了艾宴身影,眼中掠过一丝惊奇,最终还是冷哼一声离去。

    暮色四合,远处已然传来狼嚎之声。

    艾宴终是起身,捶了捶僵直的双腿,刚要迈步向屋内走就见到面色难看,衣衫不整的朴宁扶着窗棂缓缓走出来,每一步仿佛踩在艾宴心口,难受至极。艾宴伸手要搀扶朴宁,被他一掌推开,“如今可是满意了”

    艾宴张口欲争辩什么,却见朴宁身形一晃,昏倒在一边。

    “朴宁,你可是会怪我如此懦弱对不起”

    次日朴宁醒来,面前所见竟然是正在批折子的连清。朴宁刚要出声便见连清回过头来,眼神中温润如水,朴宁愣神,难不成是幻梦眨眼间那人却向自己走来,狠狠箍住他细长脖颈。朴宁咳了几声,却终觉得这是梦境,不敢大声喘气。

    方才还那样整治自己,这又是在唱哪出戏朴宁这才惊觉浑身犹如散架一般,疼得厉害。朴宁见连清仍旧是安然望着自己,脑中不自觉忆起旖旎之景,脸亦是红了几分。

    连清皱起眉头,不过是被折磨一番罢了,这病秧子模样是做给谁看的耳边却听见他细如蚊蝇之声,虽是如此,却如平地惊雷一般炸响在连清耳边。

    “连清”

    见他目光逐渐回复清明,便马上厌恶的拍开连清,“如何,昨夜一番竟是没有满足你么。”

    连清玩味望着朴宁,伸手抚上他脸,“呵,安宁王果真什么时候都是口是心非。”

    朴宁刚想反驳却看到站立一边的艾宴,眼中尽是无法掩饰的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在听很小清新的歌曲呢推荐吴哥窟

    第25章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艾宴察觉失态,转身准备出门。“艾宴,寡人方才忘记谢过你将他送回来。”朴宁见艾宴衣衫上满是泥土,左腿上甚至沾染了些许血迹,连清见朴宁眼色,便说道,“艾宴受伤了,快些下去医治吧。”

    艾宴方出了门,朴宁便冷冷说道,“何苦在他面前故意说这些话,以为本王会心软几分吗。”

    连清见他犹如小狼崽一般亮出獠牙,心中浮起几丝兴奋之感。如此才好,穆云已然如此烦乱,留不得一个用不上之人。见朴宁抬眼看他,连清冷然一笑,“你倒是使得一手声东击西。”朴宁讶然,就听连清继续说道,“寡人沙陀兵已然入了乾州城,却是半分叛军都未见,不费吹灰之力般将乾州拿下,比之之前,倒像是寡人错信了龙谦玥。”

    朴宁尽力掩住慌乱,“本王是否该喟叹一番,昔日鸣祁之土地竟然如此被人践踏”

    连清冷哼一声,倒是不着急他坦白,“寡人还听闻,盖青墨从云州出发,如今已到乾州城下。”

    “他为何”见连清探查目光,朴宁急忙将目光移开,方才听连清之语后背已然爬满冷汗,他虽不是傻到会全然相信连清之语,不过他既是说出来,只怕事情已然成了五六分。若是再由他问下去,只怕自己与盖青墨张麒私下联络之事定是隐瞒不住。“本王乏了,你不去上朝么。”

    连清瞥了他一眼,起身出了门。

    朴宁抬眼望着幔帘上暗纹涌动,心中却不免担忧起乾州之事来。他自是不信张麒这背信弃义之人会将兵权交予自己,他不过是想借这个“鸣祁皇族”之名罢了;盖青墨更是危险至极,如今都摸不准这人是打了什么主意。他所做的,不过是让张麒与盖青墨之间“互通有无”。说起来,盖青墨如何狠心,竟然将自己胞弟送予这个残暴君主

    艾宴见连清出了门,望着他背影,手中锦囊握得死紧。若是当真如同兄长所言,不出月余,穆云强兵不复存在,鸣祁虽是不由朴家掌权,却也不至于让朴宁落一个唏嘘下场。

    自朴宁被送到穆云以来,他便知道朴宁不得善终,一开始万分鄙夷这个养尊处优的小王爷,相交深了才知晓,朴宁亦是可怜至极,身在鸣祁之时,因母家身份低贱便被处处挤兑,待朴安葬送了江山却又被当做质子来讨好穆云。

    年幼时,盖青墨便常与他说,“命者,不过是弱虫之辞。”艾宴虽不像盖青墨一般壮志凌云,却受他影响颇深,因此才能忍辱负重蛰伏于穆云。如今见朴宁,却当真如同被命牢牢控制,挣扎不得半分。

    朴宁盯着床帏许久,终是沉沉睡去。

    睡梦中似是回到名曲,听闻铭旌皇宫在三天三夜不灭大火中毁于一旦,朴宁心中似是遮蔽天日许久终于见到光明一般,哪成想高兴了不过半日,便见到一队人马来势汹汹的挤进自己的小庭院。朴宁还未来得及问这几人所为何事,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便一拳将他击晕在地,待他再醒来之时见到的便是一个额上有着显眼伤疤的男子。

    “鄙人盖青墨,见过安宁王。”

    朴宁一愣,这人为何会找上自己

    盖青墨见朴宁反应,笑容中满是邪气,“鄙人亦是不想出此下策,不过,鄙人虽不愿以鸣祁人自居,可如今穆云来袭,若是当真国破家亡,想必安宁王亦是无法安然度过余生吧”

    “盖将军不妨直说。”朴宁虽是不知他这冠冕堂皇之后藏了什么险恶心机,可如今朴安一死,昔日封的公侯怕是早就入了黄土,能叫他一声安宁王,他决意不信此人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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