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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 第25节

作者:亡沙漏 字数:8814 更新:2022-01-01 05:10:35

    “呵,那我可要乘你开吃之前,把地都交到君侯手中,你说怎么样?到时候你吃的是他,我也不心疼。”卫阖抖开雨篷,看看天色,“要下雨了,快进来吧。”

    高长卿把着腰间佩剑,转身就走。

    卫阖哈哈大笑,跟上他的脚步,自说自话,“要把人丁与入库的资材尽数清点完毕,恐怕要个把月。不知道景氏会不会在上头做文章呢?迁户?还是隐瞒新垦地的数量?”

    高长卿冷冷道“你是傻的么。”

    “啧。”卫阖闲闲吐了个烟圈,“看来只在茂、怀两地清查户籍不够啊,不如彻查国中的人口与土地吧。反正春天正是上计、料民的好时机。”

    高长卿突然定住了脚步,阴狠地望着他。

    卫阖无辜地顶着雨篷“怎么?高内史好凶啊。”

    “你想怎样?”高长卿直截了当地问。

    卫阖笑“我不知道高内史为什么要这么说。”

    高长卿冷哼一声,矮身钻进篷车中,卫阖挤进来坐在他身边,舒了口大气,嘀咕着这雨可真大呀,浑然无事,高长卿此时却恨不得将他直接掐死,抛尸荒野。上计,料民,这本来都是卿大夫的职责,是将国中各封地的人口、土地清点彻查,编订成册上交国府,君侯由此评定治理地方的政绩。但自从国中设郡县以来,料民这件事就从形式上的礼变成了强制的法。上计吏的身份,也从卿大夫由下至上点选、来国中上交贡赋的使节,变成国君由上至下派出、强硬干涉封地内部事务的官僚。

    这几年卫阖定下泰半之税,民不堪其苦,有很多投奔到卿大夫的封地中做附庸与奴客,这些人都是放弃了户籍的。卫阖又立法,以隐匿奴客为重罪。按照这个思路下去,一言以蔽之,卫阖下定决心查户口,他们就完了。

    但是现在不是料民的时机。从周天子的时代开始,就有三月或者八月料民的传统,在别的时间料民,是扰乱农事的大罪,即使当初周宣王因为战事紧急,在太原料民,也引起了国人的反抗。现在早过了暮春,也没到秋收,卫阖突然提起这件事,一定是别有所图。

    除此之外,高长卿想不到别的理由,遂冷笑“卫相想我怎样?”

    “你能怎样?”卫阖笑眯眯地反问。

    高长卿拍案而起“卫阖!不要欺人太甚!”一头撞上了车顶,痛得麻木还要维持着一脸盛怒,把卫阖抖得直笑“从小就急躁,还学会跟我拍桌板了。坐下。”

    高长卿愤愤地坐下。

    卫阖伸手揉揉他的脑袋“我只不过在正卿的位置上坐久了,学会了一点防人之心,凡事先下手为强比较好。这样,哪天你若给我个惊喜,我这个做老师的,也有颜面与你讨价还价不是?”

    高长卿冷哼“老师与学生之间,终归是对手。”

    卫阖伤心“原来你还记得这回事。我就你一个学生,你见到我,却连弟子礼都不行,真是让人难过。”一路上长吁短叹,高长卿于吞云吐雾中又想掐死他了。

    回城之后卫阖厚着脸皮去高长卿家中转了一圈,蹭了一顿饭,临走与他说“景公的心情不大好,你不去安慰安慰他?”

    “你管太多了吧。”

    “你的人心不齐,光靠一个姐夫,可是斗不过我的哦。”卫阖撑着门调笑。

    高长卿推剑。

    待他长笑而去之后,他想了想,撑着伞进宫,对姜扬道“景公恐有怨言。请让他的世子担任虎贲中郎将。那个孩子年富力强,武艺高超,君侯在燕家设宴的时候,他以为章甘意图行刺,勇敢地阻止了他,可见是一个忠心又勇敢的武士,这样的人不应该被埋没。”

    姜扬道“好,我多留意他一阵子。”

    高长卿再请“今日我与卫相去茂、怀两地,发觉今年梅雨连绵,恐有涝灾,这种时候就需要祭祀、田猎来保持上天的欢心。君侯出宫,作为近卫的虎臣却没有长官,这是不可以的。”

    姜扬一听说要田猎就兴奋得两眼发光“是么!那我就让他暂摄虎贲中郎将的职务!如果这一次田猎顺利,就让他统领八百虎臣!我将让燕白鹿做他的副手。”

    高长卿欲言又止。姜扬将他扶坐在绣墩上,“我听说你今天出了远门,又淋了雨,现在是身体不舒服么?早就告诉你可以在那里的驿站住一晚。当天来回,对卫相和景公来说都无所谓,但是你身体虚弱,不要这么勉强自己。我让御医来帮你诊一下脉。”

    他转身欲走,高长卿拉住了他的袖子“扬哥,我有件事,还是放心不下。我听阿姊说,三公子四公子在宫中出入频繁,经常在太后宫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我怕他们仍旧贼心不死,对君侯有贰心。”

    姜扬拍拍他的脸“他们都是先君的骨血,太后的嫡亲孙儿,来看看她老人家,也没有什么不妥,你不要想这么多。就算他们真有心谋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命中该我,自当归我,旁人抢都抢不来;若不该是我,强求也没有用。”

    高长卿惊道“这算是什么话!你也太随便了!”

    姜扬握住他的双手,真挚地看着他“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已经很足够了,即使做个凡夫俗子,我心里也甘愿。”

    高长卿感受着他温暖干燥的大手,总觉得有些怪异,急忙挣脱开来告辞回家“那扬哥你……多小心,在虎臣里选几个信得过的人,多多注意两位公子的动向。”

    “这么晚了还回去么?”姜扬跟到殿门外,“不如留下来歇息吧,宫里的被褥更软和。”

    高长卿头也不回地告辞,快步走到宫外才敢放慢脚步。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得太多,但是姜扬实在是对他好极,让他有些怀疑他的心思是不是放在正事上。也许他因为那一晚的事,对纯粹的君臣之谊也难以放下警惕的心思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他强迫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平稳下来,开始思索另一桩事。

    两位公子是万万留不得的,乘着姜扬还没来得及把军权交给他们,应该早日除掉,不留后患,也好让阿姊将后宫的权柄从太后那里取到手中。

    至于景氏……呵,这次要便宜燕家那个愣头青了。姜扬对燕家的人都很是喜欢,不论是对燕平倚重,对燕达的信赖,还是对燕白鹿的期许。这样的话,燕氏的坐大也是近在眼前的事情,应该早点铺下后路,防止他们篡权。高长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雨中,听着滴滴答答打在伞面上的雨声,觉得他的确应该快点动手。最近的生活太平静,静如死水,高氏虽然平稳地崛起,但还是太慢了,徒有其表,朱门华毂之下,没有一寸地,一个人。他要制造一点混乱,在混乱中寻到一条陡峭的罅隙,努力往上爬,强大到能够保护他的君侯,保护自己的家族。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回到家中,在门廊处收着伞叫来御子柴“这五日休沐之后,君侯将到国都东面的涑水河谷田狩。你要作为我的家臣伴我同去,我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做。”

    “鸟!找对人了!我射兔子麋鹿,一把好手!保准你夺头筹!”御子柴呸一声吐掉嘴里衔着的草茎子,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我不要你射兔子麋鹿,我要你射一个人。”

    御子柴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谁?”

    “君侯。”

    御子柴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树起耳朵“诶?!我没有听错吧!”

    高长卿沿着游廊走到厅堂处,与他一道脱了鞋履上堂。姜扬虽然没有收集满他梦寐以求的短兵厅,却在床头树了一架兰锜,专门用来搁顺手的兵器。高长卿拿了一块帕子,将刀剑吴钩一样一样取下来细细地擦拭“你只要射伤他就好,之后,什么事你也没有,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是你做的。”

    “你要嫁祸给谁?”御子柴严肃地问。高长卿盯着一支三棱箭,吹了吹上头的灰尘,也不看他,“你想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御子柴抓耳挠腮,突然灵机一动“这个风险太大。我要防止被人发现,就不能站得太近,但是距离太远,不好把我臂力。”

    “你是不能胜任了?”

    “不,”御子柴严肃道,“我怕我把君侯射死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高长卿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他。

    “也是。”他良久道,将三棱箭挪到胸口,对准自己,“那就射我。”

    第章

    御子柴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高长卿掌心贴着帕子,上上下下抹着箭簇。“没把握?”

    御子柴单膝跪地“不敢!”

    “那就好。”高长卿点点头。

    五日之后,姜扬带众人出宫田猎。旌旗入云,绿油步障从宫门口拉到城门为止,围观的人民踮着脚尖,也只看得见虎臣头盔上长长的翎羽,以及高大华丽的格车伞盖。他们的君侯站在格车上,频频招手,所过之处,人群中无不爆发出剧烈的欢呼。

    “看!君侯!我就知道君侯是发光的!”

    “啊?是么?那、那老国君出巡,好像没见过他发光……”

    “他老了,发不动了!你看咱们君侯,全身上下蹭蹭都在发光!”

    高长卿抽搐了一下嘴角。他们君侯因为要出宫狩猎,高兴得几天几夜都睡不好觉,一早起来就拉着高长卿给他换上戎装。国君的戎装是翩翩白袍,高长卿给他扣好领口,拉着他上下端详一番,不得不承认他因为这番装扮而显得格外英俊。传到热情的雍都人民嘴里,姜扬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了。

    姜扬一行人首先去泮宫射了白鹭,姜扬一举中的,被看做是年成丰收的好兆头。之后,他又带着满朝文武、后宫佳丽浩浩荡荡去往涑水河谷,开始为期三天的围猎。

    这一片莽原坡地起伏,水泽山林平地池沼在明媚的阳光下满眼葱绿,深浅不一,让久居城池的众人心旷神怡。这里本便是国中贵族出门休闲的地方,凡是数得上名字的公卿大夫,在河谷两岸都置有园林别业。姜扬带着宫廷一到,一时间山谷中都是人马往来相呼的声音。卫阖与燕平早已准备妥当,在一片向阳的高地上设下四方形的白色营帐,营帐连绵,足足能够容纳三千余人。姜扬十分欢心,下令就地扎营,半个时辰后众人换好猎装,姜扬便迫不及待地跨上马,身后跟着盛装在车的高妍,宣布春猎开始。

    御史中行氏看着他动作矫健地跃上马背,奇怪地问卫阖“君侯不御车,反而骑马么?这可真是太不雅了。”

    卫阖牵着辔头,摸了摸座下灰马长而柔顺的鬃毛“君侯从前隶属于骑军部,恐怕不喜欢御车吧。我们做臣子的不可以让君侯背负骂名,请御史传一声话,让大家今年都骑马上阵吧。”

    御史点头“卫相说得有理。”

    这可苦了一班手脚不灵便的老臣,颠在马背上简直要散了架。高长卿挎着长弓驰骋在姜扬身侧,也有几分吃力。

    正是春发季节,走兽众多,禽鸟和鸣,虎臣从四面八方的驱逐着野兽,让它们逃出栖息的密林,奔逃在姜扬的马前。姜扬尽兴地放马搭弓,身姿矫健,动作迅捷,一举射杀一只蹦跳着的漂亮公鹿,引来一片叫好。一时间笙箫并奏鼓声动天,姜扬拔出腰间的匕首割开它的咽喉,用陶碗接了一碗血意欲豪饮,放到嘴边却突然一顿,笑着望向方才赶到高长卿“长卿!过来!”

    高长卿脸都绿了,朝他一拱手“不敢无功受禄。”

    姜扬拉住他的马辔头,扶着他下马,偷偷与他耳语“还是热的,很补阳气,来!”说着就把陶碗塞到他手里,回头又忙着赏赐众卿家人手一碗。高长卿望着在陶碗中打着血沫子的鲜红液体,踯躅半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凑到嘴边,又因为闻到一股慑人的腥味而打消了这个念头,打算偷偷倒掉。

    “哟,吓傻了啊,我的小公子。”卫阖松松挽着马缰从他背后经过,一翻手,将陶碗倒悬,却是已饮尽。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酒袋漱完口,望着他哈哈大笑,高长卿刹那间怒发冲冠,一屏息就倒灌了下去。

    可惜那鹿血一入喉,腥气就直冲脑顶,高长卿强忍住呕吐的欲望,艰难地一口一口往下咽。他不知道不远处的姜扬几乎已经看痴了他心爱的长卿站在明媚的阳光下,一身贴合英气的纯白猎装。因为他举碗的动作,长袖退到手肘,露出洁白的肌肤,像是皎洁的白玉,那猎装的白色瞬刹就失去了光彩。姜扬看不见他的脸,却看见他艰难地上下滑动的喉结,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流溢出来,滴落在他胸前,姜扬只觉得头晕目眩。那鹿血当真厉害,光天化日下竟烧得他下腹涌起莫名地激动……

    “臣有事起奏。”卫阖打马而过,挡住了姜扬的视线,顺道投下一道硕大的阴影。

    姜扬还来不及收回神智,傻乎乎地咧着嘴“啊?”

    卫阖一拱手“启禀君侯,牙齿上带血,不要盯着别人嘿嘿傻笑,有损国威不说,看上去还色眯眯的。”

    “……诶?”

    卫阖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又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即就被御史弹劾了。

    姜扬旗开得胜,其他人也不甘落后,高长卿虽然不好动,但也不得不跟着往来驰骋,争取在国君之后夺得头筹,弥补自己的武名。他也运道极好,刚纵出十几丈,虎臣就从右手边疾驰而出。在他们的马前,一点银白在波涛般起伏的绿海上被驱逐着,朝他的方向迎来。高长卿心下一动“银狐!”当下踩着马镫直起身,努力开弓望月,只等再近一些,可以稳当地将它射死。

    这个时候,眼角突然驰过一骑,高长卿吃了一惊,收起长弓抬眼望去。他胯下是姜扬送他的西岐骝马,有蛮族马的血统,不论是长途奔袭,还是瞬时雷霆乍惊,都是上上之品,而此时随意就赶上他半个马身的,是一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灰马。卫阖坐在上头悠悠闲闲地抽烟,撞上他的眼光还有闲暇拱了拱手,随后握住了挂在马身侧的长弓。

    虎臣早已勒马驻步,那银狐见两匹马朝它奔来,转头往前逃去。高长卿气卫阖坏事,打定主意要坏他的事,索性伏低抱住马脖子,两腿一夹马身,拨马朝他撞去。卫阖啧了一声,也不还手,自顾自站起来搭弓。但是两马相距太近,方便高长卿上下其手,卫阖叼着烟杆怎么也无法瞄准,四顾无人,索性拿烟杆子狠狠抽他的屁股。高长卿大怒,彻底忘了那兔子,丢了弓箭就要跟他掐起来,卫阖逗猫似地撩逗着他,突然朝前一指“前面!看前面!”

    高长卿哼了一声“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说完,地势突然下沉,马失前蹄就要倒栽下去。卫阖眼疾手快抄过他的马缰,嘴里叫着吁吁让那匹暴躁的烈马安静下来。高长卿望着眼前碧绿的湖水,浑身冷汗。

    卫阖指着那一点朝着湖水跳荡而去的银光“真可惜,就这么给他跑了。”

    话音刚落,平静安宁的草丛里斜拉里跳出一匹黑马,上头的姜扬长臂一荡,徒手将那银狐提溜了起来!银狐发出婴儿般的叫声,期期艾艾地被扑腾着小爪,姜扬嘿然一笑,揪着它的耳朵把它举起来,给卫阖和高长卿两人看看,然后兴高采烈地把它系在马身上,和其他三只银狐一样扎着耳朵挂成一排,吱吱叫着张牙舞爪。大队虎臣直到这时候才追上他们。

    姜扬逗着那只小狐狸的耳朵“这么好的皮毛,拿箭就射就可惜了!”说着走到高长卿面前,略微有些羞涩地低头问他,“长卿,你穿衣的尺寸……报给我吧。我想给你做一件御寒的大氅,已经很久了,这一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希望你不要嫌弃。”

    高长卿受宠若惊。卫阖敲着烟杆,斜眼望向坐着华车匆匆赶来的高妍“君侯爱惜臣子的心意,十分令人动容,不过旗开得胜,狩得银狐,还是不要让王后失望了。”

    姜扬一愣,像是突然才想起来有王后这回事,然后朝他笑笑“王后住在宫里,又不会少了吃穿用度,孤看她一天换一套新袍子,没有辱没王家的风度。”他望向高妍,高妍站在车上,穿着一件猩红色的披风,雍容华贵。“但是长卿……刚认识他的时候,天寒地冻,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衣,孤现在夜深的时候想起来还十分难过。孤心意已决,卫相不必再劝了。”

    卫阖盯着他情深款款、张嘴就来的模样,烟杆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一动不动。高长卿虽说已经习惯了,但现下尴尬不已,偷偷掐了姜扬一把。姜扬咳嗽两声,故意安慰他道“孤厚爱长卿,王后心里也会很高兴,因为这就等于厚爱王后。”

    卫阖摇头“这明明就是两个人,爱这个爱那个,怎么会一样?果然是我年纪大了的缘故么,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说罢勒马走了,留下高长卿和姜扬两人傻愣愣看着那三只扑腾着的小狐狸。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姜扬歪着脑袋看他。

    高长卿无奈“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什么事情都说啊……”

    “对不起,把你落魄的事情说出来了!”

    “不是这个,是……”高长卿望着他一脸诚挚的模样,实在说不出口,唉了一声,“罢了,天色已完,差不多该回去设宴了。”姜扬恢复了元气,一路上都在告诉他剥狐狸皮的正确方法,还要亲手剥给他看。高长卿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不远处的草丛里,高栾咬牙切齿地攥着拳头“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小狐狸,我也好想要啊!为什么姐夫要把它们的耳朵吊起来啊!还要剥了皮给哥哥做袄子去!我好想要一只养着唔……”

    “可臭了。”燕白鹿一手按住他乱晃的脑袋,从后头勾起他的腰肢,“你想要,我也给你抓几只来玩玩啊。”

    高栾提起裤子把他踢飞“快去!”

    “什么嘛……”燕白鹿挠挠头,“猎小狐狸才没有意思呢!我还是最喜欢跟你玩耍啦!”

    “真的么!”高栾十分激动。

    “嗯!”燕白鹿笃定地点点头,“没有更喜欢的事情了!”

    高栾遂扒下裤子躺平,燕白鹿兴高采烈地扑了上去。草地上一阵风过,又回复了平静与安谧,仿佛完全没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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