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真是的,我就不喜欢你这样,都不提前说一下,上来就啃。”好不容易,两人唇分,骆锡岩微喘着气,双手虚虚地搭在贯墨胸口,软软地道。
“还好,不是不喜欢我啃。”贯墨掏了帕子擦拭着骆锡岩唇边刚溢出的津液,调笑着。
“你怎么变这样啊,我们是来干正事的!”骆锡岩揉了把他胸膛上的小豆子,语气正经而严肃,认真且郑重。
“是啊,可骆少侠的手捏着人家那里不放,怎么办正事呢。”贯墨抓下他作怪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
“多谢各位客官赏脸,今日是我们欢情的大喜之日,我们园子里的娇俏可人儿已到了含苞待放之时,也该寻觅知心良人。废话不多说,将各院子里的小少爷们请出来吧。”正值风华的双十姑娘在台子上笑吟吟地说着,利落地讲完。
“她就是老板?”骆锡岩有些好奇,探头瞧着。
“不知,反正是个管事儿的。”贯墨没那么重的好奇心,将骆锡岩搂在怀里,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合吃着一个酥梨。
“喂,这个少年也太像姑娘了吧,你看他腰好细哦,腿也好长的啊,诶诶还那么软,怎么可以摆出那个姿势啊,太厉害了吧!贯墨,你说他是不是学过软骨功啊?”骆锡岩边吃边点评着,夜里没吃饭,肚子饿了。
“嗯,你的腿也可以掰成那样。”贯墨慵懒地答着话,深深地觉得带骆锡岩来看实在是太明智了,让他也学学,长长见识。
“臭流氓!”骆锡岩立即联想到被压着时,顿时气结。水果根本填不饱肚子,又冲那边候着的小侍道“小二,诶不对,小倌,诶也不是,那小鸨,给我上几个馒头米饭什么的,再来几个小菜,就管饱那样的。”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小侍翻着白眼下去了,不消时端来荤素搭配小菜,一壶酒和主食。骆锡岩吞了吞口水,道“贯墨,咱先吃着。看这菜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
贯墨不禁好笑,谁来这里是品菜的啊,不过又想到等下肯定要有硬战,也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整个厅里的男人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薄纱少年们,只有厅角那一桌,大快朵颐地狼吞虎咽。
“别碰那酒,里面掺有东西。”贯墨止住骆锡岩动作,放下碗筷,站起身道“饭后活动活动吧,锡岩,走。”
骆锡岩摸着肚子心满意足地跟着贯墨来到台子边缘,“做什么?”
“那边的几个人已经行动了,不管那麓山派的事了,锡岩,咱们救别的少年去。”一进厅就发现梁上之人,想来是麓山派的。
“嗯!”在贯墨身边,骆锡岩心安不已,凡事都不用自己多说,他一个眼神都能懂得。
俩人又回到二层竹楼,骆锡岩有些疑惑“这里不是来过了么?”
“今夜园子里都是开放的,有钱就能进来,想要藏人必定是放在各大高手都看不见的地方,除了这里,我想再无别的去处。”贯墨蹑手蹑脚地来到二层,打开床下通道,两人和下午来时一样往楼上走去。
“啊!”还没走到虚无之地就听得一少年的尖叫声,凄厉无比。
“呵呵,就这点疼都受不住了?我还没好好尝尝滋味呢!”一粗声粗气的中年男人猥琐地笑着。
“求求你,放过他吧。”另一少年虚弱小声地哀求着,嗓子哑哑地,想来是嚎哭过不少时候。
“哼,滚开!”一脚将少年踹开,撞到屏风上的闷响声。
“啊!贯墨,咱们怎么进去?”骆锡岩有些着急,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不敢往前行进,阶梯大概是这里断掉的。
“谁!”里面的男人也听到声音,似乎有些动静。
说时迟那时快,贯墨揽着骆锡岩凭着下午的记忆闭上眼闯着。果然阵法未变,直入生门。
眼前的一切让骆锡岩明白下午房中的血迹从何而来,这些少年惨遭凌虐,各种手段皆被用上。
“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骆锡岩义愤填膺,提着拳头往那中年人面上砸去,带着怒气和内力,瞬间那人便倒地再不动弹。
“锡岩等等!”贯墨来不及阻止,骆锡岩既然出手,无奈只得叹道“这人没有功夫,只怕是来消遣的,并非幕后之人。”
“啊……那,那怎么办。”骆锡岩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该听贯墨的,唉,又没了头绪。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贯墨扶起尤在床榻上的少年,股间血流不止,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不……不知道,醒来时就是在这里了。”那少年只有出的气,进的气极少。
贯墨往他口中塞着丸药,道“先服了这药止血,待出去后再帮你医治。”
少年口中喃喃叫着谢谢,半昏迷在屏风边的少年也服了药醒来,小声道“这里有通道,钥匙在那人身上。我勉强看到他在那个瓷瓶子后面摆弄什么,然后就有一扇门打开。”
贯墨忙搜了钥匙出来,通道现出。骆锡岩见他想独自而去,便道“这里没人会来的吧?他们俩先在这里休息,往前走是什么状况不清楚,贯墨我不放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倒地的少年挣扎着爬上床,抱着另一个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我和弟弟就在此地,无妨。”
贯墨见骆锡岩坚持,也随了他。俩人一起往通道走去,这一走,估摸着一炷香的光景也未见异常。
“我们就这样走下去么?这是通向哪的?怎么……啊!这是……”居然到了一布置精巧的厢房后窗外,房内大床上床幔落下,隐隐约约可见依稀人影,还未来得及和贯墨进去,就有一人推门而入,豪爽笑道“别怕,小美人,爷不是那般粗鲁的人,会好好待你们的。哈哈哈。”
床上的人影没有动静,似乎是没了意识,那人快步撩起轻纱,还未来得及扑上去,就听得大批人声涌入。
“你这淫贼!我麓山派与你拼命!”几个青年弟子手持利刃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位武林前辈。
“这,这是怎么回事!”骆锡岩轻声对着贯墨疑惑。
“看看情势再说。”贯墨也搞不清楚,只能和骆锡岩一起看向房内。
“等等!”那人合了床帏,沉声道“你们擅闯我府上,不说明事由就来闹事么!呵呵,我王大虎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哼!我派掌门公子便被你虏去,此刻在你床上!这还需要什么由头!”年轻人得了前辈的首肯,不与他多言,几人上前去摆阵与王大虎打斗起来。
其实王大虎心中疑惑,只是欢情老板说有几个新鲜的小娃,之前也有过几次交易,自己还没看货色呢就送了来,莫非是被人坑了?!但人在自己这里,肯定是要吃定这哑巴亏了!
有几人缠住王大虎不让他脱身,另有几人拿了摊子将床上的少年们抱起,不出所料,是中了迷 药的。
“啊!小宝!”骆锡岩差点失声喊出,心中有些欣慰了,不管怎样小宝还活着!
“你这禽兽!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同道们,为武林除害啊!”有人也认出小宝来,立即将王大虎的罪状加了一条。
“呃……小宝是他儿子?看来真的不是他亲出啊,贯墨,小宝不会真的是你师父的……”天雷阵阵,骆锡岩扶着贯墨才能蹲稳,这也太刺激了吧!
“王大虎是被冤枉了。”贯墨平淡说着,至于小宝到底是谁的,贯墨也不知道,这事只有亲爹亲娘才能说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