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墨心情烦躁,发火鸟,哈哈哈,要不要顺顺毛?
第八十二话 毒祛喜事儿近二
清绸手中忙转起小石磨,脚上捣着药钵。半夏厚脸皮,笑嘻嘻地解了篓子,捧出大把金银花插在竹筒子里“骆大哥,这花可香了,就放你这了啊。”
贯墨冲离扬微点了头,扔了伤药瓶子过去“谢了。”这不是门中命令,离扬本可以不听令于自己,路途遥远,非人力可夺,定是遣了其他弟兄支援。
离扬拱了拱手也不作多解释,先行离开。半夏发现案几上放着贝壳,惊声道“这个怎么和我昨日捡的一模一样啊?让我看看是不是一个娘亲的?”
“是你捡的么?”骆锡岩奚落着他。
“哼,怎么不是,我从清绸手中捡来的。”半夏掂了掂,对着清绸道“早知道你拿来是送给骆大哥的,我就不和你打赌了,我本来也是要送的。现在好了,贝壳是你给的,花可真的是我采来的哦。”
“那你就是采花的小贼了?哈哈哈。”与半夏斗嘴,其乐无穷啊。
“我是采花,可也不是贼啊,这后山地界广着呢,没见着写那个的名字啊。”半夏毕竟还是不懂,采花和采“花”,那含义和动作是千般万般的不同。
“还和小孩子说这些混账话,锡岩,你还小么。药呢?拿来让我瞧成不成。”贯墨侧搂着骆锡岩,将他带到藤条椅上坐好。捏出个丸药,轻嗅了几下又摸了脉门,明显带着喜色道“锡岩,这便是解药了。”
骆锡岩得了贯墨首肯,就着贯墨的手将丸药吞下肚。还没品出什么味道,贯墨就抓了他的手,双指并拢化出剑气如薄刃般划过骆锡岩指尖,瞬时血流渐滴。
“公子,这……”清绸万分疑惑,中了毒的血该是乌黑或是异色,可……
“这血是红的啊,奇怪。”半夏也歪着脑袋凑近了看。
“锡岩中的毒本就蹊跷,初见时似孩童胡闹将几种毒物混杂,但细探可知下毒之人心思缜密,并不是简单堆积,各物相生相克。你看这血色如常无异,但味道……”贯墨耐心解释道,清绸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才,若是自己真与锡岩纠缠生生世世,子嗣自是不再作想,收了他为徒继承衣钵也是好的。
清绸家中祖传做些香料,早察觉有淡淡的香味“公子,是鹅儿黄!”
骆锡岩看他们如此紧张,有意缓解气氛,调笑道“这毒不解也罢,我还倒成了那香薰的美人了。”
“别乱说,骆大哥,我宁愿你浑身臭气也不想你病着!”半夏急冲冲地说。
“呃,你才是臭的吧!贯墨,你说半夏是不是害人的毒草?”骆锡岩故意曲解他的好意,逗弄着。
“才不是呢!半夏是毒,可是我不是啊,我是……我是好人!”半夏将药锄捣的咚咚作响,撇着嘴不乐意道。
“我没说你呢,我说害人的那东西。”骆锡岩不依不饶,非要和他闹。
“不准说!谁都不准说!”半夏气呼呼地撅嘴。
“好了好了,其实你名字也挺好听得嘛,是不是?还记得你家公子小时候叫什么不?哈哈哈。”骆锡岩冲半夏挤着眼。
半夏会意想起在离远城的趣事,立时变脸直笑“哈哈哈,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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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话 毒祛喜事儿近三
贯墨眼眸飘忽不定,似没听见般也不答话,等空气弥漫着些许血腥味时,贯墨往那细小伤口涂抹了些药膏“疼么?锡岩。”
“这算伤么?中午我喝粥急了咬到舌头,比这还疼呢!哈哈哈。”骆锡岩将手抽回。
“我看看?”贯墨捏了骆锡岩下颌,让他伸出舌尖来。
“哎呀,咬了舌头是因为没吃到肉呢!诶,正好,今日多大的好事儿啊,咱们不如庆祝骆大哥成功解毒,大吃一顿吧!”半夏拍着手提议着。
“嗯嗯嗯,好啊!”骆锡岩也加入抗议伙食的行列。
“不成,鱼生火,肉生痰。锡岩才好,得休息。”贯墨轻飘飘的一句将吃货二人组脑中群魔乱舞的鸡鸭鱼肉打碎的连影都没了。
“啊……哼,这岛主也太小气了。诶不对,公子,往年咱们来的时候,不都是好吃好喝招待着么?”半夏不满道,住下了这么久,连服侍的小侍都没见着几个。
“是我不让旁人来叨扰的,咱们有手有脚的,何须别人来,再说锡岩需要静养。”贯墨本意就是将这小院隔开,有些事说不清倒不如不去说。
“公子,我听几个小侍说你……”清绸抬眼瞧着贯墨,偏生要看出些什么来。
贯墨置之不理,凑近轻吻了骆锡岩下唇,细细舔舐几下,轻声道“是因为没吃到肉才咬到的么?要不要我帮你医治?”
“唔,你这人,哪有强迫别人看病的嘛。”骆锡岩与他亲昵也不避人。
“那药粥有那么难吃么?”不假手于人,自己亲手熬得,手艺那么差?
“呃,倒也不是啊,可是半夏说的好多东西我都没吃过呢。”骆锡岩捏了布巾,将贯墨额间薄汗拭去。
贯墨受用地眯了眼,温柔道“那便依你,但是,不可多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