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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楼初雪+番外 第17节

作者:橙子雨 字数:10113 更新:2022-01-01 06:11:59

    三日之后,刘青赶到绿洲的据点。

    放走罗琛之事虽是他的责任,但军中极少有人知晓,士兵们对他仍旧极为尊敬信赖,他的到来极大地稳定了军心,一番布置筹划之后,他才得以前往探望司徒雪融。

    要说雪融变成这样,很大原因就是他对罗琛那一时之仁,然而凤蔺却甚至连去责怪他的力气都没有。何止刘青,就算是罗琛其人此刻出现在面前,凤兰恐怕也不会再做什么。

    看着司徒雪融青灰色的憔悴面庞,仿佛那人在一步步迈向死亡之时,也在渐渐抽离属凤兰的点点生机。

    刘青站在司徒雪融床边许久,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突然转身,从前襟里抽出一条白绫交给凤兰。

    这在华都军中是请死令,犯了死罪的将领把白绫交给自己的上级之后,便听凭处置。

    凤兰摇摇头,他没有资格收下这个,他知道刘青一向敬重司徒雪融,此刻心里也必然不好受,却一点也不想用这么轻松的方式抹去这个人的内疚。

    在所有人都痛苦的时候,他是没心思去救赎别人的。

    我幷非向你请死,不过想要告诉你,我一定将功赎罪,亲手完成司徒将军的夙愿而已。

    凤兰即将踏出房门,听得身后刘青这样说,想着这与我有什么相干司徒将军的夙愿,司徒将军的疆土,那些生生将司徒雪融从他身边血肉剥离的东西,他如今是想都不愿再想。

    我必须要偷生,刘青的声音不见波澜,却阻着凤兰的去路,让他无法不驻足去听。是因为将军之前拜托过我,他要我一定活着回到都城、回到望月。因为他在那里有一个家,有许多回忆,有一个重要的人要我替他好好照顾。他说,那个人这一生的幸福,他都欠下了

    明明是初夏,窗外的树却变了颜色,霜红满地。一片清明的天空,似乎触手可及,却又高远得望不见边际。

    那个人的心,那个人的感情,看着清浅澄澈,实际却一直摸不到边际。

    凤兰还是不愿意坐以待毙。

    既然从很久以前就是他在坚持,他拉着那个小心翼翼连幸福都不敢去争取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到这里,要他一直坚持到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一天,他也认了。

    司徒雪融被送回陌阡休养,仍旧没有醒来。

    在这偌大的皇城里,凤兰也甚是大胆,竟然变卖北漠宫中的黄金玉器来作为经费,广罗天下名医。

    城中还有座百年历史的藏经阁,其中医学药典也是集历代各国之精萃,凤兰命人全面查阅过滤,自己也从早到晚不停地翻看,试图从这里面找寻到和司徒雪融的病症相似的药例。

    他也知这做法几乎是大海捞针,可想着那一线间的希望,便咬紧牙关。

    几天下来,凤兰两眼通红,仿佛生了场大病,整个人完全瘦了一大圈,却还是不眠不休地翻阅着。

    各地名医与手下仆从见主子这样也不敢怠慢,藏经阁中常成日灯火通明,成了皇城夜色中的长明灯。

    直到有人气喘吁吁地找到阁楼中,说凤管家你快来一趟吧,将军要不行了。

    凤兰像是遭五雷轰顶,心神大乱,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片黑暗中,仿佛又回到那条弯弯曲曲的阴森古道上,罗剎恶鬼青面獠牙向他逼来,猛然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里,梦里发生了什么他已然想不起,那一时间他以为他终于失去雪融了。

    然而司徒雪融幷没有死,或者说是在他昏迷期间呼吸停止了一会儿又缓过气来,虽然情况还是很不好,倒是醒了。

    在那之后,凤兰就一直靠在司徒雪融的床边,没离开过半步。

    书还是继续翻的,一干医官仆从继续在藏经阁中,他则有专人从阁里将一迭一迭书给他运来再运走。

    司徒雪融自从这次醒来已经不咳了,甚至精神也不是十分萎靡,表情十分安宁,只是躺着的时候有事没事,就喜欢一遍一遍叫着凤兰的名字。

    凤兰,凤兰

    你别打岔凤兰的眼睛幷没有从书本移开,敷衍一样地伸过去一只手,任他把玩。

    胸口不痛了,视线也清晰很多,司徒雪融知道这大概就是临死前的清醒,看着床边凤兰低着头,一心一意地翻看着药典,满眼血丝,心中疼痛不已。

    凤兰,我梦见你了。

    闭嘴。

    我应该是已经死了的,可回头看见你站在那里,我又舍不得

    司徒雪融看着凤兰眼下深深的黑色眼圈,原本雪白莹润的肌肤似乎也失去了光泽,水气一点点盈上狭长的眸子。

    凤兰没有用了,别翻了。最后的时日,不如我们开开心心说说笑笑

    你少乌鸦嘴。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凤兰

    凤兰不理他,埋头翻书。

    凤兰

    司徒雪融一声声叫他,让他几次就要丢下那医书,可是如果丢下了,他就真的输了,终于向那个他恐惧万分的结局低头了。

    我我睡了多久

    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凤兰抬头看着司徒雪融,司徒雪融看着他淡淡地笑,黑眸里是平淡的温和。

    一条毯子搭在凤兰身上,他竟然看着看着睡着了,在他身边睡着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凤兰几乎是在吼,这么弥足珍贵的时间,他居然睡着了而司徒雪融就看着他睡,为什么就是不肯叫醒他

    他真的很想上去揪着那波澜不兴的人的领子,把这个人在昏迷之间根本没有听到的他的怨气他的不甘他的苦水,一古脑再倒一遍。

    这人实在太可恶了,可恶到明明没欺负他,都让他面前的景物因为即将蔓延的泪水开始模糊。凤小爷是从来不为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哭的

    司徒雪融看他这种表情,居然笑了,很有点不像他一贯的反应,伸出手,拉住凤兰亲我一下,好吗

    凤兰皱了皱眉,爬上他的床,细细地吻下司徒雪融微微有些干裂的唇。

    他却又说我没有力气了,你再抱我一次好不好

    你身子这样,绝对不行。

    最最后一次

    司徒雪融你闭嘴。

    司徒雪融又是一个淡淡的微笑,抬头看着凤兰,似乎有什么想说,又说不出口。他被凤兰搂着,沉默了半晌,忽而说凤兰,我喜欢你。

    司徒雪融虽然一向温和腼腆,但是表白的话语似乎从来不吝说给凤兰听的,我喜欢你、我爱你,光明正大地,常常搞得凤兰倒满不好意思的。

    点点头,凤兰局促地嗯了一声,只可惜这一次在甜蜜背后,有着绵长的悲伤,让他更加无所适从。果然

    沉默了片刻,司徒雪融像是叹息一般道你从来从来没有回应过我。

    我没有吗凤兰脱口而出,很是惊讶。

    在司徒雪融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回过一句我也喜欢你怎么可能

    从来从来都没有。

    这一句,听着着实是幽怨。司徒雪融的眼神看着既落寞,又有些隐隐的期待,让凤兰一时间几乎就要开口,忽而反应过来,急急煞住,心道这一说了,司徒雪融不就真是了无牵挂了那样还得了

    他便哼了一声道你要听,我偏不说。你要是不好起来,休想从我这里听到那句话。

    司徒雪融楞了楞,眼神默默移开,里面的光芒也渐渐黯淡。凤兰心疼又心虚我可不能让你总这么任性。

    司徒雪融就又淡淡勾起了唇角,将头靠在凤兰胸前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饱含太多温情、谢意、不舍与留恋,凤兰没有回应。

    他不知道凤兰是否听懂了,也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一句,如今还能说出什么。如果可以停留,如果可以相守,如果可以只是倾尽所有就把世间一切繁华捧到他手中,他都想要做到。

    可最终,线断了,黄粱梦醒了,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能留给他。

    空有满腔爱恋,却无力、无为,连歉意都是那么苍白空虚。

    逝去后带给这个人的伤痛,该怎么偿呢

    这一生欠下这个人的幸福,该怎么还呢

    魂归太虚之后,这牵牵连连的感情,会飘到哪里呢

    司徒雪融感到泪水又不争气地涌上心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天之后,司徒雪融就再也没有反应,气息日渐微弱,印堂面门上一片紫黑之气,已经看得出死亡之兆。

    凤兰虽仍在不懈地寻找着最后一线希望,心里却竟然也开始认命,开始清晰地意识到那个人正在一步步永远离开自己。

    在青楼长大,自幼看人间悲喜多了,都说幸福是短暂的,他从来没信过。如今看着这个正在死去的人,想着哪一天他就会在自己身边停止呼吸,从此再也看不到他傻傻的木讷、柔柔的温情,就觉得浑身冰冷。

    即使是如此挚爱,仍留不住他的生命。

    他抬起头,远处的书桌边斜着一面铜镜。凤兰看镜中,那是一个清瘦的、眉眼间有几分冷峻内敛的青年男子。

    那真的是我他疑惑,凤兰不是这样的,凤兰要比这丰腴一些,凤兰风姿卓绝、眼神柔媚而嚣张,凤兰整天精打细算的都是一些占小便宜的无聊小事,眉间不会有那么心事重重的沟壑。

    一年而已,他变得太多。

    一个很傻却很可爱的男人,让他见识到了简单的美好,让他领悟到了生活的真谛,让他知晓了什么是平静和幸福。

    跟着那个人,他学会了全心全意去关心爱护,也经过了之前无法想象的层层磨砺,生命中第一次有人比自己还要重要,为了能够追得上他、配得上他,一直努力不懈。

    如今眼前的自己,虽然仍不完美,却终于以自身的勇气与作为令他人也令自己尊重起来,不再青涩,不再迷惘,不再是那个空有美貌的肤浅浪子,这一切,全因为雪融,自己是被他的纯真、他的执着、他的善良净化,才得以脱胎换骨。

    何尝不是一直想要说一声谢谢呢在他那句幽幽难解的对不起之后

    谢谢你,雪融,此生得以遇见你,真是三世修来的幸运。

    雪融,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泪水落在那张枯黄而毫无生气的脸上,凤兰还是投降于那人的执拗。他突然含泪笑出来,想起初次遇见的时候,对这个丑丑的傻男人毫无好感,还极尽欺负,怎么能想到不久以后,已经依恋入腑。

    一时间,种种回忆涌入脑海,从初遇之时就对自己的过度纵容,一点都掩饰不住的傻傻迷恋;苍寒堡、望月郡、小楼里、麦田中,大漠的狂沙、红珠城的雪、刺骨的漠河与陌阡城的夜、开满银铃的雪树与他们拜堂之时满眼的红,依然清晰,历历在目。

    曾经私底下不只一次嘀咕过司徒雪融的坎坷,可好像只要两人在一起,无论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都似乎能够携手幷进。

    曾经只要有他当幸运星,雪融无论怎样都会好起来的,这一次,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呢也许只是自怜自艾地这么一想而已,却突然有一道灵光闪过脑中。

    曾经,雪融只要在他身边就会好起来,难道只是巧合而已若是巧合,未免太过像是没有边际的奇迹了,而若不是巧合,这次与以往,又究竟有哪里不一样了呢

    太多记忆的碎片,似乎提示着什么,却又隔着一层让人焦心的窗户纸,影影绰绰却又摸不着实体。

    突然间不知为什么忆起那人笑着轻声说凤兰身上有一种甜甜的香味

    凤兰全身剧震起来,眼里闪着异样的神采,想要立刻翻身爬起来,却趔趄了好几次。香味,那个香囊唐黎送给他,又被雪融要了去,一直佩戴着的那个香囊。

    雪融自从在他身边之后,不用药石,身体就大有好转,而他的身子再次垮下来的时候,看似是罗琛的剑伤,然而也正在那时,香囊失落了。这其间会不会有联系那香囊会不会真如他所想的,是有所作用的

    唐黎是医者,也许调配出来的东西就有奇效呢可那香囊早已不知所踪,又哪里去寻来验明呢

    凤兰再一想,就猛然想起雪融曾经提起过那香囊里的干花,一些常见的名贵花卉,还有雪树,还有一种是

    简直是绝处逢生。

    凤兰跌跌撞撞就跑出屋子,那传说中已经绝迹的月光花,偏偏他手上就还有一株。

    那棵可怜的小植物在雪融病倒之后,就被他毫无心绪地锁进仓库,如今颤抖着打开门锁,看到那水晶般明亮的夜光之时,他又像捧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捧起那精致的花朵。

    如果不是一直珍藏着旧友的遗物,如果不是司徒雪融对香味感觉过于常人,如果他们不是身处这到处都盛开着雪香的北漠,如果不是他辗转得了这一株月光花,只是毫厘之差,就永远地擦肩而过。

    然而命运用一种曲折的方法,还是修正了它的故事,让一切也许还有机会能够得以延续。

    在司徒雪融的房间里,凤兰点起熏香炉,看着十几种花瓣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

    他不知道那人是否能在这最后的尝试中醒来。

    等待,简直是令人心力交瘁地漫长。

    在此期间,连刘青都怀疑凤兰是不是疯了,日日在将军房间里坐着焚香,或者在窗台晒花,情形诡异。

    然后某一天,司徒雪融竟然悠悠转醒,除了凤兰,所有人都慌了,都以为大将军如今这是回光返照了。

    司徒雪融也一样犯傻,心道是终于回天乏术,靠在凤兰臂弯里悲从中来,竟然死命抱住他落起泪来,无论凤兰怎样试图解释,都当是在欺瞒安慰他。

    凤兰只得等他哭累了又睡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黎明的晨光中,那人在他怀里再次醒来,有点儿傻地看着他,才无奈地笑叹,人过于死心眼了一点,就是麻烦啊。

    司徒雪融还在呆,凤兰就把一只实在不怎么精致的香包往他脖子上挂。

    说了再做一个给你的。吶,针线活虽然能做,可绣花没学过,你把它戴在衣服里面反正也没人能看到,收好收好,这个可是保命的我另外还做了几个备用,这样万一你再弄丢了也不用怕了。

    司徒雪融这才仿佛觉察了满室的香气扑鼻,嗅了嗅凤兰做的那只白色的香囊,讶异了片刻,显得十分迷惑。

    这个,说来话长,凤兰顿了顿,又笑道也没关系,反正如今你有的是时间听我慢慢道来了

    凤兰这个慢慢道来迟了很多天。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忧虑焦心、担惊受怕,虽然在他脸上看不出来几分,却着实耗了他极大的元气,在一切终于好起来的时候,他才突然觉得很累很困,还没来得及抱怨几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按照他的说法,那不过是困极了,蒙头大睡了两、三天,然而司徒雪融却坚持说那是昏过去。毕竟一个人在面前上一刻钟还在笑着说话,下一刻就突然倒下去不省人事,确实把他这个刚刚醒来的人吓得不轻。

    司徒雪融的身体恢复得出乎意料的快,在凤兰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勉强下床了。

    对司徒雪融的病情有多严重幷不知情的士兵只道是将军微恙而已,见得他出现只是高兴,而那些曾经已经给他下过死亡判断的军医就都只叹上天有好生之德了,刘青更是甚为讶异。

    你究竟是从哪找到医治那绝症的方法有一天刘青来探望时,忍不住问出口。

    凤兰皱了皱眉,非常认真地回答是运气。

    见刘青不解,他又挠挠头补了一句说实话,我自幼便是福星高照的命,你们将军遇上我,好歹也能沾一点点。

    刘青笑了笑,转身离去,又听得凤兰在身后突然说刘大人,事情已经过去了。

    刘青站定,凤兰表情有点尴尬地想了想,解释说就是这件事情本来也算不得你的错。雪融如今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再将它放在心上。

    凤公子刘青幷没有回头,垂下眼眸,凤兰等着,却听得他轻声说希望您和将军大人,永远幸福,白首偕老。

    这听着是谢意的感觉,可不像是从刘青口中说出来的,凤兰听着一阵脸红,再看向门口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

    自顾自地笑笑,凤兰又有几分得意。

    从床上下来之后,凤兰就忙活着种树。

    这件事情看着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凤兰总幻想着,要是能把这越陆濒临绝种的月光花在北漠乃至华都大陆上种活,那么对雪融来说又多了一些保障,虽说现在那小植物的花和叶子已经被他奉为至宝,分了好几个地方带着藏着,以杜绝一切让他差一点点失去那个人的可能。

    司徒雪融尚在恢复期,由于北漠剩余势力只是偶尔会来骚扰一下,他休息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在那么久的煎熬与痛苦之后,一切居然归于平静安好,那感觉已经不是劫后余生,简直还如同死前的梦境一般。偶尔深夜突然醒来,发觉自己还有知觉,感觉到有力的心跳,都有片刻的不真实感。

    那种时候他会坐在床上发呆,呆很久,有时候抱着枕头走到凤兰的房门前,却始终没有去敲门。表面是什么都好起来了,但是实际上凤兰没有搬回他的房间。

    凤兰在生气。

    司徒雪融知道的,自从他醒来,就很难再靠近那个人。

    试图去亲近他的时候,凤兰抬头就是一句走开走开,别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司徒雪融我告诉你,小爷和你有帐要算,只不过现在没心情。

    司徒雪融自然知道他所谓的帐是什么事情,却想不出如果凤兰真的问起,他该怎样回答。而且凤兰似乎就没有有心情的那一天,他这么一天天等着,心乱如麻,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凤兰此刻心情比他颓唐得多。

    凤小爷一个人独守空闺,尖尖的虎牙都把被子磨出棉花来了,心道这次是原则问题,说什么也不能再自动退缩当软柿子了。

    况且这司徒雪融也太不长进了吧,难道是已经摸出来他凤兰到底还是会舍不得他要他走开就真走开了,偶尔主动来哄哄他有那么难吗好不容易才不用弄得生离死别,这时候的结局不应该是皆大欢喜,情意绵绵,然后亲亲、抱抱、上床吗

    凤兰想了想,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计较了,干脆就别拿架子了吧,苦人累己又不讨好的活计。可是转念又想,就是因为自己次次都那样放纵他,才落到下风的,这次再不扳回一局,基本上就要从吃定别人变成被吃定了。

    于是凤兰等,司徒雪融也等。

    渐渐凤兰觉得这简直像是没有终点的冷战一般,心里越来越郁闷,却无处发泄。明明每次擦身而过,那人的目光都幽幽地看向他这里,却不追上来和他说话。

    长此以往,凤兰越来越委屈,被子枕头全部咬出很多破洞来。

    漠北的据点幷不适宜部队长期驻扎,大军很快全部撤回了陌阡城。

    在城前,刘青的少量部众也要回到赫连渊的一个红珠城与这北漠京城之间,名为边池的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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