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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絕之藥獸作者林佩
文案
和親之夜,新嫁娘不見蹤影,
天芎懷裡卻多了個侍醫百草;
百草冷歛清雅,如同聖花冰荷,
嫣然搖動後,飛入他的心裡。
身為醫者,專責為人安身延壽,
誰来顧及他的情衷
雪山之上、空山之中、
誰又讓他情焚如火
得藥獸心者,遂長生。
第一章
天下大勢帝朝居中,氣候溫和以農立國,倉廩實而後知禮節,卻屢屢為邊境交侵的夷族所苦,其中以北疆的虎羅羅國為最。早年虎羅羅國覬覦中原水草肥美,時常侵犯邊疆,如今粟足馬膘,凌犯不再,卻依舊是帝朝的心腹大患。
虎羅羅國主天穹,年紀尚輕未立后,他與一般虎羅羅國王族不同,對帝朝文化嚮往,因此要求與帝朝和親,帝朝皇帝思及此舉能與虎羅羅國結盟,對其他夷族起牽制作用,欣然應允,當下決定將玉瑣公主下嫁北方。
送親隊伍由帝都浩浩蕩蕩出發前往邊關重地廣昌鎮,與虎羅羅國都的迎親隊伍會合,再前往另一大城紅茄城,與等在該地的國主天穹舉行大婚。
紅茄城外,百頂帳篷駐紮河岸,天穹風光娶親,光是駝咝欣罴z食及用品的牲口就有一千頭,衛兵及僕役數百人,天穹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神采飛揚。
百草為帝朝侍醫,他隱在隨親隊伍之中覷看天穹,年輕的帝王外表粗獷言談豪邁,沒有想像中的粗魯,可是他知道,過了今晚,天穹就將落入刻意營造的溫柔窩裡,在不知不覺中,順著帝朝的心意走。
他對即將嫁給天穹的玉瑣公主有信心,因為今晚的新嫁娘不是真正的玉瑣公主,而是一位名為媚蠱的藥人,真正的公主早在五個月前香消玉殞了。
媚蠱,殊艷尤態,顧盼間迷人心志,是紫羅山還丹門主費盡多年心血煉成的藥人,身上体香能讓男子慾火焚身,在極樂之中,任媚蠱捏圓搓扁,成為玩弄股掌的傀儡。
這一切都是百草安排的,奉他主子豐咸王爺的命令。
宴客娛樂的大帳篷內,天穹與絳絲蓋頭的媚蠱行過婚禮,接下来,媚蠱被送入紅色布簾圈圍的內庭裡,中有紅頂大帳篷,是國主新婚的專用帳篷。天穹則繼續陪著帝朝来的客人喝酒,觀賞摔跤舞蹈等等節目,等醉醺酩酊之時,幾乎都中夜了。
處處點燃了亮晃晃的營火,因為婚禮之故,歡樂氣氛處處洋溢,天穹搖搖晃晃穿過外圍帳棚,幾名侍衛在前頭手持火炬引開路,簇擁他進入裝飾華貴的新房帳篷。
醉眼看,綢緞結綵於帳內,紅燭一對燃起,公主的影子隨燭火搖曳,幾名侍衛在前頭手持火炬引開路,奇異香氣充斥,似花香,卻比花香更讓人迷戀,濃郁的幾乎要將天穹再次薰醉,他体內也開始起了莫名的焦燥,從腳底到頭頂,燒得口乾舌燥。
甩甩頭定神,望向虎皮氈上的公主。
公主纖弱的身軀以一種微偏的姿態跪坐,長髮遮住半邊臉,如流水披在嫁衣上,雖然看不清楚面目,可光看這款媚態,就知道公主是位絕代佳人,天穹一時間意氣風發,哈哈大笑。
公主久等了
公主微抖了抖肩,也不知是羞澀、或是害怕、也或許是一種認命,卻惹起了國主的憐愛,他彎腰,托起公主的手,盡量放柔聲調。
公主
透過衣物,仍能感受對方那顫意,難道是自己五粗三大的模樣嚇著了嬌客天穹還待要溫柔撫慰對方,突然間一股大力橫来,他魁梧的身体往旁飛去,撞上地下鋪著的厚厚絨毯後,氣血凝滯昏了過去。
另一頂帳篷之內,以公主侍醫之名陪嫁而来的百草正想著心事。
百草,本是紫羅山還丹門弟子,數年前還丹門因為替帝朝皇帝煉製藥人,被武林人士以妖孽禍人為由前来滅門,他拼了命的逃下山,卻還是遇上圍堵的江湖人,命在旦夕之際,豐咸王爺正好領了兵馬前来,讓他免為刀下亡魂。
豐咸王爺到達還丹門的時候已晚,還丹門盡滅,三位藥人媚蠱、藥獸、鴆毒早已不見蹤影,也不知是死了、或是逃走,豐咸王爺後来帶百草回王府照顧。
救命及栽培之恩,如同再造,百草因此對豐咸王爺發誓,將終身忠眨偎蓝换冢鯛斸醽戆現他對練丹術與丹藥的知識熟稔,直逼死去的還丹門主,因此拔擢他為太醫,視他為心腹,又要他化名白草澤,行走江湖探詢藥人的下落。
為了達成王爺交付的任務,百草與武林人士来往,醫術高明的他得了個草澤醫手的外號,就連武林盟舉行比武大會,都還特地邀请他擔任會中救傷的醫者。
因此机緣,讓他找回了媚蠱。
即使跟媚蠱從小一塊兒長大,情同手足,他還是狠下心来逼對方答應代嫁,一方面是完成王爺交待的任務,另一方面,媚蠱過去在江湖上飄搖,也被人傷過心,還不如嫁入王宮,過享盡榮寵的日子。
想到那個以自身前途来跟百草交換媚蠱的武林盟主燕行風,他就不齒。
不懂珍惜的人,沒這福分享受天下絕色。他喃喃说。
驀然,熟悉的聲音響起,憤怒而沉重。我知道我錯了
百草猛抬頭,来人頃刻間竄入帳內,無聲無息,穿著虎羅羅國侍衛的衣服,俊美臉上卻滿是火氣。
是了,果然是燕行風,能這樣大膽進犯虎穴,還沒驚動虎羅羅國任一侍衛,普天之下沒幾個,身為武林盟主的燕行風正是其中之一。
燕盟主沒阿衡说的草包,相隔千里也讓你找到了。百草並不慌張,而阿衡也正是媚蠱過去幾年屈身為燕行風僕人時,所用的名字。
阿衡在哪個帳篷
燕行風小聲喝問,焦躁,百頂帳篷讓他花了眼,他於是打昏衛士換過服裝,在裡頭東尋西找,終於在帝朝人士走動的地方,瞄到了百草。
来不及了,燕盟主。百草冷笑阿衡以公主之名嫁入虎羅羅國王族,目前正在承恩蒙澤,你就別破壞別人好事。
阿衡他不行
燕行風目露兇光,施重手,一下點了百草的軟麻穴,這讓對方喪失行動能力,卻還能思考能说話,接著扶他走出帳篷,就像是扶著醉酒的人出外吹吹風。
阿衡到底在哪裡,说,要不我殺了你邊走邊掐住百草喉頭,燕行風是玩真的。
你草包國主的帳篷,自然與眾不同百草軟軟靠在他身上,呼吸不順,回答的話語也是斷斷續續。
燕行風抬眼,位於營區正中央,以紅帷隔出不同氣派的一幢大帳篷赫然在目。
原来在那裡恍然大悟。
百草心裡暗嘆,這人既蠢又自私,判斷力更差,媚蠱過去為他那樣犧牲真是不值得,可是
可是
就算媚蠱什麼也不说,表面裝得淡然,百草也知道,深情投入之後,哪能说抽手就抽手
他心底深處想成全這一對,可要是媚蠱一走,與豐咸王爺所定下的計忠簿推凭郑技按耍麤q定大叫,好引起附近衛士的注意。
来人
燕行風手更快,施拿百草重穴,百草眼一翻,黑暗翻天覆地而来。
燕行風避過所有衛兵,扛著百草闖入天穹的帳幕,正看見天穹要輕薄他的阿衡,武林盟主這下氣不打從一處来,先是打飛天穹,順手把肩膀上的人丟他懷裡,正要帶阿衡走人,陡地聞到熟悉的異香。
你居然在這裡你唔、好香你又想
原来是阿衡為了迷惑天穹,讓他忽略自己的男兒之身,因此在對方進入帳棚之前,就先灑放了大量体香,天穹才剛要動作就已經被打昏,草包燕行風卻反倒中了招。
阿衡趕緊拿出藥丸給他解了媚蠱的毒,自己也是無奈,都已經決定要跟這人永不相見,人卻又找来,這下該如何
見他似乎真心反省,要痛改前非,由不得人心軟、心動,最後終於被燕行風三言兩語給安撫,點頭,答應要毀了與百草的約定,跟他走。
兩人臨走之前,燕行風看著對方秀色可餐,芳香中人欲醉,色心又起,仗著天穹跟百草已經昏死,乾脆抱阿衡在天穹的虎皮氈上洞房花燭,春光無限,直到凌晨才趁衛兵警戒心最低時逃走。
剛離開沒多久,天穹醒来,他本是強壯的武人,卻因為臨到自己大婚之日,喝多了酒,喪失警戒心,加上燕行風本就是高手,所以輕意著了道。他皮粗肉厚,身体飽經武技訓練,所以比百草早醒。
即使醒来,還是迷迷濛濛,帳篷裡滿是媚蠱散發的媚香,這味道可怕之處在於它是一種香味的蠱,能讓男子產生幻覺,將身邊人看成讓自己心動的美人,然後陷人濃烈的情欲,如同中蠱一般不能自己。
好香
天穹飽吸這魔魅的氣息,眼前景物也開始扭曲,身体裡火苗亂竄,原始的欲慾望正準備大肆騰烈,恍惚中發現了懷裡的百草。
不同於北疆男女特有的結實体格,百草的身体柔軟白嫩,讓天穹想起此刻該是跟公主圓房的時刻,低頭看,懷裡人雙眼緊閉,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絕代佳人。
天穹從以前就希望娶到帝朝美女,如今得遂心願喜不自勝,低頭便往百草嘴上胡亂啃去,這唇嫩滑,還有一種不同於棚內馥薰的湹逦叮屗x得啃得不是嘴,反倒是一朵水裡的青荷了,吻著吻著,感覺對方也回應了起来,尖尖滑滑的小舌試探性的輕觸,很快兩人連身体也糾纏在一起。
百草其實是被吻醒的,感覺被吻的舒服,也就跟著對方動作,到後来卻覺得不對勁,睜眼,先是看見一張極富男子氣概的臉,想著這人是誰呢,等思及對方是天穹之時,鼻中已經聞入大量的媚香,大驚。
亡羊補牢想要從懷中掏出解藥来吃,偏偏身体被天穹大力摟緊,兩手動彈不得,他掙了幾下,未果,吸入的香味愈来愈多,不久自己也失了神志。
所有的理智與思考瞬間衝破藩籬,一下子結成情欲的藤蔓,將人包裹的甜美酥麻,向来冷靜自制的百草也被這誘惑所捕捉,心底深處的秘密一下被揭開。
天穹那豪邁氣概的臉,漸漸模糊融化,轉成了某人俊偉的丰姿。
王爺百草輕呼了出来。
眾生皆有情,無情則為石,即使那人高不可攀,貴為王爺,是帝朝皇帝最信賴的手足,也曾代御駕親征南域,青年才俊意氣揚揚,而百草不過是被他撿回去的還丹門倖存者,兩者如云與泥,永遠也不可能相提並論。
即使如此,景仰與情愫日漸滋長,不能表白無能抒發,砍不斷斬不了,只能謹守臣僕本分,甘為牛馬被驅策,這樣的他應該永遠無法如此親近對方吧
今夜,終於不一樣。
王爺再喊,給了個溞Γ是夢,一定是夢。
天穹分不清百草口中的王爺跟王有何差別,以為他喊著自己,湹奈12u谟闊肓业难壑校畜人的風情,天穹吞吞口水,再次強烈吸吮那薄媚的唇瓣,含咬著那比唇還緋美的甜舌,咬得百草既腫且痛,想推開對方。
本王會好好疼你、愛你。不讓放,天穹的動作跟他的本性一樣爽朗,想什麼就说什麼、做什麼。
百草一怔。
從前為了力求表現,他總是表現的獨立能幹,現在聽聞有人要疼他,而這人不正是他欽慕的人嗎
嗯閉上眼睛,只求今夕永恆。
天穹見他楚楚可憐,心中更愛,伸手要脫去對方衣衫。他粗手粗腳,拙於處理服飾上繁複的襟扣,偏生体內慾火中燒,一時忘了要對嬌客溫柔,發了狠,唰啦撕扯開大片衣衫,大片白嫩肌肉呈現眼前。
違和感襲来,他愣了,可腦筋昏沉的他也说不出哪裡不對。
百草胸前這麼一涼,睜眼看,上身幾乎裸露,他下意識抬手護住身体,因害羞而微抖,低垂著眉,輕聲細語。
不
沙啞低沉的男聲在媚香縈繞的天穹耳中,轉化成為婉轉吟哦,天穹立刻忘了去懷疑懷中的公主胸部怎會如此平坦,只知道体內熱的像有火灼燒,燒得他疼,而男人的本能讓他知道,唯有將欲望發洩在這具嬌柔的身軀深處,方能獲得紓解。
愛妃,別怕。
王在百草眼裡,豐咸王爺竟如此款款徐緩,更讓他心動,一雙眼因此水霧潤澤,軟軟訴著情衷。
兩人眼中看著彼此,卻又不是彼此,卻因此放開矜持,投入魚水之歡。
天穹眼中早已對公主的男兒身視而不見,欲望勃發,見百草胸前的兩點嫣紅可愛,於是壓下強入對方的欲望,低頭啃嚙咬拉,濡溼該處如同灌溉荒枯草苗,那難以言喻的痠麻痛感隨著愛撫傳入百草身体裡,他難耐地扭動著身体呻吟。
唔嗯羞赧與欣喜互融,失神與銷魂交錯。
茱萸微挺於飢渴的口內,更讓天穹興奮,武人特有的粗糙手掌激動的在北草胸腹上摩娑,如一層砂礫在上頭滾動,快感大片大片落上,簡直要讓百草暈眩,只一下子,桃花就染紅國主碰觸過的每個地方。
不愧是帝朝美女嫩得跟水一樣嘴在他身上流連,親上癮,捨不得放開那樣的觸感。
再再多碰觸一些,百草煽情请求著。
天穹心醉神迷,他虎羅羅國女子跟男子同等剽悍,能在馬背上耀武揚威,哪個能有懷裡這等妖嬈猴急的親吻綿軟的人,將對方衣服都給褪了,百草身為男人的最明顯性徵顯露了。
禁忌的香味氤氳,勾起兩人的原始欲望及精力,媚蠱人雖離開,留下的氣味依舊是手法高明的巫術,化成喃喃的咒語鑽入天穹的耳朵、眼睛、左右他的意志及判斷力,他只想跟懷裡的人翻云覆雨。
就算這人是男子,也無法阻擋他的渴望。
往下親吻,舔過平滑的腹部,感覺到清瘦的身軀微抖微顫,煞是可愛,天穹忍不住咬上一口,聽到一聲低呼。
呀軟暱而無奈的抱怨痛弄痛我了
愛嬌的嗔聲更讓一國之主火熱,熱到身体要冒煙,明明是寒涼的北疆凌晨,他卻猛冒熱汗,一滴滴落到下頭的身体,帳裡的甜香摻上男人的体味,更加的濃烈獨特。
百草被這味道與天穹的愛撫弄得暈眩了,体內最深的情感被觸及,動作也因此大膽而冶放,五指插入天穹粗黑的濃髮之中,推著對方往下,觸碰自己的嫩根處。
親我王求你
甜美的挑逗讓天穹陶醉,喜悅往上衝到腦門,他成了香味與懇求愛語的奴隸,百草说什麼,他完全就跟著做什麼,嘴一張,自然而然將粉嫩的玉莖給含入口裡,用火燙溼熱去包裹。
驚喘,星亮眸子泛出淚光,抓著天穹頭顱的手上加了力,半掙扎半狂喜,狂亂的刺激讓他幾乎換不過氣,紅腫的唇瓣微張,色氣煽動人心。
天穹蠕動著頭顱上瞄,百草嫵媚艷麗的姿態無限撩人,那樣的美景讓他覺得再繼續伺候愛妃下去絕對值得,他於是加重力道,用力吞吸著,幾下就讓平時禁慾的百草受不了,抖得像是風中亂擺的花莖。
不行了不行了王哭著叫出来。
愛妃哭的樣子淒楚可憐,卻更能引發男人強佔主導的心態,嘴裡察覺那嫩莖比剛剛更為堅挺,他猛力一吸,黏稠的愛液射出,嘴裡盈滿清芬。
他不知道百草平日食用花汁提煉的藥物保身,因此体有淡香,非親密靠近者聞不到,這味雖暫時被媚蠱的濃香所掩蓋,卻在天穹親吻他的嘴、以及舔嚐下体時,全數吸入鼻腔。
清新淡雅,如晨曦如拂曉,天穹喜歡這味兒,不知不覺就將口中的液体全數吞下。
慾液的噴發讓百草反應激烈,全身戰慄,迷迷糊糊中知道對方吞吃了自己的,他覺得体內的血液簡直有如飆風暴雨在搖撼。
不該你不該畢竟自己是僕侍,怎麼能任王爺做出這樣的事
什麼不該天穹往前爬,與他面對面,戲謔地笑愛妃可喜歡
百草臉紅的都要滴出水,可是媚香同樣將他焚得情緒高昂,什麼矜持都丟了腦後去。
應該應該由我来伺候他咬咬唇,眉眼含笑。
風情盎然,天穹心一熱,捏了捏那形狀姣美的下巴。
愛妃要如何伺候本王
百草本是醫者,對房中術的寶精行氣法自然有相當程度的了解,也知道男子與男子之間該如何交合,推了推天穹肩頭,示意要他躺下。
就怕我笨手笨腳,伺候得王爺你不舒爽。柔聲細語。
天穹色令智昏啊,也沒注意百草把他喊成了王爺,一個翻身躺下,讓他跨坐自己上頭。
愛妃有這心意,本王是大大的滿意,就是怕累了愛妃你
一笑,百草俯身,細細伺候天穹脫衣,因為是大喜之日,天穹穿的也是紋飾繁複的新郎衣衫,光是穿脫就要費上好大一番工夫,幸好百草本身心細,耐著性子一層一層剝了開来,這點讓天穹更加喜歡。
瞧瞧,愛妃果然跟那些粗手粗腳的虎羅羅國女子不同,溫柔纖細有耐心,國裡王族當初千方百計要阻撓婚事,他硬是駁回,堅持與帝朝皇室和親,如今果然享受到了好處。
解下褲子時,粗大的巨物彈出来,深色猙獰的肉柱顯示它已經迫不及待要發威,百草先用手輕柔包覆,安撫下他的勃怒,往下揉搓之際,昂揚的龍口已經被稠涎所浸淹。
百草對天穹的尺寸有些忌憚,沒想到王爺的尺寸也不同凡響,若是硬生生納入自己後穴,肯定相當難受,不過此刻的他一心一意只想取悅對方,即使刀山来火海去也是眉頭不皺一下。
天穹見他走了神,忙安慰著说莫怕,本王會溫柔的。
百草搖頭,紅嫩舌尖輕觸那龍口個幾下,淫靡俏麗,停一下,迴眼轉盼過来,眉角盡是風騷。
天穹胸口像被大錘擊打了一大下,打得他口乾舌燥渾然難耐。
愛妃幫本王也好好舔舔巴急著叫。
是。
兩手捧著那怒張的雄物,彷若被血染上了胭脂的唇輕啟,舌頭佻巧地滑過那男根表面,偶爾擦過桃紅的臉頰,感覺就像被愛意包滿,天穹目瞪口呆看著,飽享這淫亂放蕩的畫面,自己骨頭都酥了。
愛妃、愛妃別停繼續
調皮一笑,又舔弄了幾下才含入,絲滑溫熱的口感像是在熱水裡浸泡著舒適,天穹低吼了一聲,忍不住腰桿子往上一挺,撞入百草的喉頭。
這一下頂入挺痛的,百草咳了幾下吐出,卻也不忤,昵聲说輕些
天穹這下真覺得自己毛躁了,怎麼跟少年人一般的沉不住氣呢見百草咳的眼睛都紅了,更是疼惜,忙说我輕些、我輕些
百草又替他舔了幾下,然後伸手到自己衣物裡翻找。他習慣隨身攜帶應急的藥物,拿出小藥罐,裡頭是由植物取出的膠狀葉肉,能迅速癒合傷口、滋潤龜裂、舀挖了小坨出来,往自己的後穴抹去。
我是第一次可真要輕些這麼说著的百草,垂著眼,羞澀萬分。
天穹有些懵懂,只知道底下脹痛難當的那根被百草抓著推入了某個肉穴之中,那小穴緊窒無比,卻因為有了黏膩的膏体相助,進入的相當順暢,饒是如此,被進入的百草還是疼苦難當,肉壁被強迫撐開的撕裂感讓他纖眉緊鎖,豆大汗粒顆顆由額上冒出。
他痛,天穹可舒服了,漲大的肉柱被溫軟肉穴擁緊,说不出的舒坦,頂部觸及柔嫩的穴底,更是激麻暢快,本能讓他想要立刻痛快的往上頂,肩頭卻被按回,身上人扭動腰上下摩擦著,水盪之聲於兩人接合之處響起。
慢慢来,夜色還濃百草说,此刻的微笑竟然淒婉動人。
這夢寐以求的一夜,是他多年来的想望;多年来因為試嚐各種藥物,讓他對媚蠱的異香多少有了些許抗藥性,讓他還有一絲理智来猜測,眼前的一切,或許真是場夢。
長久以来為那人在江湖上受盡風霜,雖不祈求能得到一絲溫言的對待,可是,偶爾客處異鄉午夜夢迴時,盼望有一日,那人能明瞭自己心意,可這希望如秋毫之末,永遠也不可能實現。
是夢也好,只希望這夢長一些,久一些,情正濃處,兔走莫要太迅速。
月能閏,若是夜也能閏,更好。
第二章
昨晚是國主與公主的洞房花燭夜,因此即使日正當中了,伺候的僕從等人也沒敢進去帳篷打擾,只在紅帳幔外安靜等候叫喚。
天穹從凌晨起就鬧騰他的愛妃,直到天色大白方休止,他体力極好,昨晚卻因為喝了太多酒,才睡得比以往遲,醒来後聞得帳幕中淡淡甜香迴繞,说不出的稱心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