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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男后 第4节

作者:绯叶 字数:15288 更新:2022-01-01 06:03:45

    小福讶异,这是什么状况,陛下这是和谁发火呢

    天子动了怒,谁敢上前送上门找倒霉,即使小福年纪再小,也懂得这个道理,于是乖乖退回月亮门外,等候天子那边完事。

    话说御书房内,皇帝坐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呼呼喘着粗气,而手,则扯着龙案下一人的小腿不放。

    “你给朕滚出来,信不信,再不出来,朕喊人活刮了你个死奴才”

    龙案下,安成哭丧着脸,求饶道“陛下饶命,奴才真的没有了。”

    皇帝臭着一张脸,威胁道“安成,你可是宫里的老人了,应该知道欺君的下场。”

    安成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道“陛下,奴才哪有胆子欺君,真没有了。”

    将信将疑,皇帝放开安成的腿,靠着龙椅,瞪着眼睛,问道“朕最后再问一遍,真没有了”

    安成自龙案下爬出来,不停叩头,咧嘴道“回陛下,真没有了,奴才可对天发誓。”

    皇帝切了一声,不屑地说“朕要你发誓何用,你给朕听好了,朕不管你到哪去弄,反正把东西给朕找来,越多越好。”

    “哎呦陛下,您这可是难为奴才啊”

    听安成叫屈,皇帝拉长了音嗯了一声,吓得安成拿手捂住嘴巴,不敢言语了。

    13、皇帝的花样

    高英和干戈碰面后于第二日离去,临走时仍不忘“奉劝”两句,期待他的回心转意。

    干戈嘱咐他一路小心后,便留在渔阳休息了几日。自从贺兰骢失踪后,他已经马不停蹄寻找多日,几乎把东林翻了过来,也没发现蛛丝马迹。

    回想起当初北苍国的诡异议和条件,他猜测贺兰骢是不是落入北苍人手里,于是,他又夜以继日地往北苍赶。

    接到高英的信,他很意外,明知道高英给翼王做说客,却还是停了下来见面,也许是他自己也觉得累了,该借机让自己休息下。

    收拾好随身之物,干戈结了店钱,正欲离开,迎面过来两个人,向他抱拳行礼。

    “将军,主上如今也在渔阳,想见将军一面,还请将军和咱们走一趟。”

    那二人压低了声音,干戈剑眉轻皱,“你们认错人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干戈,既然人都来了,多坐一刻又如何”

    干戈扭头,翼王已经走到近前。

    “多日不见,你清减了许多。”翼王一身蓝缎袍,手里拿着招牌骨扇,即使眼下已是深秋时节,还是儒雅地扇着凉风,保持他的个人习惯。

    干戈无奈,知道不走这趟是不行了,于是低声道“主上请吧。”

    翼王一笑,道“这城里有处别院,还算清静,就去那里吧。”

    干戈未作他想,答道“是。”

    只干戈没料到,他这一去,耽误时日颇多,再加渔阳城地处偏僻,信息传递不便,以致北苍发生了件重大的事,他也是过了很久后才得知。当然,信息被延误,还有别的原因,现在不多说。

    北苍国皇帝的御书房内,元常和安荣互相瞧了瞧,不知今天皇帝突然唤他们何事。

    皇帝从书架上取下一本锦面封皮的书册,扔在龙案上,道“你们看看这个。”

    二人不明所以,走近一看,是一本礼记,这回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目光一齐投向小皇帝元文敬。扔给他们一本礼记,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是东林皇宫存档的礼记,你们看仔细了。”

    东林皇宫存档的礼记,摸不清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元常急性子,赶紧翻了翻,心里嘀咕,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没看出所以然,他把册子递给安荣。

    安荣快速翻了翻,却是心下了然,“陛下,果真要这样做么”

    皇帝有些得意,“朕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既出了朕的心头恶气,也可羞辱下那帮未降的东林遗臣。”

    元常听得一头雾水,皇帝见他不解,把安荣打发出去,才对他说出心里的想法。

    “陛下,使不得。陛下若是报复,可以把他下狱,可以赐死,也可以贬为宫奴劳役,但这充入后宫,臣始终觉得不妥。”

    皇帝看了看自己养的那只虎皮鹦鹉,幽幽地道“东林不耻男男之道,若是颁下诏书,封贺兰骢为公子,那翼王赵祯即使救出他,他又有何面目为旧主出谋划策,那时又有谁会服他”

    “陛下”元常着急地说“此事望陛下三思,若是激起东林民愤,岂不是适得其反”

    皇帝诡异一笑,“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把他贬为宫奴,你可以打他,惩罚他,但磨不掉他的锐气,这个方法,显然要快得多。”

    元常知道劝不了皇帝,心里隐隐担忧,望了望昭凰阁的方向,心中叹气。

    安成拿锦缎包了一个布包,前来觐见天子。

    皇帝招手,道“都拿过来啦”

    “回陛下,都拿过来来。”

    皇帝嗯了一声,打开布包,把里面的画册取了出来翻开。

    安成小心观察着皇帝的反应,但见龙颜大悦,不由暗中欣喜过望。

    “陛下,这些是历朝历代春画的盗本集。”大总管把头低下,小声道“当初先皇寻这画本,着实花了些心思。”

    “哦。”皇帝随便应了声,眼睛就没离开画本上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图画。

    安成本想凑过来也偷瞄几眼,皇帝转了个身子,笑骂“你个死奴才看什么,看得再多,也不顶用。”

    皇帝忽然把安成叫到身边,指着一幅画道“就按这个准备。”

    安成道“遵旨。”

    皇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早上小福回报说他的外伤已经无碍了,这样做着,不会把人再弄伤了吧”皇帝为了自己的福利,目前要把所有事都提前解决好。

    安成低头回答“陛下放心,奴才会让专门司这职的奴才从旁伺候,不会受伤的。”

    “他的武功高明,是个麻烦。”皇帝皱眉,这人的伸手绝不容小觑。

    安成又道“陛下放心,奴才有办法让他服服贴贴。”

    皇帝挥手让安成去准备,心里却泛起嘀咕。

    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兴奋和期待,他拿起画本,把刚才那幅画有看了一遍,嘴里小声念叨,“熙陵幸小周后图,妙啊”

    外面,安荣见安成离去,心里也是一阵担忧。

    晚膳过后,皇帝正难耐地来回踱步,安成进来禀告,说是都准备好了。

    皇帝还是压住满心的欢喜,问道“今天伺候的,都是过去调教坊的奴才么”

    安成道“正是,请陛下放心,不会有事。”

    “嗯,摆驾。”

    天子驾到,小福在外间伏地行礼,待皇帝进了里间,才敢抬头。

    皇帝进了里间,四个年近四旬的宫监一齐行礼,然后垂首站在床边。

    红木雕花大床上的人,双手被反剪于背后倒还算安静,身上不着寸缕,仅盖着一块透明的金色薄纱。一名宫监自皇帝进来后,并没有行礼,他坐在床头,左手板着贺兰骢的下巴,右手拿一个手指宽的薄竹片压进他的口中,生怕他吐出来,死死地按着。

    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皇帝走近观看,竹片上凝固着琥珀色的东西,散发着异香。贺兰骢似乎拼命想摆脱这个东西,不安地扭扭头,但明显他的反抗非常弱。

    “这是什么”皇帝转过来问安成。

    安成道“陛下,那是一种糖。此糖和人的津液混合,可以发挥很奇妙的作用。此糖有麻药的成分,可令人的舌麻痹,身体倍加敏感,当然,还有很多妙处。”

    皇帝嗯了一声,细看床上的人,薄纱下的修长身躯若隐若现,令人看了便不愿错目。那人偶尔抖动体,说明他并没有放弃反抗,但如此微弱的反抗,难道就是那个糖的缘故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身体的反应忠实地告诉他,他要宣泄自己的欲望,现在就要。

    “宽衣。”皇帝吩咐,然后平伸了两手。

    安成识趣地为小皇帝宽了衣,对那几个宫监道“可以了,抬过来吧。”

    那个固定贺兰骢的头,往他口中压竹片的宫监随着贺兰骢的身体被四个宫监抬起,便把他的头死死按在自己怀中,右手更加用力,生怕他把那个东西吐出来。

    两名宫监架着双臂,撑着贺兰骢的上身,另两名宫监紧拉着手托着他的腰,而二人另一只手则分开他的双腿,使他在皇帝面前,身下门户大开。

    皇帝一把撤下那块薄纱,贺兰骢白皙而修长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身手抚上他胸前那点珠圆,可能是药效的缘故,贺兰骢本能地在反抗,喉结动了动,但身体却是轻微的摇摆。

    安成道“陛下,奴才到外面伺候了。”

    皇帝挥手遣退了安成,看了眼面上布满愤怒的人,轻笑了一声,贺兰骢,你注定了这一世,任由朕对你为所欲为,认命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一点点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抚动着。

    垂软的欲望渐渐抬头,皇帝望着无力挣扎,一张俊脸憋的通红的人,发出一阵冷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扶住贺兰骢的腰,皇帝把自己的火热一点点向他的密境挤进。他的不安和反抗带来的细微扭动,无不刺激着皇帝的欲望。

    当皇帝的火热全根没入的时候,贺兰骢似乎拼尽了全力,梗了下脖子,力气之大,竟然令固定他头部的宫监差点松手。

    然而,口中那个药的药性是非常霸道的,也仅仅是动这一下,贺兰骢便再也没有力气进行反抗。

    舌头麻痹,身体倦怠,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充斥着感官,说不出道不明。

    又一次受辱,贺兰骢有些绝望,他不是心窄之人,可此时,他的世界,全部崩塌。

    即使意识有些混沌,但那种身体撞击的声音,由于舌头麻痹而无法控制的、听起来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声,依然冲击着耳膜,成为挥之不散的魔音。

    得到安成悉心指点的小皇帝,这次在贺兰骢身上实践着他的所学,当春风一度之后,他命那几个宫监将人放到床上。

    “你们都退下。”皇帝冷冷地吩咐。

    看着床上的人双眼迷离,浑身颤抖不止,小皇帝一时竟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感。可转而一想自己可怜的母亲,想到自己被强行带到东林,想到自己被这人扒了裤子打屁板,不由恨意又起。

    他要在这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他啃咬着,撕扯着,留下一个个青紫不一的痕迹,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咬上了那点珠圆,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才松口。

    恶劣地,皇帝又开始玩弄贺兰骢小腹那个宝贝,时而温柔、时而粗鲁,一旦那宝贝即将攀达顶峰,他便停下手里动作。等那宝贝软下去,他便依葫芦画瓢再玩一回。

    反反复复,就这样,皇帝用他自己的方法,惩罚着床上的俘虏。

    当贺兰骢不堪痛苦努力想蜷起身子时,皇帝觉得时候到了,架起他的双腿,把自己又涨了起来的家伙送进他的身体,狠狠地冲击着,掠夺着。

    外间的窗户被夜风吹开,发出啪的一声响,把有些瞌睡的小福吓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顿时睡意全无。

    他扭头看了看,发现大总管安成居然也在揉着双眼,心里暗暗道万幸,没让总管抓住,要不一顿板子是免不了啦。几步跑到窗前,把窗户合上,又检查了遍窗闩,确定都合上了,这才又站回原来的位置。

    悄悄看了眼里间,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明亮的灯火说明皇帝在里面仍没有结束。

    小皇帝也不知自己为何精力如此旺盛,总之,他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当最后一次彻底释放后,他嘘了口气,侧身躺在已经没有意识的人身旁。

    把那人的乱发顺到耳后,他才说“朕现在算不算已经强大了呢你还真讨厌,让朕念念不忘那么多年,朕不打算放了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你离不开的。”

    14、贺兰封公子

    贺兰骢影影焯焯总是感觉面前有人,可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睁开双眼。

    他可以感觉到有人为他把脉,那冰凉的指尖把寒意毫不保留地传递给他,然后那人又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又盖好。

    他的头被托起,有人端了碗过来,把苦涩的药汁给他灌进去,他很想吐出来,却连动下头的力气也没有。

    他又陷入黑暗,当再有一点意识时,他感觉有人拿沾了温水的锦帕给他擦拭脸和身体。

    还是没有力气,依旧被人托起头部,带着热气的碗端了过来,这次不是药,闻着气味应该是参汤一类的东西。

    待那碗东西喝完了,头还是很沉,眼皮如坠着什么东西,依然睁不开。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个黑影,那人伏身,在他耳畔,低声问“延平侯,你还好么”

    他想张口,却发现无力说话。

    那人又在他耳畔说“延平侯,你不舒服,先养身体,我还会再来找你。”

    那人走了,安荣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还没醒么”

    小福道“是,荣总管,已经五天了,奴才每天都担心的要命。”

    “”

    已经五天了,竟然这么久了,为什么自己还是浑身使不出力气。

    贺兰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眼皮抬了起来,阳光突然刺入眼睛,他轻哼了一声,又把眼睛赶紧闭上。

    尽管动静不大,还是惊动了安荣和小福,二人奔到床边,观察床上人的动静。

    “公子,你醒了么”

    贺兰骢这次慢慢睁眼,等适应了满室阳光,才把眼睛大睁。

    看着床上的人晦暗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窝,安荣暗中叹气,五天,好好的一个人,竟憔悴成这副样子。

    小福端了水过来,道“公子,喝点水吧。”

    贺兰骢疑惑地看了看小福,努力喝了两口水,才开口,却发现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你叫我什么”

    小福回头看了眼安荣,微笑道“公子,你那夜侍寝后,陛下就下旨封你为贺兰公子,现已记录宫档啦。”

    嘴张着半天才发出声音,贺兰骢的眼睛一下瞪得圆圆的,“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原本已经哑了的嗓子,最后却是奋力吼着自己的疑问,封为公子,这无意于晴天霹雳。历来听说各国有进献美女一说,北苍国提出让自己作为岁贡进献到该国,那时他就想到应该是这个结果。他那时拼命想逃离改变这个宿命,可最终还是回到原点,什么也没有变。

    安荣淡淡地道“册封的诏书陛下已经颁下,恭喜了,贺兰公子。”

    安荣转身拍了几下手,有几名小太监鱼贯而入,每人手里皆端着个红绒布盖的托盘。

    贺兰骢一看,托盘上是金册、崭新的衣服、把玩的玉器、珊瑚等等之物。

    “哈哈、哈哈”这北苍的小皇帝居然真当我是他后宫的女人了,一阵悲愤,贺兰骢发狂般大笑后,一条血线自口中喷出,眼睛一闭,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没动静了。

    “公子”

    在小福的惊呼声中,安荣两步抢到床边,抓过贺兰骢的手腕搭上两个手指。就见安荣脸色一变,大声吩咐道“快去请陛下和宪王殿下,就说贺兰公子毒发了,情况危急”

    安荣伸手,快速在他胸前几个穴位上点了下,控制住毒素的蔓延。

    昭凰阁一阵人仰马翻,皇帝被元常轰到外间等候消息。

    “怎么发生这种事”皇帝起急冒火,这是谁刺激他了

    安荣道“陛下,你的吩咐,他醒了就把旨意传达给他,但公子接受不了,气急攻心,奴才也是没办法。”

    小皇帝一跺脚,没有了丝毫帝王威严,本是要羞辱他的,弄成这结果偏自己又有些心疼,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竟是让这人左右了心智。

    皇帝其实,足足担心了有五天。那夜过后,他问安成,为何贺兰骢不见醒转,安成说一来是侍寝耗费体力太多,二来是那个药糖药性过于霸道,完事后消散比较慢,得需要几天。

    于是,在这几天里,皇帝颁下了封贺兰骢为公子的诏书,并赐住昭凰阁。

    现在,皇帝名正言顺地把贺兰骢封为公子充入后宫,此事引起多大的舆论风波可想而知

    皇帝这次不再隐瞒贺兰骢的身份,并以高姿态宣布,原东林逃跑的贡品,如今已捉拿回来,至于这个贡品要怎么处置,当然全在他的龙意圣裁。

    曹、崔两位御史这次出奇地意见统一,为了自家女孩今后的后位之路能一帆风顺,哪容他人分帝宠,一齐上奏请皇帝收回成命。先皇后宫虽然安置了男宠,可毕竟无任何名分,如今皇帝此举自是不妥。

    丞相杨林冷眼旁观,未置一言,此事一出,他也不用再花心思寻人,翼王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可眼下这关口,皇帝这么做,似乎有些蹊跷。

    面对一个个老臣的义正言辞地直谏,皇帝为以冷笑置之。当初刚登基实行新政,那么多顽固派反对,还不是让朕一个个都收拾了,朕何时怕过你们这群老古董。

    收回思绪,皇帝见元常拿袖子抹汗,已经走了出来。

    “他现在如何”皇帝没察觉,他正用一种非常担心的语气发问。

    元常道“看陛下要他死还是要他活了。”

    “什么意思”皇帝愣了,难道玩这么一次,这人就玩死啦

    元常道“臣当初劝过陛下,追魂那个药,慎用。现在,他受了刺激,追魂发作,如果不想法配出真正的解药,这人如此下去,怕不长保。”

    “元常,朕命你,配出追魂的解药。”皇帝开始心慌,过去一直认为,这人服追魂,因他必须次日饮解药才可保命,认为这是控制人的好方法,不想后果如此严重。

    元常摇头“谈何容易。”

    “朕不管,反正你必须配出解药,否则你就等着脑袋顶乌盆”皇帝开始耍无赖,只令元常更无奈。

    “罢了,算我欠你的。”元常没有对皇帝用敬语,有些事,搁在心里很痛,但这是他和皇帝的秘密。

    永寿宫属于西宫范围内,这座院落很古朴,平日大门紧闭,鲜有人进出。

    皇帝命人推开朱漆大门,里面的人得到通报,纷纷出来迎驾。

    看看面前辈分高于自己,却小心谨慎迎接自己的美丽女人,皇帝暗自叹息一声。

    “朕今日得空看看太妃,太妃一切还好么”

    将将三旬的贺兰如月美丽、贤淑,优雅大方,她把皇帝让进寝宫前殿,才道“谢陛下惦记,一切都好。”

    “太妃可曾恨朕”皇帝接过宫女递来的香茗,幽幽地问道。

    贺兰如月摇头,“当初是陛下救了本宫一命,如今在这里,安静避世,哪里会恨。”

    “呵。”皇帝干笑一声,道“那些老臣不死心,认为太妃当初干政,又得了先皇的龙脉宝库钥匙,担心太妃易主北苍江山,所以定要置太妃于死地。”

    “本宫知道。”贺兰如月很平静,“其实,龙脉宝库只是传说,先皇也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

    “那就当它不存在。”皇帝斩钉截铁,“信那些没根据的传闻何用”

    “多谢陛下。”贺兰如月很激动,整个北苍国,倒是这个当初对自己敌意颇重的皇帝,肯给自己信任。

    “太妃,朕”皇帝犹豫了,盘算着怎么开口。

    “陛下,是不是有事需要本宫帮忙”贺兰如月小心观察皇帝的神色,发现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太妃看看这个吧。”皇帝把放于袖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贺兰如月伸手接过,匆匆看完,大惊“陛下,这”

    皇帝道“朕心意已决。”

    贺兰如月不语,良久以后,问“陛下需要本宫做什么”

    皇帝道“看看他即可。”

    “本宫明白了。”贺兰如月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泪不流出来,但声音已是哽咽。

    皇帝道“朕,谢谢太妃当初给先皇献计献策,先皇虽未真正实行,但朕已经替先皇完成。”

    “百姓脱离疾苦,自会感念生逢圣主,而拥戴陛下。”

    皇帝嘴角勾起,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太妃。”

    皇帝走了,贺兰如月木然跌坐椅上,陪嫁的丫头蕊儿一惊,问道“小姐,出了什么事”

    贺兰如月眼泪终于淌下,道“我只道皇帝灭了东林,却从没想他会把二弟抓住,现在还把他充进北苍后宫。”

    “什么”蕊儿呆住,“天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先和他见了面再说,必须想法帮他离开,否则这个地方一定会困死他。”

    15、何谓帝王心

    手腕上,还是那条冰冷的锁链,抬了抬手,发出哗啦一声响。

    小福从外间进来,对着窗前竹榻上的人问“公子,有什么吩咐”

    小太监看贺兰骢转过头来,双目几乎喷火,叹气“公子,奴才知道你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可这是规矩,奴才若是不这么叫,奴才就得受罚。奴才知道公子心里不痛快,可这是没法子的事儿,还望公子体谅一二。”

    贺兰骢被元常抢回来一条命,醒过来后,才恢复一些力气,就从床上扑下了地。他厌恶那张床,厌恶地竟然吐了出来,直吓得小福以为他又病了。无论他怎么虚弱,疲倦,他也不回床上休息。

    皇帝得知后,无奈摇头,最后命人给昭凰阁换了一张檀木大床,并把铺盖床帏里里外外全部换成新的。

    即使如此,贺兰骢还是每日躺在窗边的竹榻上休息,有时一天都不动一下。

    南面的窗户向外看,院落内暗卫和侍卫的位置,非常清楚。平时他不是不知这些,不过现在看,心里顿生悲凉,本是血性男儿,如今被困在这三层阁楼内,成了人家的掌中玩物,华丽的笼中雀。

    他总是觉得很累,然每每把眼睛一闭,那晚发生的一切就会立时出现。若是只被皇帝侮辱了,他还能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可那天,那天发生的一切就是噩梦。被那几个太监用药物控制着,无力挣扎,众目睽睽之下被皇帝侮辱。过后,皇帝又残忍地折磨他一阵方罢了。谁知,噩梦并没有就此打住,才醒过来,就被告知他已经被封为公子,真正成了这小皇帝的后宫之人。

    “贺兰,今天好些了么”不知何时,皇帝进入里间,几步到竹榻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又道“别总在窗户前,小心着凉,这北苍不比东林,天说冷就会冷下来。”

    听了皇帝近乎温柔的话,贺兰骢心里暗暗冷笑。

    “回床上躺着吧,你若是怕累,朕可以抱你过去。”皇帝年纪不算大,但气力却是非常自信。

    当然,皇帝的话,不出意外地引起竹榻上的人一阵颤抖。

    皇帝伸出手,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贺兰骢的体型保持得非常好,身上一块多余的赘肉也没有,近来身心俱累又清减很多,以至皇帝抱起他时有一瞬居然感觉不到这人的体重。

    把他放到温暖,松软的床榻上,拉上锦被,皇帝坐在床边。

    “贺兰,你愿不愿听朕给你讲些故事”皇帝温和地开口。

    贺兰骢收回警惕的目光,眼睛缓缓闭上,无声地拒绝着。

    “你睁开眼,看着朕,怎么说朕也是一国之君,也是你第一个男人。”皇帝按着他的肩膀,摇晃着,很是着急。

    显然,这句话刺激了他,双目圆睁,他说“怎么,陛下还不满意,陛下准备还要让多少人侮辱贺兰”

    “朕不是这个意思。”小皇帝知道自己失言了,但成功迫使他开了口,还是有些欣喜。快半个月,总算说话了。

    贺兰骢不理他,依旧扭了头,把头埋入被褥间,如果不是现在实在没什么体力反抗,说什么他也不会躺到床上,现在看到床,他就想吐。

    皇帝不死心,把他的头扳过来,有点赔小心地说“贺兰,别这样,你当初不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扒了朕的裤子么,就当扯平了如何”

    “扯平”贺兰骢讥讽,“如何扯平你为了什么攻打东林,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让你灭了东林如果你是为了你的雄心抱负,就不该把我困在这里,给我个一刀痛快,我倒还敬你是个英主。现如今,我在这里,只能说明,你心胸狭窄,为了儿时的一点小过往,大起兵祸,不顾生灵涂炭,你不配为王”

    “啪”声音很脆,皇帝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贺兰骢瞬间肿起的脸颊,木讷地道“贺兰,朕没想打你,你相信朕,朕不知怎么就出手了。”

    慌乱地,皇帝伸手去抚贺兰骢已经肿起的脸颊,却被他拿手搁开,“别碰我。”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他觉得痛快了许多。他想,如果我去了,他们不再善待大姐,那么黄泉路口,我就迎着你好了。

    现在,贺兰骢是生无可恋,真正的心死。

    皇帝从贺兰骢的眼里已经看不到恨意,他知道这不是好现象,正想着该怎么开劝,忽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揭开蜡封,里面一枚鸽卵大小的茶色药丸,散发着淡淡的清雅药香。

    看到贺兰骢眼里现出惊恐,皇帝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这不是那种药,这是朕命元常配的解你身上之毒的药。那个解药配起来很繁琐,药材一时收集不全,所以先配出暂时压制毒性的药。”真话皇帝此刻实在说不出,追魂,也可能永远配不出解药。尽管他给元常下了死命令,但摆在面前的事实,令他这个九五帝王也是无可奈何。

    药,递到了嘴边,见他不张口,皇帝有点急。尽管于公于私,现在必须留下他的命,可帝王的威严不容一再被挑战。当然,保住他的命,还可享受到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何乐而不为呢

    皇帝的耐心在一点点磨光,“吃了它,朕命你吃了它”

    见贺兰骢伸手似乎想把药打落,皇帝也来了气,把他的两手拢住压在枕边,不顾他的踢打,把药强行纳入他口中。为了防止他把药吐出来,皇帝覆上他的唇,撬开他的齿关,用自己的舌顶着迫使他把药吞咽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皇帝放开他,走到桌子旁,自己动手倒水喝。

    咚的一声闷响,皇帝眉头皱起,贺兰骢已经滚落到地上,更令皇帝郁闷的是,那家伙一手捂着胸口似乎很难受,但头歪在一旁,不停干呕着。

    “来人”皇帝大叫“把他给朕绑起来,总这么着,伤了病了,朕还怎么临幸他”耐心终于被磨光,朕不过借机亲了你而已,你就觉得这么恶心是么

    安荣没有捆缚的很紧,他知道这人目前根本没力气挣脱,眼下皇帝气头上,让把人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好了,再让放人,勒坏了可不好。

    抓着他的衣襟,皇帝恨恨地说道“贺兰,如果你喜欢这么玩,那朕陪着你玩。原本朕觉得那天有些过火了,想放下某些纠缠朕很多年的事情,换个方式待你,让你也开心点,偏你不要。既然你不要,那就按朕的心意来,你想死,没那么容易。看来你已经不再顾及贺兰太妃,那么你听好了,如果你死了,原东林定国侯,现今的留侯一家,你亡妻孙氏一家,朕一道旨意就让他们灰飞烟灭”

    “你没有心。”贺兰骢此时出奇的平静,漠然开口。

    “何谓帝王心,贺兰,你告诉朕,何谓帝王心”

    贺兰骢扭头把眼睛闭上,也许帝王本就无心,自己国家的皇帝都没有,难道还期盼敌国的皇帝有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皇帝把被绑住的人抱起,轻轻置于床上,动作却是一下轻柔起来。拉好锦被,皇帝又换了一副笑脸,把刚才的雷霆风暴抛的一点不剩。

    “贺兰,其实,你和朕可以举案齐眉的,你看,现在你安静下来,多好”

    把手探入他的衣襟,小心而温柔地抚摸着,感觉他不住打颤,皇帝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贺兰,你有感觉对吧”

    没有回应,皇帝这次倒没有生气,玩够了上面,便拉开了他的裤带。

    “你干什么”皇帝的举动,终于让贺兰骢忍不住又开了口。

    “呵,别激动,朕不过让你舒服,舒服啊。”调笑的语调,说话的时候,小皇帝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可手上动作却没停。

    “滚”原本安静的人,颤抖着大吼,发泄心中的愤怒。

    皇帝放开了贺兰骢小腹的宝贝,面上看不出喜怒,转而对外面喊道“来人,取鞭子来”

    16、鞭子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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