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快……再快点!啊啊!……
前后夹攻的快乐,几乎快要把孙若离逼得发疯,他的思绪已经有点混沌,只能凭本能来表达他的需求,激动的抓著爱人抓住他双腿的手臂,承受著一波又一波敲打在后x,ue上的冲击,狂乱的叫喊著。
而他的叫声只会更加刺激赵之悭的兽欲,加快他完全兽化的速度!赵之悭的双眼已经烧得赤红,压住爱人的腿,用更加粗暴的方式疯狂抽打著爱人的内壁。
好木奉!……宝贝,你实在太木奉了!……
这声赞叹声无疑又是对孙若离的一种刺激,他不自觉的收缩夹紧,几尽失去控制!
啊啊!……若离!若离!……
处在高潮的边缘上,赵之悭疯狂地嘶喊著爱人的名字!
哦……啊啊!啊!啊──!
高潮席卷过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狂乱的舞步让草丛也随之哗啦作响,而炽热的体液,则是在清冷的夜风中宛如熔岩般的爆发,跟夜露融合为一体……
若离……
唔?……
跟我回去好不好?抽搐与喘息在高潮之后渐渐被平息,两人还紧紧相拥著,感受著对方的存在。赵之悭楼著爱人,轻轻抚摸著他微shi的后背问道。
闲言,孙若离沉了一沉,把头搁在爱人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跟我回去吧,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
拥抱著的手,又紧了一点力道,然而,孙若离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应对方。
见状,赵之悭不禁有点急了,他扶住爱人的肩膀,瞪著他,你难道不想留在我身边?你难道舍得放任我一个人,面对那些纷乱复杂的东西?
肩膀被捏痛了,孙若离面对著开始耍赖的爱人,除了笑以外,他还能有什么表示?
对不起,之悭,我……不能跟你回去。
如果只是单纯以一个侍卫的名义待赵之悭身边,孙若离可以接受,可现在明显他们的关系已经变了,根本不可能骗得过众人,而且,赵之悭现在的势力,还没巩固到即使公然越轨也没人敢微词的地步,他怎么能回去?
并且,更加让人不能忍受的是,他必须要面对后宫那一大帮各有后台的妃嫔们的怒视,虽然孙若离不想承认,但事实上他却是那些女人的共同敌人,这一切,让他不堪负重。
我还是爱你的,也会在这里等你,可我恐怕是不能跟你回去。虽然是温柔细语,但孙若离却说得坚决而强硬。
赵之悭也知道孙若离的苦,自己身为皇帝却不能给他一个安好的环境,他也实在是难辞其疚。
难道我以后想你的时候,只能放下政务,山长水远的跑到这里来找你?
……恐怕是了。孙若离笑了笑,不过也不必那么担心,可能过不了一年半载你就会另结新欢,把我忘个一干二净吧!
对这个玩笑,赵之悭非常感冒。
当然!你都不在了,我当然要找个代替品啊!
见赵之悭这样说,孙若离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继续调侃,那就祝你好运,找一个贴心又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危害的家伙做你的伴侣吧!
是呀,自己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完全可以甩开这个老是跟自己唱反调的家伙,改找其他温顺听话的人呀!可是,那样的人,后宫里头早就一大群了,为什么却丝毫没有动心过呢?
是的,比你好的人随手一捞就是一大把。赵之悭鼓气的说……可是,谁叫我就是瞎了眼,只看中你呢?
这并不是一句讨好的话,却能让孙若离的笑容扩得更大。
尽管恋恋不舍、尽管很想生拖硬拽也想把孙若离带回皇城,可赵之悭也知道孙若离的xi,ng格,知道强扭的瓜必定不甜,只好先退一步,让他先在这里玩一段时间,等到适当的时机再把他拖回去。
唉……唉!……妙哉妙哉!实在太妙了!
其实,生活在这里的孙若离也不是一点忧虑都没有,至少此刻他就觉得很烦恼了──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镶王停下他那魔音般穿脑的琴声呢?以前在镶王府,虽然也经常遭受这个罪,可那时候至少有别人当听众,自己一见形势不对可以溜,可现在呢,荒山野岭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镶王不管孙若离喜不喜欢都拉著他做听众,而且只在他耳边弹唱,他溜远了就等到他回来时再弹……
实在忍无可忍了!真想把他那破琴砸碎算了!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给孙若离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惹镶王不愉快,毕竟赵之悭的老j,i,an巨滑多是由镶王那里学来的,惹毛了镶王爷的下场,绝对恐怖!
真是太美了,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终于,一曲终了,镶王擦了擦眼角因动情而滴下的清泪,感慨说道。
闻言,孙若离不以为然地捣著采来的药材,王爷,你为了修琴,连你侄子的邀请都不理睬,这样好吗?他跟朝廷或许还很需要你呢!
见孙若离这么快就会帮著丈夫说话,镶王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不不,比起本王,他更需要你,你身为他最贴心的心肝宝贝都没有回去,本王这个叔叔又算得了什么呢?
谁……谁是他的心肝宝贝呀?孙若离死鸭子嘴硬,闷闷说道。
真是的……连之悭这死小子,都那么快就找到他的另一半,怎么本王就那么倒楣,到现在还没找得到呢?镶王转过脸去仰望天空,一脸哀怨,明明本王生就一副倾国倾城貌,没道理找不到人来爱的呀……
这种话由镶王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让人想揍他!
在皇城,镶王府里的众多美人就不说了,花街柳巷里也不知留下了他镶王的多少条脚毛,他的风流债简直多不胜数,居然还敢在这里抱怨没人爱?
也许就是因为玩遍了、玩腻了,这家伙才会产生归隐山林的念头吧!
不过,镶王的哀怨,在数天后立即得到缓解,真的有个从天而降的大美人被他捡到了。
那是一个被追杀的奇怪男子,相貌十分英俊,可左眼上戴了一个诡异的眼罩,怎么看他怎么神秘,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侠士,孙若离对他的来历甚为担忧,可镶王却对他一见钟情,说什么只是上天送给本王的礼物,什么劝告也听不进去,径自把他留在山间小筑里,为他疗伤、为他谱唱情曲……只是,这对孙若离而言也不尽是坏事,至少现在镶王找到了新的听众,再也不用捏著他的耳朵逼他听他的破琴声。
至此,镶王开始冷落旧人孙若离,以调戏新人为乐,而那个叫萧靖的男子也算难得,虽然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可对镶王的sao扰却从没发过火,看来对镶王也很有那么一点点意思……
平静的山间生活,因为这陌生男子的来到,反而增加了不曾有过的绮丽亮色,可是,情趣增加了,麻烦也就随之而来。
那个萧靖是个在江湖上纠缠了恩怨的主,不仅遭人追杀,他自己好像也一直在追寻一部天书还是什么的,虽然镶王竭力挽留,可他还是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对镶王的打击非常大,从没想过出山的他,为了把爱人追回来,竟然想了然一手就跑出去!看他那样子,恐怕是爱那个人爱惨了。
孙若离还从没见过镶王那么失魂落魄的样子,毕竟主仆情深,不忍心看镶王难受,孙若离只好打点好一切,随他出山去找他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