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将翩然一笑,“行动派不好吗?”
成!怎么不成?!吴陌觉得自己忒堕落了,罗三儿一露齿就能把他搞定,妥妥的
倒完香槟塔,喝过交杯酒,午宴正式开场,照帝国惯例,新人跳第一支舞开场。看着罗少将气定神闲的态度,罗家一家子都心怀忐忑。想想啊,平时多一个字都懒得说的人,跳舞简直就是开玩笑。当初给俩人看婚礼流程的时候,罗王后本以为第一个被要求删掉的就是这个开场舞,没想到竟然爆了冷门。
随着音乐声踏出第一个舞步,全场默然。这这是三王子殿下在跳女步?
抛弃了繁复的步法和旋转,简练的慢四舞,举步庄重,进退平稳,跳起来从容不迫,看着既舒适悠闲又不失斯文高雅。踩着舞点一个利落的转身,两人舞步角色忽然对换,罗家人更不淡定了。不仅学跳舞了,还一下学了男女两种舞步,天要下红雨了吗?
最后一项任务结束,罗少将果断地躲清静去了,吴陌人际圈子本就不大,家——学校——家,周末再加上一个“靡途”,和师父漠然、老板大山凑在一起说了会儿话,俩人没留多长时间,送他们离开后又跟学校里的大咖、老师和饭友们打了圈儿招呼后,吴陌索性也回到三瓣花别墅里找罗少将凑做堆躲清静了。
虽然从今往后就要住在中央城区1号的三瓣花别墅了,但自己的一居室吴陌也没有脱手的打算,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房子都不嫌多。提前打包好的衣服什么的今天一大早就带过来了,吴陌进门的时候发现罗少将竟然没有躺在沙发上挺尸,而是在整理他带过来的衣物。内衣、衬衫、裤子、外套分门别类地归弄好,和他的放到了一起,就像是在他的小居室里一样。
罗少将察觉到他过来,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接茬干着手里的事。吴陌就靠在门边看着他整理,心里想着,这个罗三儿其实就是个闷骚的个性。
俩人在后边舒服地闲着,可苦了负责接待国内外新闻媒体的负责人了。之前趁着罗少将离场前好不容易堵到问了句能否接受采访,啧啧啧,那眼神儿犀利得,好像瞳孔中倒影出来的自己是个明知故问的傻瓜。是啊,按这位三王子的作风,今天的婚礼都全程开放让你们随便拍照录像了,还想专访?当事人不给,记者们又追着要,最后没办法,负责人躲到厕所里硬生生蹲了三个来小时的马桶。腿残总比脑残好啊!
第30章
宴会结束前,罗王后给俩人传消息,俩人整装重现会场,做了个hayendg,总算是把一场恩爱秀圆满了,就是各路记者的眼神颇含怨念了些。
晚宴是罗家人的团圆饭,霍莱校长是毫无争议的上座。午宴是自助餐形式,多半时间都在忙于寒暄应酬,大家都没怎么吃好,吴陌的脸皮显然没有罗少将修炼得到位,于是亲自下厨烹了几道拿手菜,正式入门的第一顿饭倒也吃得和乐融融。
接下来七天,吴陌和罗少将安排了个中短期的旅行,目的地是结婚前转到他们名下的那八颗星星。结婚旅行也用来做实地考察,吴陌觉得自己已经在劳模的路上越走越远了。饭桌上听闻他们居然有出游计划,再一次刷新了罗家人意识里吴陌对罗少将的影响力上限。
散桌前,吴陌郑重地把一个存储盘交给了罗二哥,里面是什么东西,除了罗王后,在座的都心里了然。要钱不积极,脑袋有问题。对于实在的东西,吴陌下手向来快准狠。这趟实地考场回来,估计要有挺长一段时间忙晕头了。
受累与收益在大多数情况下总是捆绑出现,让赚票子的人痛并鸡血地快乐着。向来信奉“noasnogas”的吴陌倒是不纠结这个,眼前可还有个大坎儿等着跨过去呢。
在浴室里磨蹭着洗完澡,吴陌站在宽大的落地镜前打量着自己仅着一条小内裤的身体,嘴角忍不住发抽。十八岁青少年的身体,虽然未来还有塑造的无限可能性,但眼前,青涩纤细是不争的现实。脑补了一下外面那位的身材,吴陌大大地叹了口气,抓过睡袍穿上出了浴室。来日方长,何必只争这一朝一夕呢,哼哼!
这么一想,吴陌心情也就轻快愉悦了起来。老实说,他垂涎已久的正是罗少将那样的身材呢,哦吼吼!
心里美滋滋地晃进卧室,打眼就看见罗少将只穿了条裹臀内裤躺在大床上挺尸,连块被角都没抻过来遮拦一下,唉,这是对自己的身材多自信啊!还有那眼神儿,咦喂喂,直勾勾地看过来,本来就有点着急的心跳这下子更加速了。
输人不输势,吴陌一口深呼吸,迈开步子走上去,从大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蹭到罗少将身边,果断地伸出手,染指他!
关掉了顶灯,小夜灯柔和的光线映在这张英俊的脸上,魅惑至极。吴陌半个身体压在罗少将身上,俯下头亲吻他的额头眉心鼻梁嘴角最后停留在性感的嘴唇。
一切本来进行得很顺利,主动权握得妥妥的,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迷离之中,吴陌只想到了这个疑问,却再没精力分心追溯,身体里流窜的燥热逼迫得他后仰着脖子,双眼微眯,脸颊因动情而染上一片粉红。
“嗯罗逸”清润柔和的声音掺了一丝低哑,似难耐的叹息,又像是欲语的催促,性感得令罗少将更用力地吮吻他的喉结。吴陌浑身细细地颤抖着,双手抱住罗逸的头,十指插在她的头发里,发出情动的呻吟。
“你是我一个人的!”罗少将幽幽地放出这么句话,一个用力咬着嘴下轻轻颤动的喉结。
“唔疼!”吴陌轻叫,报复地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气道“喂,甭发疯啊,老子是自己的,不归你管!”
“不归我管?!”罗少将低沉的嗓音重复了一遍,嘴唇固执地再次吻上敏感的喉结,用力地咬住,舌尖极不安分地挑逗。
吴陌顿时缴械投降,“艹,我我归你管,归你管嗯还不行吗?”
动不动就咬人喉结,个死罗三儿怎么还有这癖性啊,狼似的。吴陌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通,万万不敢出声抱怨。
“不许说脏话。”罗少将不撒嘴地发出警告,吴陌艰难地点头,“好不说。”
听到了想听的,罗少将想必是满意了,松开牙齿,舌尖安抚地在受了委屈的喉结上柔和地j□j了几口,然后嘴唇一点点滑过下颌,吻上了有些微肿红润的唇。
唇舌交缠,激情地掠夺着对方的呼吸,罗逸显然很激动,力气大得几乎要咬破吴陌的嘴唇,吴陌吃痛地略微推开两人的距离,小声地抱怨,“喂,罗少将,你要不要这么卖力啊?”
“什么卖力,根本还没开始呢。”
罗少将挑高眉梢,嘴角弯起一丝弧度,俯下身抱着人翻了个身,让吴陌坐在了他的身上。
完蛋了,这是把罗少将给点燃了的节奏吗?
夜以至深,吴陌甩着被汗浸湿的头发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依然猛烈的撞击,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一脸享受的模样,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混混蛋,这都第几次了?以后再也不不跟你做嗯嗯啊做了”
罗逸单手环住他的腰腹,身下猛地一用力,冲撞得更加深重,吴陌被一阵灭顶的快感刺激得直想放声大叫,无奈嗓子辣地发痛,喊也喊不出来了,只能轻声地带着些颤音哼哼,“嗯我错了,再也不骂你是混蛋了。”
疲惫的身体被体内流窜的快感逼迫得无路可退,吴陌瞪着微红湿润的眼角求救地看着俯下头来亲吻他的罗逸,“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许是意识到真是把人折腾狠了,罗少将在吴陌的嘴上亲了两口,身下加快冲刺,几个用力的俯冲之后猛地将身体抵住不动,射了出来。
沉重的身体侧翻过来躺在身畔,急促的喘息之后,罗逸渐渐恢复了心神,将吴陌搂到怀里,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满是温柔地亲了几下,低哑着声音轻笑。
吴陌沉浸在j□j的余韵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听到耳畔这人的笑声顿时气结,低头就在人肩上咬了一口。可惜呀,心有余而力不足,抬嘴后只留下浅浅牙印一口。
“不要点火。”罗逸握着吴陌软绵绵的手指下滑到自己的身下,咬着他的耳朵叹息,“它会忍不住。”
擦嘞,是谁说处男战斗力不持久的,下次再听到这话,绝壁乱刀砍他一小时,造谣无赦!
不敢再折腾了,吴陌乖乖地充当人形玩偶任由罗少将抱着他洗澡善后,然后一身清爽地躺回换好了床单的被窝里挺尸。
“喂,罗少将,我记得你没有裸睡的习惯吧?”刚恢复点儿体力,吴陌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在罗少将j□j的怀里动了动身体,挑着眉眼问道。
“从今天开始就有了。”
呼,不愧是罗少将!
按理说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早上应该起不来床才对,可吴陌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离闹钟响还有半个小时呢。擦嘞,小黄书里不都写着嘛,在下面的那个第二天都是一睁眼就过了晌午的,还腰酸背痛腿发软,后庭肿痛,一下床就跌倒的吗?
难道自己是天赋异禀?
从罗少将的手臂里钻出来,在被窝里蹬了蹬腿,嗯,腰是挺酸的,但怎么想也不至于下不了床果然啊,天生底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