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情依旧一样的淡定,不过这次看美男画像时没有昨天那么多嘴了。不发一语的看过后冗长的舒了口气。
然后呆愣愣的看向顾谦辞,“你些女人怎么长得都跟个男人一样让我很无语的。”
顾谦辞在这一刻真的崩溃了,他将手探出,停顿在半空,心中十分纠结,真的,真的他真的好想掐死这个混球
莫情不明所以的依葫芦画瓢的也伸出手纳闷的看向他,“你要”
“我要杀人”说罢顾谦辞红色的眼眸里一瞬间怒火狂烧,莫情似是想起了什么腾身而起,“你们这些个小和尚还敢给我偷懒五日之内要是我和尚没地儿睡,你们跟着也甭睡”
看他左右而言他顾谦辞恨得牙痒痒,“你在耍我吗”顾谦辞一步步逼近了莫情。他必须要在十五日月圆夜之前拿到清心诀。
“耍,不和尚认真得很。你当初可是与我打了赌的,不会言而无信吧”莫情笑得一脸狡黠,“只要是我没看上,就不算交易成功,我真的没耍你啊,我认真看过了,可是真的没有一个合意的。”
顾谦辞紧蹙着眉头,也许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交易。又也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爱一个人并不是看重他的外在,而是内心的东西。
就像他爱元颢,因为他看到了他的脆弱,让他想要好好的心疼。因为看到了风凌玉的坚强和乐观他想要好好的珍惜,就算有一天他们都老了,不会因为满脸都是沧桑的皱纹而嫌弃彼此。
爱就是一种个人的心灵的感受,别人不懂也不会明白。想要为别人找到心中所爱,根本就做不到。
“除了这个我可以什么都答应你。”顾谦辞不会轻易就放弃的。
莫情也很苦恼的抚着额头,“真的不行,不行我跟你说过的,清心诀是不传外人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想杀了我也没有办法,反正生与死对我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若是我非要不可呢”顾谦辞眼中的杀气顿生,不能再等下去了不能给他就只能强夺
顾谦辞飞身拦在了他与那些小和尚中前,莫情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说过,我只想要清心诀若是你一天不给我就杀一个,你两天不给我就杀两个,这样一直往下推,如果你还是不肯交出来,我就杀光这里所有的人”小顾当然只是威胁他的。
但他现在这凶狠狠的模样确实让莫情心惊,莫情是神仙宫曾经的主人,武功绝对不是一般的高,但面对顾谦辞他根本就没把握,他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拥有恶魔的血,恶魔的心,恶魔的力量。
就在他们僵持中,突然从门外走进两个俊美非凡的男子。
看到真的是失踪半年的顾谦辞,薛清雨与聂云龙即惊又喜,“老大”
顾谦辞侧过头看向他们,沉默着,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薛清雨和聂云龙对望了一眼,准备走上前。
“你们退后,这件事情不用你们插手。”顾谦辞沉声道。薛清雨和聂云龙愣住,停在了一边没有再走上前。
莫情下意识的回头看向来者,心想着这下完蛋了,本来就一个恶魔就难以对付,这恶魔一下还来了两个帮手
可就是这一回头让莫情一下子愣住了,呆若木鸡,然后抬手抹掉了嘴角不小心掉下来的口水,“我的命定情人”
哈薛清雨不明所以看了看莫情又看了看顾谦辞,除了聂云龙一副天塌不惊万年冰山的表情,基他人的表情就相当丰富了。
“你指的是”顾谦辞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只得逞现出抽搐的样子。
莫情此刻眼里只剩下了眼前的那人,他直直朝站在门口的那两人走了过去,直到薛清雨面前站定,聂云龙这才冷阴的打量了他一眼。
胆敢对薛清雨出手,他绝对会第一个灭了他
“敢问这位仁兄,贵姓啊”莫情挑了挑眉,薛清雨瞄了顾谦辞一眼,也不知道他们老大和这人的关系,暗自叹了口气,假装淡定,“在下薛清雨。”
“哦,薛清雨,那你旁边这人是”
“他是我的同门师弟聂云龙。”薛清雨定定的盯着这人,不知道此人打的什么主意,莫情又追问道,“只是你的同门师弟成亲了没有啊”
薛清雨一脸黑线,不,他要忍耐薛清雨浅笑,“我们都尚未成亲。”
“太好了太好了”莫情感恩戴德马上转移目标,踏步走到聂云龙面前。聂云龙冷眼盯着他凑过来的脸,这死和尚靠这么近想做什么
“你就是我要找的”说罢莫情捧过聂云龙的脸深深吻了下去。一秒,两秒,三秒
天塌不惊的聂云龙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般,想吐又吐不出来。薛清雨目瞪口呆,所有天机楼的人都知道聂云龙是最讨厌别人的触碰的。特别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他绝对会抓狂
可是这什么情况聂云龙不但没有抓狂,还一脸震惊的表情呆愣在那里。难道被这个人亲了会没事么
答案当然是错静默片刻之后,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声响彻云宵,聂云龙使出了有生以来最强一记火云掌。
第一六七章 看上聂云龙
皇上,请承吾欢 第一六七章 看上聂云龙
作者:花芊若
轰的一声巨响好不容易小和尚们盖起来的小木屋催毁殆尽。莫情再一次被埋在了里面,半晌没有动静。
“他不会”薛清雨好久没有如此失措的看了看顾谦辞,又看了看聂云龙,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那堆虚废里。
聂云龙抬头狠命的擦着嘴唇,直到破皮还不罢休。他从袖口抖出黑色的乌丝铁鞭凶神恶刹的走向那堆虚废。
他要将他碎尸万断在虚废里找了一阵未果,没想到莫情自个儿从虚废的角落里如一缕幽魂般爬了出来。
“咳咳咳”莫情灰头土脸,依旧双眼发亮一脸痴迷的盯着持鞭朝他走过来的聂云龙,“太有型了我喜欢美人,我来了”
眼看聂云龙朝他一步步逼近,这人非旦不躲开还直直的朝聂云龙扑了过去。就想来个狼式的吻。
聂云龙轻轻的一个侧身,莫情扑了个空。聂云龙扬起手中的长鞭直直朝莫情挥过去,莫情眼明身快,一个翻身躲了开来。
鞭子所笞之处化成灰烬,若是刚才这一鞭落在自己身上一定深入骨髓,断绝筋脉。聂云龙当然不死心连连挥了几鞭,可这莫情躲得很快。
顾谦辞双手怀胸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好戏。不是他冷血,而是这两个人就算较量个三天三夜也未必会有一个胜负。
莫情的踏雪无痕堪称一绝,望眼天下,没有哪一个轻功比他高。而聂云龙内力深厚,一手九节鞭绝对至命的黑武器。
“喂,那个谁你不是想要清心诀吗我给你但你先让我的龙儿住手”莫情一边嚷嚷着,一边看向后面穷追不舍如同地狱冥王的聂云龙,依旧不知死活。
顾谦辞一听他愿意将清心决给他,一下子反映过来,飞身拦在了聂云龙的面前,“云龙,先停手。”
聂云龙看了顾谦辞一眼,又恶狠狠的看了莫情一眼,终是收回了鞭子。顾谦辞走向莫情,“你刚所说的可算数”
“什么算数我刚才说什么了”
“哦不记得了么那就算了。云龙咱们立刻就走别打扰了主持修葺他的木屋。”
聂云龙千年冰山脸无动于忠听话的跟在了顾谦辞身后,目不斜视。直到他们快要到门口,莫情一把将他们拦住。
将顾谦辞拉到了一旁,“咱们做个新的交易”
“交易不我就算再想得到清心诀也不会拿自己的手下和xiongdi做交易。你的清心诀我不要了。我另想办法。”顾谦辞完全扭转了局势。
“你别走等一下,你把我莫情当成什么人了”莫情好哥们似的击了击顾谦辞的胸口。
“我只是想请你们留在这里做客。呐,不是想要清心吗我给你清心诀,你留在这里修练,但条件是龙儿也要留下,等你修练好了,你和龙儿要走我也不拦着你们。”
“真的是这样”
“当然是这样,那你以为还有什么这强扭的瓜不甜,不过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小龙儿爱上我的。”
顾谦辞嗤笑,让聂云龙爱上他好像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这种占尽便宜的交易他当然得要做。
顾谦辞挑起一抹浅笑,走到薛清雨与聂云龙面前,“清雨,你先走吧,云龙,你留下,在此期间我必须要闭关修练,麻烦你替我守关。”
薛清雨总感觉有些不妥,“可是老大,那个莫情”
“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以为莫情能拿云龙怎么样再说以云龙的功力完全无虚担心。”
“全凭老大吩咐。”聂云龙发了话,薛清雨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他只是深深的看了眼聂云龙,“那,我走了。老大就由你照顾了。”
聂云龙并未理他,他当然要留下来那个该死的臭和尚,竟然敢随便亲他他会让他怎么死的都摸不着头脑
薛清雨与他们告了辞便飞身离开了这处深林绝岭。尘埃落定事不宜迟,顾谦辞走向莫情,“现在你可以给我清心诀了”
“当然,当然请跟我来”莫情转身之前朝聂云龙又是挤眉又是弄眼,聂云龙不好发作,但一有机会他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莫情带着他们来到一处最为偏僻的小森屋前推门走了进去,“哈哈,这就是和尚的藏经阁”
顾谦辞黑线,聂云龙很想几鞭抽死这和尚。
“和尚,你确定这里是你的藏经阁,而非杂货间”顾谦辞很是疑惑。莫情扯着嘴角干笑了两声,“你认为它是杂货间的时候它就是杂货间,你认为它是藏经阁的时候它就是藏经阁,万物变通的嘛。”
再一次黑线加额角抽搐。“那清心诀被你藏在这里了”
“我记得好像是这里面。”莫情抓了抓光头,四处翻了翻,但因灰尘太重,呛得他眼泪横流。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
顾谦辞终是沉不住气,“你到底找到了没有”
“你急什么它又不会长了脚跑掉。”莫情不痛不痒的说道。顾谦辞气不打一处来,“是的,清心诀没有长脚跑掉,但我可不保证我和云龙会不会走掉”
“啊哈哈哈,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莫情突然一下就想了起来,让顾谦辞不由得怀疑他是在耍他。
莫情这样说着扒在了地上,弄了很久。顾谦辞与聂云龙走上去一瞧,真的,真的很想抽死他
那破垫书架脚的烂纸真的是清心诀有没有搞错江湖十诀神功竟会被用这个家伙拿来垫破书架脚
莫情很是小心的将手中这破小本子展了开来,破旧不堪的小本本还缺了一些角,莫情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又朝这破小本吹了几口气。
“虽然不算干净但清心诀还是清心诀,呐,顾xiongdi你就拿去吧。不用谢谢了。”
“我没打算要感谢你”顾谦辞痛恨的一把接过他手中的清心诀,随意的翻了翻,还好虽然外边几张看起来破旧,但里面还算内容齐全,没有缺失。
薛清雨下山后回到悬崖上的小木柳夜璃还未回来,桌上搁着一封信,一看便知是夜璃的笔迹。
薛清雨上前拆开了信,信里的只字片语告知了自己的去处。看来夜璃对鬼面是有心的,他去找他了。
薛清雨放下信,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世间情情爱爱最是让人伤神。他能冷眼看着旁人为情而苦无动于忠,却已忘了在很多年前他也曾爱过,他也曾经为情所苦。
他躺在床前的软塌上,看着零星的夜空陷入遥远的回忆中
“小偷,抓小偷啊别让那小鬼给跑了”他拼了命的向前逃去,像条小泥鳅滑溜得很。一边跑还不断的回头看那些人有没有追上来。
“别跑快抓住他”
眼看就要甩开他们了,却没想一头栽进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领着他的后领,不管他如何挣扎就是无法逃脱。
男人轻笑着,那笑起来的模样十分迷人,就像大雨清涤过后的青山绝岭,纯净温和。他不由自主的分了神。
“小哥,谢谢你替我们抓了这小子今个儿非揍死他不可,让他老去咱们客栈偷东西”眼看那些人的拳头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谁知眼前的男人将他护在了身后轻易的躲开了他们的拳头,“他拿了你们多银子我替他付了。”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温温润润的,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男人替他付了银子将他带了回去。
后来他成了他的师父,那时候的男人十八九岁的若冠少年,却已比那些大男人还沉稳老练。年纪青青便接管了父亲手下的祁刀门。
一手归元祁刀练就得炉火纯青,难逢敌手。他经常笑说,一个优秀的刀客,是懂得刀的寂寞的。
遇见祁宸壁那年,他七岁,他整整比他大了十二岁。十八九岁的他已经统一了整个门派,门派上下没有谁不敢听命于他。
那时候的他,在他心里是如同神砥一般的存在,想要接近,又遥不可及。他原来不叫薛清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从他懂事起他就一直在外流浪,所有认识他的同伴都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他老鼠。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会理自己到底叫何名,只要一日三餐能够填饱肚子。
后来被祁宸壁带回祁刀门也并非那么顺利的就成为了他的徒弟,他只是个打杂的小童。一个最底层的下人。
虽然每天都会有很多干不完的活,经常要到深更半夜,但他也不会感觉到累,有一个属于自己小小的窝,三餐的温饱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惠。所以他很满足。
第一六八章 师徒之恋
皇上,请承吾欢 第一六八章 师徒之恋
作者:花芊若
祁宸壁是个做什么事都很专一,也会对自己身边的一切万分珍惜,从来都不会随意丢弃,是个很念旧的人。
他在十岁之前与祁宸壁并无深交,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他永远做个祁刀门的下人,而他永远是祁天门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门主。
他每天跟着园丁在院子里修剪花草,但离用午膳之时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活干,他就会偷偷独自一人跑到山顶的练功场看他们练功。
其实去练功场偷看练功是犯了门规,但他当时很小并不懂得这些,只是看他们习刀觉得很有趣。
就这样他看了一年,竟也渐渐的习了一招半势,每天晚上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在脑海里回想他们练习过的招式,然后再起来独自一人来到院子练习。
他还记得那一天夜晚,天心月圆,他独自一人偷偷的拿着树枝在院子里练习,有一招叫孔雀顾影他怎么练都习不好。正当他要放弃的时候,那人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吓得不知所措,竟双腿发软跪了下来,他那时懂得了偷习武功会被赶出门派,他不想再过那种流离失所的生活,他已经将祁天门当成了自己的家。
祁宸壁走到他面前盯了他良久,径自拿过他丢在一旁的树枝,笑道,“想学认真看好了。”
他猛然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虽然是和那些人一样的招势但使出来的气势却是完全的不一样。形像而神不像
同一种刀法,不同的人使出却是截然不同,那时候他就已经对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可否认的,他是极有天赋的,看了一遍就习得了六七分像。
即便他当时还没有正式成为祁天门的弟子,也没有受过正式的训练,但是他对他是严格的,就算是习得六七分也不尽他意。
他从背后握过他的双手,每一招每一势一边带动着他一边给他讲解。那低沉的声音回响在他耳际,灼热的体温慰烫着他小小的身体。
十岁的他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对于祁宸壁给他的感觉他过份的贪婪和怀念。
自那日以后祁宸壁就会隔一段时间出现一次,然后指点他的刀法。那时候他最大的享受和期盼并不是一包糖和一件新衣服。
他所有的心思都只有祁宸壁,十二岁的他依旧不懂得什么是爱情。
直到他十三岁那一年,祁宸壁跟他练习了刀法后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问他,“你愿意投入我的门下做我的弟子吗你非常的有天赋,不习刀法可惜了。”
他当时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三岁那年他成了他的弟子,很刻苦的练习他教他的每一招每一势。
他会经常带他去不远处的竹林里练习,他给他取了一个耳目一新又儒雅的名字薛清雨。
那一天早上下过一场大雨,在竹林里他们正在练习其中一招梨花舞袖。飞身而起挥刀刹那,竹叶上的雨露挥洒向地面和他们身上,就像下了一场急雨。
那时候美得就像一场幻影,可是不管周围美得如何惊心动魄,他的眼里只容得下他。那时候他渐渐明白,什么是思念,什么是渴望,什么是执著,什么是爱情,皆是因为祁宸壁。
他爱上了祁宸壁,这是多么荒唐多么可耻的一件事情。祁宸壁是他的师父啊更何况他们都是男人
虽然明知是错,但他就是无法拒绝爱情的诱惑,一次一次放纵自己靠近他,直到彻底的迷失了自己。
如果爱一个人只能远远的看着,一辈子也无法靠近,那么当初为何又要遇到他宁可从来没有相识,也不要像此刻这般难以相忘。
“清雨错了这一招教了你很多遍了,你为何就是记不住”祁宸壁严厉的走上前制止了他心不在焉的练习。
看他生气的模样他内心的不安无法诉说,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师父,徒儿不会再这样了。”
“算了,若是你不想练,我也不会再勉强你,今天就到这里吧”祁宸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看到了他眼底的那抹失望,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没多久,祁宸壁带回来一个比他还小两岁的男孩,听说是他收的关门弟子,叫聂云龙。那时候的聂云龙就已经不太喜欢说话。
其实他也不算太喜欢说话,除了练习刀法,他经常一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读一些从一个老先生那里借来的书,一看就是大半天。
虽然祁宸壁私下与他亲近,但在人前并不表露出来,他明白这样会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聂云龙虽然是关门弟子,但他从来不见聂云龙练过刀。
一天到晚聂云龙基本上见不到他的身影,有一天晚上他无意中看到聂云龙一个人偷偷的溜了出去。
于是他跟在了聂云龙的身后,一直跟他来到了祁宸壁与他练习刀法的竹林。却没想到他见到了祁宸壁。
祁宸壁见到聂云龙脸上露出的是从未对他露出的那种笑容,宠溺的笑容。
“云龙,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罢祁宸壁从背后将一条浑身乌黑的铁鞭递到了云龙手中。
“这是我特意找江湖中的神器手帮你打造的。我教你的鞭法虽然不算什么绝世武功,但若是练完最后一层的话,江湖中也难遇敌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聂云龙虽是祁宸壁的关门弟子却从来不练刀法的原因。而且祁宸壁还为他亲自下山打造了武器。
他一直都认为就算自己不是祁宸壁身边最重要的人,但也一定是特别的。不然他就不会独自一人教他刀法。
从那天开始,他明白,没有谁是特别的,也没有谁会将自己放在心上,只有自己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强大了,才会有人注意到你。
他开始屏弃了所有的杂念,专心习武,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外都是练刀,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刀法已经是祁刀门众多弟子里面数一数二的了。
他没有满足,他要的是超越祁宸壁的刀法当然练到祁天刀法最后一层时他很难再前进了。他开始惶恐不安,他怕会被祁宸壁笑话。
其实那时候的他已经若颠若狂,走火入魔了。他再也不会想着任何一个人,心里眼里看到的只有刀法,只有超越祁宸壁,只有天下第一。
为了得到更厉害的武功,我找到了江湖中的刀狂,刀狂曾多行不义被一个绝顶高手砍断了双手再也不能用刀。所以只能躲在了一个小村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