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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 第1节

作者:喵小追 字数:26767 更新:2022-01-01 07:03:09

    两仪

    作者喵小追

    文案

    重口味武侠互攻,脑洞大开天雷滚滚,慎点。没大纲,随心所欲乱写。

    第1章

    暮色将至,林间鸦啼狼嚎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雨水横流,周檀浑身赤裸躺在泥土地上,苟延馋喘。一些不识得的男子在他身边,早已死透,尸体僵硬冰冷。他浑身直打寒颤,四体像是不属于他,一丝力气也无,别说起来行走,便是吐息也像负担,意识直往虚无中下坠。他知道这一松劲便是万劫不复,咬紧舌尖,仅凭疼痛保持清明。他实是不甘了结于此,他还要报仇,还要亲手毙了那妖女,为武林除害,奈何命悬一线,自救无门,这茫茫旷野,又哪里会有人来搭救他呢

    天色一寸寸黯淡。忽然听得一声悲悯的叹息,一个青年男子自语道,这莲花教作恶多端,又犯下许多杀孽,只可惜我势单力薄,恐怕不是对手。

    这人声如泉韵,甚是悦耳,周檀不由得精神一振,撑开双目朝声音来处望去。浑蒙中只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尸堆边上。对方头戴斗笠,容貌叫面纱遮去,不可得见。身材颀长,着一袭白色长衫,站在滂沱大雨之中,却是滴水未沾,周身仿佛围绕着无形气罩,凝雨成雾,仙气一般浮于他脚下。

    周檀看得呆了,心中暗想,这人悄无声息、凭空出现,我莫不是遇上了神仙张口欲呼,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那人又道,管他打不打得过,总要迎难而上,难道放任魔教为祸江湖说着挺剑出鞘,在地上挖掘起来。泥巴四溅,片刻就掘出一个深坑。把佩剑往地里一插,逐具将横七竖八的尸体整齐置入其中。

    周檀心急如焚,盼望对方早些发现他,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那男子似有察觉,忽然越过尸堆朝他走来,见地上躺着一人,目眦欲裂,表情狰狞,嘴角满是鲜血,在黑夜之中状似厉鬼,骇得退了一步,定了定神,抢上前来试他鼻息。

    你还活着

    周檀不能言语,眨眼对答。

    那男子大喜,急忙将他扶起,手掌抵住他背心。周檀只觉一股暖融融的真气流入,冰消雪融,重获生机。他本就是凭一口硬气撑到现在,突然松懈下来,瞬间被疲惫淹没,神志涣散,只听那男子天籁般的声音在耳旁细语,要他坚持住。

    周檀迷迷糊糊昏睡了许多日,一忽儿身体像是在油锅中煎熬,皮焦肉绽,炙热得要爆炸,一忽儿又像堕入极地寒泉,麻痹疼痛,冰冷彻骨,在两重地狱之间徘徊,没有片刻歇息。迷蒙中感到有人不分昼夜守候身边,替他渡水喂食,翻动他的身体擦洗,动作极是温柔。也唯有与那人肌肤相亲之处,方才觉得舒适。周檀本能地向对方靠拢,那人竟不推拒,任他依偎在身上,渐渐痛楚消减,周檀陷入更深的睡眠,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这日周檀在鸟鸣中醒来,浑身乏力,像是脱胎换骨,前尘尽忘,一时间竟不记得自己姓名来历。静止不动躺了会儿,收拢心神。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陌生竹楼。房间里陈设简单,唯一床、一桌、一椅,皆是竹制,窗户打开,窗外竹林飒飒,满眼绿意。

    忽闻一阵脚步声,一个白衣男子顺着敞开的大门走进来,见周檀睁着双眼,惊喜交加咦了一声,将手中铜盆搁在桌角,过来坐在床边。

    你醒了

    此人舒眉朗目,面如冠玉,甚是俊俏,周檀依稀记起梦中与人肢体交缠,想是他无误,不禁心中砰砰直跳,点了点头。

    对方像是洞察他心思,翘起嘴唇,微微一笑,我叫景夜,你呢

    景夜意为夜三更时,像是化名。但是周檀性命全为他所救,并不深究,拾掇力气缓慢说道,敝姓周,单名一个檀字。

    周檀景夜手指在掌心轻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是武当派首席弟子。

    不料他对江湖之事如此熟悉,只一个名字便就道出周檀身份。

    不错。

    景夜但笑不语,拧了一个湿帕子,揭开被褥,给他擦洗身体。

    周檀此刻才察觉自己寸缕不着,起了躲避之意,景兄,我自己来罢

    景夜态度大方,同是男子,怕什么你精元大损,尚未痊愈,要多休息。

    周檀欲接过他手中帕子,试着抬了抬胳膊,竟是纹丝不动,终于明白对方所言属实。景夜仔细将他身上汗垢拭去,擦至下身,周檀羞于再看,合上双目,心中却像有双眼睛,总觉得景夜在望着他偷笑,过了一会,习惯对方轻柔的抚摩,不觉又沉沉睡去。

    再三日,周檀方能下地活动。景夜陪着他在竹屋周围缓步,告诉他,此处名为早竹林,地处衡山山脉,是他隐居之所,除他以外,再无人知。周檀想起他们相遇那日,景夜以真气化雨为雾,内功修为深不可测,想必是世外高人,不敢过多打扰,向他请辞。

    景夜欲言又止,檀弟你是武当高徒,自有师门照顾,我本不该留你在此,只是你所受内伤颇为特殊,我恐怕

    周檀与他朝夕相处多日,也有些不舍,说道我这条命全是景兄捡回来的,你想让我如何,只管安排便是。

    景夜略感讶异,望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坦率,非是客套,这才遮遮掩掩说,你受伤始末我猜得出个大概,那妖女擅长使毒,檀弟你还是留在此地,观察数日,若是没什么大碍再上路吧。

    想起前些日子那非人经历,周檀心有余悸,黯然道,那便麻烦景兄了。

    景夜淡淡一笑,客气。

    是日夜晚,周檀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血气沸腾,浑身燥热,睁开双目,只见竹屋内门户大敞,月色如血,自窗口斜入,照得满室妖异。周檀欲起来饮水,四肢却被定在床上,像是压在一座无形大山底下,不能动弹。忽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诡异的黑烟自四面八方侵入房间,不断扭曲变形,活物一般,朝他围拢来。

    那黑烟边缘极不规整,周檀借着月光,定睛看去,竟是无数条纠结成团的虫子,不禁毛骨悚然,挣扎着要坐起,却是连小指头也无法动一动。那虫潮上涨极迅,一会儿便漫上床榻,将他淹没,无孔不入,顺着眼耳口鼻,涌进五脏六腑。周檀由内到外都是奇痒难忍,恨不得将自己撕裂开来。忽然股间一阵尖锐的刺痛,朝下一看,那黑色虫潮竟钻入马眼,灌进他男根之中周檀骇得心胆俱裂,却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随着黑烟注入,疲软的阳具渐渐挺立。周檀全身的感受集于那处,只觉得无比涨硬难受,下腹部一阵阵发泄的冲动,想要把内里的异物弄出来。那虫潮还在不断涌进,越入越多,越入越深。周檀男根暴涨到极致,龟头膨大,柱身青筋毕露,几欲涨裂。他浑身每一条肌肉都绷紧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抬手去碰一碰,撸一撸,把那些虫子给挤出来。

    此时月色更甚,满室血光刺目。门口涌入一阵青烟,一个女子漂浮般的款款步入。她身材曼妙,浑身上下只罩了一层纱衣,丰满的胸脯随着步伐轻摇,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立着,在那透明的衣料下擦来擦去,下腹平坦光滑,一丝毛发也无,腿间细缝泛出若隐若现的水光。

    黑烟不知何时尽数消退。女子来到床边,分开修长双腿,跨坐在周檀身上。周檀知她能减轻自己痛苦,什么都顾不得了,饥渴难耐地向她挺动胯部。女子满脸媚笑,扶住他硬如铁杵的男根,便要向下坐入。两人即将交合之时,忽听一人声如冷泉,喝道檀弟,不可

    周檀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女子、黑烟、妖异的月光,统统不见。正是子时,星月无光,室内幽暗,他躺在床上,被褥掀开,双手把着自己阳物,正在自渎。

    景夜立于门边,刚才那一声断喝便是出自他口。

    第2章

    周檀一惊,缩回了手。他向来性子淡泊,不明白自己怎会做出此等丑事,甚至叫救命恩人看去,羞愧难当,脸上热辣辣的。

    景夜快步行至他身边,扫视一眼,皱眉道果然如此。

    周檀动作方止,男根便是麻痒难忍,似在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抽动。听对方口吻像是了解什么内情,强压下腹邪火道,景兄,我却只说了短短三字便不知如何表达。

    事出紧急,景夜无暇解释,你信任我么

    他一双眸子在暗夜里澄澈如星,周檀全将希望全寄托于对方,点了点头。景夜安抚似的轻捏他肩膀,扶他盘腿坐起,随即神色一凛,迅速点出几指,封住了周檀身上要穴。自己在他身侧坐定,这才说道,檀弟,你精气亏空极甚,是中了春药,药性发作,才会如此。你中毒太深,已经无方可解,只有靠你自己坚定意志,死中求生。如果你放弃抵抗,顺应心魔,那便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我教你一套清净诀的内功心法,你且抱元守一,排除杂念,或可缓解痛苦。

    说着,字正腔圆,娓娓道来,句句话之中都灌注真气,在寂静幽夜中格外响亮,盘旋往复绕梁不止。

    周檀虽听见他在在说话,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对方说一个字,他便跟着重复一字。整个鼠蹊部位像被千虫万蚁噬咬,火烧火燎,痒入骨髓,耳内锣鼓喧天,夹杂了许多细小繁杂的声音,仔细听来,却是女子娇滴滴的淫声浪叫,搔人情动。他愈不愿听,那声音就愈清晰,在他的脑壳下抓挠。

    一个错神,周檀又回到红色月光下,那女子仍伏在他身上,水蛇一般扭动腰肢,伸展藕臂,褪去薄纱罩衣,樱唇轻启,湿润小舌微微吐露,似在勾人品尝。她一双桃花眼半睁不睁,乜斜着周檀,抬起纤纤玉手,顺着自己腿根向上爱抚,托起双乳挤压,食指和拇指圈住胸前蓓蕾,凸显给他看,又以指腹在那两点上快速擦按,一边陶醉不已地连连呻吟。

    这情景太过刺激,周檀濒临崩溃,只见那女子空出右手来,缓缓伸向下身,两指拨开腿间细缝,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瓣粉嫩的媚肉一开一合,空虚地吞吐着,淫液直流到大腿上。周檀的阳物离穴口不过毫厘之差,水滴洒落龟头,更如火上浇油。那女子忽然掀开眼帘,似笑非笑朝他一瞥,极尽魅惑,挺直中指,一下子插入自己小穴,随即快速地在内挖弄。

    周檀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挣脱了身上桎梏,再也顾不得许多,朝那女子猛扑过去。

    在魔障之外,景夜见他突然浑身肌肉盘虬,青筋暴突,暗道不好,来不及反应,周檀竟自冲开穴道,大吼一声,五指做爪,钳住了他肩膀,虎狼扑食一般将他牢牢压在床上,眼中布满血丝,英俊的脸庞被情欲扭曲,凶态毕露。

    那春药药性极为霸道,周檀全身潜力都被激发出来,景夜一时间竟难以脱身,贸然出手又怕伤了他,感到对方硬热的阳物抵在胯下,已是间不容发,斥道檀弟,你看清楚我是谁

    周檀在幻觉中听见他呼唤,背后滚过一阵战栗,如冷水浇头,清醒过来,却见两人这般情状,急急放开了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如刀绞,一声哽咽,涕泪交加而下,景兄,你你不如一掌毙了我罢我不想活了说着以头抢地,一心求死。

    夜风在屋外的竹林中穿梭,惹得竹叶一阵呜呜咽咽的乱响,似有无数个人在低声哭诉。景夜见他这般,心中一软,举掌便要朝他天灵拍下,转念间又改变主意,冷言道周檀,你曾说过,你的性命为我所救,我要你如何,只管安排,你讲不讲信用

    周檀伏于地上,勉力支撑,从齿间挤出四字,自然要讲

    景夜道那我现下命你专心抵抗,不得轻生。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受不了,将来能有什么作为枉你师父教你养你,就养出这么个窝囊废么

    周檀被他大骂一通,眼前浮现出师父失望之状,心中又涌起一股求生的意念,吞了口唾沫,嘶声道,我不做窝囊废

    景夜闻言大喜,檀弟,我知道你是条汉子。重新抱他回床,教他清净诀的心法。

    这次周檀凝神以他所授法门导气归元,痛楚稍减。过了一个时辰,药性再度反扑,较前次更为猛烈。周檀被幻境所困,神志尽失,向他求欢,景夜使出擒拿手,将他死死钳制住,周檀不得解放,气急败坏,竟将双手关节挣脱臼了。这倒启发了景夜,喀啦两下,将他肩膀卸得错位。周檀上身失去反抗能力,只得任他箍在怀中,下腹仍旧挺动不停,模仿那苟合的动作凭空戳刺,阳物上下飞震,一忽儿马眼里竟甩出少许淫液。景夜知他这般也能获取一些快感,双腿自背后缠紧对方腰腹,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如一个秤砣绑在对方身上,只听哗啦一声,竹床被压得四分五裂,两人陷地三寸。

    周檀身如茧缚,再不能移动分毫,浑身一阵阵发抖,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四肢垂软,唯有胯下孽根昂首挺翘,直指天际。

    待他恢复意识,已是第二日午时,白晃晃的阳光自门窗照射进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察觉到自己卧在一个温暖怀抱之中,不由得心中大骇。周檀只记得昨夜最后一次被幻境吞噬,身体贴上那女子,之后发生了什么便全无印象。景夜一直守在他身侧,万一他受药力驱使,做出什么逾矩行为周檀不敢再想,欲转身察看,却是四肢僵硬,稍一挪动就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忽闻一声轻叹,抱着他的那人悠悠转醒过来。景夜以自己做绳,困住对方,到黎明之时,渐渐真气不继,却始终未敢松懈,保持这姿势,在疲劳之中昏迷过去。

    两人虽是醒来,然而搏斗了一夜,身体脱力,索性躺在那陷坑之中,静静调息。微风和畅,阳光洒在身上,暖意融融,极是舒泰。

    一只好奇的黄莺飞入窗口,站在断裂的竹床上,望着两人转动脑袋,啾啾鸣叫。此情此景甚是滑稽,景夜忍不住轻笑出声,将那鸟儿惊飞了。

    周檀关切道景兄,你可还好

    景夜道我很好,你呢

    药力似乎已经过去,不再复发,周檀答道我也很好。垂下目光,见对方双臂双腿环着自己,大致猜到了昨晚情状,眼眶湿润,胸口涌起一阵感激的热流。

    第3章

    休息了一阵,景夜起来替周檀接回脱臼关节,烹了些清粥小菜,吹至温热,喂给他吃。

    周檀见他神色憔悴,想到全是为自己所累,内疚自责,味同嚼蜡。一绺乱发自鬓边飞出,垂在景夜唇畔,他抬手想替对方整理,胳膊却全然提不起劲,把对方痴痴的瞧着,恨不得目光中能生出一只手来。

    景夜察觉有异,放下碗勺,整了整仪容,说道,匆忙之际,来不及梳洗,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周檀道,景兄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会难看

    此言发自肺腑,毫无半点轻薄之意,景夜十分欢喜,眉如弯月,双目含笑,接着喂他吃食。

    周檀道你不饿么

    景夜正要说不饿,突然腹中大噪,替他答了,无奈道咱们一块吃吧。舀起一勺菜粥喂入自己口中,又舀了一勺递至周檀唇边。

    周檀没料到是这般一起吃,迟疑片刻,见他动作自然,神态坦荡,心想,景兄独自隐居在这深山之中,哪来多余碗筷,我可不要往龌龊处想,张口含下,望见对方润泽的嘴唇,或是心念作怪,总觉粥里多了一番奇妙的甘甜滋味。

    饭罢,景夜敲敲打打,将竹床与地板修葺妥善。周檀背靠墙壁,看到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格外踏实,渐渐眯着了。

    睁开眼睛,已是夕阳斜下,周檀不知何时被移至床上,景夜坐在他畔,换了一身石青色的交领衫,长发束于脑后,戴一根玉簪,沐浴在余晖之中,浑身被镀上一层金边,清俊非常,宛若竹仙幻化而成。

    晚风微凉,轻轻翻动他衣袂。景夜见周檀醒来,忽然面露愁容,叹道檀弟,今晚恐怕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你要挺住。

    窗外残阳如血,缓缓沉落,投下一片广袤的阴翳,将远处的山峦和随风摇曳的竹林统统纳入其中,天地随即昏暗。

    周檀想到昨夜经历又要重新来过,惶惑不安,声音带了哀求,景兄,你要助我。

    景夜握住他手,坚定道,你放心,我会守在你身侧。只要捱过这几日,药瘾消退,便就无碍。

    他数次提起那妖女,似乎对其极为熟悉,周檀按捺不住问道景兄可知那妖女究竟是何来历

    景夜说,那妖女叫做容媚,外号媚夫人,是莲花教教主座下右护法。

    周檀自幼拜入武当学艺,对江湖中事并不陌生,却从未听过有什么莲花教。

    景夜读出他疑惑,解释道,这莲花教源自西藏密宗,甚少在中原活动,不怪你没听说。教中上下皆修行一门叫做阴阳和合大法的邪功,吸人精元以为己用,杀生无数,罪行累累,实是一大魔教。说着义愤填膺,拳头擂在大腿上。

    周檀联想前事,恍然大悟。他奉师门之命下山游历,一天夜里,宿于客店,睡梦中忽然听见隔壁房间传出打斗呼喊之声,怕是有歹人行凶,提剑闯入,只见床榻边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紧密相连,那女子衣衫不整,趴在床沿,男子浑身赤裸,从背后捉着她纤腰,下体不停耸动,撞得那女子浑身颤抖。

    周檀撞破人家房事,顿时面红心跳,正要掩门而去,女子细声唤道,哥哥别走,救救奴家极是惹人怜悯。

    周檀只道那男子是采花贼,一剑刺去,对方毫无知觉一般竟不闪躲,当场长剑贯胸,倒地而亡。那女子被鲜血溅了一身,倒还镇定,央周檀留下陪她。周檀见她那楚楚可怜之状,心中不忍,便就答应。对方开始规矩守礼,过了片刻,以各种理由朝他贴拢。到了近处,周檀闻见那女子身上甜香,脑中昏昏糊糊,犹如醉酒,毫无反抗能力,反应过来之时,衣衫已被除去,那女子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一忽儿将周檀的阳物弄得硬撅撅的,分开双腿,对准了朝下一坐。周檀初尝此道,浑身巨震,一股形容不出的潮水在下腹聚集。朦胧中又感到羞怯难堪,想推开那女子,从对方身体里退出来。然那女子的窄穴似有吸力,周檀的阳物在里面滑来滑去,每次都溜到穴口,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偏就是滑脱不出,又被她整根吃进,抵到深处。

    那妖女夺了他童贞之后,将他与若干男子囚于一道,日日逼他行苟且之事。周檀恨其入骨,却不知中了什么邪术,每夜子时,男根奇痒难耐,非得肏屄泄火,直至无物可射方才消停,接连半月都是如此。那妖女把他榨了个干净,见他阳具成了一团烂泥,再也硬不起,便将他弃之荒野,幸而为景夜所救,否则早已殒命。近日经过调养,精气稍有恢复,那春药药瘾竟而卷土重来。

    这些隐秘心事,周檀自己都不堪回首,此刻一五一十同景夜吐露了,追悔莫及,一声哀叹,修道之人,讲究清心寡欲,我竟被那妖女迷惑,实在无颜面对师父。

    景夜道,是人便有七情六欲,檀弟不必过于苛责自己。再说这容媚淫邪功夫了得,又擅用春药,你未经人事,如何抵挡得住

    经他安慰,周檀心里好过了些,忽然又冒出一个疑问,景兄,你怎知道这魔教许多内幕

    景夜道我师父早年与这魔教有些瓜葛,是他老人家告诉我的。

    周檀问道那你师父现在何处

    景夜神色一黯,抬头望向窗外,目光朝天际飘远,我师父他已殁了。

    周檀不意触到对方的伤心处,支支吾吾半天,说道,景兄,我这个人口舌笨拙,不会说话,你别难过。

    他那窘态甚是可爱,景夜柔声道,你很好,我不难过。

    周檀见他笑起,这才松了口气。

    果如景夜所料,是夜药瘾又再发作,却较昨日好过一些,周檀死守清明,心中什么也不想,只默背景夜所授的清净诀,苦撑到黎明之际,实在熬不住,发狂暴走,景夜像前次那般压制住他,总算又度过一关。

    如此数日,药瘾逐渐减退,终于偃旗息鼓。

    第4章

    周檀急于复仇,身体稍有起色,便心心念念想着习武,只是经此一劫,他仿佛死过一回,内力尽失,每每打坐调息,丹田空荡,经脉滞塞,练起剑法也是打上两招就要停下喘歇,比个门外汉都不如,内心苦闷,想自己莫不是从此成了一个废人,终日在竹林中游荡徘徊。

    这天他折了一根竹枝,坐在林间空地的石鼓上,随手在地比划,浑然不觉有人来到他身后。

    景夜站着观望片刻,只见竹枝随他手腕翻动,行云流水,点刺劈削,画的乃是一套剑法,洞悉了他心思。

    周檀正自出神,听到一声轻咳,这才发现景夜,起身礼道,景兄,你几时来的,怎不叫我

    景夜打个手势请他坐下,长袖一挥,拂去他身侧石鼓上的落叶,陪他入座。

    檀弟,你最近感觉如何

    周檀想他已为自己做了太多,不欲再令他麻烦,说道多谢景兄关心,我能捡回一条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其他,不敢奢望。

    景夜又问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周檀略略一算,他前后在早竹林已耽了月余,吃穿用度全是景夜所供,十分过意不去,心里想,虽然景兄古道热肠,不拘小节,但他也不能总是赖着不走,只是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去处,回到武当,师父问起下山经历,他如何解释据实相告,必然牵出他与那妖女之间的丑事,他身为首席弟子,乃是武当下一辈的代表,传将出去,岂不是给师门抹黑要说隐瞒作伪,却也不是他的性格。再说他武功尽失,师父一试便知,怎么瞒得过去踌躇不定道,我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年事已高,无人照料,我想回家去,以尽孝道。

    景夜听他言语中有自暴自弃的意思,劝道,檀弟,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生活中处处皆有转机,你还年轻,往后日子还长,切忌悲观气馁。

    周檀知他一片好心,对他所言却并不尽信,叹道,多谢景兄相慰,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只求以后能做个寻常人,聊度此生,也就满足了。他身上的药瘾虽不再发作,却落下一个难言之隐,每夜子时腰痛难忍,整个下半身如浸冰河。以前将醒之时,阳具自然勃起,一柱擎天。现下那坨软肉像非是他自己的一般,触之毫无反应,只在小解时才感到麻痒刺痛,淋漓不尽。他对房中事本来没甚兴趣,尤其被那妖女强取了童贞,耿耿于怀,想起来更觉得厌恶,然而他到底是个男子,自己雄风不振,便像矮了人一截,不复从前那般意气风发。

    其实景夜言出有因,不想周檀消沉至此,压根没听出他弦外之音,颇为无奈,心想,檀弟实在太过憨厚,只好坦白讲,檀弟,我问你今后打算,并非要赶你走,其实我有法子医好你,只是这偏方太过离经叛道,怕你未肯。

    周檀对这位救命恩人极是敬仰,听他这样说,瞬间重新燃起希望,起来深深一拜道,景兄对我有再造之恩,即使叫我赴汤蹈火,我也无怨无尤,何谈其他不管是什么法子,我都愿意一试。

    景夜不敢受此大礼,连忙托住他胳膊,将他扶起,你如此说我就安心了。那我去准备准备,咱们明日开始。

    周檀下巴如捣蒜,但凭景兄吩咐。

    待他离去,周檀胸口情绪激荡,不停地在林间踱步,出了一身热汗,这才觉得畅快,回到石鼓上坐定,心里仍是砰砰直跳。一忽儿想起景夜走时,目光似笑非笑的在他脸上一转,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明日既是期待又是好奇。徐徐凉风从竹林间扫过,带来草木清香,周檀坐着吹了一会,渐渐恢复平静,发觉他不知何时又捏着竹枝在地上瞎画,这次却没在排演剑法,写的尽是景夜两字,腾地一下脸红至耳根,连忙拿脚抹去,做贼心虚似的站起来四下观望,好在对方早已走远,除他以外无人得见,眼前浮现出景夜仙姿玉质的身影,似是烦恼,又似欢喜,百感交集。

    次日清晨,景夜端来一碗汤药,叫周檀服下,领他去自己屋内。两人居所相邻,然而周檀不敢逾矩,此前从没来过。只见窗户紧闭,光线幽暗,陈设比自己屋内更加简单,几乎徒四壁立。景夜静静走到靠墙的香案前,朝当中挂着的一幅人像画毕恭毕敬地一揖,招呼周檀,檀弟,这画中人便是我师父,待会我要教你的法门皆得自他老人家。师父曾经嘱咐我,此功威力无比,千万不能让歹人学去,为祸苍生。

    周檀见他表情肃穆,非同小可,当即上前一步,三指向天,朗声道前辈在上,武当弟子周檀,机缘巧合得前辈高徒传授神功,只为医病强身,倘若日后仗着此功行恶,必当五雷轰顶,暴毙而亡。说着跪地,对那画中人三拜九叩。

    他这般慎重,景夜心中大赏,扶起他道,檀弟,你的为人我还信不过么,何苦赌咒我是怕你心地太过纯善,被奸人诱骗,说出这秘密。

    周檀道此事我谁也不说,连我师父也不告诉,唯你我之间。

    景夜心中一动,眼波流转,柔声问道,倘若将来你心爱之人问及,你也不说么

    周檀想了想道,既然是我心爱之人,自然懂得体贴我的难处,假如不顾我感受一再追问,我爱这人作甚总之景兄对我如此信任,我宁愿死也不愿有负于你。

    景夜连说了三声好,捏着他手,那我现下就将这两仪神功的入门心法传授与你。

    香案前有两个竹编蒲团,两人当即就地盘坐,一个说,一个记。周檀越听越是迷糊,寻常内家心法,真气或是沉于丹田,或是储于膻中气海,这两仪神功却讲究黄河逆流,阳神出顶,全然反其道而行之。景夜察觉到他疑惑,停下说,檀弟,此功心法不同于你往日所学,你一定要严格听我指示,万万不可托大,至于这其中的奥妙,等你练了外功便就知道。

    周檀心想,寻常练武乃是由外而内,与此功由内而外亦是相悖。只是景夜既然发话,他便抛开杂念,凝神倾听。

    景夜授完口诀,交代他每夜子时、阴极生阳之时起来练习。周檀夜间腰疼发作,常常惊醒,巴不得找些事做转移注意,起来练功正中下怀。如此过了数日,佐以药石调养,一天周檀晨起之际,忽然觉得胯下有异,揭开被子,只见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大包,喜不自胜。

    景夜推门而入,唤他梳洗,却见他面带痴笑,一望他下身,不禁莞尔,说道,檀弟,你今天好像精神抖擞。

    周檀欣喜之下竟忘了礼教大防,显出少年本性,嬉笑道小小周见过景兄。

    景夜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适才佯怒道小心我也效仿那妖女,把你给榨干了,看你还敢撩拨我么

    周檀反问你是男子,如何把我榨干

    他一脸纯真,景夜挑眉看他,神情高深莫测,日后你便知道。

    望着他离去背影,周檀鬼使神差地想,被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榨干,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此念一出,马上觉得不妥,难道他竟对一个男子动了真情

    第5章

    周檀尝到甜头,更加下功夫苦练,不仅腰病痊愈,筋骨也日益强健,深感这两仪神功的奇异,想到景夜之前所提到的外功,不知会如何玄妙,心里痒痒,然而许多日过去,对方数次打听他修炼进展,偏绝口不提此事,周檀实在按捺不住,这天早饭过后,叫住对方,问道景兄,你几时教我这两仪神功的外家功夫

    景夜神情犹豫,说道檀弟,其实你只要将这入门心法练至融会贯通,我料不出半年,便可恢复往日功力。

    周檀八岁习武,至今已有十二载,听闻只需半年便可抵得上昔日十二载的勤修苦练,不禁啊地惊叫出声,问道,那若是内外兼修呢

    景夜道,内外兼修,自然事半功倍。

    周檀见识过他内力,心想,景兄看起来也不过弱冠之年,便有此成就,那若是练至四十岁、五十岁,岂不是江湖顶尖高手,一股豪情在胸口激荡。转念间想到,景夜是为了医好他,才将此功心法传授与他,已经仁至义尽,他又怎么能得寸进尺,贪心其他又平静下来。

    景夜见他久久不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怕有什么误会,说道,檀弟,你别多想,我绝非吝度金针,那外家功夫你要想学,教给你又有何妨只不过这修炼之道比起内功心法更加另辟蹊径,以寻常眼光看来,简直匪夷所思,我练惯了,不觉得有甚,怕你一时之间转不过弯。

    他一番话激起了周檀不服输的劲头,习武哪有容易的景兄,我不怕。

    见他应得爽快,景夜道,好,那趁今日还早,我们现下便开始吧,你先褪尽衣衫,去床上躺着。

    周檀目瞪口呆,见对方神色泰然,不似玩笑,支吾道,景兄,这

    景夜解释说,练这功时,浑身热气蒸腾,除去衣衫会舒适一些。

    周檀仍存疑惑,只是对方已说了这修炼之道匪夷所思,他便抛弃常理,听凭对方指示,反正他心中笃定,景夜是绝不会对他不利的。

    他在床上躺定不久,景夜走进房间,手里捧着一樽玉鱼,在他身侧坐定。

    那玉鱼长约一尺,鱼身圆直,通体莹白,细节处雕刻极为精致,当是十分名贵,却不知是以何种材料所制,周檀隔着一段距离,也觉得寒意森森,扑面而来。

    景夜道,此玉鱼是家师早年在北极苦寒之地修行时掘得的奇玉打造,当世罕有,对修炼这两仪神功的外家功夫有极大助益。

    周檀听说过的神兵利器枚不胜数,然多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这玉鱼看起来十分脆弱,跌在地上只怕就要碎成八瓣,作为装饰物,欣赏把玩尚可,若说是用来练功,真让人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景夜问道这玉鱼的使用方法特殊,你是想我从旁指导,还是干脆我演示给你瞧

    周檀心想那自然是亲眼所见更加直观易懂,说道,言语多有不通之处,麻烦景兄受累了。

    景夜应了声好,将那玉鱼交给他先捧着。

    看对方拿在掌中轻巧得很,周檀一接过来,却是触手寒凉,直透心扉,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运气抵御。他注意力全在手上,方才拿稳,忽然感觉下体一阵细痒,抬眼望去,景夜竟将他垂软的男根包在五指中揉捏

    周檀大惊失色,侧身欲躲,景兄,你

    景夜停下道,我曾说过这修炼之法另辟蹊径,檀弟你若嫌弃,我绝不强加于你。

    周檀心里跳得七上八下,一张脸涨得通红,心想难怪、难怪,却见对方目光炯炯,正气凛然,毫无半点猥琐之意,心中一横,重又躺好,说道,景兄,我不嫌弃。

    景夜略一颔首,手掌又覆在他腿间,照顾到他面皮薄,仅手上动作,目光投向窗外,并不看他。

    周檀亦不看他,仰头望着屋顶,屏息凝神。室内安静非常,只听两人浅浅的呼吸,夹在徐徐风声之中。过去在武当,周檀与众师弟同室起居,晚间联床夜话,常听人提起手淫之事,然他一心修道,十分克己,未曾行过,每次只待肿胀自行消减,到了景夜这里,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许多花样。

    对方忽而托住他两颗卵蛋在掌心轻揉,忽而以掌侧抵着柱身来回摩挲,又环住尖端,指腹在龟头上打转,一阵阵酥麻在周檀下身流窜,阳物渐渐抬头,他迷乱之中将尴尬抛到九霄云外,撑起半边身体朝底下看,只见景夜的手指修长白皙,十分文雅,与他褐色的粗大肉柱反差鲜明。对方握着他上下套弄,那薄薄的一层包皮一会翻下来,一会又被推得堆积在龟头下方。这画面太过震撼,周檀只觉猛地一道热流直冲下腹,男根在对方掌中暴涨,一下子伸长了寸余,条条青筋毕露,犹如怒龙,蓄势待发。

    景夜察觉到他坐起,回过头来,两人目光相对,心中像被闪电击中,皆是一震。正巧他食指指尖无意中落在周檀铃口,触到一片湿滑,抬指牵出一缕银丝。景夜似觉有趣,反复按压,马眼里爱液越涌越多,他以指腹揉开,涂在周围,弄得整个龟头油光发亮。周檀实在忍耐不住,蜷曲双腿,喉咙里呻吟出声。

    景夜这时才像回过神来,放开了他,清清嗓子说道檀弟,玉鱼拿来。

    周檀差些忘了他还捧着一件事物,连忙递出。

    景夜在张开的鱼唇上抹了一圈淫液,向下对准周檀阳物,手臂一沉。周檀下身像是突然戳进了冰窟之中,寒意直透腰眼,同刚才那舒爽简直天上地下,顿时惊得要跳起来,被景夜按在床上,檀弟,忍住。再一发力,周檀阳物完全杵入玉鱼口中,直至根部。

    原来那玉鱼竟是中空的

    景夜叫他忍住,周檀便就老老实实躺下,然而关键之处叫这冰坨子一般的怪鱼咬在嘴里,很快浑身冻僵,牙齿不住地打颤,叫苦道景兄,我冷

    景夜神色淡然,操纵玉鱼在他阳具上吞吞吐吐,毫不留情,口中说道你现下喊冷,待会怕又要喊热。

    周檀暗道,这怎会热

    对方似是读出他念想,笑了笑,并不解释,放开那玉鱼,说道,大致便是这么个练法,你先自己体会,一个时辰之后,我再来看你。说着起身,表情转为严肃,只有一点你要注意,弱入强出,切忌贪求,千万不可出精,否则前功尽弃。

    他一走,留下周檀与那玉鱼大眼瞪小眼。周檀极想放弃,然而已经走到这步,骑鱼难下,不敢怠慢,硬着头皮握住那玉鱼在男根上耸动。抽插了一会,寒凉之感渐退,那玉鱼内部竟冰消雪融,微微发热,沁出些水来,原本坚硬的内壁亦软化膨胀,变紧变窄,挤压着周檀阳具。他始才觉出个中趣味,手上动作一下快过一下,记记突破软肉抵到顶端。那玉鱼内部布满不规则的螺旋褶皱,底部一片毛刷状的肉芽,每次进入都轻轻刮过龟头,惹得快意直冲脑门。周檀躺着捣弄了半晌,不够尽兴,爬起来绷紧双腿跪在床上,两手固定住那玉鱼,胯部不受控制急向前送。低头看去,那玉鱼不知何时竟变得通体透明,他的粗长硬物如何在甬道里插进抽出看得一清二楚。见此刺激画面,周檀脑中轰的一响,全身感受集于那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酸胀自腰腹扩散,就要破闸而出,忘我之中,不禁头向后抛,摇晃臀部,长长地呻吟出声。便在此际,景夜的身影忽然自他脑海中闪现,他猛地记起对方交代不可出精,强忍冲动,快速将阳具拔出。那涨硬的孽根抽动了两下,紫红色的伞状龟头撑得鼓鼓的,马眼翕张,溢出一滴爱液,到底是忍住了。

    周檀喘歇片刻,再度挺身抽插,如此练了一个时辰,挥汗如雨,果然要喊热。

    景夜拿着一根竹条回来,见他单手把着那玉鱼在下身套弄,目光飘向窗外,似在想心事,笑道,檀弟,你对自己也太放松了些。运气于掌,隔空在鱼身上一拨。

    那玉鱼受力,含着周檀阳物急速旋转起来,边转边来回吞吐,内壁上的褶皱和肉芽不停在整个柱身和龟头上刮过。周檀哪经得住这刺激,连连大叫,抓紧了被褥,腰向上挺。景夜见他卵蛋缩紧,知他马上要泄身,啪的一竹条打在他下腹,令道忍住了

    周檀硬是疼得憋了回去。景夜接着发力去转那玉鱼,周檀伸手想要阻他,却又不敢,一波灭顶般的酥麻袭来,全身绷得死紧,期期艾艾道,景兄,你让我你让我

    景夜仍是不允,挥动竹条,这次落在他阴囊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子。周檀疼得一缩。

    景夜鼓励道檀弟,你方才有句话说得好,练武哪有容易的你且想想当初练硬功时,在梅花桩上一站便是几个时辰,不也熬过来了么你若是此刻松劲,身体是舒服了,武功却就荒废了。

    周檀一会儿爽得浪叫,一会疼得抽气,夹在两重折磨之间,声音都喊哑了,断续道,这这不同

    景夜心肠好硬,见他这般可怜之状竟然面不改色,口吻仍是淡淡的,我看并没有什么不同。武功只有高下之分,克敌制胜乃是关键,你想想那害你的妖女,等你学成这两仪神功,她还不反过来管你叫爷爷么

    他这话切中要害,周檀想到仇人,怒火中烧,再不叫苦,双手捏拳,咬牙忍耐,下腹酸麻得快要涨裂,浑身骨头好似都要融化了,他不知不觉间运功压制,过了一会,忽然觉得一线灼热的真气自会阴穴升起,途经中脘、膻中,直逼头顶百会,此脉一通,四肢百骸顿时轻松,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景夜见他灵台上冒出一股热气,面露喜色,终于不再转动玉鱼,也不再笞他,说道檀弟,你领悟了。

    周檀经他提醒,发现自己引导那股真气所用的正是前些日子修炼的内功心法,心想,原来景兄这般虐待我旨在催逼我内外兼修,实是用心良苦。稍事休息,下地活动,只觉身轻如燕,内力竟然精进不少。

    第6章

    周檀得趣,日日勤练,很快便能收放自如,随心所欲,那玉鱼像是被他驯化,每每含住他挺翘的阳物便自上下吞吐打旋,内里汁液横流,有如活物。

    这天早晨醒来,胯下又是器宇轩昂,周檀索性脱得精光,取过枕边玉鱼,一贯到底,感觉却与以往有异,低头看去,竟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边,拔出来拿手度量,男根不知何时竟发育得比之前更加粗长,两指都扣不拢了,羞喜交加,复又顶入鱼口。弄了一会,走神想到景夜曾说他练此功已经习惯,那这玉鱼之前难道是他在使用通过透明鱼身,望见自己狰狞的阳物,仿佛见到景夜除净衣衫,跪着双腿,胯下在那鱼口处抽插,感觉对方的男根正紧挨着他,两人同进同出。周檀一时情动,用力按下鱼尾,搓动鱼身,让底端的细小肉芽抵着龟头急速打转,下腹涌起一股汹涌的快感,从头顶酥到脚底,激动之下竟忘记运功,阖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他同景夜抱在一起行那事的画面,啊的一声低呼,把持不住,阳具抽搐喷精。

    他久未释放,精液灌满鱼腹,从鱼口满溢出来,洒下一大片,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倒回床上,有片刻的失神,像是满足,又像是空虚。忽然门上两声轻叩,景夜走进屋内,见床上一片狼藉,他黏糊糊的阳具滑脱在外,当即愣住。

    不料窘态被恩人尽收眼底,周檀面红耳赤,连忙拉过被子盖在下身,偷望对方一眼,想到方才的意淫,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景夜反应过来,并未出言责罚,只一笑,檀弟,你最近练功辛苦了,偶尔轻松一下也好,只不可过于放纵。

    周檀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瓮声瓮气地答了声是。

    景夜道,你先梳洗,我出去了。

    待他离开,周檀起来拧了个帕子擦拭下身,将玉鱼浸在水盆中清洗,心中懊恼不已。他大仇未报,不好好练功,竟做这些绮念,再说,他与景夜同为男子,如何能共赴鸳梦努力摆了摆头,似要将这荒唐念头自脑中逐出。只是想起对方的一颦一笑,依然心动不已,难以忘怀,替自己开解道,景兄虽然不是女子,但却是世间少有的妙人,对我又这样好,我喜欢他,有什么奇怪,就算不能结为眷侣,能常伴他身侧也是好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忆起景夜去时的神情,似乎有话要讲,赶紧收拾妥当出门。

    景夜果在廊外等候,负手而立,风吹动他的发带和衣摆,超尘脱俗,宛如山水画卷中人。他在眺望远处岚雾弥漫的山峦,周檀却在看他,心中暗赏,驻足凝视了一会,才行至他身边,道景兄,你找我何事

    景夜道也没什么要紧,只是我要离开几日,到集市上去,不知檀弟你是留待此地,还是与我同行

    周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去。

    景夜点头道,好,那你准备准备,咱们即刻出发。

    早竹林地处幽谷之中,极为偏僻,两人牵着毛驴在山野中行了整整两日才到镇上。景夜鬻卖药材及狩猎所获,得了些银子,置办柴米油盐等日常用度之物。周檀不舍得他劳累,独自扛下重活,只准他从旁指挥。

    景夜道我又不是缺胳膊短腿,要你如此照顾

    周檀回道你出钱,我出力,自然之理。

    景夜没得话说,摇头叹气。

    他上次来时,在布庄定了两身夏天的衣裳,间隔数月早已制妥,当即换上叫周檀看。只见是一袭霜色的窄袖长衫,衣料轻软,上绣竹叶,衬得他肤白胜雪,十分清雅。周檀眼前一亮,目光像是黏在他身上脱不开了,不住称赞,想到他平时别的方面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只穿衣打扮一道格外讲究,也不知哪来许多衣裳,一日一换,甚少重复,叫人眼花缭乱,开玩笑道景兄,你这般爱俏,倒像是个女子。

    景夜微微不悦,难道一脸邋遢像,就叫男子气概么

    周檀在自己脸上摸了摸,我不是一脸邋遢吧

    他刚才搬了几袋谷子,弄得灰头土脸,发髻上扎着一根稻草,景夜看得好笑,替他整理干净,把另外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叫他换上。周檀外表看来较他魁梧一些,不想竟恰好一穿,端的是英气逼人。天色尚早,两人将毛驴寄于客店,穿着新衣高高兴兴在集市上闲逛。

    人潮汹涌,熙熙攘攘,周檀怕他们走散,想要牵住对方,却不敢逾越,只勾着对方衣袖。景夜回首一笑,像是看穿他所思,展臂携住他手。对方肌肤柔滑,周檀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块暖玉,说不出的舒适,心里软绵绵的,如堕云间,想起那天景夜指尖在他马眼上按压,牵出缕缕银丝,下腹竟起了反应,连忙收敛心神,自詈道我怎么像个急色鬼了

    黄昏之际,回到客栈,掌柜的见一双翩翩少年走进来,忽然说道你们两个小娃儿可注意了。

    周檀听得云里雾里,上前询问详情。

    掌柜唉声叹气道最近镇上来了一伙人贩子,猖狂得很,专挑青壮男子下手,官府已下了宵禁令,还是隔三差五有人失踪,现在全镇人心惶惶,男子都不敢出门了。

    周檀与景夜交换眼色,回想起白日在集市上所见,果然妇孺居多,顿时疑窦丛生。

    再问下去,那掌柜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大骂捕快无能,空吃饷银。

    用罢晚膳到了房内,周檀问,景兄,你说,这会不会是那妖女所为

    景夜亦作此想,不太敢肯定,说道,檀弟,要不咱们在此盘桓一阵,查个清楚。

    周檀侠义心肠,当即拍手称快,末了想起什么,又发起愁来,可惜那玉鱼落在早竹林了。原来还是惦记着练功。

    景夜朝他一望,张口欲语,几番思量,却只吁了口气,按下不表。

    第7章

    周檀修炼两仪神功不久,虽然进步神速,但也只恢复了七八成功力,想起前次容媚那妖女虐他如虐小鸡,心里十分忌惮,万一真是她兴风作浪,到时短兵相接,他一个不敌,拖了景夜后腿,便就糟了。景夜亦有些忐忑。他长期隐居深山,关于莲花教的传闻皆是自家师口中得知,未曾实打实地同容媚交手,不清楚对方底细,传给周檀一套龟缩功,嘱咐他若是不幸被擒,就运此功,缩阳入腹,再伺机逃脱。

    周檀临时抱佛脚,练了两日,倒也学得像模像样,运功之时,提气锁紧下身,阳具及阴囊退入肚中,下体平坦,只留一层皱皮在外,真真称得上大丈夫能屈能伸。周檀得此奇功,信心大增,管叫那妖女想夺他精气也是猫吃王八无从下口。

    这夜两人照例在镇上四处巡查。距上次案发已过去足足五日,青壮汉子人人自危,恐那歹徒再出来行恶,连打更的也躲在家中闭门不出。街巷黑暗沉寂,只有客栈门口两顶球灯笼鬼火似的在风中招摇,整个镇子像座死城一般。

    行得片刻,景夜忽然拉住周檀,低声道,檀弟,你听。

    周檀竖耳聆听,风中传来细微玉器之声,叮叮咚咚,犹如仙乐,甚是悦耳。他听来却如闻丧钟,大惊失色道景兄,那妖女脚腕佩戴璎珞,行步瑽瑢作响,便像是这般。之前他被囚时,夜夜此声响起,药瘾发作,接着那妖女便要骑在他身上同他行那事,因此记忆格外深刻。

    景夜道,咱们跟去看看。

    两人听音辨位,循声而至,只见凄惨月光照着空旷长街,一个女子曼妙的身影在夜雾中穿行。暮春时节,夜里还有些寒意,那女子却只披着一层薄纱罩衫,内里穿一件绣花抹胸,裙子前短后长,短的一边刚刚遮住下腹,露出两条洁白长腿,长的一边走起路来像是鸟儿的尾羽拖在身后。

    那妖女化成灰周檀都认得,一见这身形相貌便道,是她愤恨交加,就要提剑冲出。

    景夜拦下他道,檀弟稍安勿躁,还不知道敌人有无同党,贸然出手,恐怕坏事。

    周檀想他说的有理,这才忍下。两人暗中尾随容媚。到了近郊一处茅屋外,容媚藕臂一挥,窗子豁然洞开,娇小的身子一跃而入,内里紧跟着传来男子惊呼,才喊了一半,戛然而止,转为平静。

    周檀怒道,这妖女又在行恶

    景夜道,我师父说这莲花教中人向来各自为政、独来独往,果然不假,今日趁此机会,咱们兄弟齐心合力,把这妖女给废了。

    周檀道,求之不得

    两人绕行一周,那茅屋只一门一窗,再无其他出入通道,正好来个瓮中捉鳖。景夜令他把住窗口,自己从门进入。周檀心想,天道好轮回,这妖女注定今日栽在我手上,持剑而立,蓄势待发。

    容媚在此地活动已久,镇民防范日严,愈是不利于隐蔽行事,打算抓完这最后一人便就另觅去处。她正以迷香放倒了那独居的青年猎户,忽然门户洞开,剑光一晃,直取她面门。

    室内逼仄,避无可避,容媚提起手中男子做盾,挡在身前。

    对方不愿伤及无辜,招式走偏,从她身旁擦过,口中冷冷啐道,卑鄙手腕一挑,翻了个剑花,斜下里刺将过来。那人盾哪有长剑灵巧,容媚一时转不过身,眼看要着,只好放开手中人,拔出腰间金刚杵抵挡。嗡地一声,兵器相撞,火光迸溅。容媚方才只使了两三成力,半边肩膀被震得发麻,金刚杵差些脱手而出,心想,这人变招极迅,内力了得,不欲与他缠斗,单手在卧榻上一撑,身子轻飘飘地朝窗外逸去。

    景夜长剑自怀中递出,一招一苇渡江,气势汹汹直追她背心,怎料容媚屁股一甩,长裙裹挟真气,啪地打在他脸上,景夜目不能视,回剑护住周身,又怕她逃脱,唤道檀弟小心

    周檀守在窗侧,听见他呼唤,一记凌厉剑招去如闪电。容媚万万没想到窗外还有埋伏,心里叫苦不迭,然而她也不是等闲之辈,随机应变,运起缩骨功,一阵喀拉喀拉乱响,整个身子突然古怪地蜷成一团,像个肉球一般,自窗框弹飞出去,落在丈余外,伸展筋骨,变戏法似的,又成了一个玲珑有致的女子。

    她虽然躲过一劫,却不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云鬓被削去一截,披头散发,脸上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容媚对自己极为爱惜,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此时云开月现,遍地清辉,只见面前两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并肩而立,恨得牙痒痒,哼道,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娘不去寻你们的麻烦,你们偏倒自己送上门来,坏我好事我今日就叫你们有去无回

    景夜正气凛然道,容媚,你害人无数,恶贯满盈,我兄弟二人追踪你已久,领死吧当即手捏剑诀,与周檀一左一右,朝对方夹攻而去。

    容媚听他叫出自己真名,心中巨震,不及细想,已被两人合围,只有凝神应战。

    周檀在早竹林每日除了练那两仪神功,兼与景夜互相喂招,修习剑法。两人意气相投,配合起来竟比同门师兄弟更加默契,刚柔并济,滴水不漏。连绵剑光如两道银龙将容媚困在当中,渐渐收紧。

    容媚所使的金刚杵不过尺来长,圆润无锋,无甚威力。她以一敌二,兵器上又吃亏,处处掣肘,施展不开,以真气鼓荡裙摆,护住周身,勉强和景、周二人战个平手,长此下去,必然气力不继,细细观察,发现两人招式不断不乱、进退有度,是下定主意与她打消耗战,便像钓大鱼,时松时紧,等鱼溜累了,再抖竿而起。容媚又骇又怒,心想,这两个后生智勇双全,恁得厉害,不禁起了去意,赤足在地上一踏,身子腾空而起,自剑网之中穿出。一不留神,裙摆撞在景夜剑刃之上,嗤啦一声破了个大口子。

    周檀喝道,哪里跑抢上前死死逮住裙尾。

    容媚只觉身子忽的一重,就要跌下地去,腰间发力,崩断裙头系带,这才得以脱身,飘然落在树枝之上,娇笑道,小哥哥好生猴急,上来就把人家裙子给扒了。

    她裙下片缕不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毫不遮掩,暴露在外,周檀像是双眼被刺了一下,急忙偏过头。景夜却是镇定如常,目不斜视,说道,檀弟,别被这妖女所惑,咱们追

    周檀这才定了定神,提气飞奔,跟上他脚步。

    三人运起轻功,在林间疾行如风,雁过无痕,足下半点声响也无,只听清脆的玉器之音在无边暗夜中回荡。

    容媚脚腕所佩的璎珞乃是初唐时期的宝物,深得她喜爱,片刻不离身,此时为了逃命,只好伸手扯去,心里极为不舍,更加记恨这两个少年。她脚步略一停顿,景夜趁机欺近丈余,拎着她破成布条的裙摆一抖,卷住她腰身,一下子拉到自己近前。

    容媚气急败坏,手中金刚杵对准景夜,另一手把着尾端,不知揿下什么机关,一股薄红色烟雾自内喷射而出,洒向景夜。

    周檀见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巴不得替对方挡下,只是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赶也赶不及了,大呼道景兄,小心春药

    景夜竟不避退,柳眉微蹙,目中精光乍现,霎时浑身真气鼓荡,生生将那药粉吹飞。容媚不想他内功深厚如斯,害人不成反害己,被糊了一脸。她深知此药厉害,急忙运气调息。景夜敛去内力,后招接着递出,点了她几处大穴。容媚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周檀大喜,挺剑上前,眼看就要刺穿她胸口,却被景夜拦下,檀弟且慢

    第8章

    周檀对景夜言听计从,虽然极不乐意,仍停了手,问道,景兄,你为何阻我

    景夜道,先打听清楚她把人藏在何处。

    周檀适才想起被捉去练功的壮丁,心道,还是景兄考虑周全,我实在太冲动了,只想着手刃仇人,自己痛快。踹了容媚一脚,问道,妖女,你快说出人在何处,免得吃苦头

    景夜手法独到,容媚倒在地上,屡屡提气,偏冲不开被点穴道,身体渐热,知道药性即将发作,急于吞服解药,又怕她一松口,对方便就引剑刺下,送她见阎王,极是矛盾,嘴硬道,那些汉子已经等同废人,有什么好救你要杀就杀,老娘黄泉路上有这许多人作陪,也不会孤单寂寞了。

    周檀此前便是她口中的一个废人,气得直想骂粗话,然而平时师门管教甚严,只说了一个你,后面的便就闷在喉咙里。

    景夜见过周檀药瘾发作,知道这春药的厉害,想容媚大半是虚张声势,从容道倘若此药有方可解,那些人便就有救,要是无方可解,那你不也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么

    他这番话逻辑严明,容媚无可辩驳,身子以下腹为中心愈来愈热,腿间升起一丝细痒,不禁低头看向收藏解药之处。

    景夜捕捉到她目光,说道,檀弟,你检查一下那金刚杵。

    恐怕触动机关,周檀用块布隔着,拾起容媚掉落在地的兵器。那金刚杵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触手温热,漆黑莹润,夹杂金丝,像是墨玉又像乌金,一头雕刻着莲花花苞,另一头则是一朵盛开的莲花,两头间柱身圆直,一条蛟龙盘曲其上,单看花苞一头和柱身,倒像是男子的那话儿。

    周檀一拧尾端,那盛开的莲花竟是活动的,一粒红色丹丸自莲蓬中心掉落。

    景夜密切关注容媚神情,见她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知是解药无误,说道,妖女,你还要负隅顽抗么

    容媚久经风月食髓知味,瘙痒一起,饥渴难耐,然而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强忍情欲,出了一身薄汗,微微喘息道,好,我说,只是你得答应,放我一条生路。

    周檀正要阻止,景夜一个颔首道,好,我答应你。

    周檀急道,景兄,你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景夜道,救人要紧。朝他使了个眼色。周檀虽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却是一阵安心。

    容媚遂将囚禁之处告与他们知道。原来她迷住看守,竟将人藏在衙门地牢之内。她眼巴巴望着周檀手中解药,说道,该放我走了吧

    景夜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朝她俯身下去。

    周檀恐她一得自由开就要对景夜不利,持剑在旁,不敢懈怠半分,景夜却并未解开容媚穴道,只将她四肢摆正,说道,檀弟,我要废了这妖女的邪功,你从旁助我。

    容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预感,颤声道,你你有何企图

    景夜并不作答,伸手按在她阴户之上。余下两人俱是大惊失色,周檀如遭五雷轰顶,浑浑噩噩想道,景兄难道对这妖女再看对方,却仍是一脸浩然,不见丝毫淫邪之色,转而心想,景兄行事虽然有些古怪,但品性却是一等一的善良,这里面或许有我不明白的关窍。

    容媚修炼阴阳和合大法已久,下身力可裂竹,只需闭紧玉门,便无人可逼她行那事,不巧今日害人终害己,中了自己的独门春药,药性发作,欲火焚身,兼穴道被制,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被景夜挑开封纪在挺立的肉珠上揉了两下,阴埠一张一合,激动地向外淌液。景夜拇指在那肉粒上按摩不停,食指与中指并拢,借着润滑,直插入她小穴内,然而只进了寸余,刚过琴弦处便就停下,关节蜷曲,在内壁上飞快搔刮。

    他手法极为老道,每一下都正落在女子身体最敏感之处,快感被药力放大,容媚浑身战栗,不停高声浪叫,淫水流了一地,伴随景夜手指动作,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周檀在旁不知目光往何处放,见容媚面颊绯红,神色恍惚,心里又酸又涩,竟希望自己取而代之。

    景夜弄了一会,女子肉核在指腹下愈感硬挺,小穴内传来一阵阵痉挛,挤压着他手指,知她高潮将至,命道檀弟,你去她身后,把她架起来。

    周檀想着自己心事,被点到名字,如梦初醒,依言将容媚从地上扶起。景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跪坐在女子双腿之间。

    容媚就要泄身之际,对方却从她体内抽离,下腹涌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穴口吞吞吐吐,只盼有什么东西插进来痛快一番。迷蒙中撑开眼睛一看,见景夜分开她大腿,撩起自己衣摆, 隐约猜到他意图,心内大骇,一声不可还未出口,对方已挺身而入。小穴先前已被指奸得肏开了,又湿又软,毫不设防,景夜阳物势如破竹,直顶花心,将她填得满满的。手指再怎么灵巧,到底不比肉棒粗大雄伟,容媚轻哼一声,双眼后翻,似要爽晕过去。

    景夜抬头看见周檀双眼圆睁,脸色惨白,心里莫名地感觉对不住他,扯过容媚破烂的裙子,遮住两人交合之处,腰间挺动不停,口中说道,檀弟,这事我过后再向你解释,你千万别往歪处想。

    眼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与不共戴天的仇人行那亲密之举,周檀矛盾之极,内心激烈交战,最后到底是对景夜的信任占了上风,这才没一走了之。

    容媚不愧为个中高手,即便药瘾发作,五迷三道之时,小穴亦本能地又吸又夹,景夜只第一下趁她不备顶到了花心,后边却每每被不断收缩蠕动的内壁阻在半途。他虽然修习两仪神功已久,但真的提枪上阵还是首次,一时陷入僵局,只觉下身阵阵酥麻顺着脊梁直窜头顶,竟是把不住要泄,连忙运功支撑,复又伸手在女子的肉粒上猛力揉搓。

    一根粗长阳物在体内捣弄不已,外阴敏感处又被攻陷,容媚啊地大叫,在药力的作用下竟冲开穴道,猛地抬起臀部,迎向对方疾风暴雨的突刺。

    她一耸动腰肢,景夜顿时觉得龟头发涨,下腹涌起一股热流,咬牙道檀弟,快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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