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如历任的晏家家主,战绩功高,誓死跟随的悍将数不胜数。只有一点与祖辈不同,就是身体不好。
在与西北的楼泗国交战时,被查出与楼泗国国主暗通私信。与敌国私通,策划谋反,这是蒙祖耻诛九族的大罪。又值晏和玉与楼泗国国主——曾经送来的质子,幼时是人尽皆知的同窗好友。
证信上确是晏和玉的字,字字诛心,罪名没有两天就定下了。
赤铁军彼时与楼泗国大战,最后交战两方同归于尽,只剩晏将军一人被赶来的援兵从山脚下救出,押送回京。楼泗国也国力大伤,不能再进犯。
晏和玉被斩首示众,九族被斩的斩,奴的奴。晏夫人姜梨花在定罪前夜吊死在顾侯爷府门前。而晏小将军非但没被处死,还许了一座城池,便是靠近西边的朱煜城。
传言是,先皇念在晏清池也算是自幼在自己膝边长大,着实不忍,又念在其人年幼,与叛国一事并无牵扯故饶了他一命。
彼时晏清池晏小将军正在南方,帅着他的青枪军与蛮人作战,战事吃紧,青枪军战胜,晏小将军却也重伤于沙场。
圣旨下了之后,便派人将远在边塞昏迷不醒的晏清池运了回来,才知此事的青枪军自是不肯,却也被镇压。
而姜梨花死后,先皇便许诺了晏清池那座城池,派了三个御医跟随直接将还在昏迷中的晏清池运到了朱煜城。
掌柜的悠悠地望着窗外,道这就是你们知道的真相。却和我知道的不同。
晏和玉功高盖主,先皇自是容不下他。只有他自己还傻着往上冲。姜梨花与先皇青梅竹马,却被太皇许配给了备受宠爱的晏和玉。
可笑的是,姜梨花记挂的是当年的无花宫宫主,姬无凤。还和他生了一个儿子。
姜梨花怀着晏清池的时候嫁给了晏和玉,晏和玉与姜梨花相敬如宾,却对晏清池好得不得了。生生养成了晏清池飞扬跋扈的性格。
说到这里,掌柜的笑了笑,脸上如暖阳降至。
只这么一下,他又变回了先前那波澜不惊的样子。接着道先皇不知用什么威胁了晏和玉,我亲眼见他一个晚上写下了数封书信,每一封都是一个罪名。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能有什么,值得让一个严格律己的晏将军,甘愿以全族的性命和晏家的百年威名相付。
而帮着先皇安排这一切的,就是当时唯一的正侯爷,顾清渊。
姜梨花以自己的性命相逼,逼着顾侯爷和先皇留了晏清池一命。还安排了一座城池留给我晏小将军。
只是那城池位于边远的西方。比邻楼泗国。
掌柜的突然前俯后仰地大笑起来。
这是在告诉那楼泗国国主,你楼泗国的安稳,是用晏和玉的性命换来的。
众人听到这里,都无法再发一言,破落的屋子里,弥漫着沉默的氛围。
许久,季清白冰冷冷地问道那楼泗国主扮演了什么角色?
掌柜的双眼出神地望着外面,道楼泗国主?他是个可怜人。
季清白又问那姜夫人呢?
姜梨花?哼,姜梨花。
第24章 有情何似无情,无情却道有情(h)
姬乱天将剑上的土甩了甩,掀起那块松动的大石块。露出一段通向下的石阶。他带头进去了。
季清白跟在他身后,几道影子投在石道里,姬乱天研究着石壁上一群小人环绕着一柄剑的图案,季清白看着他的后颈道你说晏家与澜天剑是何关系。
姬乱天头也不回道许是看护澜天剑的仆人。
季清白转头望着两侧的壁画,想起方才司徒誉临走前的话。
当时司徒誉收了一只传书后他道白灵飞不见了,留了一滩血迹,事态紧急,我去一趟。小心姬乱天。司徒誉眼神深邃地看着季清白我认识的姬宫主,从来是个看似有情却无情之人。
而此时季清白三人正身处晓松冈正对着的山后,一棵最高的松树的地下三尺。
离开当铺前,那掌柜的竟是拿起一块石头硬生生将令牌砸开了,从中取出一枚钥匙。言既然小将军将令牌给了季清白,便是将晏家秘宝交给他。
然最令季清白诧异的,却是另一件事。
那掌柜的说完楼泗国后,看着手指动了动的贺准道张家的还是贺家的?
贺准僵硬在原地,半晌道贺准。
谁知那掌柜嗤笑一下,摇了摇头道护好了你们小国主,别净往邻国跑。
哐啷哐啷的撬石声将季清白的思绪换回,他身手矫健地避开了一块掉落的石块。姬乱天沉默地将下完台阶前的石门砍碎,抚了抚季清白肩上的灰,抓着他的手走进去,温柔地看着他道小心点。你总是冒冒失失。
姬乱天紧紧地握着季清白的手,石门后是一间空旷的房间,只中间摆着一张石桌,几个石凳。桌子上刻着凤血不落,澜天不现。
季清白眉头紧蹙,不解其意。
贺准看着那字,笑了。
季清白从未见过贺准笑,拿不准他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贺准微笑着说姬宫主应是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姬乱天缓缓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贺准,道贺神医应该比我知晓。
贺准又恢复那面瘫的样子,道相传晏和玉将军有一宝物,世人称其为凤骨。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晏将军当年便是用了一点凤骨,救了晏夫人一命。
季清白道那这凤血指的是那凤骨?
贺准又弯了弯嘴唇,道既然姬宫主猜测晏家是守护澜天剑的护卫,凤骨无血,那这凤血自然是指拥有凤骨的晏家人。
季清白皱着眉头晏清池不在这里。
贺准若有所思地看着姬乱天。
房间尽头是另一间石门,上面刻着花纹般的凹槽,季清白将钥匙放进中间的主槽,石门纹丝不动。
姬乱天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抓起季清白的手腕,用剑割了下去,将他的血洒在凹槽上。
季清白吃了一惊。姬乱天死死抓着季清白的胳膊,看着他前日被划破的伤口道没有仆人的血,想必主人的也可以。
季清白蜷起拳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移动胳膊。
贺准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像个隐形人般。
血液流满凹槽,沉重的石门向里打开。里面是两排石屋,约有八间,每间各有不同。贺准眼睛一亮,冲着药室过去,道先走一步。
季清白和姬乱天进了最里面的一间,里面赫然挂着澜天剑。澜天剑静静地躺着,旁边放着一碗流动着银光的水浆。
姬乱天道想必这就是那位掌柜说的,可以开启澜天剑所谓剑灵的玉泉浆。
那掌柜的抚摸着劈成两半的令牌,赶他们走时曾说你们以为剑真的无灵么?
季清白走进那碗玉泉浆,放开捂着手腕的布条,让血流进去。血液和玉泉浆融成一体,季清白将一碗玉泉浆缓缓倒在澜天剑上。
那浆水慢慢地在剑身流动,澜天剑铮地一声发出一道剑芒,瞬间又消失不见,季清白缓缓地抚摸着剑身,脸色变得温和。
突然石室开始震动,季清白猛地扭过头去,只见姬乱天沉迷地捧着一块赤红色的骨头,侧着头查看。
一旁的贺准跑了进来,见此情形拉住季清白道快走。姬乱天拿了镇室的凤骨,石室要关上了。
三人飞速掠过,却见石门马上要闭合。
贺准脸色沉郁,心道糟了,这石室年久失修,竟是来不及出去石门就要落地。
一旁的姬乱天突然打向贺准,一把拉过季清白,将他扔在石门底下,季清白用手抵住石门,血按在凹槽上竟是将石门的落势缓了一下,眨眼间姬乱天飞过石门。
贺准飞扑过去将季清白拉回来,石门落下,只留两人在门里。
季清白一条腿却是不能动了。
贺准摸了摸骨,道碎了。
季清白面色惨白地躺在贺准怀里,贺准帮他包扎了伤口,道再流血,就要死了。
两人坐在石室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贺准突然道你可知姬乱天为何拼死也要出去?
季清白不语。
贺准并不在意季清白的不捧场,接着说这世上若有姬乱天真正在意的人,只可能有一个,那人便是前任无花宫宫主。
姬乱天的父亲,姬无凤。
姬无凤是个武林枭雄,为人忌惮又为人称道。我小时候见过他一面,他身材高大,威严的凤眼将我震慑得一动也不敢动。浑身戾气,倒是和晏清池有些像。
据说姬无凤死后,姬乱天将他的身体放在一个冰棺里。千年寒冰,可维持容貌不变。
贺准低头看看季清白的头顶,道现在你可知道姬乱天为何进来了?
季清白沉默一会儿,问那你为何进来。
贺准收了收抱紧季清白的胳膊,将季清白团在怀里,道自然是为了晏家秘传的药室。还有你,是我珍贵的药材,可不能死了。
贺准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襟里,抚摸着他冰凉的胸口。
他冷笑一声道你可不要以为我喜欢你。贺准两指捏了捏季清白的乳头,季清白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敏感地哼了一声。
贺准将下巴放在季清白脑袋上,手贴着他细腻的皮肉向下摸进裤子里,他十指握住季清白的阳物,搓了搓,边道我只对你让人操了之后的身体感兴趣。
季清白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不祥的血色,贺准低头看了看,在上面亲了一口,又道你就快要死了。
贺准一手揉着季清白光滑的奶子,一手上下搓着季清白的阳具,道你想不想让我操你?说不定上天显灵,能救你一命。
季清白嘴边流露出呻吟声,随着贺准手上的动作时高时低。
贺准把季清白的裤子扒掉,将他两条大腿打开,一手一个捞了起来,摆在自己腿两侧,让季清白的肩膀靠后支着自己,小屁股朝天。
贺准仗着自己个高臂长,摸了摸季清白光滑的腿根,伸手从前面摸着四仰八叉露天的小屁股,一根指头肚打着圈揉着闭合的肛口。
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说道让它放松。暗示地捏了捏肛口的小肉。
季清白满脸通红,吃痛地嗯了一声。
贺准挖出来点药抹上去,松动着肛门,咬了一口季清白的嘴唇道跟着我念——啊。
季清白听话地吸了口气,跟着念啊——、!
贺准瞅准他蠕动的肛门,猛地将两根手指挤压着穴肉捅进去了。近日奔波久未进物的肉壁争先恐后的收缩吞吐着贺准的手指,痉挛着哆哆嗦嗦地搅紧了欲往里捅的细长物。
肉穴随着贺准的一捅一拉前后蠕动着,季清白也敞着屁股随着肉穴变换着呼吸声。
贺准欣赏了一会儿季清白在自己面前张着嘴被插小穴的样子,手指一进一出肉穴溅出淫汁,肉穴贪婪地噘着嘴吮吸。季清白活像是被两根筷子直挺挺插在小穴里操得死去活来,那小穴紧紧咬着一刻也不敢松开。贺准不敢再耽搁。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季清白粗喘两下。贺准托起季清白的大腿,抬起他的身体,让季清白敞着大腿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
贺准跪在季清白身后,从后搂着季清白,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捏着他柔软的奶头,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吧。
贺准跪在季清白的腿间,对他说把屁股撅起来,向后翘。屁眼打开。
季清白被摸着奶头,仰着头靠在贺准身上喘气,又向后撅了撅屁股。他的肛口碰着贺准的大鸡吧,剧烈地收缩两下,然后冷静下来尝试着张口包住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