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别得意别以为,有他们三个宠着、爱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凌妃接着说道,“你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新奇,是征服感,是玩具,玩具嘛,总有一天会变旧,会被玩腻,会变得不抢手。虽说你现在在他们心目中还高温未退,可我,绝不允许你再与他们三个,有任何的瓜葛。”
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哑口无言,她的话,突然让我无以对答。
“玩具你的存在,扰乱了他们的心志。”凌妃突然直视地看过来,“他们,都是大彦未来的栋梁,甚至,是未来的皇帝,他们,会因你,而玩物丧志,从而影响大彦未来的发展,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
脑子开始混乱,“玩具”这个词,开始在我脑海中频频响起。
“别看他们兄弟现在看起来好似和睦,为了你这个玩具,总有一天,他们会大打出手的男颜祸水,到时候,若是众人知道了他们争端的原因是因为你,因为一个男宠,一个玩具,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自己还会有活路么”一切在她说来,都是那么有致,那么合理,“所以现在掳了你,把你送出宫去,不是救了你,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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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秘密转移
凌妃这个女人,有点太完美了,完美的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
样貌美若天子下凡,声音婉转若鸣啼黄鹂,仪态优雅可比母仪天下。而才华、武艺,更是各个出类拔萃,巾帼不让须眉。这样的女子,竟然会没有野心,在这勾心斗角的地盘里一争天下,我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啊
“大彦的未来,不可没有明君,而大彦未来的明君,不可因为你而误了似锦前程,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苦衷。”不问我是yes还是no,也根本不给我说yes或是no的机会,凌妃一拍手掌,人妖老板已经闪电般走了进来。
其实刚才,骨子里一直有股想要反抗她的情绪来着,可是忽然之间听见她说为了大彦这个国家着想,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一心扑在大徐人民身上的郑一帆,那股子反抗的劲儿,便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的那为民着想的劲头,让我对刚才自己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忽然产生了愧疚的感觉。
也许,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完美的人,也许,她真的像郑一帆一眼,认为名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造福百姓苍生,才是幸福的所在
不待多想,下一秒钟,我的人已经被文雅的人妖老板抗在了肩上。
“对不住了,小崽子”他婉转地说了一声,声音媚酥入骨,然后对着凌妃点了点头,我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便又昏迷了过去。
车辙碾在道路上,“轱轳轱轳”的声音,鼎沸而嘈杂的人声,乱七八糟不知名的响声,无一不充斥着耳膜,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炫目的阳光立刻刺进了双眼,我忙不迭用手遮掩,酸麻感传来,我才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了。
一阵燥热的风吹了过来,带来了阵阵干燥,我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好渴。揉了揉发懵的脑袋,才发现自己竟然倒在一辆破旧不堪的马车上,车顶的棚子都已经破烂了,强烈的阳光,就是从这破烂的地方照射了进来。强烈的颠簸感,让我有些发怵。
“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寻声看过去,年过半百的老者,头上带着斗笠,长满老茧的手挥动着马鞭,可前方拉车的,却不是马,而是牛。
“呃。这是,啥地方”我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才来得及向车窗外看向两眼,环顾一下四周。
真td荒凉这是啥地方啊一条凹凸不平、颠来簸去的破土路,满天都是黑黄黑黄的沙子,不时有萧瑟的热风吹过,扬起无数的尘沙,稍不注意,便会吹迷了眼睛。
土路四周,更是荒凉得无法比喻,要么空旷得一望无际,要么四处满是嶙峋的怪石,还被风化到了一定程度,被风一吹发出“呜呜”的响声,我敢肯定,倘若是晚上让我一个人处在这种环境之中,我一定会死翘翘的。
土路两旁,更是见不到几棵树,偶尔见到的,也是宛若残花败柳的枯枣树,几只黑鸦灰溜溜地落在上面,时不时发出几声“清脆”的叫声。
“好地方”老者回了一句非常不识趣的话,依旧赶着他的牛车。
“好地方”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老头子有神经病吧这么恶寒的地方,他竟然说是好地方“哈哈哈”我忽然觉得冷场,自顾自地干笑了两声。
“渴了吧车里有水。”老头背对着我,可我总感觉,他能洞察到我的一切似的。
“哦”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果真在车子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个水囊。
“别想着要逃跑,”那老头继续发话了,“我听主子说了,你这小子,最爱使诈最爱逃跑,我虽然不会武功,可抓你这混小子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哼哼,”他哼了两声,后话并没有说出来。
不过,我大概猜得到,他想说什么。眼下的恶劣环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除了我们爷俩和这头头,半个人影都没有,枯萎的枣树上,还有乌鸦和禽鸟在等着呢,那可是专吃腐肉的好手,要是现在从这车上跳下去,必死无疑。
“不逃,不逃呵呵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呐”我小心翼翼地拧开水囊盖子,心里完全猜不透凌妃到底想让我去哪。
“咳咳”水刚一进嘴,就被我喷了出来,“这是什么水啊这么难喝”我皱着眉头砸了咂嘴,这叫水用十成来比喻的话,里面至少有三成是沙子
“嫌啊嫌就别喝,渴着”老头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讥刺,“我们大徐可不比大彦,这水,就是这么难喝”
“大徐这里是大徐”我禁不住惊呼出声。
“对,就是大徐”老者重复了一遍,“到了大徐,也就遂了主子的意了,你以后,怕是再也回不了大彦了”
大徐我竟然,真的来到了传说中的大徐荒凉的大徐贫瘠的大徐
五十九、被追
一直赶路。
从正午的毒日当空,到傍晚的夕阳西晒,再到夜半的明月高悬,一直在赶路。
目前,最大的感觉就是,腰快断了。
“大爷注轻声”这是我第三百五十六次搭话了,“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您不累啊”
“老实儿坐着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第三百五十七次无情的回绝。没怎么被风吹,我倒是已经被他撅得灰头土脸了。
我是不想说话啊,说话还费劲呢问题是,不论我是歪着,倒着,躺着,还是斜着,全身上下就是不舒服啊怎么挪怎么不舒服吱吱嘎嘎的牛车,搞得我头晕目眩还想吐,实在是很遭罪。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蹲着,蹲着不如躺着,躺着不如眯着,眯着不如睡着,睡着不如一睡不醒。
我现在,可真是想要一睡不醒啊
“大爷您赶了这么久的车了,就一点不累要不,我替您赶会儿”让我也坐在马车外边待会,估计怎么也比窝在这这小破班车里硌屁股强。
“你啊省省吧”老头依旧头也不回,话语冷冰冰到能把空气冻结,“先不说你把这牛赶到沟里去,就是它突然怒了,尥你一蹶子,你受得了么”
“大爷我想方便”我攥紧拳头。
“车里面有夜壶,你自行解决。”
“大爷,我想停下透口气儿。”
“这车子没帘子,随便透。实在喘不过气来,上面棚子坏了,把头探出去,还能赏个星星”
我怒了彻底怒了我这么拐弯抹角,磨叽来磨叽去,无非就是想停下来歇会儿,这老头儿,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呢
“大爷咱就停下来歇会儿不行么”最后一次祈求,“我在这车里待的,都快成僵尸了“
“忍着吧这半夜三更的,你若是有胆在这停下,待会就不是僵尸的问题了,就等着变死尸吧”
再度被撅。我终于放弃了对他的哀求计划,兀自在硬邦邦的车板上躺了下来,当是时,只感觉一阵腥臊的风从后吹来,伴随着一阵阵呜咽。
“嗷嗷嗷嗷嗷嗷嗷”车子的后面,突然传来一阵狼叫,我不禁扒着车子向后看去,不看要紧,一看,估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们身后,那叫不下二百只狼啊一个个,狼视眈眈地瞪着幽绿幽绿的狼眼睛,紧随着我们的牛车。
妈呀我“嗖”地一下缩回脑袋,慌里慌张地坐在车里,感觉心脏都快跳到胸脯外面来了
“小子,还要停下么”老头的话语饱含讥刺,我怯怯地摇摇头。
“咱,咱快逃吧”我傻愣愣地没了注主意,逃,怎么逃要知道,拉车的,可是一头牛
眼瞅着那狼已经接近了,我不禁全身发凉,闭上了眼睛,难道,今晚注定要葬身狼腹,命丧于此么
“小子抓稳喽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老头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我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爬起来,顺手抓住车内的栏杆。要知道,我遇到的怪事情已经够多了,更要时时刻刻预防下一秒发生的变故。
饶是如此,当我看见那头一直以蜗速前行的牛,忽然像是得了疯牛病的芝加哥公牛一样狂奔起来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吓了一跳。
然后,下一秒钟里,我便用自己这双眼睛,这副身躯,亲身体验了什么叫做“牛狼赛跑”。话说,天底下还真有跑得过狼的牛,不是吹的。
二十分钟后,确定那狼群已经被远远落在后面,再也追不上了,老头儿终于唤着那牛慢了下来,速度,又可比蜗牛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的困意已是半点也没有了,兀自躺在硌人的车板上,从那破陋的车棚缝隙看满天璀璨的繁星,回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你喜欢宇文诚吧”
这声音反反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挣扎不开,挥之不去。眼前便浮现出了宇文诚那有些傲然,却又俊美无比的脸,与幽黑暗蓝的天幕交织,然后纷然化成了几许繁星,我想要伸手去抓,却又什么都没有抓到。
我承认,我是喜欢上他了。看见他笑,我会跟着觉得幸福,看见他愤怒,我会比谁都担忧焦虑,看见他受伤,伤在他身却是痛在我心,看见他跟别的女子在一起,我心里,会泛滥起浓烈的醋意
我就是喜欢上他了,我戴健,堂堂一男子,竟然喜欢上了同为男儿身的宇文诚那个总是玩弄我,撩拨我,调戏我的宇文诚
然,发现了,又有什么用呢也许真的是像凌妃说的一样,我只不过是暂时引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才这般想要得到我,也许,我真的,只是玩具而已。
更何况,就算他是真心喜欢我,又能怎样他是大彦未来的栋梁,不是帝王也是将相,又怎么可能在我这一区区小男子身上栽跟头呢
去路已注定,也许终究不能回头了吧更何况,赶车的老头儿不是说过了么,我这一走,这辈子都回不了大彦了。
宇文诚,也许敏贤殿上那一次相拥相吻,便是你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的缠绵了吧你我之缘,是不是注定已经走到了尽头
一颗流星从天边划落,我忽然觉得,自己宛若那划落的流星,好寂寞,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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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没有码成字,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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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被卖了
音乐继续昨天那首
暗蓝色的天幕上,皎白的月亮发出银亮的光泽,我望着天空那一片明亮,甚至觉得有些刺眼。
顺手挡在眼前,想要遮住那明晃晃的银色,却在伸手到眼前的时候,看见了手指上,那枚带着鲜亮光泽的七彩琉璃玉戒指。
人已走,茶已凉,昔日的宛若订婚戒指般神圣的仙侣玉,如今也已经不是分别在我们手上了,我戴着这孤孤单单配不成对的一只,还有什么意思呢
狠命地将它从手指上捋下来,我紧紧地攥在手里,然后伸出手去,抛掉吧,就让这小戒指在这荒凉的地方自生自灭吧没了宇文诚,我要它,还有什么用
手伸到半空之中,却又缩了回来。
还是留下吧,带着它,就算见不到宇文诚了,我依然可以睹物思人,依然可以回忆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不是细腻的男人,可此时,我却分外想要细腻起来。
小心翼翼地将那戒指又收了回来,想要戴回手上,可又觉得,那其实,是对自己心里承受能力的一种最大的折磨,遂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将它放了口袋收好,与宇文诚给我的那枚印章一起,牢牢地放在心窝口。
也许凌妃说的对。还是不要思念他了,留有那么一段可贵的记忆,足够了,我还要贪图什么呢
把这份记忆隐藏在心底深处,也许有一天,就淡忘了,即使清风微微吹着拂过脸庞,也只是会隐隐约约地记起那么一段往事,也许我与宇文诚,这辈子没有缘分吧
日头已经慢慢从地平线爬了上来,我依旧瞪着困倦的眼睛毫无睡意,前方已经远远的能看见些与这沙子不一样的景色了,我想,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也许就要到了。
凌妃她,到底想把我安放到哪里去呢
一大片枣树林出现在眼前,突兀嶙峋的树枝,乱七八糟的生长,老头轻车熟路地绕开左边的坑右边的沟,吆着那牛依旧慢慢前行。
出了枣子林,又是一大片连续起伏的山,车子依旧前行,又剧烈地颠簸了起来。
随着那颠簸,我的困劲儿,倒是说来就来了,上下眼皮开始大驾,车子的摇晃让我昏昏欲睡,初晨的阳光,照得我身上一阵温暖,说不出的惬意。
“呵”我终于还是抵不住困倦,倚着车壁眯了起来。
头点膝盖第十八次之后,忽然感觉牛车停了下来,老头一个蹦跶跳下了车,后坐力导致我摔倒在车里,我便惊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啊耳膜中,到处充斥着叮叮当当的击打声,而面前正对着的,似乎是座看起来颇为低矮的山包。
“小子下来吧你到地儿了”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我从车里揪了出来,“你不是急着想要下车么,如今到了目的地了,赶紧下来吧”
“呃,大爷,这是什么地方啊”看着四周怪异的山包,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采石场”老头脱口而出,“以后这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了,别客气啊”
趁我还在长大嘴诧异的空当,前方忽然走过一个身材威猛的高大男人来,他对着老头点了点头,然后转脸看向我来。
“个子太小”又走近几步,“身上也没有几两肌肉,就他这样的,能干活么”
“能不能咱可不管,咱只管替主子卖命”
“主子钦点的”威猛男略表疑问。
“如假包换。”老头还整出文词来了。
“行人我收了”威猛男从口袋里掏出几个豆粒大小的银子扔给老头,“这回你满意了”
“少。”老头不满地说。
“少个”威猛男猛啐一口,“他这样的,不让我倒搭已经不错了还嫌少”
“你不知道”老头忽然凑近了威猛男的耳朵,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那威猛男刚开始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随后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欢喜。
我隐隐觉得不好,太阳穴也开始狂跳,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词宫里,皇子,男宠
“好好”威猛男拿出钱袋,略一犹豫,然后从钱袋里掏出刚才一倍那么多的银豆子给了老头,老头这才表示满意地,拿着那银子离开了。
天呐我竟然被凌妃给卖了还真的被她给卖了
“走吧小受”威猛男忽然以一种有色眼光看向我,我不禁全身一激灵。小受,他这是什么话
深黑的坑洞,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凿石声,威猛男拉着我走进去,里面忽然静悄悄停了下来。
“都好好干活谁干的好了,这小家伙今夜就是谁的都干好了,大伙轮番享用”
“哦”齐刷刷的回应,里面至少有几十号人,凿石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大了许多,凿石的频率,也明显提升了许多,还时不时有人飘来窥视的目光,甚至有哈喇子吸溜的声音。
“小受你别怪”威猛男一拍我肩膀,险些将我拍倒在坑洞里,“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这些人,即使有个男人让他们爽爽,他们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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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好率啊555555555555昨天码稿子,存盘的时候文档自己爆掉了。所有稿子都没了5555
害得某艾又重新码了一遍,哭
六十一、七千斤矿石
坑洞里面乌烟瘴气,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恶臭,汗流浃背的火热场景在这里上演,可我却感觉,此时的自己,宛若掉进了冰窟窿,被那齐刷刷的好似扒了我衣服把我“视奸”的目光冻得冰凉。
“大,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呢吧”我的脑袋像被操纵了的提线木偶一般,很机械地转向身旁的威猛男,“要,要发泄,让,让他,他们互,互发,就,就好了,”一着急,说话都结巴了,“敢,敢不敢,不,不要拉,拉我下水”
“他们互发那也得能看得下去啊”威猛男轻蔑一挑眼,示意我看里面一个正在干活的工人。
转过头去,我傻了。
半秃的脑袋,满口大黄牙,几根鼻毛还吊在鼻子外,左半边黑了吧唧的脸上,还遍布了一大片暗红色的胎记,不是我鄙视胎记,只是,这样组合起来,也太太太,太吓人了吧
似乎发现我看他,对方美滋滋地回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反胃感上涌,我立刻转过身去,捂着胸口吐了起来。
“你还要再看看别的么那可都是一绝啊”威猛男的话语里,明显带着讥笑的意味。
“别,别了”我喘着粗气回绝道,对于我这个眼观二十六路,耳听四十八方的小痞子来说,刚才只那一瞥,我就已经都看清楚了。
这个男的,暂且可以叫做王大麻子,他左边不远处,有个芙蓉她二大爷,右后方有个金刚它祖师爷,再离金刚近一些,还有个斧头帮三当家,然后前面,癞蛤蟆它表叔总之,这里简直就是,集中营那啥的集中营。
“怕啥啊”威猛男一脸yy的笑,“只要关了灯,长啥样无所谓么更何况,听王伯说,你在那皇宫里,不就是干这行的么”
打住什么叫就是干这行的我是干哪行的啊王伯听起来好像王八那老头竟然敢这么说我,简直就是一乌龟王八人不辱名
刚想要反驳,却又听他说道“放心吧他们就算上了你,也是要给钱的”
钱,钱算个我承认,钱有时候对我来说也是挺有用的东西,可眼下
“大哥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干那种事啊”
我“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说来就来,对着面前的威猛男直磕头,名节当前,半点也马虎不得,虽然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磕头不是我情愿,可与其要我去面对那些丑八怪,不如让我暴尸荒野的好
“没用别跟我来这套”威猛男倒是出乎意料,看都不看我,径自说道,“你别跟我扯没用的,我也不跟你说虚的,你看你这小胳膊小腿,身上有几两肌肉每天能采多少斤石不让你干这个,我不是白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