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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侍卫请上菜 第6节

作者:作乱 字数:18070 更新:2022-01-01 07:35:34

    25、初一火辣辣

    正月初一,城里下了一场大雪。树枝上都挂起了长长的冰柱,满眼望去,王府的一切都被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

    尽管前夜守了岁,但第二天大家也起得挺早,精神倒都不错。吃了汤圆,众人又玩闹着放了一会子炮仗,冉小乖在院子里堆了个大大的雪人,还给雪人围上红色围巾,显得喜气洋洋。

    然而尽管玩得疯狂,中午时分,冉鸣远的胃口却一般。沈擎问他时,他靠在椅子上揉肚子,苦哈哈地道“昨晚吃了很多,早上又是一大碗汤圆,现在都还撑着呢”

    沈擎瞟了一眼冉鸣远的肚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的确是鼓起来了一点。

    沈擎继而开始检讨自己。昨晚上是年夜饭,自然要丰盛些的。全王府的人都聚到一起,沈擎和大厨房一起准备了热腾腾的火锅,牛肉片、羊肉片、鱼丸子、肉丸子,还有鲜虾、海贝和各种蔬菜,再配上上好的女儿红。大家一边涮东西,一边起哄让府里的人去表演个节目,这一吃可就是两个时辰。

    好不容易撤了桌,众人余兴未了,便继续留下了一齐守岁。沈擎怕冉鸣远光喝酒坏了肠胃,又给他准备了鸭掌、鹅信、甜豆、花生等几味下酒菜。席间,有好些人来向冉鸣远敬酒,他也来者不拒,伴随着这些酒,又吃下不少菜。

    守到新岁来,饺子自然是少不了的。沈擎给冉鸣远下的那碗饺子也别具匠心,不仅包了饱满的大虾仁和鲜脆的莴笋,还在一个饺子里包了铜钱。

    冉鸣远自是把一整晚饺子都吃下了肚,在吃到铜钱时还乐呵呵地向沈擎炫耀,被沈擎狠狠揉了揉脑袋。不过当时他已喝得有些醉意,根本没注意打沈擎在做什么。

    早上又吃了一大碗汤圆,咸的肉馅儿,加了开洋和榨菜,一口一个鲜;甜的芝麻馅儿和香芋馅儿,都是沈擎自己磨的,又新鲜又实在,香得不得了。冉鸣远嘴馋,吃完了还从沈擎碗里匀了两个过去。接连吃了这么多东西,现在吃不下饭,也的确情有可原。

    整个下午,冉鸣远都躺在床上看书,偶尔懒洋洋地翻个身。沈擎唤他去走动走动,他也充耳不闻,懒得下床。

    沈擎劝了他几次,见他不理睬,便也作罢,转身回了厨房。

    冉鸣远从书本中抬起头来,看向空荡荡的外间,忍不住撅嘴。他还以为沈擎会继续哄劝自己呢,没想到他那么没耐性,居然就这样跑了哼

    傍晚,冉鸣远从书堆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突然就嗅到空气中有种异常的香味。

    这香味勾人得很,他猛吸一口,还觉得有些刺刺的,却不难受咦,胃好像不太胀了,想要进食的欲望又有些冒出头来。

    他起床更衣,随后跑到厨房,从门外就看见灶头前一片朦朦的白色烟气,还伴随着滋啦啦的油爆声。旁边的桌上,放着几盘已经完成的菜,看起来都是红亮亮的。

    沈擎转身看见冉鸣远,忙对他道“这道菜炒好就能开饭了,王爷等一会儿吧。千万别过来,这里油烟气重得很,小心熏坏了。”

    冉鸣远听他的话,乖乖站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沈擎就把锅里的菜盛了出来,把几碟菜都放在托盘上,又盛了两碗饭,一齐端到隔壁的饭厅里。

    冉鸣远坐在桌前,打量着桌上这些菜,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抬头目光炯炯地看向沈擎。

    沈擎递给他一双筷子,温柔地笑着道“这是麻婆豆腐、辣炒山菌、水煮鲶鱼和毛血旺,你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冉鸣远夹了一片鱼送进嘴里,鱼肉极嫩,轻轻一抿就在口中融化,溢出绵延的鲜味。舌头上有些微刺痛发麻的感觉,让冉鸣远觉得极为新鲜。

    “你加了什么”冉鸣远好奇的问道。

    沈擎也坐下来,从辣炒山菌的碟子里夹出一根细细的红色东西,对冉鸣远晃了晃“辣椒。”

    “辣椒”冉鸣远以前从未见过这东西,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就张开嘴,想要尝一尝。

    “别”沈擎眼明手快,赶在冉鸣远吃进辣椒前“虎口夺椒”“你这不管看见什么都敢往嘴里塞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啊这东西辣得很,你居然还要空口吃,不把眼泪辣出来还不死心呢吧”

    冉鸣远吐吐舌头,根本没因为沈擎的责备而不高兴,反而觉得沈擎这幅皱着眉头喋喋不休的样子,相当的可爱。

    一桌辣菜,冉鸣远是越吃越欢喜,这舌头被刺得微痛的感觉,他非但不讨厌,还觉得十分过瘾。所以,即使一张嘴早就吃得又红又肿了,筷子却还在不停地往里夹东西。

    沈擎坐在旁边,看得十分满意,他就是看中辣能开胃这一点,才想到要做一桌辣菜,让冉鸣远多吃点。不过现在嘛他的筷子挡住冉鸣远筷子的去向,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冉鸣远道“今晚吃得够多了,别吃了吧,否则一会儿又要喊腹胀了。”

    “那明天还要做这个辣椒菜。”冉鸣远趁机讨价还价。

    沈擎点头,冉鸣远这才放下筷子,在沈擎递来的毛巾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油嘴印子,然后再递还过去。

    沈擎接了毛巾,却倾身凑过去。冉鸣远惊讶地看着咫尺外沈擎的面容,看见他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有一个小小的自己。

    “沈,沈擎”冉鸣远唤了一声,继而又咬住了嘴唇。他被看得有些窘,却又不愿别过头去,觉得那样像是在示弱。

    沈擎突然抬手,冉鸣远只觉得嘴角一凉,才发现沈擎已经移开视线,正在认真地替自己擦着嘴角。

    沈擎的动作轻柔,微湿的白毛巾一下一下地点在嘴角,清清凉凉中,又带出了一丝痒意。冉鸣远痴痴看着沈擎的脸,见他眉眼里尽是专注神色,心不由地狠狠跳了一下。

    细细地替冉鸣远擦干净嘴角,沈擎又替他理了理头发,然后直起身,似笑非笑地道“吃东西的时候太投入了吧,连辣油沾到头发上了也没察觉。”

    冉鸣远脸微红,低头抿了抿嘴。他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喊,还有点想翻跟头、想在地上打滚他这是怎么了身子轻飘飘的,心也是,轻得好像能飞起来,似是喝多了酒一般。

    可是自己没喝酒啊冉鸣远抬头,看见沈擎收拾桌子的宽厚背影,心又是用力一跳。他怔忪了一刻,伸手捂住左胸口。

    也许,让自己醉的不是酒,而是人

    26、元宵告白夜

    除夕才过不久,正月十五又到了。

    自打初一之后,沈擎就觉得冉鸣远常避着自己,以前每天都要来好几次厨房,现在一日里都不曾踏足一次。用膳时,冉鸣远也总是埋头不语、匆匆了事,似是多和自己呆一刻,就会多难受一分。

    不过沈擎倒不担心,他知道,自己三番五次的撩拨,冉鸣远多少是有点感觉的,逃避也是正常不过的反应。要是冉鸣远一点变化也没有,还跟以前那样和自己相处,他反而要担心冉鸣远是不是不开窍呢

    元宵节当日,阖府上下都休息,除了少数侍卫,其他人都换上了最好看的衣服,出门去参加城里最盛大的赏灯会。

    冉鸣远、沈擎、两位管家和冉小乖一行五人走在一起,冉小乖头上用红绳子扎了两个小发髻,再穿上一身红袄子,最外头披了白狐皮大氅,衬着他那又白又圆润的脸蛋,活脱脱一个喜气的小仙童。他走到哪里,路人的赞叹声就响到哪里,才走了几步路,他和冉德高怀里,就被塞了不少小玩意儿。

    “呵,小乖真有用啊,我看你们也都别操持赚钱的事情了,以后天天让小乖出来走一遭,就够府里开销了。”沈擎凑到冉鸣远身边,语气轻松地和他开玩笑。

    冉鸣远还是一身白袍子,外面是半新的雀裘大氅。大半张脸埋在大氅里,倒是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此刻听见沈擎跟他说话,冉鸣远便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表示回应,随后往旁边挪了几步,和沈擎拉开一段距离。

    沈擎看着离自己几米开外的那个别扭身影,嘴角一翘,又不屈不挠地跟了上去。

    赏灯节,街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摊铺,冉德高给冉小乖买了个大大的兔子灯,冉望重一路保护着拖兔子灯的小乖,还要帮这父子俩拿东西,三人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等冉鸣远在某个摊位上猜中了灯谜,得了一盏梅花灯想送给冉小乖时,才发现身后只有沈擎一个人,望遍四周,也没找到其他三个人的身影。

    “他们人呢”冉鸣远问沈擎。

    沈擎一手接过梅花灯,另一只手护着他挤出人群“兴许是被人群挤散了吧,你别担心,冉望重陪着他们呢。”

    这一段路特别挤,冉鸣远都没有转开身子的空间,尽管被沈擎的手压住的肩头,传来似灼烧一般的热感,他也只能强忍着向前走。

    到稍微宽敞些的地方,他立即抽开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前走。

    可沈擎却发现,他露出来的一小截手指,却都变得通红了,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因为害羞。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走到一条小巷口,沈擎突然停下脚步,打量起了周围。

    这里很熟悉啊沈擎看向那条巷子深处,夜色虽深,但在灯光映照之下,还能依稀看见里面的景象脏乱的垃圾和破旧的箱子,与自己在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眼并无不同。

    这里,就是他穿越后,在这个世界呆过的第一个地方。

    “沈擎,你在看什么”

    “年轻人,要不要算一卦啊”

    与冉鸣远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沈擎转过身,看见一个留着一撮山羊白须的老道,一身装扮和电视剧里那些算命的人倒是颇为类似,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我”沈擎本是不信这套的,可这道士却偏偏出现在这里,倒让他有些怀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沈擎正在犹豫之时,突然手上一暖,继而是一阵扯着自己的力量。“不用了,多谢道长。”冉鸣远一边说着,一边拉沈擎走。

    “呵呵,这位公子身上的气息奇异,恐怕并非常人吧”老道却并不着恼,定定地看着沈擎“公子对过往的疑惑,难道不想解吗”

    沈擎原本已跟着冉鸣远走了,听到这里又脚步一滞,停了下来。

    冉鸣远回头,见沈擎眼中不见昔日神采,反而布满迷茫。他心里暗暗担忧,手上愈发用力,甚至还暗暗催动内力,想把沈擎拉走。

    等沈擎回过神来时,听见了自己手腕处,传来响亮的骨骼错位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的视线从手腕向上抬,看见冉鸣远一张尴尬的脸“对不起,我好像用力过猛。”

    沈擎以前打过不少架,也不是第一次脱臼了,在他的指点下,冉鸣远和他通力合作,把手腕给复了位。

    整个过程,那老道都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还不时摸摸胡子,似乎觉得很有兴味。

    “好了,我们走吧。”沈擎的手看来无大碍了,冉鸣远扶住他,瞪了那老道一眼,显然对这道士的存在十分不满。

    老道啧了几声,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道“年轻人,你命不错啊,往昔已逝,珍惜来日便可。”

    往昔已逝,珍惜来日沈擎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澈。

    往昔,是指之前那个世界吗往昔已逝,看来自己是回不去了。那也就只有珍惜来日,过好在这里的每一天,把握在这里的一切。

    想到这里,沈擎侧头看向冉鸣远。冉鸣远兴许是因为刚才把自己弄伤了,此刻正一脸内疚,肩膀也耷拉了下来。

    “谢谢你。”沈擎搂紧冉鸣远的肩膀,在他耳边道。

    冉鸣远抬头,震惊地看着沈擎“我为什么我还害你脱臼了”

    沈擎的手指趁机蹭蹭他的脸“多谢你,听到那道士说我身上有疑点,却还是信任我。”

    冉鸣远微微一笑“那道士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就知道你和别人都不太一样了。你不是说自己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吗就算你身上还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那也没关系啊,你还是会对我很好,那不就够了吗那些个道士,最爱说玄乎的话,其实多半是骗钱的。”

    沈擎看着冉鸣远那张灵巧小嘴时张时闭,心头一动,打量四周没人注意,飞快地凑过去,在上面啄了一下。

    冉鸣远立时愣住,全身都僵硬在那里,仿佛连呼吸也停止了。

    沈擎舔舔嘴唇,嗯,偶尔耍个流氓,味道也不错。

    “王爷,我坦言,我是真心喜欢你。”路边的元宵摊,沈擎和冉鸣远坐在角落。冉鸣远还未完全从被偷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精神和反应都木木的,听到沈擎这么说,他也没做什么表示。

    他只是在喝元宵汤时,摔了勺子而已。

    “我,我你,你”冉鸣远结巴了半天,突然泄气地趴下了,把脸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你怎么这么快就说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沈擎摸摸他脑袋,招呼老板再拿一个勺子过来,对他道“不用准备了,准备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你现在就可以直接享受了,不是更好吗”

    冉鸣远扭捏了半天,道“你们那里的风俗,都是这么直白的吗也没个藏头情诗之类的。”

    “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可搞不来。”沈擎作势一板脸“你要喜欢那种人,那我也只能放弃了。”

    “那么没诚意啊”冉鸣远嘟哝嘴“难道你不该赌咒发誓,会为我而发愤图强努力读书的吗”

    沈擎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又叫老板上了个花卷,拿着花卷对冉鸣远比划道“你看,这花卷,外表好看,但是掰开来,里面也还是面团。就像那些书生,看起来会吟几句诗,都是大才子,但是等到了知根知底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们没有过日子的真本事。”

    “我呢,就像这元宵,看起来是白乎乎的一个团子,没什么了不起,但你轻轻一咬就会发现,里面有好大一团馅,本事全部包在肚子里。”

    冉鸣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蹦出一句“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元宵,元宵是白白胖胖的,你虽然不黑,但却是长条的。”

    沈擎扶额“王爷是在装傻,想要混过去吗”

    冉鸣远笑笑,舀起一个元宵咬了一口“嘿嘿,其实我也比较喜欢吃元宵。”

    经过此夜,两人的关系也就这么定下了,至少,沈擎是这样认为的。

    深夜,冉鸣远和沈擎手拉着手回府,正巧在王府门口撞见之前失散的三人。

    冉鸣远见冉德高和冉望重的脸色都有些不自在,冉小乖倒是眉眼弯弯,忍不住要笑出来的样子,自是忍不住好奇,便走过去假模假样地问小乖,他们遇上些什么好玩的。

    冉小乖兴奋得很,嗓门也不小,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有穿透力“冉冉,爹爹和汪汪叔叔要成亲啦”

    27、菊花诱色贼

    “冉冉,爹爹和汪汪叔叔要成亲啦”

    冉小乖这么一吼,顿时从门口探出好几个脑袋来,无数双锐利的视线打量着两位管家。

    “根本没这回事情”冉德高捂住冉小乖的嘴,跺着脚急着解释“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误会”

    “我来说吧,”冉望重看冉德高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我们在夜市遇上个老道,硬拉着要我和冉德高抽签。我们没办法,我也不想伤老人家,就抽了一签,没想到那老道满嘴胡言,竟说我和冉德高抽到的,是天造地设的姻缘签。”

    老道冉鸣远和沈擎对视一眼,道“那个老道,是不是瘦瘦的,还留着一撮花白的山羊胡子”

    “对对对”冉德高立刻道“那老道说了那么多话,小乖就偏把姻缘二字当真了,任我怎么说都不听,我和冉望重两个男人,哪来的姻缘”

    冉小乖扒开冉德高捂住自己的手,插了一句“两个男人就不能成亲了吗我记得我小时候还吃过两个叔叔的喜酒呢”

    冉小乖的表情很认真,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才六七岁的时候,府里曾经办过一桩大喜事,厨房姨姨亲口跟他说,这场喜事没有新娘子,只有两个新郎官嗯,好像都是王府里的侍卫叔叔。

    冉鸣远也记得这件事,当时还是前任武管家给主的婚,那两位侍卫成亲之后,就离开王府云游天下去了。说起来,他还是通过这件事,才知道男子相爱也并无不可。

    从眼角瞟了一眼沈擎,冉鸣远见他呆愣愣的,知道他被小乖的话震住了,便在心里偷笑沈擎啊沈擎,你也真是够好运,要不是王府里曾有过这么一件往事,我哪有那么容易接受你

    “就算是和男子成亲,也不会是你汪汪叔叔这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的”冉德高涨红了脸,气呼呼地道。

    “哼,病秧子,风吹吹就坏了,百无一用,我也绝不会找你这样的弱书生的”冉望重也不甘示弱,两人陷入了又一轮斗嘴当中。

    冉小乖抱着手臂,站在两人中间,看看左又看看右,表情很是无奈。

    “嘶小擎擎,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个人还是很配的呀”冉鸣远摸着下巴,玩味地看着前方,“那老道的话,也许还有几份准头。”

    沈擎笑而不语,招呼冉小乖到身边,三人趁着两位管家激烈争吵之时,悄悄进了府里,顺便疏散了围观群众。

    至于冉德高和冉望重,就让他们在这明媚夜色下,慢慢“交流感情”吧。

    元宵节一过,这春节也算是过完了。人们的生活都渐渐回到最普通的状态,然而最近几天,城里却又爆出一个足以让人自危的消息。

    “什么,采花贼”冉鸣远听到冉德高的汇报,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坐在他旁边的沈擎,清晰地看见冉鸣远眼中不断闪烁的激动和兴奋。

    “王爷,采花贼危害着城府稳定和百姓平安,其出现并非什么好事,王爷不必露出如此喜悦之色。”冉德高暗暗咬牙,吐出最后四个字。

    冉鸣远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严肃地咳了几声,道“我岂是为这采花贼的出现而喜悦我是为终于有报效百姓的机会而喜悦的我决定了,我要亲自出马,力擒采花贼,保我一方百姓平安。”

    他话音刚落,便期待地等着众人喝彩,可惜,桌上一片安静,半晌之后,只有冉小乖慢悠悠地冒出一句“冉冉,采花贼是什么”

    “采花贼就是偷人家家里辛辛苦苦种的鲜花的贼”抢在冉鸣远之前,冉德高先开口“哎呀,小乖,我记得今天你小鑫哥哥休息,你不是要和他一起捉蚂蚱嘛,快去吧。”

    冉望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最看不惯冉德高对冉小乖保护过度,都十几岁的男人了,知道采花贼也没什么,想自己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看春宫图了

    目送着冉小乖出了院门,确保他不会听到几人之后的谈话,冉德高才回过身继续道“既然王爷有此心,那我们不妨好好研究一下。根据我手头的消息,这采花贼采男不采女,但专挑美人,至今他共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名倌清风的屋里;第二次是在首富孙员外幺子的浴室;第三次是在名画师郑公子的床上,只是这采花贼有些奇怪,他每次都犹犹豫豫不动手,一次也没得逞过。不过他轻功了得,逃命本事倒是一流。”

    沈擎问道“那这采花贼的相貌如何”

    冉德高答“这人每次都蒙着脸,看不清长相,只知道身形瘦小。”

    冉鸣远又拍了下桌子道“要知道这些干什么只要知道他喜欢美人,本王就能把他抓住了,哈哈哈”

    见冉望重突然仰天长笑,沈擎、冉德高和冉望重面面相觑,心里都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爷,您打算如何行动”沈擎按耐不住问道。

    冉鸣远止住笑声,打开一把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纸扇,得意地挥了几下,道“两个字,色诱”

    一连三天,冉鸣远都穿上华丽的服装,露出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大喇喇地走在街上,还时不时摆几个动作,以全方位展示自己的美貌。直把大半个城都走遍,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临时住着的客栈里。

    对沈擎来说,每天远远地跟着冉鸣远,看着路上的行人流露出或惊艳或呆滞的目光,不时有人把口水流到地上,实在是一种煎熬他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都蒙住,只有自己能看到冉鸣远的美。

    可惜,似乎全城的人都知道每天有个热爱摇头晃脑的白衣美人出来巡街了,偏偏采花贼不知道。

    连续三个晚上,冉鸣远都掐着自己不让睡着,却始终没等来采花贼。

    “累死了,我不干了”第四日早上,沈擎推开冉鸣远的房门,看见冉鸣远抱着被子在床上拼命摇头,闭着眼睛嚷嚷,声音里还带了几分哭腔。

    “早就不该干了。”沈擎做到床边,给冉鸣远揉捏肩膀“这捉采花贼的事情,本来就该官府负责的,你凑什么热闹呀。”

    冉鸣远吸吸鼻子,道“我现在要是说放弃,肯定会被冉德高和冉望重笑话的,小擎擎,你快帮我想个立刻捉到采花贼的办法不然不然元宵那天晚上的事情就都不作数。”

    喂喂喂,为什么到最后是自己来收拾烂摊子啊沈擎恨得牙痒痒,真想在冉鸣远屁股上打几下,让他别迁怒自己。可见到冉鸣远浑身乏力,沈擎又下不了手,只能在他腰上轻轻拧了一下。

    “我可只有一招,死马当活马医,要是今天不成功,明天你可想好了,还要不要为了面子继续巡街。”

    冉鸣远睁开眼睛,笑得灿烂“我才不想呢,我知道小擎擎你一定可以搞定的”

    问客栈借了厨房,沈擎这一招,还得靠灶火帮忙。

    把片好花刀的鳜鱼肉沾上木薯粉,放在热油里炸成金黄色,捞出来沥干油,再用糖、醋、盐和猪油烧一个调味汁,淋在炸好的鳜鱼肉上。金黄配着深红,旁边再放上两朵翠绿黄瓜雕的小花,这色泽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沈擎一口气做了好几份,让小二端出去给在客栈里吃饭的客人,就说是免费赠送的新菜。

    那些客人一吃,纷纷赞不绝口,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一大帮子人哄进客栈,指名要吃这道免费的菊花鳜鱼。

    “没了”新来的客人挑起眉,脸色相当不善。

    小二陪着笑“是啊,这道菜是我们的一位客人自己带的厨子做的,他说,最后一份要留给他主子晚上吃。”

    “他主子是谁,我可以出银子问他买下这份菜。”人群中冒出这样的声音。

    “是啊,我也可以出钱”人们纷纷附和着。

    小二苦笑“这位爷可不缺钱,他住天字一号房呢,有的是钱。”

    这些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去,自是好一通抱怨,也因此,“天字一号房晚上要吃菊花鳜鱼”这样琐碎的消息,居然也传遍了城里的大街小巷。

    冉鸣远倚在床上听完沈擎的叙述,问他“你说,采花贼会来吗”

    沈擎摊开手“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赌一赌,看那采花贼是不是足够贪吃了。”

    晚上,沈擎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那盘喷香诱人的菊花鳜鱼,慢慢走上楼梯。

    推开天字一号房的门,他一边低着头向前走,一边极快地瞥了一眼窗口。

    放下菜,他走到内室床边,推了推正躺在床上的冉鸣远,俯下身唤他“公子,起床用膳了。”

    冉鸣远起身,顺势对沈擎微微点头。

    沈擎见状,面上虽不动声色,眼神里却难掩笑意。

    冉鸣远慢慢地更衣,沈擎则站在一旁等着,似是一点都没在意,外室的那盘菜。

    可其实他的耳朵一点都没闲着,正在认真倾听外室的动静。嗯,已经听得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外室里如他所期,传出一记重物倒地的巨响。

    冉鸣远和沈擎相视一笑嘿嘿,好像成功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采花贼竟然是个清秀少年。

    “这看起来像是被采的吧”冉鸣远轻声嘟哝着,有些怀疑是不是抓错人了。

    可郑画师和清风都一口咬定,这个身形,与他们当日所遇的采花贼完全相同。

    “我我其实是个养花的。我听人家说,这世上,有一种菊花是其他花都不能相比的,只有美貌的男子才拥有。所以我才想见识一下,并不是要对几位公子干什么”那清秀少年红着眼眶解释道“今天下午又听说,天字一号房晚上会有能吃的菊花,我又好奇了,才会偷偷潜入的。没想到那道菜那么好看,就忍不住吃了两口,谁知道,里面居然下了药”

    “你是养花的,那你的功夫是怎么练的” 冉望重显然对这个更感兴趣。

    少年挠挠头“这个啊,每天爬山找花种,不知怎么就练出来了。”

    冉望重默默地背过身去,不忍相信自己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至今轻功还不敌一个随便练练的养花小子的事实。

    于是,采花贼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冉鸣远捉到了采花贼,在府里可是好好扬眉吐气了一把。

    沈擎的手艺在城里出了名,很久以后,还会有人到客栈去询问,这天送不送免费的菊花鳜鱼。

    最得意的是冉望重,他收了个好徒弟,现在天天给那养花小子指点武功,一副不培养出武林盟主誓不罢休的架势。

    只是众人渐渐发现,自打冉望重收了徒弟后,冉德高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难看了。

    28、梅酒解心醋

    书房的门紧闭,无论里外都异常安静。

    偶尔有人送东西过来,开门关门都是蹑手蹑脚的,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这么简单的帐都能算错”突然,书房里响起一声大吼,方圆一里之内的人都随之抖了一抖,停在书上憩息的鸟儿也唰的一下飞走了。

    书房里,冉德高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上的账簿,眉间的疙瘩愈来愈深。书桌的另一边,则站着一个低着头佝着背的男子,他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在心里暗叹自己倒霉。

    这文管家今日是怎么了他平日虽然在账上严格,却从来不会对武管家之外的人大呼小叫的呀

    打发了前来送账簿的人,冉德高长叹一口气,端起杯子想喝口茶水,却发现杯子里已经空了。

    嗟乎,时不利兮骓不逝这两天做什么事都不顺遂啊冉德高泄气地放下杯子,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迎面正好看见挂在墙上的一幅画,画上冉鸣远和冉小乖站在中间,冉望重和他自己一左一右站在两边,四人脸上都带着吟吟笑意正是两年前他亲手画的王府全家福。

    往日看到这幅画,总会让他的内心觉得安稳而温暖,可今日看在他眼中,却觉得画上的冉望重,笑得特别可恶。

    对,特别特别可恶

    冉德高不由想起今天早上,自己一踏进冉望重的院子,就看到两个赤条条的男子搂在一起,分明就是冉望重和他那个新收的徒弟。

    虽然冉望重再三说,他只是在教徒弟功夫,但冉德高却偏不相信。哼,教功夫也不用搂在一起吧,八成是冉望重见人家长得清秀,动了歪念头,趁机占别人便宜吧

    冉德高越想,心情就越恶劣,到最后也不知发什么疯,竟然丢下一屋子没核对的账簿,跑出去找织工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小擎擎,”冉鸣远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榻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吃着香甜的核桃酪,间歇和沈擎说几句话“小乖说德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堆针线和棉布,还要做个望重的娃娃用针扎着解恨。我觉得再不帮他们调和调和,德高迟早会发疯的。”

    沈擎埋着头认真拣菜“那王爷觉得,文管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冉鸣远眯起眼睛,笑得有些诡异“我觉得呀,德高这样子,就是吃醋了。他看到望重对那个采花贼那么好,心里不舒服了呗,我们干脆,就想个办法撮合一下他们。”

    沈擎忍住笑意,道“那人不是采花贼,他有名字的,叫慕华。”

    冉鸣远摆摆手“先别计较那个,小擎擎,我已经定好了大方向,具体的办法就交给你来想了。”

    沈擎无奈地摇头,唉,他就知道,事情到最后,肯定是交到自己手上的。对于冉鸣远的的这种信任,他也真是哭笑不得了。

    苦思冥想了几刻钟,沈擎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相亲节目,男女嘉宾都是在做游戏的环节里迅速熟悉起来的。既然如此,那倒不妨大家一起找件既要动手又要动脑的事情做做,冉德高和冉望重一文一武,说不定搭档着,就对上眼了。

    于是次日,在沈擎的属意下,冉小乖出马,顺利地把冉德高和冉望重都带到了冉鸣远的院子。

    看着表情迷茫、并保持了好几丈距离的两人,沈擎带着礼貌的笑容道“今日特意邀请二位,来和我一起酿梅花酒。”

    酿酒冉德高斜了冉望重一眼,率先开口“我可没兴趣,你们自己玩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他说完便转身欲走,冉小乖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喊了声“爹爹”。

    一听这声叫唤,冉德高的心,立马就软的一塌糊涂了。

    “爹爹好几天没和小乖玩了,还一直都板着脸,凶凶的。”冉小乖轻轻地嘟哝着,再配上怯怯的表情,让冉德高当即就转过身来,赌咒发誓绝对不走了。

    “还有汪汪叔叔也是,小乖每次去找你,你就很忙。”冉小乖另一只手拉住冉望重的袖子,后者看了一眼小乖的眼神,就一口答应留下来陪小乖。

    沈擎暗暗对小乖竖了个大拇指冉小乖,你果然是两位管家的软肋啊有你在,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酿酒听来神秘,其实也不难。要用的糯米我已经洗净泡好了,现在正在炉上蒸着。只是我们今日要酿的是梅花酒,所以要麻烦几位,采些梅花瓣来。”

    “这有何难,”冉望重指着院子里的梅树“老子现在就给你摇一地。”

    沈擎摇头“为了保证酿出来的酒是最为清冽的,掉在地上的梅花就不能用了。另外,王爷说了,虽然要采集花瓣,可也不能坏了这院里的景致,不然就要扣两位的月饷。所以,怎么采花瓣,每棵树采多少花瓣,采哪些花瓣,都需要三思啊。”

    “格老子的,亏你们想得出这些花招来捉弄人。”冉望重撇撇嘴,觉得很是麻烦。

    “你不参加也没关系,我陪着小乖就行了。”冉德高冷冷地道。

    “我何时说过我不参加了,要没我,你们一个矮孩子啊一个弱书生,能采到才怪呢”冉望重两手叉腰,俨然又要和冉德高吵起来了。

    沈擎扶额,心里冒出些怀疑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会和好,而不是变得更糟么

    站在一棵梅花树下,冉小乖挎着个小花篮,笑得兴高采烈。

    他左右两边,冉德高和冉望重的脸上,却都一片阴沉。

    冉小乖仰起头问道“爹爹,汪汪叔叔,我们要做什么呀”

    等了半晌,都无人开口,更没有人行动。

    冉小乖嘟起嘴,从两人中间跑开,绕到树的另一边,抬起手在原地蹦了两下,想要摘较矮枝头的花瓣。

    他跳了好多下,才摸到一片花瓣,偏生又没捏住,花瓣从他眼前,飘在了地上。

    冉小乖扁扁嘴,脸上的笑早就没了,换上了一脸委屈。

    冉德高和冉望重目睹此状,对视一眼,一齐走了过去。冉德高给小乖擦了擦汗,温言道“你捧着花篮就行了,爹爹和汪汪叔叔来摘。”

    冉小乖认真地点头,表情也缓和了一些。

    冉德高摸摸他脑袋,抬头对着树冠打量了一会儿,指着一个方向道“要那里的花瓣,取三成。”

    冉望重也抬头看了看,然后迅速地跃起,在冉德高所指的地方掠过,随之,树上飘下一片梅花雨,冉小乖站在树下接住了大半,惊喜地抱着篮子给冉德高看。

    “嗯,不错。”冉德高对冉小乖道,随后他抬头看向冉德高“你动作太大了,超出了一寸,另外,力道也要再减去半分。

    冉望重破天荒地没和他争执,只是点点头,道了句“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冉德高指地方,冉望重发力,冉小乖在下面接花瓣。一个篮子很快就被装满了。

    而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放眼望去,并无一棵光秃秃的梅树,梅花的盛开景象与之前相比,并无什么不同。

    等他们摘完梅花,糯米也已经蒸好放凉了。沈擎找出大曲,交给他们捣碎,自己则把梅花瓣给清洗干净。最后,他把花瓣放到糯米饭里,再把捣得细细的大曲放进去,每个人都出力拌了几下,直到米饭和辅料均匀地融合在一起。

    沈擎盖好盖子,道“好了,让它在缸里闷一天,明天再加冷开水发酵就行了。十天之后,把滤出来的酒液煮一煮就能喝了。”

    “真的吗太好了”冉小乖脸上满是期盼“爹爹,到时候我能不能也喝一点,就一点点。”

    “好吧,只能喝一点点哟。”冉德高已经几天没和小乖好好交流感情了,此刻见儿子如此高兴,心里也满是安慰。他在小乖嫩嫩的脸上掐了一把,然后看向冉望重,磨了半天挤出两个字“谢谢。”

    夕阳下,冉德高的面容格外柔和,冉望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别扭地转过头去“我又不是为你,我是为了小乖还有,我真的不是色狼,我教慕华的是近身擒拿术,不过他好像对这个也不感兴趣,我干脆换别的教他吧,以后我每天只教他两个时辰,其他时间,都会陪小乖还有处理王府的事情这几天我只顾着教功夫,府里的事情,麻烦你了。”

    冉德高听得一怔,冉望重平日里,可甚少会说那么一长篇的话,而且语气里,竟然还有几份拘谨他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露出浅浅一排银牙“嗯,嗯。”

    冉望重摸摸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为了表彰几人的辛勤劳动,晚膳时候,沈擎特意做了一顿大餐,还配上他秋天酿的桂花酒。

    虽然不是自己亲手酿的酒,但冉德高和冉望重看着杯中琼浆,还是感觉几分亲切,连带着也多喝了几杯。两人都没料到,这酒虽然喝来清甜,但却后劲十足,等他们意识到酒劲上脑时,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没一会儿,就双双失去了意识。

    他们再次清醒,是被冉鸣远夸张的尖叫声吵的等他们发现,两人竟只穿着里衣躺在了一张床上时,一切都木已成舟。“两位管家同床共枕”的消息,已经被冉鸣远传遍整个王府了。

    29、番外二冉冉的曾经

    文管家和武管家不对盘,是王府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果你跟王府里的一些资格老者混熟了,他们还会偷偷告诉你,这两位还没当上管家时,就已经处处针锋相对了。眼看着那么多年过去了,两位也从黄毛小子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堂堂管家,可不知怎的,偏偏还是一见面就吵个不停,为芝麻大一点儿事情,不吵一场似乎就不甘心。

    但让人不得不佩服的是,这两人吵归吵,却把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久而久之,大家对两位管家的争吵也见怪不怪了,相反,还纷纷觉得这是两人间的独特情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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