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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难养 第13节

作者:半夏海胆 字数:22641 更新:2022-01-01 07:24:43

    “你直接跟他说是我要见他。”

    那侍卫道了声是,然后犹豫着开口说“小的心中有一问,不知该不该问。”

    “你我主仆多年,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要问的就直接问吧。”

    “是,当时抓捕公子时,小的就怕公子不从,但是没想到公子听到小的是要抓他去坐牢,他非但没有防抗,反而很开心的就跟小的走了,而大人你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一般。小的心中一直很疑惑,大人你是怎么知道公子他不会反抗的”

    青衣男子轻笑一声“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怀修这个人最怕的就是寂寞无聊,他平日里无聊惯了,你要是让他去坐牢,这对他来说反而桩有趣的新鲜事,再者,他这个人极懒散,就算你们想找他打架,他怕也是懒得和你们动手的,而且,若是什么时候他坐牢做够了,一定会立马走的干净利落不让任何人察觉。所以,这牢房对你来说是牢房,对他而言,却是和茶楼酒馆没有区别的所在。”

    那侍卫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朝青衣男子弯腰行礼,转身离开,一溜小跑跑去找简怀修。

    青云男子,眼睛看着眼前已经烧了一小半的书堆,神色无奈的摇摇头。

    宋远觉得很奇怪,听这青衣人的语气不像是和简怀修有仇的样子,而且听他“怀修,怀修”叫的这么亲昵,宋远心里很不是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他写小黄书被捕啦3

    青衣男子叫来下人,他让人就在烧着的书堆旁摆上酒菜,然后屏退下人,独自一人坐等简怀修过来。

    宋远见院子里只剩青衣男子一人,悄悄射出一道真气,点了青衣男子的穴道。

    他用一截衣角将脸蒙住,从暗处跳出来,然后抽出惊羽剑,一剑削出,将书堆上的一团火焰连带着被火焰燃着的那一页书页削上天空,这火焰在半空中慢慢燃尽变成灰烬落下,宋远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不停的削向书堆,不多时,书堆上被点燃的一层全部被他用剑削向了天空,漆黑的夜空中,这些一团一团的火焰就如烟花一般绚丽,也像烟花一样,在短暂的燃烧之后就化成了灰烬落了下来。

    书堆上的火被宋远用剑法弄灭了,宋远将剑插回剑鞘,埋头在书堆中翻找起来,虽然简怀修写书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找借口躲开,但是哪些书是简怀修写的他还是知道的,他从这一堆书中迅速找出简怀修写的书,脱下的外袍将这些裹起来背在背上,然后运起轻功在青衣人疑惑的目光下离开了这个院子。

    他出了院子后,一拐弯,又找了个青衣人看不见的角落重新跳了进来,然后他便寻了个隐蔽处蹲下。

    没过一会,先前离去的那个侍卫和简怀修一起过来了,那侍卫将简怀修领到这里,就自觉的退到一边,守着院子的入口,他并没有看出青衣人被点了穴。

    倒是简怀修一眼就看出了青衣人的异样,他眼光不经意的落在宋远藏身的假山上,宋远见他望过来,紧张的摒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不过简怀修的目光只是在假山上一扫而过,倒是看到那堆烧了一半的书堆时,眼睛里实实在在的流露出了心痛。

    他在青衣男子身旁坐下,顺手帮青衣人解了穴,然后望着青衣人不满的说“林湛,你做什么要烧我的书”

    解开穴道的林湛,转动脑袋四处看看,可惜他一点内力都没有,任他怎么看,也不可能在这平静的小院子里看出宋远的踪迹。

    他警惕的问简怀修“这院子里现在有人没有”

    简怀修自饮了一杯酒,笑着问他“你我不是人吗”

    “我是说除了我们,还有没有人藏在暗处偷窥”

    简怀修摇摇头“没有。”

    林湛放心的舒了一口气,道“刚刚有个人蒙着脸忽然跳出来把我给点穴了,我还以为是刺客,结果那人只是冲过去把那书堆上的火给灭了,就为了拿走几本小黄书,真是个怪人。”

    简怀修自得的笑道“哼哼,这有什么稀奇,我的书不知道多受欢迎宋远在暗处朝他翻了个白眼,人家看你烧书觉得可惜,偷拿走几本不是很正常你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烧我的书”

    提到那些书,林湛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他自幼读圣贤之书,秉性最是端正守礼,简怀修的那些书,在他看来,不要说去看,就是提起来都是有辱斯文

    他一挥衣袖,气哼哼的道“书本是高洁之物,应当记载圣贤之言,你这些下作的东西怎能称之为书真是有辱斯文这些东西,但凡遇见,在下都恨不能一把火烧尽,落个干净”

    简怀修笑着摇摇头“有辱斯文呵,从前我读的那些圣贤书还不是一样被你烧了你这人真是虚伪,嫉妒我便是嫉妒我,何须找这些借口呢”

    林湛气得满脸通红,争辩道“圣人有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在下怎会嫉妒与你再者,在下已经说过了,当年烧你书的人不是在下,你不要血口喷人”

    简怀修当年参加科举,中了状元,林湛就是当时的探花郎。两人在考试之前同在一个书院里读书,有一次简怀修出去喝酒,回来就发现自己所有的书都被一把火烧尽了,偏偏恰巧的是,林湛就在当场,当时简怀修喝在兴头上,看见自己的书被烧了,不但不生气,还兴奋的拉着林湛的手继续往火堆里扔东西,事后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事隔多年,简怀修忽然提起当年的事,还一副认定他就是当年烧书的人的样子,林湛怎能不急,他一向是最爱惜书的人,烧书这件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嗯,小黄书除外。

    简怀修端起桌上的一壶酒,给林湛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耻的说“不管是不是你,反正你欠我人情,这些已经烧掉的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这些剩下的你得给我送还回去。”

    林湛跳起来,指着简怀修的鼻子骂道“你,你真是,死不悔改这些书不被我看到也就罢了,既然已经被我看到了,那就一张纸都不能留下”

    说着他将手中的酒水一起倒在书堆上,然后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便想往书堆上扔,简怀修抓住他的手,轻轻一使力,林湛手中的火折子便落到了地上。

    林湛吃痛地捂住手,没了火折子,他又想去够悬在廊檐下的灯笼,但是那灯笼是下人用梯子才挂上去的,此刻没有梯子给他用,他身高又不够,任他在平地上跳了又跳,就是够不到那灯笼。

    简怀修摇摇头,叹息的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林湛跳了一会,自知无望,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朝简怀修控诉道“你写这些东西,难道就不怕我禀告岳父大人”

    这些年没见,居然都学会打小报告了,呵呵。嗯等等,岳父大人

    “你说什么岳父大人”

    林湛已年近三十,但是谈论起这个,竟然羞红了脸,他红着脸道“在下已向府上提亲,今年九月就将迎娶简姑娘过门。”

    “什么”简怀修惊得跳起来

    “你想老牛吃嫩草”

    简怀修上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已经出嫁,底下只有一个妹妹,今年刚刚十七岁。

    林湛脸上更红,吭吭哧哧的说“委屈简姑娘了,在下今后必定好好对她。”

    简怀修拿眼睛将林湛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觉得他实在没一处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妹妹。

    林湛已经三十岁了,居然还没娶亲,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简瑜正是花样的年纪,嫁给一个三十多岁了却连小黄书都没看过的人,这怎么行

    “我不同意退亲退亲”简怀修霸气的决定了。

    林湛闻言急道“两家已经换了庚帖,合过八字,也选了吉日了,怎能反悔”

    简怀修傻眼“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林湛道“你已经三年未回京城,也没有写过书信,怎么会知道我这次来云城,第一是有差事,第二便是要告诉你,今年九月之前务必回京城来参加我和简姑娘的婚礼。”

    事情完全出乎简怀修的预料,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爹怎么会同意将简瑜嫁给这个书呆子呢想不明白。

    见他没了声音,林湛继续一鼓作气的说道“还有第三是家父想问你,你和澜儿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定下了”

    简怀修现在正是气头上,先是听到自己们妹妹定亲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再听到他追问自己的亲事,立刻没好气的说道“擦我都断袖了,还成什么亲”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他写小黄书被捕啦4

    “啊”林湛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简怀修,“那澜儿呢澜儿怎么办”

    “你怎么老想把那丫头塞给我”简怀修不满道。

    他和林澜不过就是小时候一起光屁股打过架而已,难道就因为这个,他就非得娶那个丫头不成。

    林湛闻言反问道“你们不是已经私定终身了吗澜儿还一直说要娶你做相公的”

    听到这句,一直躲在假山里的宋远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谁在那里”林湛冲假山喝道。

    宋远见自己已被发现,索性也不躲了,从假山中走了出来。

    林湛见他钻出来,诧异道“怎么又是你你不是走了吗”

    宋远眼睛一转,笑着说“我本来是走了,但是半道上想起有两本书忘了拿,就又回来了。”

    林湛闻言严肃的教训他说“我看你年纪尚幼,怎么就干起了这些鸡鸣狗盗的勾当那都是些小黄书,你惦记着又有何用这样吧,你不要再去偷书了,我送你一些文学大家的文集,你读过之后肯定会受益匪浅。”

    林湛太热心了,吓得宋远急忙摇摇手“不用,不用,我不看那些文集。”

    不想林湛以为他的意思是他只喜欢看小黄书,不喜欢看正经书,不由冷哼一声,气道“孺子不可教也”

    简怀修在一旁听到他俩的话,乐的不行,本来宋远已经够迂的了,不想,林湛倒是比他还迂。

    林湛见简怀修在一旁笑,生气的指着他的鼻子责问“你笑什么,都是你写出这些下流的书,把人家好端端的孩子都给勾引坏了。”

    简怀修闻言乐不可支,伸手揽住宋远的肩膀,然后伸出手指使劲在宋远脑袋上戳了戳“我倒是想把他勾引坏了,可惜这家伙和你一样是个榆木脑袋。”

    “你,你们”林湛指着简怀修和宋远迟疑的道“你们认识”

    “我们可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他可是我的人。”

    宋远唰的一下红透了,林湛则是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在此之前,在他那单纯的大脑里还没有男男相恋这一概念。

    简怀修道“不是告诉过你,我现在断袖了吗,我喜欢的就是这个小子。”

    林湛这回算是知道了这句“他是我的人”是什么意思了,他愣愣的看着简怀修和宋远两个,半响说不出话来。

    简怀修才不管他在那发愣,径自拿了一壶酒坐下来喝起来,他指着宋远背上的包裹,一脸猥琐的问“这里面装的就是你拿走的书来,让师兄看看咱们小十七到底喜欢什么款的,以后师兄专门写给你看。”

    宋远解下包裹,一脸不屑的说“我才不喜欢看这些呢,这里面都是你写的那几本小黄书。”

    简怀修闻言更得瑟了,一旁被彻底无视的林湛,几次想说话但是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相比较林澜和简怀修的婚事,他其实更想问问简怀修男人怎么可以喜欢男人呢

    简怀修将那个包裹塞给宋远,对他道“你先回去吧,记得明天来再给我带点吃的过来。”

    宋远诧异的问“师兄,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简怀修笑道“等过两天我把在牢里写的这个故事写完了我再回去。”

    “你在牢里还不安分。”宋远小声抱怨了一句,然后背上装着小黄书的包裹,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里。

    “少年,你快把书给留下”在宋远飞走的瞬间,一直愣愣看着他俩的林湛只来得及凭着本能喊出这么一句话,只可惜他这句话还未说完,宋远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林湛,”简怀修出声叫了林湛,问他道“你想不想娶我妹妹”

    林湛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虽然我爹已经同意了你和简瑜的婚事,但是如果你做的不好,我一定会让我爹退了这门亲事。”

    林湛急忙保证“在下发誓,今后定会好好待简姑娘”

    “这样最好,不过你得做下面三件事,我才能放心把妹妹交给你。”

    林湛急忙问“哪三件”

    “第一,不准纳妾,不准狎妓,不准好男色。”

    林湛斩钉截铁的说“这是自然。”

    “第二,要听简瑜的话,对她要捧在手里怕摔了,含着嘴里怕化了,要关心爱护她。”

    林湛红着脸点点头“在下绝不敢委屈简姑娘分毫。”

    简怀修满意的点点头“第三,把我的小黄书还我。”

    林湛一愣,随即咬着牙拒绝道“不行”

    “你小子敢不答应”

    “这是原则问题,在下不能退让分毫。”

    简怀修眼睛一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书生也敢和他谈原则,再想想他一把年纪还想娶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简怀修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出手教训教训这小子一顿,得让他在成亲之前就知道知道大舅子的厉害。

    不说简怀修是怎么出手教训林湛的,单说宋远背着那一包裹小黄书出了府衙,没出几步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凭他现在的轻功竟然还甩不掉对方,这只能说明对方的武功还在他之上。

    这人是在他出了衙门才开始跟踪他的,不然以简怀修的武功肯定会发现这人。

    宋远对云城很熟,他专挑转角多的街道走,但是那人一直不紧不慢落在他身后,宋远不管加速还是不停的转弯都不能甩开他,最后宋远无法,只好往街上一家还在营业的店里钻了进去。

    这个点,还灯火辉煌,生意兴隆的店自然就是青楼了,宋远进了青楼,目不斜视,根本不看眼前打扮俏丽的莺莺燕燕,他随手塞给老鸨一锭银子,然后就直奔青楼的二楼的厢房,他在厢房内脱下夜行衣,随后将夜行衣和包着小黄书的包裹一起藏在了厢房的横梁上。

    青楼的厢房内有衣柜,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长衫穿上,然后从厢房的窗户直接翻了出去,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躲在了青楼旁边一株高大的树上,他自认除了简怀修以外,没有认识过别的高手了,所以他很想知道,今天跟踪他的这个人是谁。

    不一会,果然有人从青楼飞了出来,不过当宋远看清这人的脸时,着实吃惊不小,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跟踪他的人居然是重冥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他写小黄书被捕啦5

    两年不见,重冥变化很大,半黑半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原来泛着青灰色颓唐的脸现在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整个人不说俊美无双,但也是玉树临风,颇有大侠风范,他甚至还人模狗样的穿起了绣着金丝银线玄色锦袍。

    他从青楼二层的窗户飞出来,站在屋脊上四下张望起来,最后一次相见时,重冥还是一丝内力都没有,宋远看他现在的武功已经远在自己之上,料想他在这两年内必有奇遇。

    见他东张西望的在寻找自己,宋远从树上跳下来,唤了他一声“重大哥。”

    重冥正站在青楼的屋脊上四处张望,猛然见宋远跳出来,欣喜若狂,直接想也不想就扑上去将宋远抱在怀里。

    宋远被他这热情奔放的动作唬了一跳,要知道这些年来,除了简怀修。还没有谁这么抱着他过,他有些不适应,他脚下微微一挪动,身体就从重冥的怀里挣脱出来。

    重冥看变得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也不难过,他兴奋的对宋远说“宋远,我不是血阳谷的人了”

    宋远一惊,离开一个门派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只有被门派视为叛徒的人才会被逐出门派,并且被逐出门派时会被废去所有武功。而且现在让宋远更不解的是,被逐出门派的重冥非但不难过,看起来似乎还非常开心。虽然血阳谷一直为江湖人士所耻,但是那毕竟是重冥生活长大的地方,它对于重冥来说,应该就如青云宗在宋远心中的地位一样,宋远想不透重冥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就在宋远为重冥离开了血阳谷而惊讶时,重冥继续语出惊人“现在我们可以做朋友了吧”

    “啊”宋远不明所以,简直就是不可置信。

    重冥又重复一遍道“我不是血阳谷的人了,你不会再说要和我分道扬镳了吧”

    “你离开血阳谷,就是因为这个”

    重冥使劲的点点头,一双纯洁无暇的眼睛紧盯着宋远“这样我们就可以做朋友了吧”

    宋远愣愣的点点头,其实在他心里一直都拿重冥当朋友的,不然刚刚也不会出来见他,先前让重冥走是因为他们两个立场不同,而且重冥吸人内力的做法他十分看不惯,所以才让重冥离开的,他想不到重冥竟会因为他讨厌血阳谷而改变自己的立场。

    重冥见宋远接纳自己,立刻高兴起来,他献宝似的对宋远说“我现在有很深的内力,宋远你要不要只要我把内力传给你,你马上就可以成为绝顶高手,这样你就不用再那么辛苦的练剑了。”

    宋远见他容貌不是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恐怖的僵尸脸,便已经料到他现在有这么高的武功肯定不是靠吸人内力得来的,而是另有奇遇,但是不管他是怎么拥有怎么高深的内力的,这武功就是他在江湖上立足的根本,这人现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说要将内力送给自己,这不能不让他动容。

    不过宋远并不喜欢这样不劳而获得来的武功,当初简怀修说要帮他练内力时,他都拒绝了,现在就更不可能要重冥的内力了,他笑着对重冥说“我喜欢练武,所以每天练剑对我来说一点都不辛苦,而且你看,现在我的武功也不弱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就比重大哥更加厉害了”

    重冥赞同的点点头“你这样聪明,以后武功一定会比我更高的。”

    宋远笑了,他看着重冥亮闪闪的眼睛,觉得比起满肚子坏水的简怀修,重冥简直纯洁的就像是小白兔,真不敢相信武林的大魔头居然是这样的。

    两人一直站在青楼前聊着,不巧有个揣着银票来寻乐子的客人嫌他们碍事,便冲他们嚷了两句不好听的。

    那人话音未落,重冥就一掌挥出,那人一下飞出数米远,撞在了青楼门口,随后浑身瘫软加口吐鲜血不止,看样子,这辈子生活是不能自理了。

    看到这人下场,宋远想收回之前说重冥是小白兔的话,这货是单纯,单纯的根本就没把放人命当回事

    重冥收拾了那人,对宋远说“你现在要去哪,我陪你去。”

    宋远想起自己还把简怀修的那堆小黄书留在青楼里,对重冥道“我留了东西在青楼里面,我先去把东西取来。”

    重冥进去陪他娶了那一包小黄书,重冥见他把东西藏在青楼的房梁上,指着那包东西好奇道“这里面是什么”

    宋远把那包小黄书紧紧抱在怀里,紧张的说“没什么。”

    重冥就是这点好,宋远说没什么,他就觉得没什么,半分好奇心也没有了。

    回去路上,重冥对宋远说起这两年自己的经历,他原先兴冲冲的跑回血阳谷想被逐出师门,因为他当时一点内力都没有,果然不出他所料,分分钟不到,他就被逐出了血阳谷。

    离开了血阳谷的重冥快马加鞭就往云城赶,结果半道上他遇到了一个老头,那老头一摸他的脉搏,就说他筋骨好,非要收他做徒弟。重冥当时急着回来见宋远,就不同意。那老头是个倔脾气,见他不肯,就说他这一辈子就碰到两个好苗子,一个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个说什么也得成为他的徒弟。于是他就把重冥给关了起来,好说歹说,先是大棒后是萝卜,最后他把自己一半的内力都传给了重冥,并且保证可以让重冥在两年内出师,在这些好处的诱惑下,重冥就拜了他做师傅。

    拜了师,重冥才知道那老头叫曾一剑,是华山派的人,而他顺理成章现在也成为华山派的一分子。

    他出师后就直奔云城,今天刚到云城正准备去找宋远,路过衙门就见宋远从里面出来,于是就一直跟在宋远身后。

    重冥与宋远一路回了家,宋远安排他住在了客房里。

    第二天一早,宋远做好早饭和重冥一起吃过,便去牢房里给简怀修送饭。

    在牢房门前,一种熟悉的被跟踪的感觉又来了,宋远以为是重冥在跟着他,就停下了,对身后的人道“重大哥,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话音刚落,从他身后蹿出一人,一掌拍在他肩上,他肩上猛地刺疼一下,他清楚的感觉到一根银针扎进了他肩膀,他转头去看,只见身后林澜挑着眉毛恶狠狠的正瞪着他,忽然,一股强烈的睡意席上心头,宋远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他努力想驱使内力将毒逼出来,却发现体内的内力仿佛凝固住一般不听使唤。

    终于,他的意识陷入一片黑暗,“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与他寂寞难耐的剑1

    宋远醒来时,正睡在一张床上,在他身旁,绣着好看花草的锦被散发着丝丝女儿香,床边月白色的薄纱帷帐低垂着,微风过处,绣着锦绣花卉的纱帐轻轻晃动,此情此景,说不出的旖旎诱惑,但是一想到这可能就是林澜的锈榻,宋远非但不能生出半分旖旎心思,反而觉得胆战心惊。

    大概是中了什么毒,宋远醒了是醒了,身体却并不怎么听使唤,他动了动身子,慢慢的将头伸出帷帐外,他出门时还是朝霞满天,太阳也还没升起来,而此时屋外却是烈日当空,这样看来他也并没有昏迷多久,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宋远伸手掀起帐子,一手撑着床沿想爬起来,忽然,一把剪刀从床旁边斜刺过来,径直戳到他面前。

    宋远赶紧把头往回一缩,抬起头,睁大眼睛,十分警惕的瞧着一脸阴险表情突兀出现在他面前的林澜,他从小就很少接触女人,像林澜这样漂亮的就更没见过了,这么个大美人这样近距离的靠近他,如果是在从前,他早该脸红心跳了,但是对于林澜,他还是略有耳闻的,并且也知道林澜一直想要嫁给简怀修,所以,他自然也明白林澜这次抓他肯定没有好事,而此时他最担心的也是,他该怎么从林澜的毒爪下活下来

    “小子,敢抢我男人,胆子不小啊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要干嘛吗”林澜把手中的剪刀在空气中“咔嚓咔嚓”剪了几下,然后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宋远的裤裆上。

    宋远顿时感觉到身下一凉,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想干嘛”

    林澜嘿嘿阴笑了两声,掷地有声的说“割你小jj”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这招比杀人还狠

    宋远连滚带爬的摔下床,然后挣扎着爬起来想跑,可惜他现在手脚发软,行动根本不听使唤,摔倒在地上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嘿嘿,你跑不掉的,我在你身上下的可是千日醉,你能这么快醒过来已经出乎我意料了,看来你小子内力不弱啊。不过可惜的是,你碰到的是我林澜,现在你既然落在了我手里,那就插翅也别想飞出去”

    林澜凑近宋远,伸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宋远的小鸟,就像流氓调戏良家少女似的调戏宋远道“小子,你肯定是被压的那个吧”说完张开她红艳饱满的嘴唇猖狂的大笑两声

    宋远从未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简直让人欲哭无泪。

    “等姐姐我把你阉了,再把你送进宫里去做小太监,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简怀修那个死小子还会不会喜欢你。”她一边拿剪刀剪开宋远的裤腰带,一边眉飞色舞的说道。

    裤腰带已经阵亡,为保命根,宋远只好赶紧死死拽住自己的裤子,林澜上手就要去脱他裤子,宋远情急之下,一口咬在林澜的手上。

    他下了狠力,林澜的右手顿时一片鲜血淋漓。

    “臭小子,你敢咬姑奶奶我”

    林澜一脚踹翻宋远,赶紧用左手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右手,她左手因为两年前被雷电劈过,虽然经过两年的调养已经不像当初如木炭一般漆黑,但是上面的皮肤却还是皱巴巴的,依稀可以看出当初血肉模糊的状况。

    这只手现在是林澜的雷区,谁盯着看谁就要倒霉,宋远本来是在看林澜被咬的右手,因为林澜用左手捂着右手,他不免多看了林澜的左手两眼,林澜见宋远盯着她的左手看,顿时勃然大怒,“你看什么怎么你敢嫌弃我的手难看”

    宋远不过是目光在她左手上稍稍多停留了一会而已,半点没有流露出嫌弃的意思,但是林澜却不管,她很生气她觉得现在只是阉了宋远已经不能消她心头之恨了,她要将宋远挫骨扬灰

    她随手找了块布把宋远的嘴巴塞上,然后像抗自己的铁榔头一样将宋远扛在自己肩上,“嗖”一下离开房间,一路狂奔到了青云山,此时青云山里有不少来观光的人,也有一两个来试剑的武林人士,林澜气势汹汹的挤开人群,扛着宋远就往湖面上飞。

    此刻宋远的心已经平静了,只要林澜不是要割他小jj,他就放心了,而且他看出林澜是要带他去他熟悉的青云山,他就更放心了。一路上他都在用内力在逼毒,简怀修教过他一门用内力逼毒的功夫,这一路的功夫,体内的毒素已经被他逼出了七八成了。

    在林澜扛着宋远踏进山谷的那一刻,宋远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在体内划过,林澜带着他直奔湖中央,越靠近湖面,这种异样的感觉就越强烈,林澜想干什么他大概也猜到了,最恶毒的做法也无非就是把他扔进那束白光里,让他被雷劈焦。

    现在宋远的内力已经恢复,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眼看着自己被劈成木炭,他手掌用力在林澜肩上一拍,自己飞将起来,他临空飞起的时候还出气般的狠狠在林澜的头顶上踹了两脚。

    宋远能这么快逼出“千日醉”的毒着实出乎林澜的意料,她呆愣一下,紧接着冷哼一声,叫道“小子,敢踹滚奶奶我看我今天不把你劈得渣都不剩,我就不叫林澜”

    宋远的裤子的裤带被林澜给剪断了,他为了防止裤子掉下去,不得不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应付林澜。

    林澜的武功确实不错,和宋远就在伯仲之间,不过宋远因为少了一只手,所以处处要受制于她。

    林澜看出宋远那条裤子就是他的软肋,心中暗暗窃喜,她手中聚起真气,集中开始攻击宋远提着裤子的那只手,宋远一时躲避不及,手臂中招,但是他拼着手臂受伤也不肯松开手中的裤子。

    林澜再攻击,宋远不是躲开,就是咬牙受着,林澜拼他不过,放弃攻击,转而像个泼妇一样扑上去伸手直接扯宋远的裤子,她死命的将宋远的裤子往下扒,宋远死命的往上提,不过宋远一只手争她不过,只好也用上两只手和她展开拉锯战。

    见宋远两只手都放在裤子上,林澜心中暗喜,她脑袋猛地朝宋远胸口撞去,她是瞄准了白光的方向撞的,他们距离白光本就极近,这一下林澜又是拼尽全力,再加上宋远反应不及,他受了这一下真的摔进了白光里。

    “哦嚯嚯嚯嚯”林澜见宋远跌进白光里,极为猖狂的大笑起来。

    但是转眼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没有出现闪电,宋远啥事没有。

    宋远身子刚刚跌进白光里一点,就立即一个鲤鱼打挺身体反弹出了白光外,虽然只是这短短的一会的接触时间,但是论理也是该出现雷电才对,现在居然什么都没有

    这不科学

    林澜两眼放光直勾勾盯着宋远猛瞧。

    宋远从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将裤子绑好,抬眼就看到林澜两眼盯着自己放绿光,心下一凛,赶紧捂住自己的裤裆。

    林澜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缓缓开口道“为什么你碰这个白光会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与他寂寞难耐的剑2

    宋远刚刚一颗心都挂在自己的裤子上,现在收拾好了裤子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跌进白光里却没有被雷劈。

    林澜指着他命令道“小子你再把手伸进去试试”

    宋远把手一缩,别的不说,现在只要是林澜让他做的,他必须得反着干才行。

    林澜瞪他一眼“你是不是男人这点胆子都没有你看我都不怕被雷劈,你怕个屁啊 ”

    说着她朝宋远挑衅的扬了扬自己的左手,呵,她这个时候倒不介意自己的左手难看了。

    宋远无语的瞥她一眼,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么就能这么彪悍呢

    其实如果林澜不提,宋远自己倒是会去试上一试,但是话从林澜嘴里冒出来,就算真的没有危险,宋远也得提高警惕,严肃对待,掂量掂量轻重再决定去不去试试。

    他想起,简怀修曾经说过这是把有主的剑,刚刚自己碰这白光没有被劈,这岂不是说明他就是这把剑的主人

    宋远心潮澎湃,反正试一试大不了就是被劈一下,也没什么损失,这样一番思虑下来,宋远便打定主意要去试上一试。

    他这番思虑看在林澜眼里就是怯场了,她恨不得扑上去按着宋远的脖子把他塞进白光里去,她正咬牙切齿间,就见宋远慢慢伸手向白光探去。

    林澜紧盯着宋远的手慢慢凑近白光,激动得都忘了呼吸,不单是她,来山谷里参观的那些游客也是,他们也都看见了刚刚的那一幕,所以现在一个个都是死死盯着宋远,在众人热辣的目光下,宋远不负众望的将手伸进了白光了,不出所料,没有任何雷电出现。

    宋远心下一喜,继续将手伸向那把白剑,不想,他身旁两个来试剑的人看见他没有被劈,心中不禁生出歹意来,他们不约而同的一起出手攻击宋远,宋远不得不停下伸向白剑的手,侧身避过两人的攻击,身体也因此而离开了白光。

    本来今天湖面上共有七八个来试剑的人,但是因为林澜嚣张的扛着宋远闯进来,这些人因为想看两人的热闹,便腾开了一片地方让给宋远和林澜闹腾,刚刚,他们也同林澜一样因为宋远伸手试剑而感到激动万分,现在这两人一出手,其他几人也纷纷反应过来,他们一边攻击宋远,一边都想探手去拿那把剑。

    这些都是第一次试剑的人,他们没有尝过那雷电的厉害,见宋远没被劈便以为这白光没有了作用,所以才会抢着上前去触白光,像林澜这样有经验的就不会和他们一样以为是白光没作用,她一看刚刚的情形便明白了,宋远就是这把剑要找的人。

    她是明白人,可是那些来试剑的人不知道啊,其中有两个手脚快的,已经触到了白光,没有意外,他们的手被同时闪现的两道闪电劈焦了,这两道雷电劈下来,原本攻击宋远的人一起停下了动作。他们明白了,不是白光出了问题,而是眼前的这个少年有问题。

    一时间,山谷中的时间仿佛静止一般,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就在这沉默中,忽然有一个人开口道“各位,就是咱们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小子”

    此言一出,已经停下的众人立时就如在迷雾中突然找到方向一般,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朝着宋远招呼去,看样子,今天不取了宋远性命,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宋远本是最温和宽厚的人,此时被人如此对待,也不由动了怒气。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小菜鸟了,此时虽然对手多,但是这些人的武功却是没有一个在他之上的。

    宋远脚下一蹬湖面,身体借着水面之力射向白光而去,动作间,他指间一道真气射向最初说话的那个人,他射出的这道真气细如银丝,直奔最初说话那人的胸前,从那人左胸横穿而过,那人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胸前,那里忽然有一股鲜血从针孔般大小的伤口喷射而出,不过是一瞬之间,他的目光开始涣散,然后一头跌进了湖水里,死了。

    宋远此招一出,惊艳四座,没有人再企图阻止他,因为根本也不可能阻止。

    宋远手探进白光,还未触及白剑,那把剑便主动被吸引到了他手里,这把白剑被宋远抓到手中的那一刻,剑身剧烈颤抖一下,就像打了个哆嗦似的,然后叹息一般的发出一身铮鸣,就在这一瞬间,那道原本从剑身直射云霄的白光消失了。

    山谷再一次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忽然湖边的游客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欢呼,继而所有的人都兴奋的叫唤起来,为自己能够目睹白剑认主这一武林盛事而激动不已。

    宋远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白剑,它全身如白玉一般皎洁,剑身隐隐有光华流转,拿在手里,不像普通的剑那样冰凉,而是触手生温。摸着这把剑,一直以来,萦绕在宋远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也消失了,宋远想,大概这真的是一把有灵性的剑吧,那一直以来的感觉可能便是它在召唤自己。

    林澜凑到宋远面前,两眼放光的望着这把剑,然后目光恳切的望着宋远说“小子,我把简怀修让给你,你把这把剑给我好不好”

    在宝剑面前,林澜毫不犹豫的就把简怀修给卖了,男人她还可以再找,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宝贝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其实从林澜嘴里冒出这样“以物易物”的话根本就是奇迹,一般她看中什么都是直接上去抢的,现在居然这么彬彬有礼的和宋远打起了商量,真是太不符合她彪悍的风格了。

    其实如果可以抢的话,林澜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从宋远手里抢了这把剑,但是事实是,就算是她去抢,也是抢不来的,因为像这种等级的宝贝都有自己的性灵,只认自己的主人,就像是“飞火流星”一样,除非原主人自愿把它们送人,它们才会接纳新的主人。

    对于林澜的提议,宋远当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师兄本来就是他的,林澜就是不让,师兄也不会成为她的,这点信心,宋远还是有的。

    林澜不依不饶“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简怀修那小子在你眼里难道还比不上一把剑吗”

    这根本不是两者等不等价的问题。宋远也不同林澜辩驳,而是反问林澜“那在你眼里,师兄他比不上这把剑重要吗”

    “那是自然”

    林澜回答的毫不犹豫,她看中简怀修不过是因为简怀修在她看来很有几分姿色而已,抛开简怀修,外边还有千千万万姿色撩人的美貌少年等着她去蹂躏呢,她可不是会在一颗树上吊死的人

    宋远在心里默默为师兄点上一支蜡烛,妄他平时那么自恋,敢情在别人眼里他还比不上一把剑哩

    “怎么样只要你把剑给我,我马上就让简怀修娶你”

    “我是男人,怎么能被人娶。”事关男人尊严问题,宋远严肃道。

    “那我就让简怀修嫁给你,这下总行了吧。”林澜只关心那把剑,至于简怀修和宋远是谁娶谁嫁,她根本就不在意。

    “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把剑给你的。”宋远直接拒绝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林澜收起脸上的笑容,她眯着眼,威胁宋远道“你要是不把剑给我,我就先割了你的小jj,再去割简怀修的小jj”

    从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的嘴里,总是冒出“割jj割jj”这种话,宋远听着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他很无语的问林澜“你威胁别人难道就只要这一招吗”

    换成别的什么“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断子绝孙”之类的,也比这个顺耳啊。

    林澜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鄙视自己只会割人jj,顿时不爽了,一脚踹向宋远,论武功她和宋远本来就不相伯仲,现在宋远又有神兵利器在手,她更加打不过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堆毒药,乘着出掌时一扬手,将毒药一股脑的撒向宋远。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与他寂寞难耐的剑3

    宋远手腕一翻,手下的剑在半空划过一道圆弧,随后立在宋远身前,他手腕微动,使出一招“随波逐流”,他手中的剑就如狂风中的一片柳叶一般轻轻挥舞几下,林澜撒过来的毒药便悉数被剑气挡下。

    宋远用的惊羽剑也算是一个小极品,一使起来,剑身反射的光芒就闪个不停,很是夺人眼球,不想,他手中这把剑更加烧包,宋远不过只使出这一招,白剑划过的空间里,便接连出现了一连片灿烂的光影和连绵不断的飘逸剑气,宋远收式后,剑身行走过的地方仿佛被破开一片虚空,那虚空中还有一丝隐约的剑气在流动,这招眼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是个极品

    好炫酷,好喜欢。

    林澜望着宋远手中的剑发起痴来。

    宋远收了剑,皱起眉头,他是个低调的人,这把剑有点太高调了。

    “不喜欢吗不喜欢就给我吧”林澜目光一刻不离的瞅着白剑,那种垂涎的样子,就差流出口水了。

    虽然这剑不符合他一贯低调的宗旨,但是对于这样一把绝世宝剑,这么一点点的小小瑕疵,宋远是不会介意的。

    宋远收了剑,运起轻功往山谷的入口处飞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冲到简怀修面前去炫耀炫耀这把剑了,呵呵,如果师兄知道这把剑的主人就是他,肯定会吓一大跳吧。

    他一动,林澜就立即追上去,紧跟在他身后。

    “我告诉你,当今皇上可是我表哥,你要是不把剑给我,我就去求个圣旨,让你嫁给我做小相公到那时候,我先把你ox了,然后叫上一群丑女人把你ooxx再xxoo,然后我再割你小jj嘿嘿,怕了吧。”

    林澜一边飞一边威胁宋远道。

    宋远选择性无视她。

    见这招不成,林澜忙换了个语气,讨好的说“宋远小宋宋小远远你不把剑给我,我就一直跟着你”

    宋远想圣人果然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般胡搅蛮缠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青云山中的白光突然消失,这引起的轰动与当时白光出现时几乎一样,宋远往云城的路上,不断看到有人往青云山的方向赶,他们行色匆匆,一心想尽快赶到青云山,所以就算是与宋远擦肩而过,没有多注意宋远哪怕一眼,也正因为如此,宋远带着这把绝世宝剑直到回到云城,都没有人注意到他手里拿的剑便是青云山中那把万众瞩目的白剑。

    他进了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往云城牢房里去,谁知他到了牢里一看,简怀修竟然已经不在了,不过他人是走了,原本他待的那个单间里的墙上却是留下了满满一墙壁的文字,此时林湛正站在那间牢房外,通红着一张脸,指挥着下人用涂料将那满墙的字给刷了。宋远匆匆往墙上扫了一眼,就也通红着脸撇开头去。

    看到宋远,林湛忍不住语重心长的规劝了他一句“少年你还是早日离了他吧。”

    再见到宋远身后的林澜,林湛一愣,“澜儿你怎么在这”

    林澜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书呆子,你别管我的事。”

    她自小便和林湛玩不到一处,她喜欢舞枪弄棒,看见书便头疼,而林湛则是个十足的书呆子,因此她看见林湛也脑壳疼,偏偏林湛觉得自己长她十岁,长兄如父,处处都想管着她,因此,林澜就更不喜欢和他呆着一处了。

    见林湛开口又要说教她了,转身就跑出了牢房,在外面等着宋远出来。

    不多时,宋远也出了牢房,他走了几步,回头见林澜还在跟着他,心下对她这股子执着劲也不由得佩服起来。

    她从青云山回云城的路上,喋喋不休说了一路,威逼利诱,软的硬的都说了,宋远愣是没有搭理她半句,她一个人说的无趣后来就闭了嘴,一味的跟在宋远身后,现在见宋远回头看他,立马凶狠的瞪他一眼,想想觉得不对,又眯着眼冲宋远巴结的笑着。

    宋远见她这副样子心里觉得可乐,他伸出手,将手中的剑递给林澜,林澜诧异的瞪大眼睛,然后立刻喜笑颜开的去拿宋远手中的剑,只是她的手刚刚一碰那剑,手指便如被电击一般的缩了回来。

    “你怎么了”宋远问道。

    林澜摸着自己被电击的手,只是微微有些麻,便不多痛,她瞅着宋远说,“你是不是心里不乐意把剑给我,想故意害我,不然,怎么我一碰这剑就像被雷击了一样。”

    宋远笑着道“我干什么要害你,再说我就是给你看看,又没让你拿,是你自己非要碰的,你还怪我。”

    林澜气呼呼的踢他一脚“小气鬼。”

    宋远道“不是我小气,刚刚你也看到了,这个你是不能碰的,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我怎么知道你会明知故犯。”

    “我以为你要把剑送我呢,谁知道你就只是给我看看这还不是小气”

    不说林澜和宋远并不相熟,就是相熟,宋远也不一定会把这剑送给她。

    心中这么想着,宋远随口也就说了出来“我和你又不熟,怎么可能把剑送你。”

    “这倒也是。”林澜砸吧下嘴,热心建议道“那你嫁给我吧,这样咱们不是就熟了”

    宋远把头坚定的一摇“我心里只有师兄的,你不要妄想了。”然后又对林澜说,只有女子嫁给男子的,万万没有男子嫁给女子这么一说,便是有,那个也是叫做入赘,而不是嫁人。

    宋远与林澜一路走,一路说,不一会回到了家里,他刚刚进屋便看见重冥与简怀修两个在院子里斗在一处,重冥手上套着他的“幽冥鬼爪 ”,那是兵器谱上排第五的宝贝,就是和简怀修的穿云剑比起来也不逊色多少,再看简怀修的武器就太不上台面了,居然是一把竹筷子,想来应该是他从厨房里随手拿的,重冥得了曾一剑的真传,如今这一身本事,在江湖上那是横着走都是难碰到敌手的,不过他碰到简怀修也是他倒霉。

    论起从前,他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却愣是在简怀修手下吃瘪无数,每次碰到简怀修都被揍的半年下不了床,现在他有了曾一剑传的武功,到了简怀修面前,却依旧是被凑得满屋子乱窜,不过现在的情形已经好多了,至少简怀修揍他,他勉强能躲得过了,换了从前,他想逃都逃不了。

    重冥见到宋远,当下便朝宋远飞来,简怀修左手抓了一把筷子,右手从中抽出一根来,朝着重冥的腿直射而去,重冥急忙往旁边一跳,不想那筷子似乎有眼睛一般,重冥一跳之后便也跟着转了方向,继续射向重冥,重冥又是连跳两下,那筷子才算是擦着他的腿肚子射向地面,最后竟然全根没入,直射进了地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做课程设计,脑子笨,偏偏还学了工科,现在每天都愁得直揪头发,tat 所以, 最近应该会更的比较慢,对不住了,:3不过大家放心,剩下没有多少情节了,离完结不会很久的

    、少年与他寂寞难耐的剑4

    宋远提起手中的剑,冲简怀修大喊道“师兄,你看我的剑”

    说着他手拿白剑,舞出了一套“天断行云剑”,那剑兴许是憋屈的太久了,每次露面,生怕别人看不出它的不凡之处,一套剑法舞出,满场子剑气乱飞,如果是与人争斗,光是这阵仗恐怕就能唬住人了。

    简怀修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宋远的剑,眼睛往剑身一扫,点点头道“这剑恐怕比南宫家的飞火流星还要更胜一筹。小十七,你走运了。”

    宋远闻言心中得意万分。

    重冥也挤过来瞅了瞅那把剑,只觉得那剑长得玲珑秀气,剑身温润如玉与宋远甚是相配,便笑嘻嘻的对宋远说“这剑衬得你更好看了。”

    简怀修踹他一脚,将他从宋远身边踹开,然后警告他说“不要站在宋远十步之内。”

    重冥悻悻的看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一直站在一旁的林澜忽然瞅见重冥手上的“幽冥鬼爪”,顿时眼前一亮,她趁着重冥的注意力都放在宋远身上,一招“饿虎扑食”就想偷袭他手中的“幽冥鬼爪”。

    重冥是谁

    这种趁人不备,乘人之危甚至乘火打劫的技俩,他是做惯了的,林澜想偷袭他,结果可想而知,重冥脑子里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林澜想打他的主意,被他逮住了,自然就是一顿暴打,还好宋远及时出手阻止,林澜才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重冥和林澜两个都是不讨简怀修喜欢的人,况且他们两个,一个觊觎宋远的剑,一个觊觎宋远,这更是触了简怀修的逆鳞。简怀修一人赏了他们一支筷子,将他们赶出门去。

    他将院门一关,回头朝宋远邪魅一笑,欲行那云雨之事。

    当下,重冥和林澜两个蹲在门外,两人的耳朵都死死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不一会,里面隐约传来简怀修禽兽般的笑声,和宋远欲拒还迎的声音,重冥心中一紧,但是碍于简怀修的淫威,他又不敢破门而入。林澜在一旁看他急得抓耳挠腮,幸灾乐祸道“怎么,里面那个小子是你的心上人吗哈哈,被戴绿帽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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