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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的锦被,鸾帐如雾,聂徵狐双腿架在上官瀛邪肩上,下身毫无保留的敞开,而上官瀛邪两根手指已在那娇嫩的皱褶内来回抽插,不时戳弄对方最是脆弱的一点,然後另一只手揉搓著他的囊部
“啊……啊……再快一点……要射了……啊……再快一点……啊!”聂徵狐一阵呻吟低吼,一股白浊凌空射出,倒是泰半都射在上官瀛邪胸前,斑斑点点,极尽诱惑
“好甜呢……徵狐……下面该轮到我了吧……”上官瀛邪舔了舔那浊液,径自俯身亲吻对方,强迫他和自己一起品尝
“咳咳咳……咳咳……”聂徵狐冷不丁被呛到,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上官瀛邪深深的看著他,“算了,徵狐……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怎麽?你真的是被我榨干了?这不是你一直妄想的吗?快点插进来啊!”聂徵狐扭摆髋部,一派放荡形骸的姿态,任人蹂躏
“今日你不开心,你想要居於下方,所以随便什麽人都可以,只要被你所惑,为你痴迷……”上官瀛邪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是意外的认真,“但是我不要……我要你心甘情愿,只因为是我,才愿意任我采撷!”
如同暮鼓晨锺般,聂徵狐整个人呆滞了,好半晌,他才笑的诡谲,“你这是向我表白吗?你是白痴吗?”
“若然痴傻,也全部是因为你呵……”上官瀛邪俯身亲吻著他的额头,然後缓缓摇头,正待起身
聂徵狐两腿却夹缠在他腰间,“谁说让你走了!既然你不愿意插我,那便被我插好了!”他蓦地起身,再次推倒上官瀛邪,然後未经任何前戏便插入那刚被蹂躏过一番的菊穴中,果然里面湿热紧膣,吸吮的他几乎当场喷泄而出
“嗯……嗯……”上官瀛邪的呻吟极其克制,他炽热如火的眼神却几乎可以将两个人燃烧殆尽
“再叫的淫荡一些……啧啧……真是饥渴的小嘴儿呢……吸得太紧了……”聂徵狐一掌拍到上官瀛邪右侧臀肌,霎时白皙的肌肤上一个红掌印
“啊……啊……啊……”上官瀛邪反射性的腰身略微抬起,又重重摔下,落差之间,聂徵狐又是一阵疯狂驰骋,两个人再无任何距离,仿佛只剩下对方的心跳和喘息,完全融为一体
“浑蛋!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浑蛋……说……你到底有什麽阴谋!说!”聂徵狐看著上官瀛邪千般姿态,自己似乎都无法掌控,不由恼怒起来,重重的又是两掌拍在同一位置,一片淤紫呈现
“我说过……让你心甘情愿被我驰骋!受我滋润!”上官瀛邪依旧不服软,双手揉搓著聂徵狐胸前乳突,那是他颇为敏感之处
“啊……放手!……那里……不要碰那里!啊……”聂徵狐叫的仿佛他才是被人凌虐的一方一般,他越是叫,上官瀛邪手下的动作越是轻狂,而他越是奋力驰骋,终於一阵力竭般的冲刺,聂徵狐只觉得眼前一阵碎裂的光晕,整个人瘫软於上官瀛邪身上,汩汩白浊从他们紧密绞合的位置淌出,玷污了床榻
“舒服了吗……“上官瀛邪气息也是极不稳定的,”过来,用嘴……”他声音极为强势,仿佛号令天下的帝尊一般
聂徵狐深深的看著他,然後整个人向下滑落,直到唇部堪堪碰触到那嚣张的尚未纾解的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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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张开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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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一阵销魂蚀骨的声音传出,间或交织著上官瀛邪的呻吟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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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屋外的天色,竟然已经暗了下来,漏夜无情,寝居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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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喜筵愁
第41章 喜筵愁
次日清晨,门声轻叩
聂徵狐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臂,感觉到微凉的寒风,优雅的打著呵欠
他身下正是上官瀛邪,被压了一整夜,自然也没有那麽多好脾气
“去开门,我饿了!”聂徵狐呢喃说著,声音稍微有些沙哑,昨夜癫狂,风流无忌,他倒是纾解了这些日子的紧张和压抑,只是身下这个男人,到最後股穴又红又肿,以至於只能趴伏著入眠,聂徵狐正想著等下趁著替他诊治之时再言语凌虐一番,他倒是真想看看这个男子害羞的样子
门,竟然被推开了
两个清脆的声音唧唧喳喳道
“呀!琪琪,你把门推开了!”
“不好!兰师叔说不能打扰他们,如果他们不开门,饭菜就放在地上好了,那可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得寻魔医呀!岑师姐,你说怎麽办!”
“怎麽办……这样吧,我们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後再把门关上好了!”
“可是……可是……可是岑师姐,你不是不欢喜那个戚云清吗?这两位公子都是非常帅哦!听说他们救了掌门的性命,上次掌门为了从僵命城救出闻师伯深受重伤,再加上之前为了御剑大会闭关修炼又茬了内息,可是那位聂公子竟然能够救回掌门,简直神了!”
“琪琪,你刚才还说什麽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现在又说他神了,琪琪,你是不是欢喜他啊!”
“啊!岑师姐,不要乱说,那可是寻魔医啊!他那麽俊美,仿佛出尘仙人一般,医术有那麽高,怎麽会看得上我这种黄毛丫头!倒是岑师姐你这麽美,你去见见他,若然他对你倾心,那戚云清就可以彻底死心了呀!”
“死丫头,女孩子要懂得矜持呢!师傅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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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聂徵狐和上官瀛邪面面相觑,不消说他们此刻已经半醒,即使熟睡以他们的内息自然可以觉察道这两个少女在门口宛如黄鹂一般的交谈
若是寻常,聂徵狐早就脾性发作,他才懒得听两个无知少女谈及己事,可是这一刻,看到上官瀛邪渐渐氤氲的眼神,他竟然生起玩笑的念头
这两个人想要交谈,若然不想要旁人听到,自然会传声入秘
“怎麽,看到外面两个新鲜处子,便色心大发了?瀛……”
“我只是担心她们被你玩弄罢了!”
“我可没那麽饥不择食,再说若然我饿了,身畔不是有最好的大餐吗?”
“怎麽?昨夜一夜癫狂,还没有让你精尽人亡?”
“笑话!我可是寻魔医……再说,你可以再试试……我是不是可以顺道理解成为你那饥渴的小嘴又痒了……需要我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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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岑师姐!我不要听了……”
“算了!你才刚及笄,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一些,兰师伯真要发愁给你找个婆家了!”
“我不要嫁!我师傅也没有嫁人啊!”
“女孩子若然能碰到心仪的郎君,嫁人也终究不错啊!”
“哦!岑师姐春心萌动哦!”
“死丫头……找打!……琪琪,你有没有听到里面奇怪的动静?!”
“啊!是啊!还有呻吟声,什麽打碎了?是不是出事了!师姐,我们快点进去!”
“琪琪,这里是男子的寝居,我们进去於理不合!”
“都这种时候了!万一里面是戚家人来找事,惊扰了两位贵客,那就不好了!要不然师姐你去叫人,我先进去救人!”
“等一下琪琪,怎麽能让你一个人进去,要进去我们一起……”
“嗯!岑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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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怀春少女一步步走入房间的时候,那古怪的呻吟低喘,以及像是床榻震动的吱吱声,愈加明显,少女们面面相觑,琪琪率先拔出剑来,而身边的岑蕴袖也谨慎的执剑而立,屋内一切无恙,唯独那诡谲的声音却不断从床榻方向传来,连个少女彼此以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後朝内走去,当她们终於看到床榻上的境况之时,不绝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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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榻上,赫然两具赤裸的男体上下交叠,他们股间甚至紧密绞缠一处,不要说是对两个云英未嫁的少女,即使是一个知晓情事的男人了,此刻也是目瞪口呆起来,那两个男子如此专注沈沦,乌发粘腻在一处,汗水淋漓,肌肉漂亮的躯体没有一丝赘肉,而那狂放的交合驰骋更是让人口干舌燥,恨不得上前亲手碰触这样两个谪仙般的男子
可这对於琪琪和岑蕴袖却是太过超过,以至於她们陷入某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下
“怎麽,想要一起吗?”聂徵狐一边奋力抽插,一边似笑非笑的对少女们说
“啊啊啊啊啊……”终於少女们惊恐的尖叫起来,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徒留聂徵狐一串狂放至极的笑
“徵狐,你又不乖了呢……”上官瀛邪猛地收缩臀肌,那男子,果然欠了教训!
“该死……你想要我彻底戳穿你吗……该死……”聂徵狐眼神霎时变得邪恶起来,仿佛有些什麽挣扎欲出
“那就试试看啊!”上官瀛邪说的云淡风轻,却是风起云涌,尽皆掌控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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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後,那两个人终於舍得从寝居中出来,兰紫眷已经侯在一旁,不知待了多久,见他二人,神情复杂的看他
“怎麽了?”聂徵狐神情慵懒,有种难以言喻的独特魅力
兰紫眷怔了怔,然後猛地一惊,“两位公子,我们掌门人有请!”
聂徵狐并未出乎意料之外,“带路吧!”
三人绕过回廊,不出意外,又来到红鸾阁,不过一夜,那红鸾阁内似乎已经全面整理过,和煦的阳光渗透期间,让人觉得春意盎然起来,水鹤泓穿著一袭白色的宫装,神情还有些微疲惫,但是眼神却是坚定,他遥望著阁内一角的摇篮,里面正是刚初生的宝宝,显然安睡,当他听到声音抬头的时候,便看到聂徵狐和上官瀛邪相携而入,那两人身上自有一种淡定安谧的气质,红衣张扬桀骜、黑袍睥睨沈稳,一如跳跃翻腾的烈火,一如深不可测的极渊,如此矛盾,又是如此般配,水鹤泓不知想起何事,幽幽的叹息
“美人叹息,总是一件憾事!”聂徵狐径自挑了位置坐下,屋内另外一个位置距离聂徵狐颇远,上官瀛邪也就径自忽略,站在聂徵狐是身後
兰紫眷想说什麽,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开口,她只是静静掩上房门,侧立一旁
水鹤泓走到聂徵狐面前,盈盈拜倒,“鹤泓多谢聂公子救命之恩……”
“你有付诊金,我们银货两讫!”聂徵狐还是无谓的说,他不喜自己情绪的波动被人觉察,可是似乎那个人总是能够轻易觉察,思及此,不由有些恼怒,向後狠狠瞪了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