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侥幸的。这样吧,你今晚留下来,好好地c,ao我一晚上再走吧。”
“好好好,既然夫人铁了心要赶小的走,那小的也不客气了,要是搞大您的肚子,小的就求了殿下让你下嫁。到时候你过了门,玩腻了就去当家妓,天天卖身接客,被男人c,ao到生不出孩子来!”
“啊~~~~你好坏啊~~~人家都要被你搞死了,还这么欺负人家~~嗯啊啊啊啊~~~”
“就是要搞死你这个狠心的dang 妇,搞大你的肚子!!说,让不让老子搞大肚子。”
“让,让,老爷~~搞大人家的肚子啊~~人家以后给你做家妓,天天都接客~~恩啊~~~~”
从下午到黎明,这半日一夜里那花匠便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把怜儿c,ao得死去活来,直到东方发白才不得不离开。少了个床上这么生龙活虎的男人灌ji,ng,怜儿也是有些失落的。不过花匠离开的那日她葵水便来了,这就意味着这些日子放浪形骸的宫妓生活点了顿号,就看受孕期能否怀上龙种了。
二十八
草原上的夜晚因为视野开阔,星辰满天而格外壮观。
在尽情撒蹄奔跑的马背上是一对赤裸的男女。阿尔斯勒低头咬着怜儿细嫩的脖颈和肩胛,他一手控着缰绳,一手箍紧了被他c,ao得受不住想要挣脱的怜儿。在颠簸的马背上,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就cha到最深处,怀里美人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吟泣是夜里最动听的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怜儿终于被按在马背上,肚子里灌入了满满的j,,g液。她雪白的胳膊抱着马的脖子,双ru被马毛磨蹭得又痛又痒,她无力的趴着平息自己,男人的yang具依旧牢牢堵着那小x,ue,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因为受到了压迫而发胀着。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被这么多野男人搞的爽不爽?”
因为南边的小部落需要平叛,一直没有太多时间好好和怜儿欢好,但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一个cha过怜儿的男人是谁。他无法抹平自己心里隐隐的不悦,便要加倍还到怜儿身上。阿尔斯勒有无数的法子可以折磨怜儿,偏偏一个都舍不得用到她身上,只能是整晚按着怜儿不知道c,ao了她多少回才罢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起了效果,怜儿这一回竟然争气的怀上了。阿尔斯勒龙颜大悦,履行诺言让她入主中宫,升为贵妃,兰兰终于如愿以偿地以正妻身份嫁入了那高官家中。
看着本该是自己的女人却怀着阿爸的骨rou成了自己的小娘,兰兰原来的小相好自然是无法接受这双重的背叛,于是背着阿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强j,i,an兰兰,甚至趁父亲上朝时,叫来以前的好友们轮流j,i,an污大着肚子的兰兰。
在兰兰生下女婴后不久,皇宫里传来喜讯,阿尔斯勒终于得到了自己的长子,北陆迎来了新的主人。年迈的大君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后,终于安心得永远合上了眼,摄政王登基成为了新的大君,作为小世子的生母,怜儿被封为阏氏,称为云皇后。她也成为了北陆史上最具艳名的皇后,军营里最高贵的军妓,为了给皇室产下更多的后代,即使贵为皇后,任然在私底下要被男人们不停的j,i,an污灌ji,ng。
在一次对抗东陆骑兵的亲征中阿尔斯勒带上了怜儿和长公主熙月,已经五岁的熙月多数时候都乖乖待在父王的帐子里,原本是跟往常一样的日子却在这一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东陆有一支ji,ng锐分队偷袭了这里,怜儿和熙月被一并掳走回了东陆。怜儿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回到故土的。
那些人以为她只是军营里的军妓,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抓到她的时候,她还被几个士兵按在红帐里j,i,an y 着。
那些熟悉的东陆话她忽然觉得陌生了,在北陆生活了十年后,近乡情怯。
怜儿并没有和俘虏一样关押在地牢里,她和女儿一同被软禁在一间还算不错的屋子里。或许是因为她是东陆人,他们可怜自己的同胞成了敌军的军妓,所以格外厚待了。
一面安抚着女儿,怜儿才发现自己还一面盼着阿尔斯勒回来救她们,敌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军官模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鼻子以上都被银色面具遮挡着,露出的那双眼睛带着慑人的光。
怜儿抱紧了女儿缩在床角,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近也看清了他下巴和脖颈上火燎的伤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男人声音沙哑却语调温和“你,可是被他们从东陆抓走的?”
怜儿轻轻点头。
“还记得是哪一年吗?你家曾在何处可还记得?”
怜儿小声说了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年份和镇子,她扭曲的一生就是从那儿开始转折的。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里,怜儿搂着熙月,模糊了双眼。
男人坐到了床边,耐心的开导,渐渐让怜儿放下的戒备。熙月还不太听得懂东陆话,但是对这个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这么偷偷地瞄着。直到扭着身子想要去如厕了,才拉扯着阿妈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出来。怜儿本想亲自带女儿去,但是军官却为难的告诉她这样不行,他叫了一个清秀的姑娘来领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领了她回来,还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里。
这个军官每日都来陪怜儿她们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怜儿的信任,熙月也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时常耐不住待在屋里的苦闷,会跟大姐姐们出去玩,留下阿妈和叔叔在屋里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在得知他联系上了那个小镇的人,需不需要帮忙打听她的家人时,怜儿突然发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过脸看着床头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依旧美丽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里染上了哀色,她轻声道“妾身,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再回去见人。家里人若是还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愿相认了。”
想到此处,怜儿哽咽不已,却是放不下夫君,哀求那军官道“大人,您是个好人,妾身有一事想求求您帮忙…只是希望您悄悄打听,莫要惊动了他人。”
那些话在脑海里百转千回,终于是说了出来,她说了顾景然的名字和官位,又细细描述了夫君的容貌,明明提起他眼里满是希望,最后却求着那军官若是夫君还活着千万不要惊扰他的生活,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那军官沉默良久后,答应了,便匆匆离开。这晚熙月觉得阿妈突然变得好伤感,会看着月亮流泪,她懂事的替阿妈擦着眼泪,安慰她“阿妈是不是想家了,阿爸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来接我们回去的。月儿也想家,想阿爸和弟弟了~~”
怜儿抱着小女儿只是流泪却说不出话来。
次日,小熙月又被带出去玩了,那军官进了屋子后,对她说“我的部下已经打听到了你的夫君,夫人真的想听吗?”
这个军官待她很是尊重,哪怕知道她是军妓也坚持称为夫人。怜儿心里很是感激他,但是面对顾景然的消息,心里又喜又怕,踟蹰良久,还是下了决定要听。
那军官一面说,她便是一面哭,伤心的不能自己。原来,顾景然后来跟随着军队一直攻入北陆的地牢想要救她出去,可还是错过了。在撤离时被流箭s,he中腿部,拖着半条命回到了东陆,右腿截肢抱住了xi,ng命,却已经心灰意冷,辞了官职,靠教孩童识字为生。新娶的妻子,是他重病卧床时日日照料的一个寡妇,两人还没有孩子,这样过得虽拮据但也平静。
哪怕早有想过千百回景然会过得怎么样,任然不及亲耳听见时更让她心碎。怜儿趴在床上大哭一场,那军官始终默默守在一旁。她顾不上旁边的人,只是肆意哭着,直到累了睡去,依然满脸是泪。
那军官见她熟睡了,才抬手轻轻抹掉那些泪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微热又微咸的泪,俯身轻轻吻了怜儿的额头才离开。
过了几日再来,却见那原本丰腴的美人明显消瘦下去了。怜儿见了他来,伸手摊开露出了一对金耳坠,一根金链子还有小孩子的长生锁,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大人,这是妾身身边如今唯一值钱的东西,是,是,哦,它们虽是别人赏的,但不脏的,求求您帮忙当了它们,把那些钱转交给我夫君吧。妾身也不知道这点东西能值多少钱,希望它们多少能帮一帮我夫君,让他生活得好一点,哪怕多吃一顿rou也好…”
怜儿说着又红了眼,她伸手去拉那军官,将东西塞到他的大掌里,低头时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不等她抬手擦,男人已经轻轻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这个人,夫人都尚且这般替他着想。我帮了夫人这么多的忙,可有能谢我的东西?”
因为难得听到他说这样尖锐的话,怜儿惊讶地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这个军官。而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一用力,那宽松的衣裙便剥落下来,露出美少妇诱人的胴体来。
怜儿的抗拒毫无用处,她很快被男人堵住了嘴,剥光了所有衣裙,按到了男人身下。想要呼救的嘴里满是男人灵巧的舌,双ru被有力地揉搓着,nai头被男人反复吸允成了红艳的果子。接着,她的双腿被打开,小花瓣被粗鲁的分开,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小x,ue里,长而有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嫩逼。
很快怜儿饱经调教的身子达到了最佳状态,shi乎乎的等待着男人yang具的进入。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明明还沉浸在被夫君抛弃遗忘的悲伤里,身子却不争气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
当粗长火热的yang具填满身体时,怜儿有了一时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嫁顾家的时候,夫君填满自己的感觉从未这般清晰而记忆深刻过。一面憎恨着自己如今的 y 荡,一面却渴望着激烈的欢爱,矛盾中的怜儿难得反抗着,不小心打落了军官的银面具。
那半个面具后面露出的容貌,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模样,怜儿呆呆地凝望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也好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着,只是下身紧紧相连,没有忘记耸动。怜儿便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用力的抽送捅的回了神来。
她捂着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来“景然…景…嗯啊…景然…”
男人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尽全力的和她合欢好,把他的怒,他的怨还有这些年的思念和懊悔都统统让她感受着。
这一晚的欢爱从激烈到缠绵,又哭又笑,却是无声地解开了两人的心结。
顾景然只是被火燎伤了皮肤,熏坏了嗓子,并没有残疾。他辞了官职却是投身军营,一直想着再有一天攻入北陆,夺回自己的妻子。
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ru,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
二十九
怜儿趴在枕头上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张着小嘴儿娇喘吁吁,汗水沾shi了她的碎发贴在额边。男人同她脸贴着脸,shi濡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允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的小嘴,渡过几口气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将身下娇弱的女体完全遮挡住了,两只大掌都蹂躏着那两团美ru,将那大nai儿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拉扯着ru尖,甚至恶意地捏扁那nai头儿,听着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娇泣。
怜儿的长腿被男人勾着往两边分开,挣扎不得,小腹下又垫了软垫,便是这般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使劲c,ao着。粗长的yang具沾满了 y 水,将她的花径撑的胀胀的,顾景然有时故意慢慢的cha, 小人儿明明哭着求饶的,却会忍不住扭了腰臀盼着他再快些。
“啊~~景然~~~恩啊~~~莫要停了~~夫君,夫君给我啊~~”怜儿被撩起了情欲,娇声唤着,却不想她叫了夫君后,男人却拔出了那大家伙,俯身压在她了背上,喘了口粗气后低声道。
“日后不许叫我夫君。”
怜儿惊慌起来,她想扭头去看景然,却是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伸手反握着男人的大掌,唤他“景然,景然,你怎么了?生我的气了吗?”
自上回听男人说她和别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时,怜儿便心慌得不行。如今他这般说着,怜儿便是又惊又怕,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男人抬手给她擦眼泪,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脸埋了进去,一声声轻唤着“景然,景然,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怜儿。”
顾景然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哪些男人搞过你,统统都告诉我,一个都不许漏。少了一个,我便休了你。”
那“休了你”的三个字,让怜儿不由得浑身一僵,美目含泪地望着男人,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她本就是有错在先,失贞偷情,哪里还有什么辩解的余地。
顾景然见她那一副哀戚的样子,知她心里惶恐,心里默叹了口气,只是搂紧了她,道“还不从实说来,那头一个姘夫是何人,你俩如何勾搭上的?”
怜儿不敢再看顾景然,小声道“怜儿头一次失身,是被人j,i,an污的,是,是陈大哥在屋后面的巷子里j,i,an污了怜儿……”
“啊~~啊~~”怜儿才说出了男人的名字,小x,ue里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物,狠狠抽动了几回,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怒道“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反而让他一再j,i,an污你。你是真的被他j,i,an污了还是私下里勾引了他?”
“景然,怜儿真的是被陈大哥糟蹋过的。那日眼见落日了,我着急回家走了近道,被一个男人蒙住了眼拖进废宅里j,i,an y 了几回后才放开。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又,又因为村里的人都私下说我是要偷汉子的sao货,怕传出去了更被人耻笑,也怕,怕你不要我, 所以没有敢说过。”
“他那些ji,ng水都灌在你肚子里了?”
“啊?是…是的,恩啊~~嗯~~~~”怜儿才羞应了,便是又让景然狠狠c,ao了几下。
“后来呢?知道是陈大哥,你还是让他得手了对不对?他还有脸来请了你去照顾大丫,实际上是要你送上门去让他c,ao是不是?你就这么在我眼皮下让野男人搞你小x,ue,嗯?”
“呜呜,轻些~~嗯~~~啊~~~”怜儿边哭吟边挨着c,ao,断断续续咽呜道“陈大哥拿走了我的亵裤,说我要是不让他玩几回,就要把那拿给你看,说我勾引他。他说全村的人都会相信我是个欠c,ao的sao货,我会被你休掉的。我怕了,就,就让他弄上了。呜呜呜”
“被他搞过多少次,嗯?”顾景然用自己的大ji吧狠狠捣着怜儿那shi乎乎的小x,ue,问道。
“我不知道~~~啊~~啊~~~景然,轻些~~嗯~~好多回,怜儿被陈大哥c,ao了好久了,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呜呜呜。陈大哥他,他好坏,隔上几日就要怜儿去外头让他搞上几回才放人家回去的。后来在他们家里帮忙时,就,就天天都要搞怜儿,呜呜呜。”
“sao货,你这个小sao货!进门没半年就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搞了。”顾景然狠狠c,ao着怜儿,用力揉着她的nai子,恨声道“看看这nai儿,比你刚嫁我时大了多少,就是整日里被野男人玩大的,对不对?”
他挺了挺腰,用力捅着怜儿的小x,ue“这个小烂逼被多少野男人的ji巴捅过了,嗯?你这小 y x,ue都被男人们c,ao松,捅大了,对不对?”
“呜呜呜,景然,你不要这样,不要~~~”怜儿被心爱的夫君羞辱着,心里虽然难过,却是知道他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只能任他蹂躏着。
“还有呢?那时还有什么人c,ao过你?”
顾景然一面羞辱着c,ao着怜儿,一面听着美人儿哭着说她是如何被神医骗了,让他捏住了把柄后不得不让那个老头用ji巴捅她娇嫩的小x,ue,又被迫捅了菊眼,说她如何被李捕头强j,i,an后,被人反复糟蹋灌ji,ng。
“没有了,呜呜呜,景然,没有别的男人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景然~~~对不对~~~”怜儿此刻因为男人多次灌ji,ng,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了,下身却还是堵着男人的大ji吧,一股股热液往里灌着。她泪流满面的捂着小腹,“还想不想再让他们来c,ao你,嗯?我把你送上门去,让你干爹,让李捕头,让那陈大哥,再好好c,ao烂你这小sao逼,嗯?”
“不~~景然,不要这样~~怜儿不是自愿,呜呜呜,是怜儿不好~~~”
看着怀里的美人哭得好生伤心,抽咽不止,顾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意。他早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他们是如何逼迫怜儿的,可怜他的心肝儿是个没有主意的,一吓唬便着了道,让那几个恶人百般j,i,an污 y 辱半年之久。
“好了,好了,不哭了~~”时过境迁,顾景然已经原谅了怜儿。他曾恼她不贞,但真的贞烈妇人恐怕早就自尽了,跟失去怜儿相比,他倒是宁愿接受一个失贞的娇妻。何况怜儿与他们交也是逼不得已,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小可怜啊。
看着怀里哭得停不下来的怜儿,顾景然还欲安慰,怜儿却抽咽着抓着他的手,哀求道“景然,怜儿不想离开你,哪怕休了我,也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好不好?让怜儿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赶怜儿走,怜儿没有家的,景然你就是怜儿的家~~~”
顾景然听得心里疼得一塌糊涂,他搂紧了怜儿,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原谅她了,还想说那几个男人已经被他私下处死了,可是一想到她带来的那个女儿,想到她沦为军妓被那些蛮族大汉彻夜轮j,i,an灌ji,ng到生下了孩子,便将话咽了下去。
“你真想留在我身边,就要做个代孕的婢女。你干爹给我下药,让我与其他女人生不了孩子,那便用你肚子来补偿。这些年我行军打仗身边收了两个侍妾,等你生下了孩子,便让她们抱养了去。你看这样,好不好?”
怜儿脸色苍白的看着景然,她低头想了会,勉强点了头道“只要夫…大人,愿意收留怜儿,怜儿,怜儿愿,愿意做婢女…”
看着美人儿委顿着,颤抖着努力说出这句话后用力咬住了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顾景然还是心软了,他伸手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摸着怜儿乌黑的长发道“小傻瓜,我怎么舍得委屈你,怎么舍得让你做婢女啊。”
怜儿抱着他的脖子哭出声来,男人便这么抱着她轻轻拍着背哄着。待她哭累了,顾景然还是有些迟疑的告诉了怜儿,他身边确实有两位清秀美丽的女子在,是对姐妹,本是他从敌军手里救下的黄花闺女,两人却是赶也赶不走,因为全家都被敌军杀光了,认定顾景然是救命恩人,一直跟在他左右伺候。后来一次随行时,被敌军抓走后,两姐妹被他们轮j,i,an虐待,等解救后本是要自尽的,顾景然为了让她们有活下去的信念,便许诺了娶她们,两姐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个男人,只求做婢女随行左右。
这一对姐妹因为在顾景然身边伺候,所以落到敌军手上遭到了虐待。两人的nai子都被烙上了军妓的图案,nai头也被针反复刺着。因为被整支军队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轮j,i,an,两个小洞都被c,ao松了。那些敌军还不肯放过她们,而是将她们帮在石块上,让发情的猎犬跟她们兽交,壮实如豹子一般的獒犬将她们当雌犬一般从后面扑上来,那yang具cha进去后尾部便会有个骨头卡在x,ue口防止公狗的ji巴滑落,两姐妹便是被那獒犬j,i,an y 数十回,知道s,heji,ng后才得以脱身。四条军犬之后,便是战马。她们被捆到马腹下,在男人的帮助下马的整个yang具都塞入了她们肚子里,顾景然他们前去救她们时,看到的就是和战马兽交的两个美人。虽然只和一匹战马xi,ng交过,但是这般受辱后,肚子已经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脸,轻声道“我当时想你落在他们手里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不管是你还是她们,我都亏欠得太多,所以她们虽求做婢女,我还是给了名分,让她们做了侧室。后来…”
后来因为当年救出来和怜儿同在地牢的女人们都一口咬定怜儿已经受辱而亡,顾景然又掩盖了姐妹俩受辱的事,如今在其他人眼里,那对姐妹俨然是顾家的主母,镇安候的两位王妃。
而怜儿如今是敌营里的军妓,早已没了身份,回到东陆,顾景然已经身份显赫,而怜儿却是众人皆知的军妓,顾景然再如何偏爱她都无法让她恢复身份成为真正的王妃。在礼教严苛的东陆,一位当过军妓还有私生子的王妃,简直是国家的奇耻大辱。
三十
两位王妃并没有随军,因而怜儿也不曾见过她们。她只道自己大错在先,真心想着只要景然肯留她身边做什么都成了。
她被抓来时便被当做北陆的军妓,现在镇安候同她腻在一块众人也只是觉得是她为求自保勾引了顾大人,侯爷出来半年之久又无王妃随行这才是用她身子发泄会儿。因此虽对她不齿,但想她这般年轻美貌却被敌军掳走j,i,an污生子,如今这般行事也不是没有原由,加之顾大人确实喜欢得紧,便也无人多嘴。
怜儿被抓来时本就是衣冠不整,软禁期间也是其他随行的女眷见她可怜施舍了套半新的衣裳。而今,顾景然表露了身份后倒是将她细细打扮了起来,虽然依旧软禁在院子里但是那些上等料子裁剪的新衣和ji,ng致的首饰隔上几日便要送来几套。
顾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领军出征却难得的随和,平日里吃住都同部下们一般待遇,深得军心,也是有了怜儿后舍不得她受委屈,好好布置了间房间给她们母女两人,自己也时常来歇息。
一早看着士兵们c,ao练对战,他叮嘱着部下不可放松警惕,以防北陆的铁浮屠卷土重来。部下们虽觉得侯爷过于谨慎,但他毕竟屡建战功,不可小觑,也应承下来,各自加紧训练。顾景然巡视了一番后便寻了由头又去了怜儿那头。
“云奴起身了没?”顾景然到了那小院,见铃儿领着熙月在外头扑蝴蝶,便问了一声。怜儿如今用的是云奴的名字,顾景然也这般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