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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曲 第8节

作者:ZYDZYD 字数:10275 更新:2022-01-01 08:33:38

    阿尔斯勒看着依旧如二八佳人般的阿妈,孩子气地笑起来叫她“姐姐。”

    莲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口而笑,抬手去点儿子的额头“大多的人了,还这般顽劣。”

    她在灯下看着儿子这般俊朗高大,心里着实欢喜。问了他父王的病情,又细细问了他的日常,这般聊了两个多时辰,最后等不下去的莲生天露面来赶人了,阿尔斯勒才告辞离开。

    莲生天在门外仰头看着满天繁星,突然跟阿尔斯勒说道“先恭喜殿下了。”

    阿尔斯勒只是点头算是应下,并没有问其原因,因为这个已经是圣僧级别的男人虽然对自己心存芥蒂,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灵验,是世上屈指可数的预言家。

    他在听到莲生天的话时,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白天那个美人赤裸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惊,他早听闻这莲停宫灵气充沛,是修行之人的圣地,方才念头可是一种预兆么?

    次日,怜儿醒来时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她竟然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并没有一丝开心,反而觉得心里满是愧疚,前一日被人凌辱,竟然还能睡得好,她这样的女人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早膳也是皇室里专程送来的,照顾了她们的口味,竟然是熬得浓浓的米粥,白煮蛋,馒头还有各色小菜。离家近半年能吃到这般丰盛地道的早膳,简直是做梦一样。她们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怜儿心里却愈发不安。

    三日后,阿尔斯勒的再次到访,印证了她的预感。

    这天怜儿正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个小姑用稻秸秆在沙土上练字,她们单独关在这里后,总是要比之前自在一些了。为了打发时间,她便继续让她们像从前一般写诗练字,只是从书桌换到了地上。

    阿尔斯勒进来时便看见美人儿长发披散着坐在笼内一角,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出神。意识到他来了后,那个美人儿神色间带上了恐惧,越发往角落里缩,两个小姑娘也如惊雀般畏到了她怀里去。

    男人把她们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也不开门,便只立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诗,用东陆话低声念道“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们倒是写的手秀气的字,她们倒是识字的,真是让人意外。再看向那个美人儿,她也念过书么?

    “这诗倒是应景,谁教你们写的?”摄政王面色冰冷,声音冷漠,怜儿猜不出他是什么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们,先应了声“是妾身教的,还望殿下恕罪。”

    男人见她果然如他所料,护着那两个妹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却依旧冷漠“你也会写字么?”

    怜儿小声答道“是。”

    “写个你的名字给本王看看。”

    怜儿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

    “香云。”男人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人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绵软的云儿么?“过来,到我跟前来。”

    怜儿看着地上的名字,神色哀婉,夫君的怜儿已经没有了,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个没人怜的香云了。念及此处,她不由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依着那人的命令,她跪着走到门栏边,泪,已经一颗颗落下来了。

    男人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脸,他的手不像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温暖略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这样的动作却让怜儿心里哀伤更甚,也顾不上什么,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尔斯勒脸色柔和了几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揉着怜儿的发顶,低声道“怎么又哭了,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也要哭么?”

    怜儿从他的大掌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色怯弱却楚楚可怜。男人收回手掏了帕子擦着手心里的眼泪,示意侍卫长把牢门打开。他走到怜儿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脸,他靠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包。”

    怜儿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拥在怀里,擦干了眼泪,男人的舌头边舔上来了。她的眼泪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如油一般,让那团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怜儿身子一颤本能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揽住了后腰紧紧抱在胸前。

    因为阿尔斯勒比怜儿足足高了一个半头,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美人儿抱起来才吻得到那张香甜的小嘴儿。他的吻相当霸道,待结束时,怜儿的舌头都被吸允得发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则揉着瓣雪臀,渐渐用力起来。bo起的yang具隔着衣服顶在怜儿的小腹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量。

    “想在这里被我c,ao,还是跟我回去,嗯?”阿尔斯勒此刻已经把怜儿按在了牢笼的栅栏上,埋首在那两团美ru间贪婪地吸允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明明已经身子发软,nai头发硬,却还是涨红了脸儿,一声不吭。

    怜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全靠身后的栏杆支撑着。她小口喘息着,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男人不时挺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着,顶弄着那坚硬的yang具,喘息愈发粗重起来“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这里…”怜儿做出了选择,阿尔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将她丢进了等候的马车里。车里垫了绵软厚实的三层垫子,怜儿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揉身而上,如扑食猛兽般将她按到了身下,剥光了她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摸着她每一处身子,怜儿被男人弄得浑身发颤,只得求他让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听得进去,他亦细细嗅着怜儿的身子,她未洗浴过身上却有股极好闻的香味,“呵,真是朵喷香的小云儿。”

    阿尔斯勒沉迷于女香中,抓了怜儿的手按到自己胀得难受的yang具上,命令道“来,好好揉揉本王的宝贝。”

    怜儿握着手心里那根又硬又烫的大rou木奉,心扑通直跳,她是有经验的妇人了,一摸便晓得这大ji吧定是能将自己c,ao得欲仙欲死。可是,这rou木奉这般的长,万一伤了她肚里的宝宝怎么办?

    到了自己的宫里,阿尔斯勒便直接赤着身把怜儿抱进了寝宫里,直接去了浴室。温热的泉水并未让怜儿觉得放松,因为背后贴的的那具火烫的身子,还有双腿间夹着那根大ji巴。男人低头看着那两团雪ru被自己揉成百般模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bo起的yang具。男人的手伸下去,用自己的长腿分开了怜儿的腿,手指温柔有力地拨开那柔软的小rou瓣,给怜儿细细搓洗着她的小x,ue儿。

    怜儿咬着下唇,哼吟着,她的身子太敏感,撑到现下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按住她发硬的rou核,只轻轻一拨弄,怜儿终于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张小嘴,便是再无法忍耐,终于让男人听到了那娇媚的呻吟声。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阿尔斯勒就把怜儿抱到了自己床上,一面亲着嘴儿,一面扶着自己的yang具去揉搓顶弄怜儿的小x,ue。方才在浴室里已经把她玩得shi哒哒滑腻腻的了,很快就塞入了巨大的顶端,她的里面比他预想的还要shi软紧致。

    阿尔斯勒本是只想吓唬下怜儿,可是这一进去便是忍不住想要深深地cha进去,非得把整根rou木奉都塞进去,一定会爽死的。

    怜儿却是被吓哭了,她推着男人的胸膛,踢着长腿,下意识的护着小腹。阿尔斯勒的俊脸因为强忍而紧绷起来,他盯着怜儿惊慌失措的眼睛道“怎么?不让我c,ao么?那换你的两个妹妹怎么样?”

    他说着,那rou木奉却是一寸寸缓缓塞进去了。怜儿嘤嘤而泣,却做不出选择,她要保护着肚里的孩子,也想护住小姑们的清白,脑里一片混乱只是知道哭了。

    阿尔斯勒没有进去太多,他看着那小东西哭得好生伤心却没有再推他,知道她还是念着那两个妹妹了。为了妹妹们,连肚里的孩子也不要了么?他看着怜儿哭成了个泪人,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这么喜欢肚子的宝宝,怎么还狠心不要它?”

    怜儿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捂着小腹,戒备的看着男人,眼底浮起了绝望。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她不信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的宝宝,一想到自己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要保不住时,哭的更厉害了。

    阿尔斯勒拔出了自己的yang具,把怜儿抱进怀里,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她哭泣,轻轻拍着她的背。待怜儿哭累了,他才说道“做本王的xi,ng奴,便能保住你肚里的孩子和那两个妹妹,本王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嗯?”

    他只给了怜儿一条生路,怜儿也拒绝不得,只能应承下来。

    十七

    “真乖,明日本王便会让人从军妓薄上划了你们三姐妹的名字,签完卖身契你便是本王的人了。”阿尔斯勒满意的舔着怀里羊羔似的美人儿,感觉着她的瑟瑟发抖,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那香云肚里的孩子?”怜儿怯生生地看着摄政王,想知道宝宝会怎么样。

    男人心情大好,玩弄着她的长发,吩咐道“来,先让本王亲口小嘴。”

    怜儿身子一颤,还是乖乖的把脸凑近了,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男人的唇,再怯怯地把舌头伸进那龙潭虎x,ue里,让男人允住了吸得她浑身发麻。那大掌一把握住了她丰盈的美ru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起来,那nai尖儿很快就硬了,被男人用指腹揉搓拨弄着,怜儿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麻,小声的娇吟起来。

    待阿尔斯勒放开怜儿,她已经整个人都软瘫在了男人怀里,两个nai儿兴奋的胀大起来,衬显得她格外 y  荡勾人。

    当赫里进来时,就看见摄政王敞开衣襟怀抱着一个美艳的东陆女人正啃的起劲,那美人不堪撩拨,带着鼻音的轻哼好似羽毛般扫着人心。阿尔斯勒并不避讳赫里,他贪吃着那两只nai儿,勉强腾出只手,招他过去。

    赫里走到了阿尔斯勒身边,怜儿才惊觉有了个陌生人,下意识往阿尔斯勒的怀里钻。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顺着她的意思将美人搂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赫里半跪在阿尔斯勒的座榻边,看着那个如受惊羊羔般缩摄政王怀里的美人, 小脸美艳动人,胸前那对大nai子被挤的愈发高耸,两颗nai头硬邦邦地鼓起着。 他的眸色暗沉下来,用有些生硬的东陆话问道“殿下何处找来的东女,可着人检查过身子了,别是东陆的j,i,an细才好?”

    怜儿听了他的话,这才偷偷转过脸来瞧他,听着声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却是有几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北陆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与那日带走雪莹的少年很是相像,却还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尔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头问怜儿“小东西,听见这位大人的话了么?你可是东陆派来的j,i,an细?”

    怜儿连连摇头,抓着阿尔斯勒的衣襟,小声道“殿下,香云不是j,i,an细。”

    “那你是什么?”男人抚着她光裸的背脊,问道。

    “是…是陛下的xi,ng奴。”怜儿垂下头,小声应道。

    “来,让这位大人给你检查下身子,他便不会怀疑你是j,i,an细了。”

    怜儿才想要说不,就看着男人紧盯着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心里还是不情愿的,小手紧紧拽着阿尔斯勒的衣襟,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乞求地看着他。

    赫里轻笑了声,看着那小女人的模样,换回了北陆话“瞧瞧这副忠贞不二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就想c,ao死她。”他托着下巴接着说道“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副模样,难怪被他们给糟蹋了。”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 男人的手从背脊摸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nai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ru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天差地别。一位是四大家族内名正言顺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负恶名的私生子。阿尔斯勒还记得那日自己才十来岁,早上听侍女们说,前夜大君先去了莲停宫,回来一直喝闷酒,酒后纵欲才让茜夫人动了胎气,早产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产完身体虚弱,在内殿休息。大君宿醉头疼,口谕让内务官负责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宫内,若非皇室血脉便送往下宫为奴。

    内务官经过推算,茜夫人是在铁浮屠营内怀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将领都与她发生过关系,无法查证其生父。阿尔斯勒去了趟大殿,看着襁褓里大哭的小婴儿,可怜他不知生父,生母又无力养育,便擅自做主让人送他入了军营,说是茜夫人的孩子,让他们善待。军官们倒将他当自己亲子养育,赫里虽不知生父是谁,却有如父亲一般的叔叔伯伯养育照顾着,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纪,本王可不会让你憋着。”阿尔斯勒笑着错开了话题,低头摸着怜儿的小脸,问他“本王也给你找个东女如何?”

    赫里笑起来,眼神落到了怜儿身上,点头说好。

    送走赫里,已经到了后半夜,怜儿早已困了,半眯着眼儿靠在阿尔斯勒怀里硬撑着。男人揽着她,低头翻阅着赫里临时带来折子,等批阅完时,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怜儿去床上睡,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便只是抱着睡一夜罢了。

    第二日,怜儿被领回了地牢,珂兰已经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卖身契给摄政王身边的女官过目后,便抓了怜儿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怜儿一个北陆字也看不懂便这样懵懵懂懂地卖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烫~~~好烫啊~~~”

    兰兰和青青依旧关在单人牢笼里,才看到离开了一夜的小嫂嫂回来,就听那女官用东陆话说嫂嫂当了摄政王的xi,ng奴,已经按了卖身契。不等她们明白过来,就见嫂嫂被几个壮妇当众扒光了衣裙,绑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师椅上。

    怜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扶手上,粉嫩的小x,ue和稀疏的毛发毫无遮拦地显示在了众人面前。那些认识怜儿的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接着有人端了热气腾腾的水盆来,绞了热帕子就这么按在了她娇嫩敏感的小x,ue上,烫得怜儿不住呻吟求饶。 阿尔斯勒政务缠身,让乌娜她们负责此事,并未到场。

    “啊~~好烫,求求你,不要再烫那里了,啊~~~”

    壮妇们根本不管怜儿的哭求,反复把吸满沸水的帕子按在怜儿小x,ue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还翻开了那rou瓣,更加往里面烫。

    珂兰取了帕子塞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她用流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sao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烂逼。不用开水烫过怎么干净的了,别的女人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saox,ue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

    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私处已经烫得通红。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女一个眼神,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一个年轻侍女坐到了怜儿的双腿间,取了胰子和剃刀,细细刮干净了怜儿私处的毛发,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怜儿私处,然后在那卖身契上按了私印。又抹了她的两个nai头,一一印上。

    珂兰将那张卖身契恭敬地递给了摄政王身边的两位女官,告知她们可以带怜儿回去了。乌娜她们点头后,便让人也放了青青和兰兰,将她们三人一并带回宫内。青青兰兰被收做低等宫女负责后花园的打扫,怜儿只是同她们说,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c,ao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 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xi,ng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nai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摄政王要自己学习北陆的文字,开始还极为认真的听着课。然而似乎先生讲课太快,才认识会写了十几个字后,她渐渐便跟不上了。北狐知道这个小女人在东陆是念书识字的,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欣赏,比自己教的那几个世子皇孙的聪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请了自己来,可不是好好教她识字的。只得改了进度,好叫她出错受罚才行。

    北狐批改了怜儿的听写功课,她一共错了五个字。怜儿就像知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看着纸上被红笔圈出的那些个错字,等先生惩罚。

    “方才说了,错一个字便要吃这教鞭五下。你可认罚?”

    怜儿点头,小心的伸出双手,害怕地轻声“香云愚笨,请先生责罚。”

    北狐给一旁的女官示意了下,她们上前将怜儿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怜儿正奇怪为何要这样时,先生已经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怜儿忽然惊讶地睁大的美目,看着先生用教鞭挑开了她的狐裘,隔着那薄纱,用前端轻轻击打她的双ru,让那两团nai儿抖动了起来。

    “香云是殿下的xi,ng奴,便有xi,ng奴的受罚法。寻常学生是要伸手挨着教鞭,xi,ng奴儿便是要用这大nai子来受罚。”

    怜儿这才明白原来,这才不是要给她正经的上课,而是她成为xi,ng奴后的调教。那教鞭在她的这对nai儿上不轻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怜儿虽不痛,但羞耻极了,两个娇嫩的大nai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子。

    一旁女官又呈上盛了冰块的碗,怜儿瞧见那先生拨弄了下教鞭末端,机关一按后,前端便伸出镊子般的木夹,轻松的夹起了冰块按在了自己的nai头上,她不由得惊呼了起来。这般又是轮流被冰了五回nai头。

    怜儿无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羞耻的惩罚。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夹子的教鞭开始折磨起她的nai头来。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夹那nai头,然后夹住了左右扭动,再夹住往外拉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着,怜儿不住地娇吟着“啊~~先生,不要夹奴儿了。奴儿的nai头要肿了~~~”

    “恩啊~~恩~~先生,求求您,不要拧奴儿的nai头,啊~~~轻些,先生~~~”

    “呜呜呜,先生,奴儿的nai头…啊~~~~啊~~~”

    最后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顶住那已经被玩得红肿胀大,发硬的nai尖儿往她rurou里按,怜儿此刻已经被撩起的情欲,小脸绯红,美眸含情,声音也愈发娇柔勾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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