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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曲 第6节

作者:ZYDZYD 字数:14424 更新:2022-01-01 08:33:36

    “不会的,习惯就好了~~”顾景然看着跟前撒娇的小美人,说着言不由衷地话,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大掌却是握着她的腰往下又按了按,怜儿立刻受不住地扭动起了腰肢来,两团nai儿水嫩嫩地在他胸前蹭着。

    怜儿并不是没有被男人cha得这么深过,李承熙j,i,an y  她时就是一下比一下捅得深,可那是她被迫承受的,对着顾景然她更喜欢夫君那温柔体贴地欢好。

    怜儿捧着顾景然的脸,同他缠吻着,两条舌儿交缠着,追逐着,shi乎乎的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而顾景然扣着她的腰控制着美人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大rou木奉来。

    “嗯~~恩啊~~~”怜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夫君的嘴,两人的唇齿间勾起了一条银丝,她娇笑着伸舌舔了舔嘴唇,将那银丝弄断了。顾景然眼底冒火地看着心上人因为小x,ue吞咽吃力而微微蹙着柳眉,张着小口喘息着,随着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地套弄着自己的大rou木奉,nai儿兔子般蹦着,而那带着鼻音的娇哼更好似一只小手在他心口挠着。

    男人兴奋着越顶越猛,这样没几下,怜儿就没用的泄了身,她倒在顾景然怀里微微抽搐着,男人的手则伸下去揉她的小rou粒。怜儿一惊,可是躲不过,只得喘息着任他揉弄那处,眼睛却带着几分哀怨地看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娇语,欲拒还迎地哼道“嗯~~~景然…你怎么…怎么摸人家那儿?嗯~~~别捏那里,嗯~~轻些儿~~”

    顾景然低头亲她的小脸,咬着她的耳朵问“这样舒服么?可会弄疼你?”

    怜儿摇着头小声哼哼着,却是紧紧抱着男人不住地扭动身子,见夫君不弄那rou核儿了,便半娇半怯地跟他羞道“嗯~~再捏会儿, 景然~~~怜儿好舒服”

    顾景然眼底带了笑意,不仅轻柔那rou核儿,另一只手的指腹还轻轻按揉着怜儿的菊眼儿, 让怀里的美人儿又惊又羞地撒起娇来“啊~~坏人~~怎要这般弄人家~~”

    因为此刻rou木奉还深埋在怜儿小x,ue里,景然一下一下温柔又有力地挺着腰,一面揉着那发硬的rou核,哑着嗓子道“我是在书上瞧见的,便学来想叫你舒服, 小怜儿可喜欢?”

    他这般讨好怜儿,自然哄得娇妻开心,她一口口亲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软软道“喜欢,好舒服~~夫君最好了,怜儿好爱你~~~”

    两人在浴室里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起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并排躺着,顾景然睡在外侧借着灯光要看会儿书才睡,他半侧的身体遮挡掉大部分的光,好让怜儿睡觉。而怜儿紧贴着他的背脊,呼吸着男人好闻的气味,一面沉溺在这个男人的宠爱中,一面挣扎在良心的不安间。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身子顾景然不嫌弃已经该知足了,可是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她怨恨干爹他们贪恋着自己的身子,而她又何尝不是无耻地索要着顾景然的温柔和怜爱。不论是想到东窗事发后被顾景然抛弃,还是想到日后被别的女人取代了在顾景然身边的地位,怜儿都觉得心痛得紧紧缩成了一团。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不检点,会让夫君爱上别的女人,对她温柔相待,拥她入怀,同床共枕,甚至做他们之间那般亲密快乐之事,怜儿鼻子一酸眼圈便红了,愈加贴紧了顾景然,小手摸到了他的胯间握住那根软下的大rou木奉,心想这个只能是我的,只可以cha怜儿的小x,ue的。 怜儿孩子气的想着,却是握着那儿不放,然而只是分神一小会那话儿就已经烫呼呼的发硬了。

    怜儿像是看破了男人心思一般嗤嗤笑起来,顾景然叹了口气,将书盖上,转过身将怜儿按到了身下,有些无奈的挺了挺腰让rou木奉在她的手心里抽动了几下,脸却埋进了怜儿的双ru里,用鼻尖拱她的rurou,伸舌舔那发硬的小nai头,气息不稳地说道“我体谅你下午受累了,忍着不来闹你, 你这个不乖的小东西倒是来撩拨起我了,嗯?”

    自从两人行房后,夜里便是赤条条地睡觉的,怀抱着这么具柔若无骨又香甜诱人的女体,换谁都难把持,是以顾景然但凡回家睡觉便是一定要好好折腾怜儿一番的,就连她例假时也要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

    如今他又起了念头,便不依不饶地抱紧了娇妻,四处舔咬着挑逗起怜儿。帐子里,顿时温度骤升。怜儿长发披散着嗤嗤笑着,撒着娇要趴到顾景然身上来,她爬在男人胸膛上,伸着小舌舔着男人的嘴唇,鼻尖蹭着他的脸,甚至舔了舔自己的食指,轻轻揉着顾景然的nai头。 看着男人在她身下喘着粗气,一双漂亮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爱和欲都满满盛在其中。软嫩的小手滑了下去,再次握住了那根火烫粗硬的大rou木奉,轻柔又熟练地揉搓起来。

    顾景然也不甘示弱,扣了娇妻的细腰往上举了举,那两团美ru便如熟透的蜜桃在眼前晃动,他伸舌从ru根处一直舔到小nai头,舒服地怜儿如nai猫似的软软哼着鼻音,再低头含住那儿允一口,这么一弄小东西很快就吃不消了,长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微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龟。

    很快,帐子里便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声和男人的粗喘吸允声。怜儿整个人都缠着男人强壮的身子,nai儿晃成了雪白的ru浪,她卖力的挺着小屁股让景然狠狠c,ao她。和夫君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寻欢,咬着枕巾不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少妇,满眼满心都是自己仰慕爱怜的夫君,和所有没有失贞的女人一样承受着夫君的欲望,而不是像在干爹或是李大哥身下被c,ao的噎噎呜呜的,害怕被人撞见,还要说些荤话儿讨他们欢心。

    “夫君,怜儿好爱你~”怜儿舔着顾景然的耳朵呵气如兰地叹息着,顾景然立刻扭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用深深的吻回应着,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默契,相互揉挤摩擦着,很快就一起达到了高潮,紧紧抱在一块颤抖着喷发着喘息着。

    顾景然喘着气半压在怜儿身上,他偏着头去看怜儿,见她额边的碎发都shi了,黏在秀气的脸儿上, 两颊娇红美不胜收,不由怜爱道“今个怜儿好热情,为夫好喜欢。我们再来一回好不好?”他说着,扶着重新发硬的大rou木奉又缓缓塞进美人的小x,ue里,怜儿无力地点点头,又一次承受起男人的进攻。这样不知节制的欢爱,造成两人第二日都没能按时起来,其实顾景然也是三天两头饿着,索xi,ng告了假,一整天都黏在怜儿身上不肯分开。而怜儿觉得自己幸福地简直要飞起来了,从早到晚,她都被夫君一股股的浓ji,ng浇灌着,这种肆无忌惮的欢爱真是太木奉了。

    “夫君,若是我们能日日都这般该多好。”怜儿躺在顾景然怀里小声憧憬道,男人摸着她的长发,低头吻她,应道“乖,我知道这段日子冷落你了。再等一等,等我忙完了就天天在家喂饱你,好不好?”

    怜儿害羞了,却还是点点头,亲着顾景然的嘴角说“好~~怜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怜儿并不怀疑顾景然的承诺,然而这一天到来的比她料想的要快得多。

    半月后的一天,才是中午顾景然就匆匆回府,见院子里没人,便匆忙到了内室,见怜儿正半躺在床上小憩,便几步过去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怜儿显然被吓了一跳,但素来内敛的顾景然好像生怕失去自己一般紧紧搂着自己时,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头和背脊,温柔的安抚起来。

    “夫君,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生病了吗?”

    顾景然摇着头,在她颈窝处闷声闷气地说道“就是想你了。”

    原来就在昨日,又发生了一起惨案。两个好心施粥的年轻少妇被人尾随后,拖进了一处空屋绑到石磨上进行j,i,an污,完事后便扬长而去。 而躲在暗处小解的难民发现之后非但没有搭救,反而等那些人离开后,上前再次j,i,an污了两位少妇,并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难民,结伴而来轮番j,i,an污少妇了整夜之久。因为其中一人是同僚的夫人,所以顾景然也参与了寻找和施救。当众人发现那两个少妇时,她们不仅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小x,ue,屁眼和嘴里全部是j,,g液,下身已经直接被撑成了两个洞,不断有浓稠的白液从里面流出来顺着石磨一直淌到地上。五六只野狗们正围着她们舔舐着少妇们腿上,脸上和私处的j,,g液,吃的津津有味。

    救下来的两个少妇,肚子是已经彻底废了,连胃里都被灌满了j,,g液,两个人都眼神发直显然已经ji,ng神崩溃了。因为此事,加上敌军重新卷土而来,战火已经蔓延过来,一时镇上人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户已经悄悄打算着要财产送去安全地方了。 顾景然也一直关注着战场局势, 如今他身为工部主事,又ji,ng通铸造和火炮,已经被敌军注意,而这个原本平静的小镇也即将成为下一个攻占目标。

    如今,顾景然掌握的铸造之术已经是最高军事机密,襄王开始着手准备安排专人护送打算提前将他转移至安全处。尽管顾景然曾面见襄王希望他允许自己携妻妹同行,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家中娇妻幼妹。襄王笑他用情至深,却也十分佩服,但军事机要不仅不方便让外人知道,而且若是让家人知道也容易成为敌人的目标。于是,便让他休假回去好生安抚娇妻,十日后出发,只要再等半月便能让他们夫妻团聚。

    顾景然难得清闲在家,想着还未好好陪怜儿出门玩过。这日夜里同娇妻欢好后,他搂着浑身发软的怜儿一面亲她的脸,一面揉着那对nai儿,问她在这镇上可有想去玩的地方?怜儿眯着美眸,想了会,小声说想去山上的庙里上香。

    怜儿不好意思直说因为那儿求子很灵,但是顾景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小东西心心念念就是要给自己生宝宝,这般懂事贴心的宝贝儿实在招人疼爱。顾景然低头瞧着怜儿那慵懒的媚态,这几日他放纵了下自己,这可人儿被滋润得娇滴滴,软腻腻的,举手投足间自带着几分媚意。这幅承欢后的娇软模样看的景然心猿意马,那揉着nai儿的大掌又不老实起来。

    怜儿轻轻拍掉他揉捏自己nai头的爪子,娇哼道“不要了,人家困了啦~~”顾景然顺势抓了那小手放到嘴边轻咬了口,舔着她的耳朵道“乖宝,你睡便是。”

    美人儿见手动不了了,就用小脚丫踢他,娇嗔道“才不信你,人家要睡觉了。”顾景然低笑起来,将她白嫩的脚丫也夹在双腿间,挺腰用那大rou木奉顶她的腰眼“待会就不想睡了,恩?”说完也不管怜儿如何撒娇不依,就这么按着她又做了一回。达到最高点的男人绷着俊脸深埋在美人体内尽情喷s,he时,依旧紧紧盯着怜儿的小脸,在感受着自己rou木奉被挤压的酥麻的同时看着她因为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而动情哭泣的模样,那种满足和征服感油然而生。他汗shi的脸贴着怜儿发烫的面颊,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想要个女儿了,像你一般招人疼,多好。”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好是十五的日子,皓月当空,顾景然低头亲着怜儿的小嘴,说“若有了女儿就叫她惜月可好?怜惜的惜,明月的月,嗯?”

    怜儿点头,她听懂了夫君的意思,怜爱自己疼惜女儿。她忍不住抚着仍旧平坦的小腹笑起来,这里若是以后有了宝宝,景然一定会做个好爹爹的。两人次日便去了那求子庙,顾景然抓着怜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一同在佛前虔诚的三跪三拜期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春宵苦短,十多日的缠绵也嫌不够,动身那日早上顾景然早早醒了抱着怜儿舍不得放手,他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与她分别。那时他心里还笑自己儿女情长,然而回头再看却是肝肠寸断。本以为只是分开半月,可那日一别却成为他此生最悔恨的决定。而昨夜里怜儿为他收拾行囊,想了又想还是红着脸把贴身穿的一件小肚兜悄悄塞进了他的衣服间藏在,那时她只是想着夫君打开衣服看见那小肚兜后无奈又好笑的模样,却殊不知这是她给顾景然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十三

    冬夜的草原透着沁骨的寒气,长风吹过卷起碎雪,窗外是呜呜的呼啸声。建在北陆铁浮屠大营边的碉堡如黑夜里高大而沉默的武神守卫着不远处的都城。在这个圆形碉堡的底层,关押着近百名东陆女子,她们都是从新抓获的俘虏中挑出来的,多半年纪都在十几岁到二十来岁之间,其中自然不乏很多处子。铁浮屠只是北陆征战十万大军中的一支队伍,却因为将士骁勇善战配合铁甲与战马,几乎战无不胜,因而北陆人直接以此来称呼整个大军。

    这样被寄予厚望的军队理所当然地拥有挑选女奴的权利,因为男多女少北陆的女人根本没法满足军队的需求,俘虏来的东陆女子自然成了主要的军妓。

    夜已深,可是地牢里依然听得见女人们小声的哭泣和抽咽。怜儿靠着脚铐,和兰兰与青青抱成一团靠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相互取暖,两个小姑娘白天哭累了,晚上倒是沉沉睡去,只是都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怜儿搂着熟睡的妹妹们,抬头去看高墙上的小窗,外面是无尽的黑夜。如果说刚被抓时,她还期望着会被襄王的军队救走,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个月过去了,如今她们被关入了北陆皇城外的地牢,那一线希望变得何等渺茫,一颗心悠悠沉到了湖底。

    怜儿有时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睡着了再睁眼,便能看到夫君带着宠溺的笑容将自己搂进怀里安抚着。可是一次又一次被女人的尖叫或惨呼惊醒,日复一日地看着那些高大强壮的北陆蛮子说着她们谁也不懂的话,只觉得以后的日子一片黯淡。

    她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最初,闭上眼就是被掳走时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耳边只有杂乱的尖叫声。现在,更大的恐惧来自与野蛮的北陆男人。这个牢房里关了近四十个女人,大部分是其他地方掳来的平民女子,只有几个眼熟的,大抵都是襄王部下的女眷。

    先前怜儿看到几位高壮的北陆老妇来挑人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尽管她在觉察到护送的队伍被攻击时,已经让小姑们抓了泥灰涂抹露在外面的肌肤,长途跋涉下来她们灰头土脸如乞丐一般,可因为她们的身形和嗓音,还是被挑了出来。没想到上午才被关进这个新的地方,下午就发生了怜儿最不愿看到的事。

    地牢里一共四个牢房并排设在最里面,除了靠墙的那面,其他全部是铁栅栏。正对的一片空地上铺着干草和兽皮,两侧是解手用马桶,再远就是靠门边的几间挂着门帘的空屋子和狱卒们休息吃饭的地方。下午,突然涌进来五个男人,个个高头大马,露着结实的肌rou,只见他们跟看守的狱卒说了什么,然后就接过他们递来的钥匙,打开了隔壁的牢门。 那牢房里的女人们如受惊的鸟雀一般尖叫起来,相互推挤着想要躲开那些男人,但她们都带着脚镣,哪里跑得快, 落在北陆武士的眼里就像小ji一样,很快他们就各自挑了一个女人或拎或扛的出来,随意的丢在了空地铺着兽皮的草垛上。

    侥幸逃过一劫的怜儿她们尚且惊魂未定,她把两个小姑都挡在身后,身子却抖得厉害。待看那几个武士没有到她们的牢房里来,才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兰兰她们才是十几岁的孩子,平日里再能干也受不住这个惊吓,纷纷扑在怜儿怀里害怕的哭了起来。兰儿抱着她们,一面警惕地看着外面,一面轻拍她们的背,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低头细声说了没两句,就听到了周围和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尖叫和大哭声。三个人都不由得身子一震,兰兰她们还想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却被怜儿死死按住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一定会和别人一样凄厉。

    外面的男人有的已经撕开了女人的衣服,按在身下强行j,i,an y  起来,有一个贞烈的女子寻了空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是她的死吓坏了其他的人。然后这事却丝毫没有影响男人们的兴致,抓她的男人看都没看那尸体转身起来又去牢房里抓了一个年轻女孩出来,那女孩哭叫着挣扎,指甲不慎划破了男人的脸。在同伴的嘲笑声中,被彻底惹怒的武士,直接折断了那少女的手腕后,将她按在草垛上强j,i,an了。怜儿她们那里见过这样血腥又暴力的手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作。

    然而一切只是开始,五个武士不仅只j,i,an y  自己挑中的女人,还相互交换甚至轮j,i,an那些可怜的女子,等他们离开时,大厅里留下了一具尸体和五个下身全是血,不住痛苦呻吟的女人。一个表情冷漠的北陆中年女子带了人进来,她似乎懂医术,看了几眼后跟身后的女人说了几句,然后她们就全部被拖走了。那中年女子也不看她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一共来了十七个北陆武士,而隔壁被拖走的三十个女奴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女人们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怜儿身在其中亦被感染,只是顾及到自己身子,只是努力排解那份不安和绝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了下午那样惨烈的场面,很多人嗓子都已经哑了,再没有人尖声叫骂或是大喊大闹了,只有不时响起的轻泣声和低语声。

    入夜终于能吃到一天里的第二顿餐, 因为下午的事,很多人都没有胃口吃。怜儿便悄悄捡了丢在地上的面饼哄着小姑们多吃一点,她也没有胃口,可还是逼着自己吃饱了东西,并把剩下的面饼小心的贴身藏好。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人再撞墙寻死了,不仅因为她们一日两餐,却只有一个面饼一勺水,若不是一心求死根本没力气,再有便是下午瞧见了另一个女子欲撞墙寻死却未死,那些武士们脾气更加爆裂,竟是轮j,i,an她到断气。当发现连命都不被重视时,很多人在接受现实后变得麻木而悲观,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几天下来,越知道了在地牢里待下去的规矩,她们便越发绝望。因为便桶在牢房外面,想要解手就要主动或找人让狱卒们摸nai子或屁股,要隔了栏杆把两个大nai儿或屁股露出去让狱卒们玩弄。 因为怜儿所在的地牢里有不少贵妇她们一面私下骂那些不敢抵抗乖乖让狱卒摸nai的小媳妇们是sao狐狸,不要脸,自己要解手了就让一同被抓来的侍女或是妾室把nai子露出去让人摸。

    女人们之间的战争是无时不刻的,或许在北陆男人眼里她们都是一样的,可在女人当中依然有人一心要维护自己的身份。怜儿始终小心翼翼地带着妹妹们躲在最脏最暗的角落里,就是因为这个牢笼里有她最不愿碰到的女人,李捕头的正妻,唐悠悠。

    此时已经出月子的唐悠悠是和她陪嫁的侍女,伺候的丫鬟一同被抓来的,而跟她们一起的还有一对清秀的双胞胎姐妹。唐悠悠效仿其他牢笼里那些贵妇的方法,让自己的两个侍女和三个丫鬟把那对姐妹花的嘴堵上,然后拉开她们的衣襟把那雪白饱满的大nai子从铁栏杆间挤出去,让狱卒们玩弄。并告诉其他一同被关的女子,让她们安心的去解手,让这两个sao蹄子替她们被玩nai子。

    唐悠悠冷眼看着那对姐妹花泪眼婆娑地被人死死按在栏杆上,两个nai子被四个狱卒轮番揉捏拉扯,大股的nai水喷涌出来。她一面挑她们衣服下最娇嫩的地方用力拧,一面轻声说道“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当初看你们可怜,好心收留了你们,还让你们给我儿子喂nai,结果这nai倒是喂到他爹怀里去了。觉得自己nai子漂亮是不是, 下趟就让那些蛮子轮j,i,an死你们。”

    虽然心里同情着那对姐妹花nai娘,怜儿还是拉着妹妹们趁机小解了几回。两天下来,那对姐妹花nai娘不仅被玩了nai子还被扒光衣服推出去让狱卒们轮j,i,an了。她们毕竟是下等人家的姑娘,懂得生存的道理,虽然是被轮j,i,an着,但还努力地迎合着那些狱卒,加上又有nai水,反倒是讨了男人们的欢心,不仅没有被拖走,还得以吃到了顿饱餐后才赤身裸体地回到了牢笼里。

    尽管这样,两个时辰下来她们还是被j,i,an y  得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有白ji,ng流出来。重新被关进牢笼时,其他女人都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了,宁可跟别人挤着也不愿靠近她们。怜儿隔着人群远远看着那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花,她们光裸着雪白的身子,默默地抱在一起头靠着头相互取暖,大腿根部已经糊满了男ji,ng,还有更多的j,,g液流下来。

    很快的,这两个年轻nai娘就被新一批武士的首领选中了,拉到外面当众j,i,an y  着她们,因为两人的乖顺和配合,把这个武士伺候的十分舒服。夜里这个武士便带了上次的中年女子重新到了地牢,将这对姐妹花nai娘领走了。

    于是牢笼里需要挑一个新的人来代替那对姐妹花了。 唐悠悠靠着她的交际手腕,笼络了其他几位贵妇,然后联手对付其他的人,先挑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推出去当替死鬼。她私下让侍女们悄悄留意了其他的女人,要挑落单又好欺负的下手,让别的女子来。她们选上的便是一位落单的富商独女,秦雪莹。

    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四五双手伸过去撕扯她的衣裙。当她哭着挣扎时,竟然又有人到地牢来了。这次来的似乎是个高官,还带了贴身的侍卫,自有副官应付狱卒。他径自前来挑选女囚。而此刻最显眼的便是衣不蔽体蜷在牢笼门口的秦雪莹了。

    少女裸露的大片雪白肌肤看得男人眼神一暗,再对上那双小鹿一样胆怯又乌黑的眸子,巴雅尔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神,让他打开了牢笼,亲自进去俯身横抱起了这个小姑娘去了一间挂着帘子的空屋。

    雪莹双手抱胸,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地看着巴雅尔,男人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一手按住她的长腿,一手撑在墙上,将雪莹囚在自己身体与墙壁之间。雪莹已经害怕的浑身发软,想着之前那些姑娘的惨状,明知他听不懂,还是忍不住小声哭着求他“呜呜,大人, 我好怕,求求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神色柔和下来,手落到她头上轻轻揉着,用东陆话问她“小东西,你怕什么?”

    雪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他虽是北陆人,有着高大的身形,却并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些武士般粗鲁蛮横,不仅相貌英俊,而且举止十分儒雅,连东陆话都说的极好。后者低笑一声重复了一遍“小东西,你怕什么?”她傻傻地看着巴雅尔怯声道“怕疼。”

    男人大笑起来,把雪莹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就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温柔而有力的深吻着,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身子,脖颈,腰眼,四处找她的敏感处。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一上手就知道这是个小处女,还是个很嫩的小人儿。

    雪莹被巴雅尔吻的七荤八素,撕破的衣裳遮不住少女的身子,男人火热粗糙的大掌贴着她的rou到处游走着,带着一阵阵酥麻,摸得她浑身发烫。待意识稍微清醒时,已经被同样赤条条的男人抱进怀里。长而有力的舌头舔着她娇嫩的,从未被外人看过的纯洁身体,从脸颊到耳朵,到脖颈,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小ru都细细舔着。

    “不,大人,饶了豆豆…唔…饶了我吧。”雪莹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迷糊中说出了自己的ru名,巴雅尔低笑着含住她的小nai头,念着那个ru名,说道“好一颗嫩豆儿, 谁给你取得ru名?”

    雪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打小就请了私塾先生念的三从四德,现下没有媒妁之约便被人看去了身子,已经是失身了。她自知逃不过,只念着先前那对nai娘乖顺的样子,勉强撑着希望男人可以怜惜她。雪莹被巴雅尔亲着脸颊,任他舔自己的耳朵,小声告诉男人,是她早逝的娘取的。因为生下来时很小,就像颗小豆子一样。

    男人听得有趣极了,抓了她的小手让她摸自己的大ji吧,问她今年多大了,见过男人的yang具没?雪莹被迫摸着男人那根粗长的yang具,涨红了脸,答道她十四了,从不曾见过男人那儿。

    巴雅尔此时已经在轻轻揉她腿间的嫩芽了,发现小东西已经有点感觉了。他咬着雪莹的耳朵道“北陆的女人从小就是玩着男人的ji巴长大的,像你这个年纪的漂亮姑娘就算没生过孩子,小逼也都被c,ao松了。”

    被这么个英俊的男人抱着玩弄还在耳边说这样下流的话,雪莹却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坏女人,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男人还在继续说着,她只觉得小腹酸胀得厉害,有什么东西从私处流了出来。

    巴雅尔的手指已经沾到了小处女的 y  水,可是太少了,还不够。不过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他倒是捡到了个敏感的宝贝儿呢。

    “我的小豆子, 你要是身在北陆,从小就会好多人要你摸他们的ji巴,不管是你的祖父还是爹爹,他们的ji巴就是你唯一的玩具知道吧?”

    雪莹哪里听过这样露骨的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这样不可以的,这是乱l,u,n啊。”

    “北陆的女人那么少, 男人得不到满足还在乎什么伦理,只要女人生得出小孩就可以了。 你会被自己爹爹先开苞,然后全家的男人都会整日地轮流j,i,an污你。你的兄弟要是打架输了,还要把你带出去让赢的人轮流cha你的小嫩逼。家里来了客人,你也要被他们c,ao。当着全家人的面,被客人灌ji,ng,豆豆,喜不喜欢这样,嗯?”

    “啊~~不~~~不~~”雪莹被男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说得反应更激烈了,大股的 y  水想尿了一样流出来,她只能无意识的说着不。男人见她准备好了,这才扶着大ji巴缓缓cha了进去。

    少女吃痛地惊呼起来,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巴雅尔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是少女那紧得不像话的小x,ue让他爽到不行,好不容易才喂了小半根进去,却是已经顶到了头。他实在被夹得浑身酥麻,就这么将就着抽送起来。雪莹熬过了刚开始撕裂般的痛苦后,尝到了jiao 欢的妙处,男人每一次填满那小x,ue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她被足足折腾了大半天,直到那肚子里已经灌不进去j,,g液了,巴雅尔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他将半软的ji巴喂到雪莹嘴边要她给自己嘬会儿。

    雪莹此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下意识的含住了伸进嘴里的那根rou木奉,毫无章法,生涩地吸允着。看着她吃得满嘴都是浓ji,ng的 y  靡模样,巴雅尔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浴火。用衣服将她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哄她把那些浓ji,ng都咽下去。见小人儿在怀里睡着了,他才用北陆话低声跟候在外面的侍卫说了什么,那人得了令便离开了。

    怜儿已经见识到了唐悠悠的本事,心里紧张得不行,她不敢想若是让唐悠悠知道自己和李承熙的私情,她会怎样对待自己还有两个小姑,双胞胎nai娘和秦雪莹的下场已经够她受的了,当前之计唯有想尽办法地远离那个美丽又心狠的女人。现在秦雪莹被那个高官抱进了屋里j,i,an y  了大半日,众人想她本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又是处子,现下也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那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外面却突然来了新的人。跟着之前离开的侍卫回来的,是一个美少年, 他有着和刚才男人相似的轮廓的容貌,却要更加俊美几分。只是扫了眼远处的牢笼,他便撩开了门帘进到了那间屋子里。

    兰兰靠在怜儿怀里小声问她“姐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怜儿显然也被这样公然的父子共 y  一女而吓到了。青青偎依进她的怀里,小声哭道“姐姐,我怕~”怜儿对如今三人的处境也是忧心忡忡,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而在那间屋子里,乌恩其看着阿爸怀里熟睡的那个小美人,显得很感兴趣。他脱去衣裤露出少年人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也爬上床来,凑近了细细看雪莹,伸手小心的摸着她的脸颊,指尖传来细嫩的触感,让他十分欣喜地抬头同巴雅尔说道“阿爸,这个小东西好生白嫩,摸着如那nai豆腐一般。”

    巴雅尔摸着少女手感极好的圆翘雪臀,赞同的点头“还是个雏儿,刚开得苞,小身子嫩着呢。你是第一次,待会温柔点,这样我们可以多玩些时间。”

    “知道了。”乌恩其说着抓了雪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bo起的yang具上揉搓起来,哑着嗓子道“阿爸,她怎么还不醒?”

    巴雅尔笑起来,抱着雪莹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屈起腿分开少女的长腿,这样雪莹就已经摆好了被乌恩其cha入的姿势了。 “我已经c,ao过几回了,想来她的嫩逼也松了,还有j,,g液留在里面了,你直接cha进去便是。”

    巴雅尔一手揉着少女刚刚发育的双ru,一手分开少女被蹂躏的嫣红的rou瓣,指导着爱子如何与女人合并让她们愉快。乌恩其看着雪莹那惨被蹂躏的小x,ue,微开的小口含着阿爸浓白的j,,g液,鼓出的rou芽儿生嫩可爱,他伸手揉着那rou芽,看见小x,ue收缩着又吐出了一泡浓ji,ng,忍不住轻笑“好个小 y  娃。”

    雪莹缓缓醒转看见的便是一个俊美少年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不等她反应,只觉得小x,ue又一次被硬生生地撑开了,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好痛~~”

    乌恩其只cha进了一个头就被夹得脊柱发麻,再想cha深点却被绞得动弹不得。而雪莹这才发现方才温柔疼爱自己的男人竟然允许另一个人来享用自己,不等她为此心碎时,巴雅尔低头舔着她的耳朵,说道“乖,小豆子放松一些,让哥哥cha进去好好捅你,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大人…不要…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

    乌恩其笑起来,将她搂进怀里,扣住雪莹的细腰然后一个挺身让自己的yang具裹满了阿爸的j,,g液后深深捅进了雪莹的肚子里,少女忍不住攀着他的肩,娇吟起来。

    “小豆子?这个名字有趣。”乌恩其一面抽送着被她夹的舒服地直喘气,一面舔着她的耳朵说道“在北陆,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太正常了,我姆妈没有给我生下姐妹,你就来当我的妹妹吧,阿爸和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们,竟然是父子!这是雪莹在被乌恩其送上高潮后的唯一记忆了。

    “阿爸,她竟然晕过去了。可我还没c,ao够呢。”

    “来, 让我也捅会儿。恩啊,这丫头,刚才c,ao了这么久竟然又紧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喂喂这个小东西了。”

    “可不是,要给她的小x,ue里多浇点肥料, 小豆儿才长得快呢。”

    十四

    乌恩其也不过十四岁,只比雪莹年长了几个月,但他身形高挑,神色沉静不带稚气,瞧着好似东陆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他们图兰一脉虽身居高位可惜素来人丁稀少,这个年纪他的那些伴当都早已拿家里姐妹开了荤,偏生他阿妈只生的他与几个堂兄弟,并未生下女儿。

    在北陆,家族里的女儿们出嫁前就是父兄长辈们泄欲的对象,有的姑娘甚至出嫁前就生过两三个孩子,只是这些孩子因为身份见不得光,不分男女都会被送去下房由奴仆们抚养,养得大的就充做日后的家奴。嫡系子孙到了开荤的年纪,都会有阿爸或祖父这样有经验的男人挑选家中的姐妹来示范指导,若有同龄的处子姐妹便会保留她们的贞c,ao到少年们的成人仪式上当众开苞。

    巴雅尔是图兰族的族长,乌恩其亦是顺位的长子,眼看爱子到了开荤的年纪却没有姐妹可以享用,成了巴雅尔心里惦记着大事。得知新掳来了东陆女人,便专程而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十五年前的好运气,再挑中个称心的女人。

    想到那个的女人,巴雅尔不由得又燥热起来, 他摸着雪莹乌黑的长发,看着尝到少女甜头的爱子正亲咬着那小小的胸ru,简直同当年的自己如出一辙,笑起来问他“你阿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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