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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 第7节

作者:北境有冻离 字数:6466 更新:2022-01-01 08:16:35

    谢春飞僵在床上,忽然想起来,秦纵该是,刚刚喝了花酒,从玉露秋里回来的。

    秦纵欺身压上来,一言不发地撕扯着谢春飞的衣服,单薄宽松的亵衣,很轻易的就被扯开,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他偏头囫囵地亲在谢春飞的侧颊,一路向下寻着熟悉而温暖的唇瓣。

    那香气在秦纵扑上来的时候,便闻得更清楚了。谢春飞忽然一阵恶心,他挣扎着,想要逃开秦纵的亲吻。

    秦纵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抗拒,烈酒使他的神智不那么清楚了,也令他积攒多日的愤怒到达了顶峰,他狠狠地甩了谢春飞一个耳光“别动!”

    谢春飞被他打的一阵头晕,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直从肌肤蔓延至心里,他怔怔地瞧着月光下秦纵的脸,那深邃的轮廓,俊俏的眉眼,一如既往。

    只是神情之中,却找不见当年的深情与温柔了。

    身下一凉,谢春飞的裤子便被大力撕开,碎布挂在胯间,秦纵摸到入口,便脱了裤子,急急往哪里送。

    “不行的,不行的!”谢春飞几乎是惊叫,他支起身子,眼里全是哀求,“秦纵!你这样我会受伤的!”

    秦纵在玉露秋喝的酒,是特制的。酿酒的时候,特意加了些cui情的药物,虽然剂量不大,但是秦纵喝了太多,此刻也觉得情欲焚身,十分难受。

    在玉露秋,那个名叫眠秋的小倌柔软的身体轻轻贴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撩拨,加上酒的作用,确实令秦纵下身bo起了。但他最终还是推开了眠秋,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道别“我先回府了。”

    咬着牙跌跌撞撞回了府,见着半坐在床上的谢春飞时,便再也忍不住,只想将下身一股炙热全数发泄出去。

    谢春飞拼命挣扎,抓着床榻便要去床头摸润滑用的油膏,但秦纵力气很大,一把捉住他的肩头,将人扯了回来,压在身下,将那已呈紫色的xi,ng器直直cha进了未经润滑的x,ue中!

    “啊!”

    谢春飞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几乎是一瞬间,他的眼泪就被逼了出来。

    撕裂的痛处令谢春飞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哭,面色惨白,抓得身下的被褥皱成一团。

    他们已经许久未有过情事了,这样突然的进入,是肯定会撕裂的。

    “秦纵……啊……!我疼!”

    rou木奉与x,ue口的摩擦,因为撕裂后血液的滋润,变得顺利起来。

    但秦纵并没有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是死死按着谢春飞纤细的腰肢,发了狠似地往深处捣弄。

    谢春飞被他顶得不住向上耸动,摇晃得像是一片枯叶,他捶打着秦纵的胸膛,痛得眼前发花“你出去!出去!”

    “我不,”秦纵笑得愈发森冷,“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谢春飞,你敢拒绝我?”

    谢春飞噎了一下,哭喊都堵在喉咙里,他睁着被泪模糊的眼睛,看着秦纵,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阿纵……”谢春飞的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的,“别这样……对我……”

    他也是会难过,会伤心的啊。

    秦纵s,he在里面,又不甘心地做了几次,谢春飞被顶得只想干呕,一点欢愉都没有从这场暴力的情事里得到,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一夜凌乱,第二天谢春飞醒的时候,秦纵还睡得很沉。

    他一动,后面便流出红白交杂的液体,打shi腿根,也脏了被褥。

    疼的很……全身上下都在疼,像是被拆散了一般的难受。

    那股香气也沾了谢春飞满身,让他觉得更加难堪。

    他昨夜又做了噩梦。

    秦纵不知道……其实他也常常做噩梦,他经常会梦到,一个孩子质问道“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你的心肠这样狠毒!”

    他又何尝不是煎熬呢?难道打掉孩子,他就能过得惬意逍遥了吗?

    谢春飞伸出手,轻轻扯着秦纵搁在被上的手,扯出一个极其惨淡的笑容来。

    他嗓音喑哑,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落寞“阿纵,你说过要许我一生一世,要和我白头到老……”

    “你说过的话,”谢春飞哽咽着,小声质问,“都不作数的么?”

    可惜无人答他。

    无人怜他。

    十一

    秦纵醒来的时候,谢春飞正倚在一边的塌上翻书。

    他已经自己清理了身体,沐浴换衣,连后面都自己上了药。

    秦纵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慢慢移到谢春飞的身上。他刚刚沐浴完,shi漉漉的长发随意披在瘦削的肩头,皮肤透白,似乎还氲着水汽,一双眸子明澈动人,只是眉眼间似乎存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疲倦。

    谢春飞听到了床榻上传来的声响,放下书,静静看着秦纵,神色寡淡,瞧不出在想什么。

    宿醉后总是会伴随着头疼,秦纵轻轻晃了下头,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醒了,我叫云瑛去熬点醒酒汤。”

    “不必了,”秦纵用力地按着太阳x,ue,“我先走了。”

    “阿纵!你……”谢春飞想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可话出口却又变成了无尽落寞,“你就这么不愿见着我吗?”

    “谢春飞,”秦纵咧嘴嘲讽一笑,“你还是赶紧吃你的避子丹吧,省得忘了,还要费心思去喝药落胎。”

    谢春飞眸子瞪大,声音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秦纵,你,你在说什么?”

    外头天光大亮,秦纵打开房门,一大束阳光照在他身上,使他的身影被勾勒得格外孤寂。

    “我说,没了你谢春飞,秦家的香火,照样会延续下去……这上京,想进我秦府门上的小姐公子,从来都不缺。”

    谢春飞刚想说话,一大口气就呛在喉咙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厉害了,便一阵耳鸣。可他顾不得这么多,赤脚下榻,连鞋都来不及穿,咬牙疾步追上秦纵,扯着他的袖子,一字一句问道“秦纵,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我当做什么?!”

    “谢春飞,从前我把你当做心头rou,捧着含着,千般万般怜惜你,”话音一顿,秦纵冷冷笑道,“可我至始至终都看错了你,你原来是如此恶毒心肠,自私自利……你不值得。”

    秦纵想起来昨夜的谢春飞是那样抗拒,不由一阵灰心,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谢春飞到底爱没爱过他。

    如果他爱他,又怎么会狠心落下他们的孩子,看着他被父母的期盼这样逼压,却无动于衷,仍然瞒着他,服下一颗又一颗的避子丹?

    他想起来了,谢春飞从来都没有同自己讲过爱,他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方,从来都是秦纵絮叨着吐露爱语,谢春飞应声罢了。

    谢春飞……当年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思,怎么样的心情,嫁给他?

    是不是只是为了守诺,为了找个人照顾他……又或者,仅仅只是被那个粘人的秦纵缠得不耐烦了?

    秦纵心里一团乱麻,他就像是进了一个死局,思绪越理越乱,并且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他哪里经历过什么情情爱爱,第一次的情窦初开,第一次的真心以待,第一次的挣扎犹豫,第一次伤心失望,统统都是给了一个人。

    可是他现在却控制不住心里的痛,心里的恨。

    他要谢春飞,从云端摔下,同他一起入地狱。

    谢春飞面如死灰,眸色黯淡,抓着秦纵袖子的那只手也被一根根掰开来。

    “谢春飞,你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仗着我爱着你,”秦纵眼里像是凝起一层冰碴,寒意闪烁,“但我不想再爱你了,你谢春飞,便什么都不是!”

    “阿纵……我也是人,你不怕我伤心,离开秦府,要你再也找不见我吗?”

    谢春飞的声音很轻,很轻,他站在那里,眼里的痛楚如同一支箭,化作实质一般穿透了秦纵的心。

    于是,他便发了疯似的,要报复回去“好,谢春飞,你今日若是敢踏出秦府一步,明日丞相就会知道,谢安之当年的独子,还活在世上。”

    谢春飞面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他踉跄一步,撕心裂肺地咳起来,他摸出药瓶,倒了两粒咽下去,才压下那阵咳喘。

    “你,你原来一直都知道……?”

    “是,你以为你什么都瞒得住?”

    谢春飞苦笑,声音涩然“是,我是最自以为是的那个,我以为我什么都瞒得住。”

    秦纵转身,不想再看他那种笑容,狠下心,大步流星地走了。

    只留下谢春飞,站在那里,很久很久。

    何至于此。

    秦纵,你何必逼我至此。

    ——

    秦纵下午,就领了一个白衣少年进了秦府。

    谢春飞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失手打碎了手里的茶盏,滚烫的茶水大半jian在了手上,烫的他手上红了一片,他却像没知觉没痛觉一般,弯下腰去拾弄那些碎瓷。

    秦纵确实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儿,早上撒了气,下午就要带人回来,仿佛是故意做给谢春飞看似的。

    一旁的丫鬟见着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酸痛一片,便要去扶起谢春飞,谢春飞却朝她摇摇头,笑道“我只想找些事情做。”

    不然,他就会不停地想起秦纵……这会逼疯他的。

    谢春飞听说了,那个少年约摸还没有弱冠,年轻且美貌,又或者说正是他的年轻,这份新鲜感造就了他的动人。

    少年据说是秦纵花了大价钱从玉露秋赎回来的清倌,名叫眠秋……

    还是个双儿。

    秦纵的意思也太明显了些,这孩子倒是样样都比自己强,谢春飞哑然失笑,觉得也没什么好计较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样子,近来他越发疲惫,甚至坐着都会睡着。更不必提稍微呛了风就要喘上一阵子,小腹缠绵y冷的疼痛。

    病痛缠身,也不知自己这破败身子还能撑到几时,谢春飞想,不过是得过且过,苟且偷生罢了,能陪秦纵的日子大约也是不多了。

    秦纵开始频繁的带眠秋出去,包括去西域谈绸缎生意,一走近两个月,也是带着眠秋去的。

    从前他出门做生意,虽然怕谢春飞身子弱撑不住长途奔波,但几乎是两三天就要寄回一封信来。信里通常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譬如今天留宿的客栈房檐下,有两只燕子筑巢,前天路上遇见了故人,是个许久不见的朋友,感慨缘分之妙。

    但每封信的末尾,秦纵总用潇洒的字迹,工整地写下

    春飞,思之念之。

    谢春飞将这些信看完都会工整地叠好,放进一只木匣里小心压好。木匣很大,里面还装着秦纵十三岁送他的草蚂蚱,十五岁送他的一对青瓷,十八岁送他的一块暖玉。

    而秦纵二十岁送他的那个吻,被谢春飞妥帖地藏在心里。

    谢春飞在秦纵刚走的日子里,每天都在问管家,有没有信使送信来,一日复一日,每日的答案都是分毫不差——

    没有。

    秦纵走了两个月,一封家书都没有写。

    谢春飞也从等待期盼,到学会不再自讨没趣。

    他甚至学会了自欺欺人。

    也许是秦纵生意太忙了,每日没有时间给他写信罢了……又或者是这一次秦纵去的地方太偏僻,并没有信站可以投送。

    直到秦纵真的回来的那一天,他披着厚重的大氅,站在风里,却遥遥望见秦纵骑在那匹高大黑马上,怀里搂着的白色人影时,他再也撑不住了。

    谢春飞心绪大乱,气血翻涌,终于是忍不住地,咳出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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