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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烦恼 第26节

作者:幽祭 字数:10510 更新:2022-01-01 08:55:07

    “沈阁主不必担忧,国师本是闲职,无需上朝参政。沈阁主自可在国师府清修,若无要事,朕不会遣人去国师府打搅国师清修。”

    沈适没有立刻答复,圣隆帝以为沈适动摇了。

    “圣上有所不知,草民本是京城人士,只因与京城的风水相冲,不得在京城久居,否则有性命之忧。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必须离京方可平安。草民来京时日不短了,正该向圣上请辞。”

    京城的风水与沈适相冲,不得久呆?呵······

    这就是他讨厌这些方外之人的地方,做个事一大堆婆婆妈妈的要求,好生麻烦。

    “既然有局冲煞,破了便是。依沈阁主所言,如何才能避免这些冲撞?”

    “草民才疏学浅,暂无法破解。为保安平,唯有离京回天行山最为妥当。”

    沈适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走,圣隆帝不由得皱起了眉。看沈适的目光变了又变。

    难怪先帝在位时,说起天枢阁感情复杂。的确,这些个规矩古怪的方外之人让人喜欢不起来。沈适连性命堪忧都用上了,他要将人强留下来,到落得个罔顾性命的名声。圣隆帝不是太看重名声,可也不能在这种事上落了脸。

    “既然如此,朕断不能强留沈阁主在京城。只是,这国师之位,沈阁主不必推辞。京城的国师府,朕为沈阁主留着,他日朕召沈阁主入京,沈阁主也有一处落脚的地方。”

    国师府是先帝时就准备好了的,就为了请上一任天枢阁阁主入住。可惜,直到先帝过世,国师府也没迎来主人。府邸是现成的,无需圣隆帝花心思,。房子空着不住人,只会败坏得快,将国师府赐给沈适,管他沈适住不住,丢几个人进去打扫,免得让国师府败了。再一点,他既然起了心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沈适可以不在京里呆着,国师的位置也得坐着。

    这一次,沈适没有推却,应下了国师这个虚职。既遵先师遗命而来,沈适就料到了,他不可能像从前一样,能片叶不沾,从中抽身而出。五年前,他从京城为秦容治疗眼睛回去后不久,师尊就将阁主之位传与他。师尊羽化的前一夜将他叫到身边,让他观星为大梁未来五十年的国运卜一卦。他依言为大梁未来五十年国运卜了一卦,并将其写下来。师尊看过后,让他将之焚毁。只叮嘱他,等他羽化之后,天枢阁必要之时,需摒弃身份,助帝王定乾坤。

    师尊羽化后,沈适便将圣隆帝未来十年内的运势写入信中,就为了他日天枢阁不至于被不崇道佛的圣隆帝轻看。

    不久前,圣隆帝的使者来到天枢阁,奉旨请他入京,沈适明白,他信中所说的事在圣隆帝身上应验了。沈适可以随使者入京是遵师命不得不走上一趟,却不打算在京城久留。天枢阁既然要入世,国师之位他自然不能辞了,京城却不是久留之地。

    第二天,有传旨太监到了沈适落脚的地方宣旨。沈适被圣隆帝封为国师,赐国师府。国师是虚职,无品阶,不参政,不过是名头上好听,国师府还是先帝在位时为天枢阁前任阁主修建,如今沈适接管天枢阁,入住国师府并不会引人忌惮,最主要的是圣隆帝不崇道佛,不是什么人都能哄骗得了的。而沈适头天接旨,第二天就离京回天枢阁,教人越发放心了。

    只是让百官不痛快的是,圣隆帝之前要提拔顾知为正四品提刑的旨意仍是宣发了。虽说贡院库房大火案,顾知通过验尸和现场检验,就找到了凶手胡汉破了案,毕竟不是走正经的路子授官的。这叫那些在任上苦熬多年的人听说了,更是妒忌。多少人一辈子都碰不到四品的边,顾知又是哪里蹦出来的人,不费吹飞之力,就被破格提拔为正四品提刑,怎叫人心甘。若说武将,拿命在战场上拼杀得来的官职,众人不会妒忌,可提刑一职是文职,即便是今科状元被授官,也是自从六品的编修做起,顾知何德何能,就因入了圣隆帝的眼?

    不管那些人有多少不甘心,顾知的任命就这么下来了。圣隆帝甚至在知道他在京中没有宅子后,还给他赐了一座两进的宅院。顾知受得坦然,圣隆帝给的,他都谢恩收下,更让人气愤的是,顾知得了大便宜还不知足,公然在圣隆帝面前说圣上赐他官身,赏他宅院,何不再为他寻一房妻室,也能让他回家之后不必面对冷灶冷锅,有口热饭吃,有热水洗漱。

    偏偏圣隆帝还真听进耳朵里了,问起顾知喜欢什么样的,他做主给顾知娶回家。还好顾知没将目光放到大臣家眷里,不然朝堂上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了。顾知说,圣隆帝后宫中若有那能干的宫女,不求样貌俊俏,让圣隆帝为他找一个不怕他,心甘情愿嫁给他的赐婚即可。

    赐婚,即意味荣耀。到了顾知嘴里,仿佛跟吃饭喝水一样是寻常的事,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叫人翻了多少白眼。御史当朝弹劾顾知,却被圣隆帝一口驳回。千金难买他高兴,顾知对他的胃口,圣隆帝一口应下在宫女中替顾知寻妻的事,御史憋了一肚子气回去了。

    当天下了早朝,替顾知揽下为他选一名妻子的活后,圣隆帝就拉着顾知一起进了后宫。在此之前,他早已命人去将此事告知皇后,让皇后将宫中胆大心细的适龄宫女选出来。因此,当闵棠接到皇后身边文秀送来的消息,让春花秋月过去翊坤宫,圣隆帝要给顾知选妻时,闵棠那良好的风度差点就破了。

    圣隆帝办事,当真不靠谱,什么时候大臣选妻,选到帝王后宫里头来了。荒唐,实在是荒唐。

    “参选的都有哪些人。”闵棠忍住了,没有面露不快。

    “连同我在类,各宫娘娘身边的一等宫女都在应选之内。”

    看来皇后为表公正,连文秀都给算上了。

    正四品,听着前途一派光明。可是,别人不知道顾知是什么德行,她还能不知道。那就是个没开窍的主。从前,闵棠看着故旧的份上,能拉他一把就拉他一把,未尝没有拉拢的意思。可是这一回,顾知并未走她的路子,还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得了圣隆帝的青眼,被破格提拔为官。虽说顾知此番入朝顺利,可今后在朝堂上必定孤立无援。其实,以顾知的性子,即便是走正常的路子上来的,只怕也没什么朋友,但是经过了历练比没经过历练的,总会要好上一些。如今的顾知,处在风头浪尖上,若没有圣隆帝的回护,将来跌下去的下场会很惨。闵棠并不希望春花秋月被顾知选中,有一个心惊胆战的将来。只是,今日她一起床,眼皮就跳个不停,心里不安得紧。偏生这关头出了这样一件事,让闵棠没得心烦。

    也不知是她这几年顺风顺水惯了,还是越担心越来什么。顾知这不长眼的,当真瞧上了春花。闵棠接到圣隆帝给春花和顾知的赐婚时,真是咬碎了银牙。

    她就说,顾知怎么会突然向圣隆帝提起从后宫中选一名宫女娶为妻子的,合着是他一早瞧上了春花,不敢向她开口,担心吃闭门羹,转而打起圣隆帝的主意来。

    太不要脸了,气煞她也。

    说是赐婚前,为了避免各宫之主影响宫女决断,闵棠不能跟过去。不就是怕她反对?旨意一下来,那就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更改不得。虽说,赐婚一事必定经了春花的同意,闵棠早些日子也有意为春花秋月择婿,可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眼看着她的人被算计了去。

    春花看着闵棠恼到不行,反而心生愧疚。

    “娘娘,您不必为我生气。嫁给顾大人,我是愿意的。比起那些盲婚哑嫁,我与顾大人多年前就相识,对他的禀性略知一二。如今他是正四品的官员,我嫁过去就有诰命,比起一般女子好了太多。我也算顾大人亲自求娶的,又有圣上赐婚,他必定会好好待我,娘娘无需担心,以我的能力,完全能照顾好自己,好顾好将来的家。”

    闵棠无法释然。可是又能怎么办?春花自己都乐意。顾知这个人,算不得良配,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他醉心尸检,做他的妻,想得他全心全意的照料体贴,怕是不能。只怕他看上春花,正是因为春花这一手本事,大约还有春花能面不改色地看他验尸。且不闻,顾知在朝堂上说的,要找一个能胆大心细,还能伺候他的人。闵棠当初可没想给春花秋月找一个万事不管,还要被人照料的丈夫。

    到底难以尽如人意。

    闵棠的不快,不会影响外界。二月初九,会试如期而至。因为礼部没日没夜地赶工,三年一回的春闱到底没有因为一场大火耽搁了。然而,这注定是一场春闱注定风波重重。考试中,一名白发考生突然精神失常,在考场中大声嚷嚷起来李青老儿骗我,试题根本不对。

    科举考试最忌讳徇私舞弊。考生作弊,一旦发现,永不录用,官员泄题,革职查办,还要连坐。那白头考生在考场里闹起来,虽然很快被控制起来,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会试结束,本届科举考试的主考官李青以及其他考官就被严密看管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不能懒,懒了一天,就会有第二天,第三天。今天差点就不想码字了,这是个不好的兆头。

    我要将从前的勤奋捡起来。

    关于剧情,虽然我在写外朝发生的事,其实就想引出一个点,现在我撸得半顺不顺的,自己也挺苦恼的。所以不能停更,不能停更。

    男主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好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男主,或许我的设定不能对每个人的胃口,但是绝对适合本文剧情的发展。这篇文其实没啥队可站的,闵棠真的没选择。

    再有,古代的户籍制度并不是每个朝代都管得非常严的,比如宋朝,人口流动非常大,如果现代人要穿越,宋朝绝对是最合适穿的一个朝代。那个朝代,商人是可以参加科举的,并不像唐朝那样,有严苛的等级制度。宋朝时,禁止人口买卖,奴婢不是贱口,和平年底里,老百姓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宋朝的海运也特别发达,宋朝在海上都开辟了好几条航线,现在非洲都出土了宋代的古钱币,可见宋朝的海运相当发达。以前我对宋朝的印象也不大好,主要是觉得他国力比较弱,事实上,宋朝国库一年的收入,比明朝资本主义萌芽时还要多。

    我不唠叨了,现在还不困,再写一点。

    ☆、牵连

    这一回, 圣隆帝的处置雷厉风行,抓住了李青这根藤, 顺着往下探, 拉出来一堆人。

    原来,那白头举人为了考中进士, 已经将全部家产变卖, 凑齐了银子,从那伙人手里买下了泄露的考题, 只盼能一次考中。谁知,一连两场下来, 拿到手的题目与他天价购买来的试题根本不一样。那白头举人考了一辈子, 为了这一回能考中, 为了凑钱买下考题,他连幺女都压给了富户,完全是孤注一掷。若能考中, 进士及第光耀门楣,还愁没有银钱赎回女儿, 或许那富户会主动将女儿送给他。可是等他踏进考场,连考两场,看到第三场的卷子后, 终于崩溃了。没有一个题是相同的,那伙人骗了他,李青骗了他。

    考了一辈子,若不是知道自己考不中, 白头举人也不会掏空家产,抵押幺女,只为求一个考试题目。然而,进士梦不但成空,家也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被弄得家不成家。巨大的压力下,白头举人疯了,在贡院里大声喊起来。

    贡院早前失火,正逢春闱前,来得意外蹊跷。圣隆帝虽然抓住了一个死去的的凶手胡汉,却没有停止调查。说来也是那李青等人运道差,贡院失火的时,早来京城赴考的举人都知晓了,卷子也是礼部临时赶出来的,为了防止泄密,从前的那套考卷弃之不用是默认了的。可白头举人因为路上生病耽搁了进京的时日,赶到京城,会试已经开始。他刚来得及进考场。

    白头举人这一闹,正巧叫圣隆帝安排的人抓到。

    虽有刑不上大夫的规矩,但那是指死刑。李青年纪大了,在牢里关了没多久,就招了。他确实泄露了上一份考卷的考题。但是考题却不是什么人都会给,那些世家家族,家大业大的,又急需子弟有出息的,李青才会将考题卖出去。

    然而人心最是不足,考题的利·诱又是多少人能忍住的。大约拿到考题的人家里,有人将考题二次泄露,所以才叫白头举人知晓了。

    李青并非头次做这等事,而科考舞弊,朝廷虽然明令禁止,先帝在位后期,徇私舞弊之风渐起,等到圣隆帝登基,又不曾闹出过大事,如今在小众圈子里蔚然成风。大量财帛的诱·惑,叫人动心。不说具体的数目,白头举人之家,可以免税,还要为了买试题倾家荡产,可见一份收入之大。然而,拿到题目的又岂止一人。以李青为首的考官团,无一不是从中获得了巨大利益的。从前,还有人因为不愿同流合污的,他们或以金钱诱之,或以美色惑之,或以兵刃胁之,再有那顽固不化的,索性一把了结。从先帝时到如今,他们手上沾的人命可不少。这一次贡院库房失火时,李青就心惊肉跳,总觉得这一届科举不好过。考题临时被改,他们少不得吐出一部分钱,怕就怕有那闹事的生出意外来。

    可他们千防万防,还是叫人在考场中将事情嚷了出来。李青并没有过多挣扎,将他所知道的一一交代清楚。他这一生,历经三朝,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都享受过了,最坏不过临终晚节不保,比起那战战兢兢活一生的人好太多。或许坏事临头,人都有感觉。李家最出色的晚辈,他已叫人秘密送走。到现在,他李家的香火还能绵延不断,虽有遗憾,却是临老了无法顺顺利利走到头。

    圣隆帝抓着李青这条线,几乎将官场翻了小半个天儿。涉案人员之多,叫人心惊。在他的治下,这些所谓的忠臣结党营私,罔顾礼义廉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圣隆帝大怒之下,将涉案严重的官员家一把抄。当官兵将抄家获得得总财产数额报上来,一看方知,竟比国库一年的总数还要多两成。

    这可真是大打圣隆帝的脸。所谓太平治世,便是被这些蛀虫遮挡起来,给他虚造的一个假象。一个科考舞弊案,撩翻了朝堂上一小半的官员,他的这些臣子,演起戏来,当真比台上的戏子还要真。他这个皇帝就是个瞎子,是个愚人,自以为吏治清明,却不知早已腐烂发臭,叫人厌恶。

    圣隆帝在朝会上大发雷霆,百官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将这一锅端了,大火案背后的隐情也全都浮出水面。原来,那胡汉当真有杀人的动机。有一小官竟与胡汉相识于微末。只不过后来这小官擅长逢迎,就给自己运作了一个官身。有一日,他在礼部看到了做书吏的胡汉,大为惊奇。两人攀谈之下,他才知道胡汉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妻,只当他记挂表妹。直到贡院大火案被定案,凶手确定是胡汉,这小官才记起那桩往事,恼恨自己没有对胡汉上心,早早将事情报上去。

    大火案定后,这小官曾去过胡汉家一趟,凭着儿时的记忆,从胡汉的床头暗格中找到了一封信。信中,胡汉果然将他所做的一切交代清楚。

    胡汉原先说过一桩亲,那姑娘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两家的婚事是从小定好的。没想到表妹的父亲为了买卷,不顾女儿的幸福,将女儿卖给了大户做妾,换取钱财。胡汉得到消息时,表妹已经在家中自缢而死。而表妹的父亲因为交不出女儿,又没了银钱,愤愤之下一头碰在门柱上,每两天就没了。胡汉的爹娘死得早,年少时多得岳家照顾,原以为将来迎娶表妹过门后,能过上安康日子,谁想一张考卷,断送了他所有的幸福。老丈人虽有过错,然而人已经死了,胡汉恨的是那贩卖试卷的人。他发誓要为表妹及老丈人讨回公道。只是,杀一人不足以平他的怨恨,他要所有参与的这些人付出代价。

    可是,以他一己之力,根本动摇不了这些从先帝时就结党营私的蛀虫。所以,胡汉以自己为饵设下一局。他先到药铺中买了砒·霜,让自己的名字记录在案。然后趁夜将药放到茶水中,端给同僚。胡汉是老人了,多年来在众人面前维持的表象不错,他提茶送水更是常事,那一夜他照常将茶水送上,别人根本不会拒绝。只不过,别人喝的茶水中,药的分量足,洪辰纲的那一份里,他下的不多,就是为了让火起时,洪辰纲发现他逃跑,追上来将他杀了。

    胡汉根本没想过,他做了这等杀人放火的事还能活着。也只有他死了,官府即便查到他是凶手也会猜测他背后必定有人指示,毕竟他可是在杀人放火后,还想逃走的人。天子脚下发生大案,上头不可能只追查到他打止。少不得要暗中深入调查,到时候就能查到那些贪官污吏身上,将人一锅端了。

    届时即便官府应付了事,他将春闱的卷子烧了,也是一件大事。朝廷多半不会取消春闱,命礼部抓紧时间制卷。礼部再赶制考卷,为防意外定会更换题目,那些花巨额银钱买到题目的人发现他们拿到手的题目不是真的,肯定大闹。只要有人闹,有大火案在前,上头就会严查。到时候谁都躲不过。

    的确,最终结果谁都没有躲过。哪怕大火案被顾知断定,凶手就是胡汉,几乎断了他的谋算。大火案出,李青之流就采取了应急措施,几乎按压下此次所有参与买卷的考生。但是有一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李青之流和胡汉都没有想过,最后会有人因为疯癫在考场中将这件事抖出来。

    而此次科考舞弊案中,皇后的母族,老实惯了的林家竟然有人牵涉其中。不过那人是旁支子弟,早出了五服,于林家到没什么大碍。真正有事的是贵妃的母家崔家。李青与贵妃的父亲关密切,此次李青出事,崔大人也受了牵连。贵妃听说崔大人下了刑部大牢,跪在圣隆帝跟前哭了好几次,都不见效果。

    圣隆帝也不哄人,等贵妃哭累了,就命人送她回宫。或者听说贵妃来了,直接拒之门外。皇后最近又生病了,圣隆帝每日过去看看发妻,并不久留。上一次沈适入宫,为皇后看诊,得出的结论和太医一样。皇后当年伤了身体,需要静养,不能太过操心,否则恐伤寿数。圣隆帝与皇后这个发妻的情份到底不一样。有生之年,圣隆帝并没有换一个皇后的打算,皇后还年轻,不能早早去了。只是病床前到底多感伤,圣隆帝不喜欢这种氛围,每次在翊坤宫停留的时间不长。

    科考舞弊案终了,他终是将先帝遗留下来的最后一块腐烂的脓疮拔了。这些年来,科考舞弊屡禁不绝,要想肃清必先放纵,纵得他们得意忘形,才好一网打尽。这些人在朝中根基深厚,想要拔出,没有合适的理由轻易动不得。他酝酿十余载,一朝清除掉这些脓疮,正好为年轻一辈的有识之人腾出位置。

    大梁人才济济,何愁无用之人。他们贪得再多又何妨?最终还不是钱财尽归国库。

    圣隆帝看着西陲的落日唇角上扬。

    科举遗祸,止于十二。沈适的预言又一次应验了。

    想到这里,圣隆帝忽然冷了脸,神情随之凝重起来。

    “圣上,今夜是翻牌子,还是宣哪位娘娘承宠?”罗德海见圣隆帝忽然心生不快,低声询问。

    “移驾重华宫。”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这一段撸出来了。今天保底更新三千字,时间尚早,明天继续。

    ☆、成长

    圣隆帝过来重华宫时, 闵棠立刻感受到了圣隆帝与往日的不同。圣隆帝看她时,那审视的目光太强烈, 让闵棠心中不安。

    只不过, 这次科考案,她爹没有涉案, 她在后宫中一向恪守本分, 最近秦容也没惹到圣隆帝,圣隆帝还要冲她发疯, 那只能说明一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圣隆帝的审视闵棠能觉察到, 闵棠的戒备圣隆帝同样也能觉察到。

    “怎么, 爱妃见朕过来, 好似心生不快,竟不见笑容。”圣隆帝坐下,从闵棠手中接过茶盏, 并不饮用。

    “臣妾以为圣上目光熊熊似火,是要来问罪于臣妾, 心中害怕,一时忘了笑。还好是臣妾想岔了,这就笑给圣上看。”说罢, 闵棠的笑容唇角弯弯,眉眼柔似水。圣隆帝忽然伸出手来,落到了她的眉眼上,闵棠一怔, 害羞地唤了一声圣上,道一句时辰还早呢。

    圣隆帝却不应答,他的手从眉眼处一路往下,落到闵棠的脖颈处,盘桓不去。闵棠压下心中的震惊,轻轻拨开了圣隆帝的手。

    “圣上这样,臣妾难受。”脖子这个地方太特殊了,总是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窒息感。

    “朕今日才发现,爱妃的脖颈儿白皙修长,自当赏一赏。”圣隆帝凑近了,说出来的扑打在闵棠的耳坠上,暧·昧十足。站在旁人的角度看,仿佛两人在耳鬓厮磨。

    “圣上,这还是白日呢,万一十一和音音突然回来瞧见了,怪不好意思的。”闵棠避开圣隆帝,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

    圣隆帝今日不对劲,至少对她不对劲。只是闵棠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他到底因为听信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现在的圣隆帝让她很不安,仿佛多被他碰一会儿,闵棠都会忍不住想要颤抖。

    “重华宫的人若守不住一张门,不要也罢。”闵棠越退,圣隆帝越要靠近。仿佛不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影下,圣隆帝就不能罢休。

    “爱妃,可不能再退了,再退就要退到床·上头了。又或是,爱妃一直在欲迎还退?”

    闵棠不敢再动,下巴被圣隆帝两指挑起,脸色忽的一变,严肃起来。

    “圣上今儿个是要来真的?”

    “真如何,假又如何。”

    “真的,那就来吧。”闵棠一口应下,不见丝毫扭捏,干脆得很。

    “爱妃今日与往日似是不一般。”圣隆帝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仿佛猎手发现了新猎物一般,审时度势,蓄势待发。

    “十一都六岁了,臣妾也不是初承恩宠。”这是在告诉圣隆帝,她不是小姑娘很多年了。

    “就是没在白天来过,怕担个白日宣·淫的名声。”闵棠说得一本正经,好像此刻他们讨论的是再严肃不过的事。

    “朕竟不知,爱妃还是个爱惜声名的。”圣隆帝似笑非笑地揽着闵棠的腰,只要他手下的力气再大点,再往前走一点,闵棠就不得不跌坐在床上。

    “臣妾不仅仅是一宫之主,还是十一的母亲。为人父母,其身不修,何以教导孩子端正己身?臣妾不能让十一有一个名声不佳的母亲。”

    圣隆帝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放在闵棠腰上的手松开来。

    “以身作则,爱妃切莫忘了今日之言。”圣隆帝的情绪来得突然,走得也迅速。白日宣·淫之事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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