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问题就都跟着迎刃而解了
“李瑶”赵瑞撇撇嘴,那丫头也是李家正房的女儿,因为豫王有三个儿子却没有一个女儿,所以便拿李瑶当女儿疼爱,这位李家小姐虽是家仆的女儿,却被娇宠得蛮横无比,赵瑞还是豫王世子的时期,由他保护的李陌,连李陵都不敢欺负,那小丫头却三天两头跑来惹事,最狠的一次她竟然调开了仆役,带着自己的婢女要将重病发烧中的李陌扔进荷花池里。幸好那天赵瑞回去的早,否则李陌今天大概就站不到这里了。
也就是因为李陌的童年太过多灾多难,且除了亲身之母和赵瑞之外关心爱护他的人太少太少,这才养成了他长大有些偏激的 xing 格。
“你回去的时候看到那丫头了没事吧”
“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可能任她捏扁肉圆”李陌挑挑眉,对于赵瑞看扁自己有些不快,但对于他撇开婚事先关心自己的身体却又感到贴心。
“这世上,我有你就足够了。”赵瑞伸手抚 o 着李陌的脸颊,那次被劫持虽然让他胆战心惊,但如今看来结果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原来的李陌总是病怏怏的,脸色苍白眼神抑郁,还有着一张没长大小孩一样的可爱包子脸,喜欢抿着嘴唇,喜欢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胡思乱想,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可爱,可是现在李陌好像快速的长大了,原本总是迷茫忧郁的眼神变得坚定成熟,走起路来也是抬头挺 xiong 的,举手投足之间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可爱而是个男人,当然,唯一让赵璞不太满意的是“你的包子脸没了。”
原本被赵璞的抚 o 而满心柔情蜜意的李陌,这一下顿时僵住,那张开始出现棱角的脸也变得气鼓鼓,到恢复了两三分包子脸的神韵“原来你只喜欢包子脸”
“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喜欢的是你的全部。”赵瑞变成两手齐上,按着李陌的脸颊揉搓出各种各样古怪的 o 样,他自己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快活
李陌虽然被他折腾得一脸无奈,可在这种赵瑞稀有的表现出自己童趣天真一面的时候,他在心里却又觉得暗爽无比。但是,爽归爽,重要的事还是要说的“李瑶来了。”
“啊”
“明后天应该就能到,我爹亲自送人过来。”
“陌陌,你是什么意思”赵瑞的眉头顿时皱紧了,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好办,但更重要的是李陌的态度。
“你都是我的女人,你认为我会想让其他人觊觎你吗”
“陌陌”赵瑞愣了,感觉脸上热得厉害,他的陌陌貌似有些男人过头了
第二天欢天喜地来到惠王府的送亲队伍,却是连赵瑞的面都没见到,只一个管家拿着一份休书在门口等着他们,李瑶可以被送进府里,这里也为她备下了房间,她住多久都可以反正惠王府养得起这张嘴,只是她除此之外,她永远也得不到一个可以和她洞房花烛的新郎,只能守着这休书过日子。
是想住一阵再走,还是现在就走,随他们选择。李瑶自然是不甘心,死活要留下,李父一开始虽也想如此,但想想女儿的 xing 格,留在这只能是活受罪,甚至可能一个不好闯下大祸,她自己引火烧身还是其次,连累了家里才是那才是无妄之灾。
所以只是犹豫了片刻,李父便将又哭又闹的女儿塞回车里原路回去了。
李父一走,自有家仆将这事告诉给在练功房里的赵瑞和李陌。李陌擦着汗水无奈叹道“我这父亲其实颇有些趋吉避凶,扬长避短的本事,只是大娘”摇摇头,李陌不再谈自己家里,而是略有些担忧的看向一边歪坐在软蒲团上的赵瑞,“没事了吧就说今天不要你陪我过来了。”
“没事,小伤而已。”赵瑞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昨天晚上他们俩刚准备来一个小别胜新婚,谁知道怎么那么巧他沐浴后一转身竟然就扭了腰,这下别说做某些剧烈运动了,就连走路也有些困难,“陌陌”
“嗯”
“我是不是老了”赵瑞有些忐忑不安,如果是李陌是一步步走向成熟,他自己却是一天天走向衰老。
“想什么呢”李陌笑着,原来以为赵瑞成熟又宽厚,如今看来这家伙分明是小孩子一样看似大胆无谓实际上纤细脆弱,“不过长我三岁而已,又不是三十岁,若是你先走了,奈何桥上记得等我三年”
“陌陌”
“赵瑞,记得,等三年哦。”
“好,等三年,你若是先走了,也是如此。”
“那是自然”
五十八年后,李陌于中秋之夜赏月之时满含微笑无疾而终,次日,赵瑞面目含笑长眠不醒
你失言了,跑在了我的前头,但我也失言了,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心让你三年孤苦
第159章 番外07归去
话说那年四个人偷偷出去游西湖,虽然赵璞从头到尾都在念叨见面不如闻名,他嘴上这么说,但谁都知道他这不过是别扭的自欺欺人而已也只有这样念叨着,才能在离开的时候假装不留恋吧
等了半辈子才等来这一次自由,下一次的自由他还能等到吗
回去的路上,赵璞死活不再坐马车,而是跟着其他人一起骑马,虽然这让便装的护卫们紧张无比,但领头的杨大人都点头了,他们也只能有郁闷朝肚里吞了。好在没骑两天,细皮嫩肉的皇帝陛下就被颠得受不了了,自己坐回了车上,当然,临走的时候把杨鲲鹏也给拉走了。
原本这回去的路程就这么无聊又闹腾的过去了,不过这这世上总是会有突发事件发生的
“你听见什么没有”赵璞踢了踢昏昏睡的杨鲲鹏。
“嗯该我下了”下棋下到睡着的杨鲲鹏猛地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四处张望。
“你都睡死了半个时辰了该你下个屁”
“你可是当今陛下,怎么这些年年纪越大越暴躁了难不成是”更年期三个字没说出口,杨鲲鹏猛地愣了一下,继而侧耳细听,“好像是婴儿的哭声”
“你也听见了,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带着婴儿跑出来”杨鲲鹏掀开车帘,官道上除了他们这车队没见其他人,可这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大了,绝对是就在这附近,再仔细一听,这哭声分明是自林中传来的,“停”
这事情虽有些蹊跷,可是碰上了遇难之人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还好这哭声清晰无比,只要分出两三个人顺着声音去便好了。不到盏茶的时候,出去寻人的锦衣卫回来了,且其中一人怀中抱着一个襁褓。
“大人,我们在林中发现了一个婴儿。”
“只有婴儿”
“只有婴儿,而且这孩子是用最便宜的麻布包着的,襁褓里也没有书信或者信物,只是这孩子的眉心有一点红痣。”
很显然,这是一个被抛弃,且并不想被父母找回的孩子。荒灾之年为求活命贫民百姓扔掉婴儿那是被逼无奈,可是如今太平盛世孩子也被扔掉,那就是父母造孽了。
“这孩子和我们倒是有缘。”没等杨鲲鹏那个说话,赵璞先走出来接过了孩子,“以后他就姓杨了。”怎么说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