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兴冲冲的赶路,可他毕竟是在家中娇生惯养惯了的,没几日便受不得风餐露宿。遇有客栈驿馆死活都要赖上两日才继续出发,若是落脚的地方有那花柳之地,他还要叫上几个姑娘为自己去去火气。
“我爹怎么把他教养成这样了”杨鲲鹏听到这,眉头皱的死紧,“我小时候爹可不是这样的。”
“就是因为有了你,你弟弟才这样。”
杨鲲鹏一愣,低头思索片刻,无奈的点了头。对他严苛,是因为家中没有资本让他挥霍,小小千户踏错一步便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如今杨鲲鹏发迹了,他杨家不管是在山西当地,还是在京中都有了靠山,养父毕竟是见识不高,于是便认为现在有资本挥霍了。
“不要愁眉不展的,如今你弟弟可是有人管束了。”赵璞拍了拍杨鲲鹏肩头,继续朝下讲。
杨有功一开始还是记着这不是家里,不能碰良家女子的,可没想到半路上他住宿的客栈,店老板有一位异常标志的妹子于是杨有功就动了心了,半夜溜到了这位美貌妹子的闺房里
赵璞偏偏讲到这里不说话了,端起茶来一口一口又一口,直恨得杨鲲鹏牙痒痒,他才慢悠悠的开口问道“你知道这妹子是谁”
“这”赵璞这么问,杨鲲鹏便知道这女子自己一定是认识,苦思半晌,再看赵璞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便知道他是故意刁难自己,干脆摆出一副认罪伏法的可怜样子,双手作揖道,“小人愚钝,还请陛下告之。”
“哈哈哈哈”赵普仰头一笑,装模作样的 o 了 o 下巴,虽然那上边根本没有胡子,“这人你我都认识,他是上官伊人啊”
“啊他家不是在南边吗怎么跑到北边来了”
“他家乡两年前发了大水,父母都死了,只他和兄长逃过一劫”原本嬉皮笑脸的赵璞说到这里脸色有些灰暗。
“那是天灾,不是你能够影响什么的。”现在一有天灾人祸就有一群老臣出来说是因为赵璞失道,记得最严重的一次,赵璞上完朝回来就扑在他怀里哭,一直哭到睡了过去,然后又因为噩梦吓醒过来他梦见灾民来找他索命
如果是个残暴皇帝,你把天灾的百姓死伤算在他身上,他根本就不会在乎。可是像赵璞这样的,他那个时候还是个天真少年,那群文臣们就指着鼻子骂他惹怒上天,招来天灾,闹得生灵涂炭,把盛满了冤魂的脏帽子就这么扣在了他的头上
虽然查到后来,是某处县官失职,挪用建堤银,致使河堤年久失修,这才造成了人为的天灾这也是文臣的一个“有趣”的毛病,出了事他们首先想的不是如何减小损失,如何补救,而是想方设法撇清关系,然后再不择手段的将责任砸在别人身上。知道真相后,赵璞那次也是发了一次狠,菜市的脑袋垒起半米高,午门口挨廷杖的更是不知有多少。
杨鲲鹏默不吭声的拉住赵璞的手,两个人傻乎乎的手拉着手坐着发呆,赵璞略微有点发红的眼圈慢慢恢复了正常。他轻轻拍了拍杨鲲鹏握着自己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最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他现在不过是有点感慨而已。
“继续说你弟弟的那事。”
“有功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傻小子,肚子虽有二两坏水,却没半点机灵,让伊人整治得够惨吧”
“伊人伊人,叫得怎么这么亲近啊”
“你别多心,我拿他当弟弟看的。”
“哼”赵璞白了他一眼,“不用当弟弟了,以后他真是你弟弟,或者说弟夫”
“啊”
原来上官伊人和兄长出外逃荒,幸好上官伊人因为长年的习惯总是在身上带着些小首饰,靠着这些他们才办起了一个小茶棚,可是茶棚一开始生意欠佳,后来上官伊人发觉有不少回头客是因为将他错认为女子,他也就干脆的男扮女装,这才有了杨有功自投罗网这么一回事。
“现在他们俩正在进京的路上你突然蹲地上干什么啊”
“我在发愁啊我爹要是知道了,非得一路杀进京来把我拆了熬汤不可。”
“放心吧,你弟弟还有妾室,上官伊人也是个聪明人,你们杨家传宗接代的任务仍旧在杨有功身上,不关你什么事。”
“那我就放心了。”杨鲲鹏点点头这俩都够没心没肺的。
然后,私事告一段落,两个人又开始讨论公事。杨鲲鹏把在浙江写的那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资料拿出来,和赵璞两个人商量。这商量来商量去,就商量到了夜里,两个人吃饭洗漱之后一块躺到了床上。
赵璞原本觉得他们俩这是大别胜偷情,怎么说也要颠鸾倒凤一番,可是躺在床上才意识到自己累的厉害,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可是他身子却又憋得厉害,一想到身边躺着自己心爱之人就从里到外的热矛盾的赵璞在感觉到杨鲲鹏的手探入他里衣之后,很干脆的全身放松,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枕边人。
湿漉漉的吻从脖子向下延伸, xiong 前的两点被揉捻 tian 吮得又涨又痒,搭在杨鲲鹏肩头的手下意识的抓了一下感觉不对
“你穿着衣服干吗”
“天气越来越热了,军中训练有事我也要光着膀子的,你就给我留点脸面吧。”
“”赵璞沉默片刻,然后,改抓为掐
“哎哟”杨鲲鹏郁闷,掐青了和抓了浑身爪印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拿某任 xing 皇帝没有办法,杨鲲鹏忍着肩背不时传来的阵阵疼痛,继续自己嘴上的工作。掐人掐出兴趣来的赵璞终于在杨鲲鹏将他股间阳物吞入口中之后,挺直了攻击。杨鲲鹏口舌上的技术不算是好,但是赵璞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含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偶尔牙齿碰到的疼痛也慢慢变成了挑逗一般的小情趣。
有着厚茧的熟悉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后庭,配合着口中吞吐的速度与频率,在窄穴中按揉戳刺。前后同时陷入杨鲲鹏的掌握,赵璞哼哼着,腰胯不时挺动几下,无意识的动作引来杨鲲鹏一声闷哼,这让赵璞有一种自己“上位”了的错觉。早些年他也在意过这个,可是后来想想他们在地位上本就有了上下之分,如果在床上的地位也是和朝堂上一样,赵很怕自己成为一个只知道索取的人。而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或许已经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杨鲲鹏这个混蛋,绝对早就带着他的那两位“夫人”跑得远远的了
而且,现在这样,其实也挺舒服的。
身体紧绷成弓形,口中发出嘶哑的叫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杨鲲鹏的一把头发,胀大到极限的望瞬间在杨鲲鹏的口中爆发
“咳咳咳咳咳”腥热的液体呛到了气管里,不但原本被咬伤的嘴唇伤上加伤,舌头和牙床也都破了皮,杨鲲鹏半撑着身子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心说幸好自己是上边的一个,不然就凭赵璞这位胡来的个 xing ,他现在早没了半条命了
缓过气来的杨鲲鹏突然听到低低的呼声,一扭头赵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死过去了,脸上还挂着让人牙痒痒的猥琐笑容
狠捏了赵璞的鼻子两下,杨鲲鹏下床漱口去了。
第二天,皇帝陛下和杨指挥使同用早膳。陛下一脸春风得意,杨指挥使却累得不想说话,脸色也略显黯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