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妓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娇又媚,哪怕正撅着肥臀,被人滋滋滋地淋上黄尿,也能骚浪地摆动腰臀,将 xue 眼张得更开。
而草席之上,一个浑身雪白晶莹的鬼妓,正被夹在两个精壮的成年男子间,前后夹击,双 xue 齐开。
他花苞般淡粉的足尖点着地,竟是被挑在两根粗壮的 g 器上,肏弄得摇摇晃晃。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不拢了,内侧都是半透明的 shi 滑 yiacuten 液,宛如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一朵脂红的雌 xue 被插得大开,任由漆黑狰狞的 yang 具直进直出,刺球抵着嫩红的女蒂,随着每一次的深插重重一顶,将那可怜的肉蒂凌虐成了 shi 红肥硕的一团。
后 xue 同样挨着肏弄,一团脂红的 xue 眼鼓鼓囊囊的,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粗壮的身大开大阖,长驱直入,每次都翻出一点 shi 滑如红帛的肠肉,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前后 xue 里的阳根,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结实的腰线悍然贲张,全力一顶,像是暴怒的雄兽两相角力,昂首对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挑衅,两条毒龙时而同时攻破,争先恐后,时而一进一出,前追后赶,一条嫣红鼓胀的 xue 缝肿胀得如馒头般,两口柔腻的 xue 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翻天。
玉如萼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下身如泄洪一般,他只能浑身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指节,发出几乎融化的呻吟。
“不不,不要了,呃啊”
男人的五指深陷在他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段白绸般温软的腰身,狠狠贯到 g 器上。
他几乎被无尽的高潮逼疯,双 xue 完全失去了夹紧的力度,小指却深深捅进了自己的男根里,粗暴地捣弄着猩红滚烫的肉管,迎合着身下进犯的节奏。
元寄雪笑道“自己捅得那么大声,还喊不要”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龙池乐脸色一沉,一截小指直直捅进了他的女 g 尿孔里,来回搅弄,他的小腹抽搐着,滚烫的内壁绞紧了两根阳。
“骚婊子也能说不行吗”
玉如萼瞳孔放大,红舌吐露,被一根手指捅得酸胀欲死,眼睫上 shi 漉漉的都是泪水,却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控制,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唔求客人,进得更深一点,把奴插坏吧”
“哦怎么插都行往你的骚烂子宫里撒泡尿,让你天天张着腿,往外淌尿水,怎么样”
玉如萼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却依然乖乖地吐出红舌,讨好地舔弄着龙池乐的下颌,宛如一条驯顺的母犬。
元寄雪抚摸着他赤裸滑腻的脊背,眼中也是混沌的,唯有欲色翻涌。
突然,他抬起玉如萼一条长腿,狠狠往里一顶。薄嫩的腺体几乎被他捅穿,连续几十下重捣,玉如萼的腰身疯狂摆动着,双 xue 翕张,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腿软得站不住,全靠 yang 具深插着,几乎半坐在了元寄雪的胯间,腰身深深陷下,雪白的长发垂落,露出一片汗莹莹的肩颈。
龙池乐捏开他嫣红的双唇,将还沾着 yiacuten 液的硬物顶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元寄雪每顶弄一次,他的身体就被迫往前一弹,娇嫩的喉管裹着徒儿狰狞的龟 tou ,被捣弄得像另一口 yiacuten xue 。
龙池乐挺胯深插,他雪腻的白臀便回压,将元寄雪冰冷的男根结结实实吃到了底。两根 yang 物一前一后,撞得啪啪作响,几乎将他红腻柔软的内腔视作一截滚烫的肉套子,他喉中被堵,呼吸闷窒,软喉疯狂收缩,后 xue 又被彻底捅开,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但即便是这样粗暴的亵玩,也能使软肉抽搐着,到达干涩的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娼妓了
玉如萼靠在石碑上,双目失神。他的一身皮肉依然是雪白晶莹的,如露水般剔透,但头之间,小腹之上,都糊满了半干涸的白精。
两腿大张着,红痕斑斑,肌肤微肿,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是被男人粗暴地捅舔咬出来的,雪臀上更是狼藉,除去深红叠浅红、花瓣般散落的牙印,还有大片的掌掴红痕,草绳的勒痕,热烫无比,直让这只形状完美的雪臀肿成了一只肥美软馥的熟桃。
连猩红外翻的花唇上,都留着几枚牙印,一点蕊豆被夹弄肏干了太久,肿得像一枚脂红色的肉枣,缩不回去,只能肉乎乎地挺立着。
他雌 xue 间垂落的红绳上,已经串了足足六枚铜板了,将他嫣红的宫口撑得鼓鼓囊囊。那是他第一笔皮肉生意所得的嫖资。
堂堂仙尊,被人干透了身子,双 xue yiacuten 液流干,沦为两口暖烘烘的干燥洞眼,竟然只值六枚铜板。
这时,鬼妓冢上方,突然传来了一声雄浑的号角声。沉重的脚步声,有地裂山崩之势,将整片地面踏得震动不止,尘土飞扬,如大队人马夤夜行军。
一双锈迹斑斑的铁靴,停在了玉如萼面前。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勉强凝聚视线。
一大群身披重甲,头戴锈盔,腰悬铁剑的 y 兵,列队站在他面前,头盔下的面容是一片朦胧的白雾,唯有眼中跳动着两团幽绿色的鬼火,像成群的萤火虫,悬停在夜色中。
古战场中的 y 兵,出来寻找军妓,犒赏三军了。
为首的 y 兵朝他伸出手,冷硬的铁指套间,悬着一贯铜钱。
第15章 白璧蒙尘路人偷窥视角,伪路人轮女干,轮女干,轮女干,女 xue 双龙,虐,慎入
玉如萼眼睫一颤。
这些 y 兵的面目虽然模糊不清,但隐隐显露的轮廓却令他无端心生熟悉。
只是他如今双腿大敞,遍体浊精,完全是一副被玩烂了的娼妓模样,这熟悉感便尤其惊心动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