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自是不会跟他客气,拉着他一条长腿架在肩上,抱着沈星河的屁股大力征伐, rou 棒一次次捅开温软的 xue 道,顶到最深的地方,“得了趣了知道被插 xue 有多爽快了吗”
沈星河被撞得晃晃荡荡的,神智被快感湮灭,“爽好爽,嗯啊大 rou 棒插得花 xue 好舒服谨哥哥,好哥哥,啊好大, rou 棒插得好深,肚子要被插破了怎么办,要被大 rou 棒插坏了”
他凑上去抱着时谨的脖子,枕着他的肩膀可怜兮兮的呢喃着,仿佛时谨下一刻就会真的把他的肚子给插破了一般。
时谨动作不停,硕大的顶端在 xue 内寻觅着某个入口,找到之后便对着那处发动猛攻, g 器撞开柔软的宫口,龟 tou 插进了大半,“不会插坏的,大 rou 棒只会把你的肚子搞大,让你怀上我的种给我生宝宝”
沈星河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满是惊奇,“啊会、会怀孕吗我能给谨哥哥生宝宝吗啊哈”
宫腔又热又软, rou 棒插进去 xue 肉就会痉挛的吸咬 rou 棒,让时谨舒服极了,他一下下的往那里插干,力道大得恨不得把整根 rou 棒都插进沈星河的子宫里头,“会怀的,等我把液 she 进这里面,星河就能给我生宝宝了”
“啊要生宝宝,星河要给谨哥哥生宝宝”沈星河莫名的兴奋了,身子被 g 器插干得酸软无力了,还是高高抬起屁股打开双腿,让时谨更加方便插他的花 xue ,还努力收缩 xue 道吮咬着 rou 棒,想让 rou 棒尽快 she 出来,“ she 给我,啊哈夫君,谨郎快 she 给我,星河给谨哥哥生宝宝啊”
时谨按着他猛的 chou 插了百十来下,滚烫的液就如沈星河所愿的全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沈星河早就在他凶猛的动作里喷出了春水,被滚烫的液 she 在子宫里,又前后去了一次。
等高潮过去了,时谨动动身体准备退出来,沈星河察觉到他的意图,双腿一勾又让他插回去,花 xue 咬着 rou 棒不想放开。
时谨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向下看了看,差点出大事了,等确认兄弟伙还能正常使用后才看向沈星河:“怎么,还舍不得我出来”
沈星河脸上还带着情潮的红晕,在昏黄的灯光下被衬得十分好看,他偏过头不去看时谨,花 xue 依旧紧紧咬着 rou 棒不放,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我、我不想你出去”
时谨没说话,只是抱着沈星河轻轻翻了个身,两人侧躺着相拥而眠,半硬的 rou 棒插在温软的嫩 xue 里并不退出,虽然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种折磨,他搬着沈星河一条腿架在自己身上让他舒服点,又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这才拍了拍沈星河的腰侧,“睡吧。”
沈星河心满意足的在时谨怀里闭上眼, xue 里含着的 rou 棒散发着阵阵热度让他很是安心,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中。
第14章 收服别扭先生
沈慕病倒了,这对偌大的沈家来说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也不是说沈慕这么多年从来没病过,只不过之前他很注意身体,只偶尔感染风寒,也是强撑着打理好手里的事再休息。
这次的病情却来势汹汹,沈慕昏迷了一天,醒来之后也根本下不了床,大夫看过之后说这是思虑过重,加上沈慕底子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沈星河成亲了他突然松了心思,以前不敢生的病现在一下子汹涌而来。
按说沈家这两个哥儿都这么大了,接手沈慕手上的一些事应该是完全没问题的,坏就坏在洛城商会年初的议会就在这两天了,沈慕作为主心骨这时候病倒了,沈家上下自然就慌了神。
商会的年初议会是每年的惯例,说重要也没多重要,说不重要吧,你若是不参与,消息肯定就比别的商家落后了一步。而沈家的情况特殊,往年沈慕就是靠着强撑出来的气势和手腕,让那些看不过他哥儿身份的人失了口舌,沈浅笙和沈星河太过稚嫩,加上哥儿的身份免不了会被那些老狐狸为难嘲笑,沈家的管事也担不起这大场面,所以沈家这几天是愁云惨淡的。
等沈慕勉强能坐起来了,沈家的管事们齐聚在了前厅,听着沈慕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很是为沈家这一年的发展担忧。
“各位不,咳咳咳不用担心,我身体已经无碍,咳咳咳议会我会准时出席的”沈慕坐在上首,咳了这么会儿面色倒是红润了,虽然很想表现出跟平常一样的强硬,虚弱的声音却是诚实的。
沈星河和沈浅笙忙出声劝告,让他不要逞强,底下的管事也是一片附和,议会就在明日,沈慕这个样子就算去了也无用。
时谨沉默的看着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半晌突然站起身来沉声到“我陪他去”
他眼神扫过厅内数十双看向他的眼睛,略过沈浅笙和沈星河的时候略略顿了顿,而又道“我随当家一同前去”
第二日一早,时谨半扶半抱的把沈慕弄上了马车,对着送他们出来的沈家一干人等点点头,自己的矮身钻进马车里。不是说对他有多信任,只是在这个时代里,他男子的身份便能让人高看他一分。更何况时谨是个读书人,他这次跟沈慕前去商会,几乎等于放弃了自己的仕途而从商。
沈慕经过几日的修养精神是好了不少,只是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马车一动他就跟着晃晃悠悠的随时要摔得模样,时谨看得心里发紧,怕他真的摔了下去,不顾沈慕的抗拒坐到他身侧把人往怀里带。沈慕拿他无法,又推不开,索 g 就闭眼靠着他休息,商会在城南,可还有好一段路,他也没傻到要自己撑过去。
议会上,两人配合得还算默契,来之前沈星河便与他说过的流程,沈慕虽然还在病中,提点时谨一二他还是做得到的,可能是从小便想着法子给家里补贴家用的缘故,时谨对这一块也比较敏锐,巧舌如簧的怼得一些有意为难的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