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写了婚书,你真的放了我们”
变态朝他得意一笑“自然是假了咯你怎么那么傻”
张花花“”
远航惶恐地问“你究竟让我写什么”
“把你完美无瑕的身体画出来便好”变态笑得一脸猥琐“只要画得我满意了,今晚看你的酮体感兴趣了,明天我就来办了你,好让你早点离开。”
远航宁死不屈道“那还是把我永远关在这里吧”大义凛然地看着鸿门将军“我要跟鸿门将军共进退,生要给鸿门将军把风,死要替鸿门将军垫底。”
他的话说得凛然大义,听得鸿门将军眉头一皱“臭小子说得倒是好听,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远航脸上的笑容人畜无害“不可能,我心里对你的崇拜与敬畏都是真的。”心里骂你也是真的。
变态眉心一拧“你若是再这般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我可是要生气了。”
第85章 反寇六
鸿门将军皱眉“别瞎嚷嚷了,左修缮不就是要见阿然。远航,你写,让阿然过来换我们走。”
“哈”远航一脸的惶恐“为何”
鸿门将军一脸的不耐烦道“让你写你就写,就算你不写,左修缮也会让旁人写的。”如今他们自己人写了,还能知道草寇送去苏虞的信究竟写了什么。
远航想了想,确实如鸿门将军所说那般,便下笔了。
屋外,秋霜露重,几缕枯叶从天上飞洒而下,如怨如诉;屋内,夜色如梦,层层的黑暗从四方袭来,伸手不见五指。
柴子然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榻,忽而觉得浑身一轻,如飘洒的落叶般飞了起来。蓦然睁开双眼,身旁抱着他的人不是墨九君又是谁。
柴子然咬牙切齿道“墨九君,今早我躺在你衙门的床榻上,你说老子梦游找你睡觉去了;那这时候,你又在作甚”
墨九君见偷人被发现,毫不掩饰自己的罪行“自然是梦游找你睡觉了。”
“噗”柴子然觉得跟这不要脸的人说话,不能认真,不然就输了,索 xing 闭目不言。
墨九君见心上人在怀,任他为所为,心里高兴坏了。把柴子然放回床榻,栖身而下,解他的裤腰带。入秋后,天色渐凉,墨九君还颇为体贴地拿被子裹紧了两人。
柴子然气得磨牙“墨九君,你滚”
墨九君理直气壮道“我不,你会害怕的,我留在这里保护你。”
柴子然好不容易才赶他回衙门,省得他霸占自己的床榻,听到这话就笑了“你放心,我巴不得你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墨九君抱着他,死不撒手“我在梦游,毫无理智,请不要跟我说话。”说着便瞌上了眸子,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你你你无耻”
墨九君在他耳旁轻吹了一口凉气,暧昧道“阿然,你信不信,我能更无耻”他为了像柴子然证明自己真的还能更无耻,脱下自己的裤腰带把柴子然的手绑在床榻柱上,嘴角裂开,提醒道“我怕你睡觉不老实,特让衙役都过来看着你,此刻他们就在门外。你若是叫他们难保不会立刻冲进来。”
柴子然闻言石化,若是一众衙役冲了进来。
柴子然混账之名,又得多加一个勾引皇亲贵胄的下流之名。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死死地盯着墨九君开裂的黑色里衣,精装的 xiong 膛暴露在他眼前,他恨不得扬天长啸,嗷呜一声便扑过去
到底是谁下流的谁呀
柴子然神游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吓得一个回魂,惊恐的眸光投向墨九君,仿佛在问“我们被发现了,如何是好”
墨九君骑在柴子然身上,亲吻他的唇瓣,感受他的颤抖,吻到他耳畔,低笑道“胆子这么小,不过,我喜欢。”
门外的人见没有人回应,手势徒然加大了许多,着急道“公子,海清县送信过来了。”
墨九君见柴子然神色尴尬,嘴巴紧紧抿着,给他松了绑,替他穿好衣服,下了床榻开门。
随风傻眼了,今日子然公子明明一个人睡觉,为何房里忽然多出了一个人。安耐不住八卦的心,把头探进了屋子,暧昧地瞧了眼柴子然,那小眼神分明写着原来你倆好这一口,我懂了。
柴子然脸色铁青,大步冲来把随风手里的信夺走,啾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外,砰地把门关起。随风在门外的话语不轻不慢地飘到他耳旁“子然公子真是 xing 急。”
柴子然的脸从铁青变成了猪肝红,咬牙切齿地瞪着墨九君“你的衙役呢你不是说有很多人在门外吗”
墨九君迷茫道“为何我会在此”惊恐地看着柴子然“莫非是阿然抱我来的”搂着他的腰“不必如此客气,你喜欢我侍寝,直管说一句便好,无须这般卖力。”
柴子然手中的信被他握成一团,“不要脸”三字冲出脑门,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不然依某人的不要脸,定能做出更加不要脸的行为。他忍着怒气,点燃了灯盏,细细地看着海清县送给他的信件。
半响后,脸色沉了下来。
黎明破晓,武夷山的浓雾还未散开,一个女子从浓雾中冲出,身后几个邋邋遢遢的草寇在追赶。女子慌慌张张地踏上泥泞道路,拼命朝前冲,可即使她再卖力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几个草寇包抄她,把她拦截在山道。女子一身清凉衣衫在山风中瑟瑟发抖,她面色恐惧地看草寇步步朝她走来。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惊恐万分地盯着那些粗鲁的汉子。
海清县的美女如能上树的母猪一样,少得可怜。草寇们住在海清县武夷山,除了见一些花花草草,难得遇到一个极品美人,实属难得。吞咽了几口唾液,呆呆地看着女子姣好的酮体。
一草寇道“既然她逃跑出来,不然我们尝尝味道,横竖也没人发现,呵呵呵呵。”其他几个草寇吃了一段时间素菜,见能吃荤菜皆兴奋得不能自我。几个草寇围着女子,慢慢地朝她靠近。
“你们想做什么,你们不要过来。”女子目露惊恐,四方皆有草寇,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草寇色胆包天,哪里还有工夫理会这女人害不害怕,面目狰狞地朝她慢慢靠近,见她越是恐慌,心情越是美妙。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女子双手环 xiong ,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子。
草寇们难以言喻的心情更加难以言喻,恨不得一下子就撕了这女子的衣服,用一双大手揉拧她的娇躯。
“在这种时刻,老是能见到这种事情,真是相当地影响本公子的心情啊”柴子然坐在蠢驴子上,轻捻了发丝,笑得一脸得意。
惶恐的女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眸光,希翼地看着柴子然,含泪道“子然公子,救我。”
“美人楚楚可怜的确很是让人心疼,可惜本公子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所以请青釉小姐先道歉,再喊我帮忙。”
东青釉脸色铁青,心里暗骂柴子然小肚鸡肠。柴嫣然虽是庶女,却有满肚的经纶才学,不少人暗暗拿她东青釉与一个庶女比较,她听闻后,呵斥了句“此女心术不正,谈何比较。”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柴子然耳旁。柴子然最疼他阿姐,为了柴嫣然半夜爬墙入少傅府,不顾她的闺名,硬是让她道歉。
此事闹得极大,最终她爷爷强势,把柴子然送回了信悟侯府,听说信悟侯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可她的名声亦因此受了损害。
东青釉不仅一次怀疑,柴子然定是故意为之,可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