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如雪的白色肤色很诱人吗”倚在门框,一脚搭在门槛问“你不觉得站在你屋子门槛上的我很感 xing 吗”
“你今日”墨九君见柴子然充满期待的目光看向他,不禁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咳,道“是很不同。”
柴子然眨眨亮晶晶的眸子,锲而不舍问“哪里不同”
“脑子不同。”
柴子然“”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古人诚不他也但柴子然是个越挫越勇的好汉子,步入墨九君的屋子如来到自己的家一样,裹着被褥就这般坐在桌案边,眉梢轻佻,目不转睛地盯着精致的茶壶和茶杯。
不解风情的墨九君已坐道书案旁,轻捻起一本诗集,看得津津有味。
柴子然唯有轻咳了咳,引起他注意。这人果然是注意了,却问“阿然,你眼睛有毛病吗”
“”柴子然迫于无奈,只好把裹着的被褥夹到腋下,自己倒茶喝。墨九君这才了然,道“原来你是渴了,无需客气,你把这当自己的家好了,顺带给我也倒一杯。”
“”柴子然依言给他倒了一杯,放在桌案上。墨九君抬了抬拿诗集的手,道“拿过来。”
既然这般难以启齿的事情都干了,送个水也没什么大不了。柴子然一手捂着被褥,不让其滑落,一手提着杯盏,慢慢挪至他跟前,陪了个大笑脸“九君公子请喝茶”
墨九君接过茶盏,轻抿一口,不甚在意地问“你为何要穿这么一件与众不同的衣衫”
墨九君问得如此含蓄,柴子然也没脸说,这是为了引诱你而准备的,衣衫里面的内涵会让你羞得面红耳赤。笑眯眯地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啾了两眼,在墨九君再问一次他是否有眼疾或脑疾前,慢腾腾地挪去关门。灿烂的金色光亮被关着门外,门内也不觉得 yin 暗,柴子然却忽然有些心慌,纠结着该如何开口为徐娘子求情最为妥当。
墨九君开口“你这衣衫虽特别,可穿着怪难受,去换一件吧”
柴子然愣了愣,又呆了呆,才发现墨九君是在下逐客令。傻呆呆地看着他“你赶我走”除了年幼不懂事骗墨九君下水险些淹死他那一次,无论他怎么作,墨九君从未赶过他。
墨九君抬眸看向柴子然额头热汗滚落,面无表情道“自然不是,你去换我的衣衫吧”
“哦”柴子然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当他未勾引墨九君便被发现了苗头,吓得真的起了退意。
墨九君寝居有一个富有诗情画意的屏风,画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几只蜻蜓立枝头。柴子然随手翻他的衣柜,他虽比墨九君矮了一点儿,瘦了一点儿,可穿他的衣服也不是难事。可左挑右挑,件件都是漆黑漆黑的, xiong 口均绣了一头银光闪闪的狼头,看着甚是怪异。柴子然只好随手拿了一件,躲到屏风后面穿衣服。
之所以是穿,那时因为他蓝色被褥里头压根没任何衣物。为了苏虞县的黎民百姓,他也是豁出去了。
在屏风后头,柴子然想了想,忽然道了句“墨九君,我是个大老爷们,我穿衣服,你可不能偷看。”
隔着屏风,墨九君淡淡的一声“嗯”传入柴子然的耳中。他丝毫没有松懈感,反而多了几分惆怅,没想到有一日自认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主动脱衣送上门,居然是这般待遇。他心有不甘,觉得怎么也该真勾引勾引他。裹住身体的被褥蓦然一离手,赤着的大脚往下一滑,人斜斜地栽倒向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优雅屏风。
“砰”地一身巨响。墨九君猛地从地上站起,飞快地扑来“阿然,你如何了。”
赤条条的身体呈现在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扑倒在充满诗情画意的屏风上。柴子然泪汪汪地抬起眸子,扁了扁嘴“阿君,我摔倒了。”
墨九君想扶他的大手停在半空,脑子仿佛溢满了血,两耳发鸣,两眼发懵,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口水,喉结被水划过,却更加干了。
柴子然趴在屏风上,掩盖了身体的主要部位,忽然想起一件大事,问“你觉得你长得有没有一朵花儿好看。”
墨九君即将伸向柴子然的魔掌就停在与他肌肤外一指的距离,目光呆愣地看着他。
柴子然又问“你觉得我长得有没有一朵花儿好看。”见墨九君依然沉默着,柴子然气愤地搂过身边的被褥,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顺势坐到屏风上,哭嚎“你们这些没眼光的人啊当真庸俗”
“”墨九君问“你不疼了”
柴子然耿直地道“气得好了。”
“”墨九君愣了片刻,热情的眸光看着柴子然被蓝色被褥贴身包着的身体,目光呆滞“你”竟是没穿衣服。
柴子然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终于从他的目光中找回了一点儿男人的自信。被一个老太婆嫌弃不要紧,一个花花楼的头牌嫌弃也不要紧,还是有男人懂得欣赏他的好。淡定地问他“你刚才也看到我的身体了,你觉得我跟远航比,谁的更好看”
墨九君上上下下打量他,不答反而问他“昨夜你可有去那有污秽邪神之地。”
柴子然激动地任由裹着他的被褥落地,双手按照墨九君的肩头,严肃严肃再严肃地问“你觉得我跟远航比,谁的更好看”
墨九君神情亦严肃,一板一眼地回复他“远航。”
柴子然按住他的手,转而捂住自己的脸,哭嚎道“呜呜呜,我不活了。呜呜呜呜呜。”哽咽了一会儿,见墨九君目光仍然呆滞,把身上的蓝色被褥通通都扔走,着白白的身体一把搂住他,吼道“我问你最后一遍,你觉得我跟远航比,谁的身体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可爱按爪呢会有惊喜噢噢噢噢噢
算了,我估计没有,还是洗洗睡了吧
我的左手和我的右手说晚安
第17章 判案五
墨九君浑身一僵,任他骑在自己腰间,一双大手竟在空中不知所措。他 xing 子冷漠,平日里他无论何时都能保持着冷面阎王的冷漠风范,可此刻他的心怦怦直跳,嘴巴一张一合,居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滚烫的肌肤灼烧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如同被火烤,迫切地得到水,更迫切得得到某人的救赎。
柴子然见墨九君此次没有回复自己,而他的身体也被自己搂得热了,冒出滚烫的热汗。大吼“说,谁更好。”
墨九君搂着柴子然白皙滑腻身体的大手猛然地收紧,浑身一震忙地推开柴子然,起身跌跌撞撞地往门外冲,嘴里喊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柴子然被他一推,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光溜溜的身体因不习惯与大地的触碰,而微微泛红。一把搂住旁边的蓝色被褥,一手揽着墨九君借他的黑衣衫,目光炯炯地盯着那道落荒而逃,如被鬼追的黑色背影,心里有数不尽的惆怅,自言道“我真有那么恐怖吗”
他一边惆怅,一边哗啦啦地穿衣,半响后在墨九君寝居里搜出一面奢华昂贵,镶满珍珠宝石的美丽镜子,让自己帅气的头颅照了照,喃喃自然道“明明是个倜傥的风流公子,有何不妥吗莫非墨九君的审美与常人不用,觉得不仅楼雨泽比我长得好看,连远航也比我好看那么一点儿。”
他不自信地想,在墨九君眼里,远航应该就比他好看一点点吧
今日用这个计策真是下下策,柴子然后悔不已,他该让远航回来墨九君的。
春日的午后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燥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