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君神色未变,只对柴子然道“抽快些,还有下一个。”
柴子然缩了缩肩膀,并不太愿意接这看着能亮瞎人狗眼,实际是个大凶器的诡异鞭子,巴巴地看着墨九君“能让随风抽吗我怕怕怕。”说着往后退了一大步,表示真的很害怕。
随风恭敬地迈前一大步,软金鞭子仿佛是个烫手芋头般塞到柴子然手里,道“这软鞭并不可怕,尤其是无内力之人使用,是绝对发挥不出它的威力。”随风一袭白衣,虽是侍卫,却穿着寻常世家公子穿的衣衫,笑起来脸上两个小小的酒窝让人觉得他人畜无害。可这不过是一个具有欺骗 xing 的皮囊,这厮心歹毒着呢
柴子然听自己发挥不出它威力,拿鞭子的手便大胆了许多,至少这鞭子在毒死容凌之前,把他给毒死是不可能的,一步步走近容凌,脸上挂着轻佻的笑容“容凌啊容凌你也有今日。”
容凌见柴子然手里的鞭子如同一条小金蛇,心里打起了鼓,脚步微跄,扭头就跑。他身后的侍卫无需主人指令,便把他如抓小鸡般架了起来。
柴子然邪笑道“把这小子裤子脱了。”
容凌的獐眉拧做一团,故作镇定道“子然公子,此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柴子然大笑“不好意思,我压根就不想见你。”指挥着侍卫,一声令下“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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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调戏七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驾着容凌,另两人蹲在他腿边,一人按住他的大腿,一人给他扒裤子。容凌使劲挣扎,又大喊大叫,奈何无人理会。
柴子然勾唇笑着他出丑,心里得到怪异的变态满足。双目睁得老大,眼看容凌的裤子就有被抽出来,墨九君忽然道“打完就让他走吧”侍卫闻言,立马给容凌穿好刚要脱身而飞的裤子。
柴子然皱眉,墨九君的心比他的还黑,怎么今日对这姓容的偏偏格外开恩,脑子又想到刚才姓容的喊了一句我乃雨泽公子的好友。真没想到楼雨泽竟有如此魅力,又打量了几眼心 xiong 狭窄的容凌,心道“可惜那厮眼光不佳”
没了折腾容凌的前戏,柴子然为报污蔑之仇,抽他几记长鞭,鞭子一甩如蛇王出洞,堪堪击到容凌翘出来的两条黑色头发丝,又一个回旋,冲来缠上自己的脖子,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柴子然当即撒手,慢慢拿走脖子上的长鞭,白皙的脖子出现了一道新鲜粉嫩的鞭痕。他疼得在地撒泼打滚“疼啊疼啊疼啊疼啊好疼啊”
墨九君蹙眉,建议道“你可以把鞭子卷起来,如此打人便不会伤到自己。”
柴子然打滚的身体一顿,胳膊支地想了想“有道理。”指着脖子,哽咽道“可我受伤了。好疼啊”
墨九君面色冷漠,但除了提着柴子然走了一段路,态度也说不上坏,可此刻 yin 沉着脸,所有的耐心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恶狠狠道“你若是不抽他,那九十九下你就得还我。”
柴子然 o自己被咬得如今尚在隐隐作痛的肩膀,脑子一想到要被人啃九十九下,吓得一个激灵。哭无泪地站起身,若是他还不懂墨九君的用意,他这些年的白米饭就真真是白吃了。墨九君看似给他出头,其实就是让他自己动手鞭打对方,即使是寻常人被鞭打了,也会气得还手还牙,何况是有一点儿身份背景的世家子弟。
有身份背景的世家子弟遭了他的毒打,定是恨毒了他。他若是有一日被人截住打一顿算是轻的,就怕事情闹大了告到了官府,甚至惊动圣上,他小命难保,动辄还会连累全家。而墨九君,他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圣上的亲外甥,谁敢告他。
届时,倒霉的只有一坨叫做柴子然的烂泥。
柴子然露在外的白牙咬住下唇瓣,控诉道“九君公子好狠的心啊”
对此,墨九君只是一个冷冽的眸子如腊月的寒风般吹来。
柴子然握住手里的鞭子,把它折了好几折,雄赳赳地离距容凌只有一步之遥。一瞬间,他已经想通了,打了人心情舒畅了是死,不打人心情不舒畅还是死,还不如打了人心情舒畅地死。
柴子然拱手“容凌公子,得罪了。”了字刚说完,那鞭子就往容凌那弱不禁风的书生身板抽去,柴子然用了平生最大的劲儿,优雅的亭阁响起了不协调“啪啪啪”的抽打声,以及人“啊啊啊”的惨叫。
“呵呵呵,怕了没有,我让你胡说八道。”柴子然一连抽了他十鞭子,气喘吁吁地叉腰喝道。他这十鞭子抽得容凌眼冒金星,眼眶里的泪水随着他浑身轻颤,滚落到地。容凌此刻仍被侍卫架着,眼眶通红,獐眉鼠目的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小可怜。
正在柴子然怀疑自己是否下手过重,墨九君道“这样一个一个地来太麻烦了,你腿上多少道鞭痕,你就报多少个人名,全部抓来一块儿抽打了吧省得麻烦。”
柴子然哭无泪“九君公子开恩啊我这伤是自己摔的,不是别人弄的,你让我怎么报名字”
墨九君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道“丞相公子蓝初浮,鸿门将军公子金鑫,屠龙镖局公子范文文,御史大夫公子马千均,信悟侯柴子皓青兰郡主风小小,丞相小姐蓝楚楚,东少傅小姐东青釉,京都名妓顾悠悠”
一连串的世家公子小姐之名从墨九君嘴里报了下来,正是平日里那些爱唾弃柴子然之人,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
柴子然目瞪口呆中,身侧的容凌已被侍卫松了手,他软趴趴地跌落在地,黑脸上挂着几颗泪珠,苦大深仇般盯着柴子然,恨不得活剐了他。柴子然被他这一看,摊手无奈道“我也没法子,是九君公子非要我抽你的,我想拒绝都不行。”
墨九君道“你咬了我,我要咬回你,实属正常。可子然公子非要跟我谈条件,要我帮你报仇雪恨才能被我咬,这不人我都给你抓回来了。”
柴子然自认是无耻中的能手,谁知强中自有强中手,歪曲事实真相的能手也不是只有他和容凌,还得添一个墨九君。他挫败地盯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侍卫压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世家公子或京都名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那些人的目光愤愤瞥向他,恨不得 she 出几只毒剑,让他直接万箭穿心。
柴子然只想仰头咆哮墨九君,最毒你的心
这群浩浩荡荡的公子有一个走到最前沿的人见了柴子然直接斥道“阿然,你到底在做什么”
柴子然哭无泪,看着墨九君的冷漠脸,道“这个是我亲阿哥,不用打了吧”
墨九君“九十九。”
柴子然眼眸里挤出几颗可怜的小水珠,哀怨地看着柴子皓“阿哥,我对不住你啊”
来的一众男男女女被身穿铠甲的众侍卫围着,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众侍卫便让他们整齐地排队,头一个站到柴子然面前来的人是丞相公子蓝初浮。他一头整齐的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穿浅蓝华袍,袍子还绣了几朵小梅花,是个自认清高清寒之人,他人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便把目光看向墨九君,问“九君公子这是何意”
墨九君理所当然地道“给阿然出气。”
蓝初浮闻言,难以置信地盯着与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柴子然,蓦然转头看向身后排队排得整齐的众人,大怒“荒谬我等被九君公子的侍卫挟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