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y总是要开一夜,我觉得没什么事了,就想走,但苏昊天被灌的越来越醉。
横竖倒也同样不关我的事。
他今天摆不了那只天鹅,明天总会的吧
就算明天发现不了,还有后天啊。
不过哪怕他的反 she 弧再迟上两个星期几个月,我也可以慢慢等,不着急,日子还长得很呢。
这个时候,我的眼前一花,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穿着小连衣裙的如花美少女唐心甜,扶着她的ui欧巴苏哥哥上楼去。
那一瞬间我有点五雷轰顶的感觉。
因为是第一人称视角,所以有些偏于自我吐槽的内心活动并不一定是事物的客观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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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转念一想,我雷个头啊雷。
这一次,唐心甜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妻子;苏昊天也依然同我是朋友关系。
只是我没有想到,上一生我最少有女儿,这一次倒是啥也没有了。
这是不是也有点儿不对劲。
觍着脸说一句,我之前看苏昊天扣扣索索想说不说那个劲头,差一步就认为他这一回打算跟我有点什么。
幸好我持得住。
这一次回来,改变的东西太多。我记得上一次,唐心甜和我,好像也是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夜。
场景都没怎么变,除了主人公变成了苏昊天。
我这晚上压根就没睡着。
一闭上眼,眼前就出现我以前的妻子和女儿。其实我根本就不敢想凡凡。我这一次来,哪怕一丁点坏事都不挨手,也把凡凡给弄没有了
如果凡凡能跟我说话,她问我,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只知道心在痛,但却不知道在哪里痛,因为知觉都已经麻木了,到最后只是痛得在床上滚。
一个男人可以扛下所有的沧桑,却扛不住作为一个父亲的痛苦和后悔。
我居然舍了我女儿一次,还有第二次,我心痛到恨不能砍下自己十根手指头。
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这个问题我答不出,但我也明白自己不想要现在的结果。
过了两天,我缓过了劲,去唱片公司溜达。
我想逮个人哪有逮不住的,没过多久,唐心甜看到我,隔老远就喊“念老师好”一个六十度鞠躬。
我拿着咖啡淡淡地从她身边走过。“小唐在练习啊我过来看几个学生。”
唐心甜一直目送着我,就跟瞻仰天神一样瞪着我走进咖啡厅。过了一会,她得得得地走了。
又过了一会,她得得得地来了。手里捧着一大堆东西。
我很感动,这么多东西都变了,唐心甜是我的脑残粉这件事却还没有变。
感谢上天。
“老师,在你等人的时候我可以坐到你旁边吗”唐心甜用唐心甜十足的腔调问。
就跟若干时空以前的她一模一样。
我和蔼地看了她一眼。“嗯。”然后看到她摊在桌子上的东西,伸手拿过来,笑了。
有一本我以前出的商业散文集,还有签名。
还有些和其他艺人合作的七的八的收藏品。
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私藏物一一都翻了翻,然后放下,拿起她放在最上面的文件夹子。
如她所愿地问“你最近在唱什么歌”
这个话题很好聊。
我问了教她的是谁,苏昊天教她怎么唱,又问了些别的。
她现在一天除了练歌,还要学五六个小时跳舞,还要花点时间补习高中功课。我问她累不累。
“不累。像昊天哥哥一天也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我怎么会好意思喊累。”
苏昊天是那种自我约束狂型的人,他不但工作起来像一根绷紧的弦,也连带的他身边的人要不断追赶他的步调。
我安小姑娘“你用不着跟苏昊天一模一样。比如说他唱歌的方法,其实就跟你完全不会一样。”
“是什么不一样呢”
她确确实实是个一点就亮的丫头。
苏昊天其实没教她别的,教的还是基本功。但如果让他继续教,估计仍然是基本功,可是唐心甜两三年内也根本达不到他那么控制力强到变态的技术。
“我这么说吧,他唱歌的纬度和你不一样,他的纬度可以从赤道到西伯利亚这么宽,但这个需要阅历和相应的功底。你一个小姑娘,没有必要去开拓极限。你应该注意到歌曲是一个流动的整体,你没有能力过分地控制音色和表现细节,这个没有关系。你要关注的是整个时间序列,节拍的变动 xing ,你抓住了序列上变动的点,整个表现就是活的。”
唐心甜好像听进去了。
这不奇怪,她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歌手。以前细节方面都由我来替她把握,她要关注的只是她能力所在的那些点。
我们聊的非常开心,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我也有点开心。
但是开心的谈话不可能持续到永远,我说我要走了,唐心甜犹豫了几秒钟,就问下午好不好请我吃饭。
我说“这怎么可能,要也是我请你。但是你的监护人呢”
她又犹豫了几秒钟,然后果敢地说“没关系,昊天哥哥今天很忙,不会来帮我录音的,而且就算等他有空录音,每次录音不是半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出去玩一下应该也不会影响的吧”
她身上混合着奇妙的差不多是女人的沉着,和少女的幼稚,说完这些还歪了歪头,等着我批准或者建议。
那么我就如她所愿,要当个坏大人了。
“偶尔去玩一下当然不打紧。跟我出去兜兜风,也算是采风吧。”
唐心甜抿着嘴,眼睛里笑的很甜。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收到苏昊天一个电话。他确实有够迟钝。
一拿起电话,他就问我“有没有时间,吃个饭”
声音里面压抑着泛泛的激动,还有其他难以形容的情绪。
我说吃饭可以啊。啥时候,谈事儿
结果他在家
我在。
他平心静气地说“那,我一会到你家来。”
我一看时间。接近晚上十二点。
幸好我在家。
我有点儿蛋蛋的莫名,和淡淡的喜悦。
晚上不堵车,苏昊天瞬间就来了。当然拿着我送他的那cd。
于是我们坐下,谈工作。
我谦逊地说“虽然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但如果你不喜欢,或者不适合,那只要开口直说,我可以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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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说,苏昊天的专辑刚刚发售,我们要一起做点什么东西,作品见到大众也是很久以后了。
不过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他现在刚好声势有点受损,如果因为我一手操持的作品再次大卖,那成就感自不用说。
“喜欢不喜欢倒还另说,适合不适合,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