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否也是这样光滑
达斐利吞了一口口水,把视线移向了别处。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别的事要走开一下,反正修亚教官也没有找我,你等下自己去吧。”
说完,达斐利就急匆匆的跑了。
时匀不疑有他,反正他也不喜欢达斐利总是粘着他。他自己快步走入了浴室,找了一格无人使用的衣柜开始脱衣服。
这里放有洗干净消毒好毛巾和一套宽松的白t恤和黑色运动裤。供给在这里洗澡的学生替换。用完以后放入寝室的洗衣篮,自然会有人收回放回到这里,是很方便的。
学生也喜欢在经过劳累的体内训练课后,穿着舒适的衣服去吃饭然后回寝室休息。
时匀干脆利落的把脏衣服放进准备好的衣袋,拿着毛巾进了浴室。
虽然是公共浴室,但是每个隔间都有门,还是有一点隐私 xing 。但达斐利是连时匀在更衣室这段时间内短暂的体都不敢面对才跑了。
此刻浴室里已经有一些学生开始洗了,时匀一进入浴室,就感觉气氛好像不太对。
有些人也不洗澡,就靠在墙壁上看着他。甚至把另外一些想洗澡的学生赶走了。
时匀把肩膀上的毛巾扯了下来,握在了手里。
“怎么了”
时匀的身材看起来是比一般的aha是要纤细的,但是他此刻内裤以外的身体上无一处没有肌肉,根本没有荏弱的感觉,他的身材比例只让人觉得完美。
“你认识我是谁吗”
一个比时匀要高了一个头的学生站了出来,他隆起的肌肉几乎把脖子盖住,显得比时匀要宽一倍。他的黄色头发剃的很短,方方正正的脸也显得特别老成。虽然是学生的年纪,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已经经历过军旅生活的士兵。
时匀不记得,于是老实的摇了摇头。
“我是入学考试体能测验的第三名,雷诺”他咆哮的时候,口水的碎末像是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落下。
“如果不是你们两个马尔努特中学的走狗屎运,我会是第一名”
他一边说一边向时匀走近。
靠的那么近的情况下,他体表带着烟火气息的信息素一个劲的往时匀的鼻腔里钻。
时匀受不了的后退一步,这味儿太冲了。
“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再说第三名也不错啊。”
“你小子少说风凉话了本来我想让你知道阿瓦辛纳课程的难度,给你点颜色瞧瞧,结果你竟然巴结上了教官的大腿,以为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吗”
时匀心下了然。
这样才说得通嘛,原来是新仇旧恨混在一起了。
“你嫉妒我可能有成为机甲魂士的天赋”
他直接回问道。
“才不是”雷诺脸涨红了,直接否认。“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浴室没有监控。这是我们教训你的机会”
“哎,你们可真不像个aha。要我看你们还比不上马尔努特中学的学生呢,至少他们想找我打架的时候不会找那么多理由”时匀讽刺道。
雷欧怒吼一声,跟着后面几个同伴一起扑向了时匀。
此时,在离斗殴发生的浴室不远的研究院中心,一个紧张的实验正在进行着。
从那天受了刺激开始,瑞度法几乎二十四小时驻扎在了这里时匀的尸体边。
而一群研究员在亲王越发可怖的视线下,忙的脚不沾地。
在第六十三次看到那些研究院的橡胶手套抬起时匀了无生气的脑袋,像个被玩弄的木偶一样被贴上芯片。
等一下还会有电流通过那些芯片,进入他苍白的肌肤,早已凝固的血管甚至都会因为这种刺激而爆出青色的脉络。
但是往常这样做之后得到的结果还是失败。
而他一次一次满怀希冀的等待全部被打碎,变成了割碎他心脏的刀片。
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冲到这个实验组的负责人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握,这种一样但是无用的实验还要进行多久”
伊摩尔不慌不忙的按住瑞度法的手,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抬起手里写满数据的笔记本看了一眼。
“不要着急亲王殿下,这个实验和你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事实上,每次的实验都不一样。”
“您上次带回来的时匀的研究资料很有用。我有了一个新的猜想。”伊摩尔说到这里,让助手把一个巨大的金属方盒推过来。
瑞度法放开他,看向那个金属方盒。
“这是什么”
“打开。”伊摩尔吩咐助手。
金属笼门缓缓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坚硬物体撞击金属的巨响。
好几个研究员虽然早已知道里面是什么,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不怪他们,毕竟这里面是一个危险生物啊。
随着金属挡板完全升上去,透明的钢化玻璃内,一只三米高的虫族正在里面愤怒的挣扎。
它长的其实是它同族里外貌较不可怕的一种。他没有寒光四溢的肢体,也没有巨大的獠牙,但是它的触须特别长,嘴巴的造型更像是一种喇叭形的乐器。
这是一只哨兵虫。从他发光的尾部来看,这还是一只哨兵脑虫。
、038
因为时匀死亡的原因, 瑞度法现在极其讨厌虫族。他眉毛几乎拧成了一团, 死死的盯着伊摩尔。似乎在警告他如果不能说出这个东西在这里的合理理由, 他就把他丢进这只虫子的笼子里去。
“是这样的,通过时研究员的报告, 我们发现他很有可能早已知道自己和虫族有非同一般的沟通能力, 所以这个情况也就符合那天其他士兵看到虫族追赶他们时, 绕开时匀的异常行为。”
“可是他后来还是虫族带走了”瑞度法说出这句话,简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啊, 我问了当时在场的很多士兵, 还调阅了很多当时飞过那处上空的战斗机录像, 结果发现时匀当时遭遇不测时和其他人的不同。”伊摩尔指了指他旁边的电脑, 然后端详瑞度法的脸色。
“您承受的了吗是听我总结还是亲眼看看”
“指给我看。”瑞度法没有犹豫。
就算他马上因为心绞痛而死,他也会挣扎着在死前弄清楚时匀遭遇意外的一切。
伊摩尔飞快的打开电脑, 打开了一组比对照片。
其中一张是时匀被勾倒的画面, 另外五张都是其他士兵被勾到的画面。
即便这个时候时匀带着头盔,很难看清他的面貌, 但瑞度法的呼吸还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其实他自己也看过当时的录像很多遍了,但是基于情绪问题,他肯定看的没有第三者仔细。
“您看抓住时匀的这只虫子的节肢,和其他几张照片比有什么不同了吗”伊摩尔用手里的激光笔指了他发现的几个点。
这样特意的指点, 瑞度法再心绪不宁也发觉了。
“它没有下死手。”
“对。”伊摩尔一点也没有是面对一位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