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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5分页 第 105 分页

作者:荔箫 字数:6077 更新:2022-01-01 12:38:09

    勤敏侯府里, 吴氏到底是没被卖了。叶蝉当着她的面把她家寄来的卖身契扔进了火盆,然后罚她在院子里跪了两个时辰。

    她身边的下人,叶蝉也免不了都罚了一顿,因为他们知情不报。叶蝉在罚他们之前放了狠话日后再有这种事,你们帮吴氏瞒一个试试连你们带吴氏, 有一个算一个全发卖出去。

    完事之后, 叶蝉让周志才和青瓷等几个把人送回去, 减兰也帮着搭了把手。两刻后减兰回来,跟叶蝉回话的时候都不敢抬眼。

    “吓着你啦”叶蝉哑音笑笑, 跟她说你别害怕, 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也别觉得我是瞎迁怒下人。

    她跟减兰说“虽则都说不瞎不聋不作家翁, 可咱也不能真瞎真聋。就说吴氏这事, 现下倒确实没捅出什么大篓子, 可我不管你说能行么以后还不得把咱侯府都搬空了”

    叶蝉觉得, 吴氏干的这事,就跟果子里的蛀虫似的。她蛀果核的时候你不管, 蛀着蛀着就蛀到果肉了, 早晚要蛀到从明面上都能看见。可是到了那时候,补救都来不及了。

    但减兰还是低着头, 束手束脚地局促了一会儿,道“夫人您误会了, 奴婢不是觉得您罚得很, 是觉得是觉得吴氏的家人怎么那样真是一想都怵得慌, 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减兰跟她说,她一直觉得家人在世是很幸福的事,可吴氏的家人让她觉得,这也因人而异。

    “吴氏那么顾着家里,家里还那样。奴婢的爹娘要是那样,奴婢要恨死了。”减兰这么说。

    叶蝉头一回跟她聊家人的事,想了想,忍不住问“你的家人还有还有能联系上的吗”

    她问得时候很犹豫,紧盯着减兰的神色。减兰倒很平静,告诉她说“爹娘在奴婢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印象不深。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后来调去了宫中不同的地方服役,也就没法找了。奴籍的人不值什么,改换名字也不一定好好记档,所以就”她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只能认命了。”

    叶蝉听完只觉得,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吴氏是家人无情,减兰更是自小就身不由己。相比之下,她真算是没经历过什么波折的了,只要爹娘兄长好好的、谢迟和孩子们也好好的,她便可说是万事如意。

    她不禁一叹,向减兰道“容氏有自己的事在忙,你平常不妨多跟吴氏闵氏多走动走动吧。跟吴氏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让她安心过日子,府里不会亏待她的。”

    她近来也逐渐清楚了,减兰在阖府上下眼里都是“正院的人”,出去做什么都会被当做她的意思。那让减兰多跟吴氏闵氏走动一二再合适不过,既不用她自己总费心,又免得下人看她们二人不得宠就欺负她们。

    叶蝉想,一大家子人一起过日子大概就是这样花八分心力关照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也匀两分心关照关照自己并不太在意的人。家和才能万事兴,不然谁出了事最后可能都是一家子的事。

    吏部,又过了几天,谢迟得了个好消息太医院好像研究出医治时疫的方子了。

    之所以说是“好像”,是因为药效还不太确定,有些药材的用量还需要调整。但总之,这是个很好的进展。

    “不过有效与否,终究也还要因人而异。”太医院院判谨慎地这样说。

    谢迟摆了摆手,对此心里有数什么方子不是因人而异或多或少都和体质有关,单是医治风寒的方子都有好多种,不同的人得了同样的病,因为体质的缘故,方子可能也截然不同。

    “只请院判大人确保这方子对大多数人有效。”谢迟沉然道,“另外,现下安置在官衙内等待救治的百姓颇多,虽然免不了拿他们试药,但也请大人十拿九稳之后再试。是药三分毒,可别没能救了人反倒夺了人的性命。”

    院判点点头“这个自然。君侯放心,这方子是照医治风寒的方子改的,没什么凶险药材,吃了最多是不起作用,绝不会伤了性命。”

    谢迟吁气点头,觉得可算松了口气。时疫从事发到现在已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眼见着天气越来越冷。随着入冬,疫病多半会越闹越厉害,太医院能赶在这会儿有些进展真是老天有眼。

    于是当晚,谢迟和谢追都各自了回府,打算睡个难得的好觉。

    于是,谢迟一回府,叶蝉就发现他今天心情爆好,一进门就问青釉“有没有什么味道清爽宜人的酒,我和夫人喝一杯。”

    叶蝉盘坐在罗汉床上看看他,伸手“心情这么好那来亲我一口。”

    谢迟嗤笑出声,几步走过去把她一抱,又转身坐下,把她圈在怀里“想我了”

    叶蝉乖乖巧巧地缩在他胸前“可不是你自己数数,你有几天没回家了”

    谢迟一想,似乎有七八天了,是有点久。而且这七八天,他都没顾上让人来家里给她带个话,平常在顾府读书都还会偶尔让人回家问问家里好不好呢。

    他歉然笑笑“对不起啊,实在是忙得晕头转向了。”

    “没事。”叶蝉一哂,见青釉已端了两小壶酒进来,就说,“天冷了,我帮你把酒温一温,你先去给爷爷奶奶问个安。奶奶最近心里不安生,生怕你在外头忙着,自己染了时疫。”

    “不会,我差事办得可好了”谢迟一边自卖自夸了一句,一边还是放下她出了门,依言去向爷爷奶奶报平安。

    叶蝉示意青釉把酒搁在了罗汉床的小桌上,又要来了小炉,温酒温得十分惬意。

    青釉取来的两壶酒不一样,一壶味道清冽,酒劲也大一些,适合谢迟;一壶是清甜的桂花酒,闻着跟蜜糖一样,正好她来喝。

    叶蝉温着温着,酒味就飘散了开来。元显元晋好奇地跑进来看,被她板着脸轰了出去“去好好读书练字,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累得够呛。娘给他温点酒,喝完就要好好休息了,你们别来打扰。”

    她走到门口时,谢迟刚好折回来,听见她的话再抬头一看她,他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然后他咳了一声“是,爹今天要早些休息。”接着叫来乳母,“带他们回前宅歇着,明早再来一道用膳。”

    近来他们都是住在正院的,为什么又突然让住处前宅元显元晋一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乖乖地走了。

    谢迟目送着他们走出月门,然后迈进门槛,一把搂住叶蝉,俯身深深一吻“看来是真想我了,身体力行啊。”

    身体力行

    叶蝉双颊顿红,喉中不自在地哽了一下,就被他揽进屋中。

    他又把她圈进了怀里,坐在罗汉床上,以一种无比霸道又宠溺的姿态拿着小瓷杯喂她喝酒,一边喝一边聊着些有的没的。这种温存和酒劲儿一起让叶蝉身上一阵阵的酥软,待到微醺之时,她便再忍不住,将脸往他怀里一埋,很委婉地说了句“不喝了。”

    谢迟一声低笑,仰首把较烈的那壶里剩的几口干了。而后将她一抱,却没直接上床,直接在罗汉床上就宽衣解带起来。

    “”叶蝉吃了一惊。

    她从没在罗汉床上和他欢好过,虽然也是自己屋里,罗汉床上也还软和舒服,可是没了幔帐的遮挡,她莫名地觉得特别羞耻。

    她于是惊慌地抓住了谢迟的衣领“去、去床上好不好”

    谢迟照着她的脖颈啃了下去“书上说,偶尔换个地方比较新鲜有趣。”

    叶蝉

    他最近又看了什么闲书啊为什么应对时疫的时候还会有工夫看闲书啊

    这念头在脑子里还没过完,她双肩便倏然一凉,低眼看去,他正潇洒地把她的上襦甩到一边。

    她这时才迟钝地意识到一个比没有床帐更令人觉得羞耻的问题罗汉床上没有被子

    然后,他们就这样暴露地、无耻地“身体力行”了一下。

    回到床上睡了一觉之后,谢迟又把她拽起来“温习”了一下。

    最后叶蝉觉得吧

    在罗汉床上还真蛮有趣的0v0。

    而宫中,此时正一片肃杀。

    这种肃杀是从一天前开始的。一天前,太子妃崔氏下旨赐死了一个东宫妃妾蓝氏,并且十分罕见地下旨烧尸。在众人的印象里,太子妃一贯端庄大方,这样的雷霆手段实在令人瞠目,东宫里顿时遮了一层阴霾,宫人们连走路都死死地埋着头。

    此事背后的原因,也很快传了开来。

    宫人们说,那蓝氏得了时疫,太子妃是怕时疫传染殃及东宫,才即刻赐死了蓝氏,烧尸亦是同样的原因。

    但翌日一早,东宫还是封了宫。大多数宫人、妃妾一起床便被关在了自己的住处,具体还有谁染上了时疫,一时没人能说得清楚。

    有人说是太子,因为太子近来一直宠爱蓝氏,也有人说是太子近前的宫人。

    也鲜少有人知道,皇长孙谢元晰在傍晚时被悄悄送到了紫宸殿,在皇城外的官衙研究时疫的许多太医也都踏着夜色入了宫。皇宫里依稀弥漫开了一种鲜见的紧张,这种紧张似乎被很好地束在了紫宸殿里,却又如线香缥缈的烟雾一般,若有似无地在空气中散开。

    紫宸殿寝殿的大门紧阖着,内殿里,皇帝犹如石像般端坐在御案前。太子已不知跪了多久,太子妃冷漠地坐在一旁,三位公主分坐在另一侧。

    殿里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时光在一股巨大的绝望和愤怒中被撕扯的无比漫长,好像这一日能耗过平常一年去。如此悠悠长长地又过了许久,天子突然怒火难抑。于是瓷盏掷地、纸张本册飞散而下,沉重的御案轰然砸倒,满殿的宫人唰然跪地。

    “父皇息怒。”太子妃与公主们一并跪了下去,殿里的安静中,有了点透着紧张的呼吸声。

    “得时疫的怎么不是你”皇帝指着太子怒喝,“得时疫的怎么不是你”

    太子不敢吭声,太子妃没有再说话,就连公主们也没开口为他说情。皇帝的怒火便犹如决堤的潮水般,汹涌而出“朕已不指望你能承继大统可你没有兄弟,元晰是大齐唯一的皇孙你不懂吗他的分量你不知吗那你还记不记得他是你的亲儿子”

    太子被斥得战栗如筛,在皇帝的怒斥间,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话音落时才连忙开口争辩“父皇、父皇儿臣实在不知时疫竟与禽鸟有关,若是知道,儿臣无论如何也”

    “殿下当真不知道吗。”太子妃的声音冷若寒刃,硬生生截断了太子的辩白,“殿下为此与八世子争执数日不休,八世子最终也没有点头,殿下身边的宦官为博殿下欢心才想了这样的办法这和时疫有关无关,殿下当真不知道吗”

    “你”太子面上怒色窜起,崔氏却并无惧色。她冷涔涔地回看过去,竟将太子看得哑了声,咬着牙低了头,“儿臣知错。”

    唰地一声,长剑出鞘。皇帝提剑而上“早不该留你这孽障”

    “父皇”三位公主面色齐变,年纪最长的淑静公主首先回神,匆忙拎裙起身抱住了皇帝个胳膊“父皇不可”

    她说着复又跪地“他愧对大齐愧对皇长兄,死不足惜。可眼下眼下万一太子殒命,元晰再有个闪失,大齐一夜之间储位空悬,刚被父皇压下去的宗亲势必野心再起。到时朝臣摇摆不定,厮杀在所难免,岂不祸事更大”

    皇帝仍自怒不可遏,不理淑静公主的规劝,提步便要再度上前。

    顷刻间,他眼前却倏然一黑,蓦地向下栽去。淑静公主骤然一惊“父皇”

    “父皇”另几人匆匆起身上前搀扶,宫人们也顿时蜂拥而上。

    混乱中,太子妃恨然看向太子,目眦欲裂“如果元晰有个三长两短”

    她紧咬着牙关“如果元晰有个三长两短”

    她嗓中逼出的声音宛如地狱伸出的夺命锋刀“我一定亲手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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