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宫之中,她与淑妃虽是孪生姐妹,却是各自为政,不甚亲密,得知姐姐的死讯,也无甚太大的心情起伏,只道少了个对手。
殿中,见到陛下对北玄逸的待遇便知对其的喜爱之情,那么,不如将其过继了来,之后,或骗或逼或迫,便随她了,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童不是,而且,还能让陛下时常过去看看,如此,她便有机会
想到此处,锦妃心里暗笑
北玄逸听了锦妃的话,微黑的瞳孔一紧,竟生出几分噬血的气息,渐渐抬起了头。
一直注意着两人情绪变化的锦妃对上北玄逸的冰冷黑瞳,身体一颤,捏了捏微shi的手心,想到自己方才的话语,竟生出几分后悔。
“逸儿觉得如何”
这般ji,ng致的人儿,怎是如此蠢笨的女人能算计的
察觉到北玄逸释放的杀意,北玄昊的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低头,恰巧望见那抹黑色的旋涡,一个惊愣,那湛蓝之中竟幻化有如此的血色风采,真真令人诧异
想是这人儿还未注意到那眸与杀机显现时的联系,若是知晓,应早已有所掩饰,便不会让他瞧见这般奇景,想到此处,北玄昊的心里生出几分庆幸
北玄逸优雅地跳下北玄昊的怀抱,一头随意扎在脑后的黑发跳出几缕,飘逸地贴在脸侧,发侧暗伏着一疑是活物的碧绿玉蝉发饰,带着几分诡异,一步一步,走到锦妃一丈前停下,定定看了她一阵,气氛开始凝固,继续不急不缓地靠近,两人即将触碰到时,脚步一个错开,直向殿外
心理恐惧战术,享受了极至的恐惧后,愀然死去,真是成功。
待北玄昊察觉不对劲,锦妃缓缓倒地,七孔血色点点,竟是中了至毒,已然身死。
北玄昊望着那已然消失的身影,一声叹息,薄唇却是愉悦地掀起,“又是一朵大好的鲜花凋零,逸儿是否想好了,要怎样赔偿父皇”
寂静的大殿寥寥无声,升起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控诉着两人的噬血、冷情
“九皇子北玄逸,驱蛇害死宫妃,小小人儿,心肠却是狠毒无比”
未几日,内宫之中都流传了开来,见到北玄逸的宫人都远远的避开,竟与前世有几分相似。
父皇不是说,封锁了消息么
那么,是谁流传的这话
北玄逸的脸上绽放出迷幻般的微笑,却是噬骨邪肆得很,让进门的北玄昊一阵眩晕,心里却道,有人惹了他的逸儿
只有在情绪极度不满或是愤怒之时,北玄逸才会这般笑法,几天的相处,北玄昊已有领悟
“逸儿”
北玄昊伸手抱起敛了笑的人儿,自坐在那椅凳之上。
北玄逸木了一木身子,很快便松弛了下来,任那霸道的人抱着自己。
若是反抗,初时见面的那一翻你追我躲,岂非又要重演,好不容易积聚的灵力又要耗尽,终是要被得逞,还不如乖乖就范。
北玄昊见状,欣慰笑笑,初见,便在这人儿面前吃了憋,却又中了邪般锲而不舍地自个儿撞上去,一翻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却不知,北玄逸只是执行了他的宗旨牺牲以最小的代价
“逸儿可否考虑清楚了”
北玄昊白皙的下巴抵着柔软的发心,问着几天来便问过却未得到答案的问题。
“父皇后宫鲜花无数,更有宫外野花遍地,凋了几朵又何妨”
北玄逸已经习惯了怎样面对他那顽固的父皇,淡淡地回答道。
北玄昊抽了抽,这是一个孩子讲出来的话么
可他也没把他当孩子不是
那么,是把他当什么了
微微摇头,甩去了那个疑惑,低头在那白嫩的脸蛋亲上一口,满意地看着北玄逸疑是吃憋的表情,心情一阵舒爽。
时常被一个跟自己灵魂年龄相近的男人亲了脸颊,怎么想怎么别扭,北玄逸看了那行为幼稚的人一阵,遂坦然,他现在就一孩童身体,而亲他的是这个身体的父皇不是
“逸儿可是恼怒那些传闻”
北玄昊喷在北玄逸颈脖间的热气惹得他一阵酥痒,手掌抵着那烦人的下巴,将其推开,清冷道“不是。”
“那可是在恼怒父皇”
北玄昊顽强地凑着脑袋过来,趁其不备,在那小巧的耳垂咬上一口,惹得北玄逸一阵哆嗦,却并不反感,只觉诧异
父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前世,虽知晓情爱之事,却因众人恐其喜爱蛊蛇之类,无人敢接近其三步以内,更何况那些娇若花朵的女子,因此从未有过此相触碰,如今,却也察觉到父子两的行为未免太过
在北玄昊脸上探索一阵,终未得其问。
“父皇也知道自己太过纠缠不休,惹恼了逸,可惜,逸此刻恼的却是流传这话的祸首,父皇可知是谁”
“逸儿想知道”北玄昊狡颉一笑,“那便搬来奉天殿吧,父皇每天往逸儿这边跑,终是个问题”
北玄逸怔怔看了北玄昊一眼,这祸首,自己便可查到,怎么脱口而出,问了这人,而且这人还顺竿而上,好厚脸皮
“如此,便罢了,逸自己也可找到,只是要费上一翻工夫了”
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谓之蛊毒。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选一蛊,驯以灵力,并日喂其以奇药异草混合鲜血,经年可得灵蛊,身具灵性,为极品蛊,灵蛊鲜有人知,只因“仙术师”是为传说,非真也。
“众灵蛊”,灵蛊一脉,成双,子灵蛊可在众人身上传播,得以“灵言”后,子母相通而知,执母灵蛊者,可顺之知子蛊在何人身上,此人便是“灵言”祸首
北玄逸方将众灵蛊中的子灵蛊下在了身边的宫女身上,石竹便来见了他。
“殿下,公孙丞相在殿外求见”
话说,虫子终于可以发文了,可是,为啥不能重新编辑文文类
而且,也回复不了亲们的评更是加ji,ng不了
啊,虫子只能说,抱歉抱歉啦,等连城一恢复,虫子就加ji,ng回复修文只修前一章的说,么么
怨念怨念
第八章 那个亲了
公孙丞相
这父皇才安生了几日,怎又生出一个公孙丞相
石竹应是知道他的禀性,不喜他人踏足主殿,怎的,竟将人领到了主殿之外
似是知道北玄逸的疑惑般,石竹低首解释道“这公孙丞相是殿下的外公,也就是殿下母妃的生父”
还道,怎么有人来看他这个人见人怕的九皇子,原来,是这个从来未曾谋面的外公。
北玄逸不耐地摆了摆手,示意石竹将其领进殿来,便自顾靠在软榻之上。
公孙木易进殿,一眼便瞧见了那清冷剔透的小人儿,那人儿似是专门让人瞩目般的存在,一身傲气自然滋生,更别提盘踞在其身前的那条粗黑温顺巨蟒。
北玄逸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臃懒清冷的蓝眸静静打量着。
眼前的儒雅男子,一身华贵青灰衣衫,两道剑眉入鬓,显得很是ji,ng神,高挺的鼻梁下,略微苍白的唇抿起,甚是严谨,泛黄的皱折皮肤,说明这名俊朗的男子已是步入中年
因着北玄逸还是未成年的皇子,公孙木易只弯了腰,并未跪下,本是双眼探视着北玄逸,终在北玄逸清清冷冷的回视下败下阵来。
“九皇子近来可好,听闻九皇子的母妃已然过逝,臣心中甚是伤心,毕竟是臣亲生”
见北玄逸只是看他,未有其他动作,公孙木易甚是心惊烦躁,便想找些话题,却不想,只是开了个头,便被北玄逸直白地打断,“自从母妃被打入冷宫,公孙丞相便不再有联系,五年前,母妃过逝,更是未见丞相有任何的消息,丞相今日的伤心,不知,是从何而来”
公孙木易穷形尽相,老脸瞬间涨红,一时间,讪讪然,掩饰性地找了凳子,未经北玄逸的同意,便坐了下来,调整一翻。
北玄逸本就不耐,而公孙木易的一翻动作,使得北玄逸对其更添厌烦。
“公孙丞相若是不想直言,就请回吧”公孙木易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异色,竟小看了这五岁孩童。
北玄逸收回了如刺般的眼神,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弯起。
他极喜欢扮猪吃老虎,在对方不可预料的那一刻,瞬间挑明一切,而对方脸上出现的异样表情会使他的心情非常愉悦,可是现在,他开始不耐了
公孙木易虽外表儒雅,内里却是j,i,an同鬼蜮,很快便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看了眼那不远处的巨蟒,隐藏心底的忌惮渐渐生出,闭目调整了一翻,再睁眼时,便已然回复了狐鼠本性。
“臣来此,是为九皇子将来能在朝中立足,甚至是问鼎那九龙宝座要知道,大皇子有他母妃的娘家,将军世家支持;而二皇子则是有刑部撑腰,再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他们虽没了母妃,可陛下也很是重视,将他们交给了有着资深学问政见的前丞相教导”
北玄逸不喜人在其面前一副假面,见公孙木易现出本性,便耐着性子,听其讲完。
“九皇子形单影只,若是长久如此,终有一天,会被这y森的后宫吞没,不如让臣作为九皇子身后的势力”
公孙木易絮絮叨叨,长篇大论地讲了一大堆,无非就是为了让北玄逸争夺那位子,却不知,争夺之后,那位子上坐的,会是他这个孩童,还是如今的这个丞相
“父皇正值盛年,朝中亦是井井有条,公孙丞相莫不是觉得父皇好蒙骗,开始了拉帮结派,要知道,帝王终究是帝王,莫要忘了,究竟谁,才是真正能指手乾坤,覆手云雨,权倾天下之人而这帝王之术,又怎是尔等能够触及不定,你们的这翻举动,已然在父皇的掌握之中”
北玄逸一双蛊惑人心的蓝瞳定定得看着公孙木易,眼中的嘲讽和轻蔑甚是明朗,公孙木易暗中摊开掌心,在那锦缎衣袍上抹了抹,那青灰之上便出现了点点水渍。
帝威不可犯
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他竟忘了这北玄帝是怎样一个杀伐决断的人物,难道,北玄帝这几年的敛威,让他忽略了当年的噬血修罗
想到自己最近的作为,公孙木易似被当头一木奉,ji,ng神恍惚。
默了一阵,北玄逸继续开口,“公孙丞相认为,金钱、权势、地位,若是逸真的想要,还能得它不到”
油然而生的帝王气势,使得本就清冷的内殿一阵压抑,北玄逸身上散发着逼人的傲视丰采
公孙木易怔怔间,一阵哑然
明黄的锦纱之后,间或传出声声的原始律动,呻吟喘息不断,为那纯粹的黑夜,增添了几分迤俪风情
静默了一阵,帐中走出一人,浑身赤裸,却是俊逸非凡,丝毫不减尊贵的帝王威仪。
北玄昊看了一眼低头为其穿衣的曹秋,曹秋领会,招来了几人,待北玄昊走出亮堂堂的奉天殿,众人抬出一个被锦缎包裹的人形蛹被
与明亮的奉天殿不同,北玄逸的逸阳殿里,透着温和的烛光,不是很明亮,只是飘渺柔和。
主殿未点灯,只因北玄逸喜欢黑夜的颜色,神秘,自然,高贵,性感,刺激,那个颜色里,无论肮脏,或是圣洁,都不得窥视,是个难得的安宁之所,却也存在着致命的危险
北玄昊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主殿,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风情未散的凤目,穿透层层围帐,落在那个小小的身影之上。
忽而,北玄昊上了那宽大的锦床,头轻柔拱进北玄逸的颈窝,鼻间萦绕着冷冽的竹香,若有若无,似从体内散发,让北玄昊不禁想要更加紧贴那柔软的身体,却又恐惹那人儿不耐。
“父皇真有兴致,竟深夜来访”
北玄逸早在北玄昊抱住他时,便醒了过来,暗自恼怒,对那霸道之人的警惕竟然降低了,黑暗之中,软糯糯的清冷童音,扣人心弦
“怎么,逸儿不喜欢几日不见,父皇对逸儿可是想念的很”
北玄昊半撑起身,俯视身下的小人儿,又想起方才高潮时,脑中竟映出北玄逸的身影,不禁下腹一阵紧缩,竟是动了情欲
“怎么可能喜欢的了”北玄逸的话还未出口,便被突然而至的柔软堵了回去。
北玄昊霸着自己的优势,在北玄逸身上一阵掠夺,惹得未经人事的北玄逸眼神迷茫,浑身酥软,一阵气喘,却也回味得很。
“逸儿真是美味,却也生涩得很”北玄昊望着那水光潋滟的眸子,一阵低笑,楞是万分的妩媚销魂
北玄逸回过神来,一阵气恼,灵力聚集的双手一撑,压着北玄昊的胸膛,翻身坐上了那修长的腰身,未得意一翻,一硬物抵在了身后,尴尬地不敢再动,脑中出现方才的拥吻感觉,手中传来的炙热更是让那敏感的身子一阵无力。
“父皇是否先去后宫发泄一通,莫要憋坏了身子”北玄逸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逸儿可是在心疼父皇”那个声音,绝对是在调笑。
“是又如何”颇有咬牙切齿之感
“那逸儿便帮帮父皇吧”
北玄昊伸手,强拽着那柔嫩的小手触碰上那片火热,北玄逸一颤,微张了唇,竟是又涨大了几分
“父皇,莫忘了你我之间的束缚”清清冷冷,却颇有一分无奈。
为何要让他碰上如此霸道的人,若是他人,想杀便杀,可对着这人,偏偏下不了手,可恶
“纵是亲子,又何妨逸儿莫不是在意那伦理道德”早已料定那人的性格,反问的甚是笃定。
“逸儿是否那种顾忌之人父皇怎会不知”
果然
“那”
“逸儿还小,经不起父皇那般折腾。”轻弱的童声竟生出几分委屈
愣了愣,暗自笑了声。
“若是父皇等上逸儿几年,那又如何”
“若父皇等得,逸便如了父皇的愿”
“如此,父皇便等了逸儿”
抱下那小人儿,睡觉
突然
“父皇,那里怎么办”
暗叹一声,“忍忍便过了”
“”
第九章 那个奉天殿
晨曦微露,奉天殿的曹秋着急得不得了,陛下从昨儿个晚上起,便不见了人影,这快早朝了,若是朝堂之上没了皇帝,那可如何是好
那边着急,这边却是宁静惬意的很
北玄逸侧身,身边的俊逸男子,斜眉弯曲入鬓,眼帘若蝶翼般垂下,长析睫毛微尾翘起,尖挺鼻梁之下是粉红薄唇,呼吸绵长,安然睡梦,神采温和间,全无醒时的无赖风流痞态,让北玄逸一阵细看。
蛊虫之祸,人皆惧之,纵然近身,亦不免心中忌惮,敢如此放心,寝于其旁的,也只有这个男子了
雪玉般的小手描绘着那细致的容颜,却不想,耳边突响起北玄昊略微沙哑的嗓音。
“逸儿,父皇长得如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似是呓语,北玄逸被一阵力带向若梦若醒的北玄昊,两人呼吸交缠,近得似乎只隔了一层薄纸。
偷袭被抓,手指被轻轻舐咬着,北玄逸的脸上浮起两朵淡红的云,竟有几分局促之感,引得北玄昊一阵低笑,那清明的凤目又怎似刚醒
为聚集灵力,北玄逸的大部分时间便是安静打坐,身体自是不如经常锻炼之人,不动灵力的情况下,更是孱弱如手无缚ji之力,北玄昊武功高强,又是成人,轻轻一带,便c,ao纵了他的身体。
“父皇既然醒了,又何必假寐”北玄逸一贯清冷的童音中带着些许气恼。
“逸儿如何知道父皇是为假寐”北玄昊一双美目流连在那紧抿的小嘴上,低低笑着。
北玄逸动了动腿,眉间显露些须不适,“若是未醒,此物又是为何”
“早晨博起是青年男子的正常表现,更何况逸儿在父皇怀中,让父皇性致难挡,况且,昨晚的,还未消下去”灵巧的舌,技巧地卷起嫩白的指一咬一吸,听得北玄逸一声闷哼,北玄昊原本平静的气息变得混乱。
“父皇真是让逸开了眼见,对着如此幼小的身体也动得了情欲”北玄逸泛水的蓝眸莹莹闪烁,觉察了北玄昊的变化,却又不敢乱有挣扎,刺激了那狂乱的人。
“只因是逸儿,父皇才会如此,逸儿不喜欢”
北玄昊谙哑了声,伏在那柔软的身体之上,擒住那宵想已久的红软,狂暴的掠夺让北玄逸发出幼兽般的低鸣,浑身酥软,却又倔强得不肯叫嚷出声,更添了些许诱惑。
北玄昊顺着那光洁的颈脖,啃舐连连,已然凌乱不堪的睡袍被扯了开来,双手肆虐在那细腻之上,留下斑斑点点
狂暴的气息渐渐安定,北玄昊停下了暴虐,粗喘息着,跨间仍是昂扬,见北玄逸毫不抵抗,任其施为,疑惑得抬头,却只瞧见那泛红的脸颊上双眼紧闭,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但一想到北玄逸会因此厌恶自己,心里一阵恐慌
“逸儿”不禁轻唤一声。
“父皇”北玄逸睫翼轻颤,徐徐掀起,原本湛蓝的双眸水气迷朦,一翻媚态自现,稍稍动了动酥软的身体,撑起身,往北玄昊身上蹭了蹭,抬头望着北玄昊担忧的眼,“逸儿从未被这般对待,感觉不错,若是没有那些疼痛,则更佳”
听得北玄逸的话,北玄昊苦笑不得,这小人儿到底是否知道,刚才是怎的一翻情况
如此迷糊的表情,从未出现在这般清冷的人儿身上,却又是这般自然,让北玄昊一阵心动。
咂摸咂摸小嘴,北玄逸复又凑上那唇,舌生涩地摆动着,北玄昊回过神,利马占了上风,咕噜一声,将北玄逸度过的某物吞了下去,滚烫的小腹升起一阵清凉,神思亦清明了起来,却仍将北玄逸吻得晕晕忽忽,气喘不止,这才罢休
默了一阵
“逸儿方才喂给父皇的是什么”北玄昊一只大手摩挲着北玄逸柔软的青丝问道。
春意蛊,欢好之时,从带蛊人身上传到另一人身上,中蛊者被下蛊着c,ao纵,发作时,状似中了chun药,易暴躁,父皇昨晚可是宠幸了什么人
北玄逸的鼻子在北玄昊身上嗅了嗅,知道无恙了,这才回道“绿。”
绿
那只碧绿的虫子
得到北玄逸的确认,北玄昊只是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他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原来是被下了蛊,不知道是谁人这么大胆,竟然妄想在他身上做手脚
只是,想到那只逸儿喜爱的绿蛊,低头询问趴在其身上的北玄逸,“父皇现今已然没事,逸儿可否将绿取出”
北玄逸面上不解,微扬的嘴角却挂着几分戏谑,“为何要取出绿呆在父皇身上甚好,而且,父皇也不用怕何时再被下蛊了”
闻言,北玄昊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想到北玄逸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故意中了这蛊,然后到他这儿看了眼那傲然的人儿,凑进他的耳畔,暧昧道“既然逸儿喜欢,便留着吧”
北玄逸头微低,拱进那人的颈窝,闷声道“父皇,逸儿还想要,但是要轻点的”说完,恶劣地在那耳垂上咬了一口,引得北玄昊抽了一口气,翻身便将北玄逸扑倒。
夏天的闷热让北玄逸烦躁万分,短小的眉总是微微皱起,听不得半点噪音,一个不顺心,便会释放出噬骨的寒意,直悍得石竹众人不敢接近主殿。
这般可恶的天气,也只有懒散得紧的猛会喜欢,真真是呆不下去了
北玄逸伸腿,踢踢地板上惬意的猛,“去找个凉快点的地方”
猛找的凉快地儿竟是奉天殿
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镶金边红字牌匾,北玄逸微不可见地弯了弯嘴角,踏步而入,曹秋看到北玄逸和猛,肥胖的皱包子脸上露出些许吃惊,随即行了礼,却并无半分阻拦其进殿的意思,早些时候,陛下就知会过他,若是九皇子来,可直接进入,不必通报,由此可见陛下对九皇子的重视和宠爱
可自陛下和九皇子第一次见面,都是陛下每日地去看望九皇子,从未有九皇子来奉天殿的时候,揪了眼北玄逸清冷的身影,曹秋挥了手,把侍从宫人们叫了出去,陛下和九皇子独处的时候可不喜欢有人在着
方才走了十几步,便有一股微带shi润的凉爽气息缠绕,扫清了浑身的闷热感,北玄逸深吸了一口气,浸染着幽黑的的眸子渐渐澄澈,显露出纯净的湛蓝。
竟是连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不及此刻的绚丽夺目
“逸儿”润玉般的声音由远及近,北玄昊如墨般的妖冶凤眸带着斑斑笑意,修长的手穿过北玄逸的腰,将之抱起,在那润红的小嘴上落下一个吻。
“父皇,逸儿要住在这儿”象牙白的手捋起黑亮的发丝,任其在指间滑下,清冷的蓝眸中倒映着北玄昊ji,ng致的面容,一开一合的小嘴诉说着一个铁定的事实,却是带着无比的诱惑。
北玄昊眉一挑,先前以条件换取这人儿住到奉天殿不得,累了他跑来跑去,如今却是巴巴地跑了来,“为何”
“热”清冷的童音极其认真。
奉天殿的地底有一眼寒泉,就是夏天仍旧冒着森森寒气,经动工,奉天殿便造于其上,在炎热的夏天,奉天殿内凉气不断,是为避暑的好出去,却因被北玄帝当了寝宫,众人都不敢放肆,现今若是被北玄逸霸了去,依其喜静的性格,想必那些宫人们
北玄昊的笑意更深,不禁想要逗逗这老成的人儿,板了脸,严肃道“若是父皇不答应逸儿呢”
虽只界于亲亲摸摸的阶段,然,每日的相处,情事上本是一张白纸的北玄逸仍是在北玄昊身上学到了很多
北玄逸微微挑眉,拨过北玄昊颈边的碎发,shi润的舌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轻舔,又含了那娇嫩的耳垂,又是撕咬又是拉扯的,末了,对着呼吸频率加快的北玄灏,伸舌舐唇,咂摸小嘴,牵带着媚眼如丝,“如此,父皇还要犹豫么”
咒了一声,“该死”随即抵着墙,封住了那小人儿的嘴,正吻得入情
“陛,陛下傅大人求见,说是七公主也遭难了”
这该死的傅余,什么时候不好求见,偏偏要这个时候求见,每次陛下和殿下见面,前一段时间是不能让人打扰的,这下,他又要少不得一顿骂了曹秋尽量把自己的头低下,身子可怜的缩起,却仍然不能让人忽视那肥胖的躯体,朝地的脸上,小眼睛认命似的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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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那个公主
七公主北玄怜的养母容妃与已然“病逝”的淑妃锦妃为后宫地位最高的四妃之一,虽是大肚孕妇,其样貌与另外三妃相比,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北玄昊与容妃你来我往,关怀言语甚久,却丝毫未提及来此的目的,竟是乐此不疲,玩起了文字游戏来。
北玄逸不耐地熏黑了蓝眸,自顾出了北玄昊的怀抱,衣踞飘飘之间,伸手拉起北玄昊,清冷唤道“父皇”渲染了墨色的眼瞳中是不容抗拒。
听得北玄逸的叫唤,北玄昊隐约着淡淡的微笑,温润的目光集中在那小人儿身上,当初,也只因了这人儿的一句,“逸儿想去看看那七公主。”便点头答应了。
北玄逸清冷淡然,华贵绝伦,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浑然天成的风流雅致,竟让人忘了他只是五岁的稚儿
如此绝然的风采,怪不得极得陛下的宠爱,容妃一双美目闪了闪,将满心的讶异和其他的怨怼情绪压了下去,一手抚着大肚,偏偏然起身,带领着众人往北玄怜的小殿行去。
有别于此时的灼火骄阳,只守了两名宫人的小殿中y晦森然,连带着静垂的鹅黄ji,ng细帘帐亦是苍黄暗淡的紧,帐中微突平躺的人身隐隐约约,突起的脚步声带走了殿中的些许萧索悲凉
北玄昊挥退了行礼的宫人,牵了北玄逸的小手,站定于锦床一丈远。
曹秋得了北玄昊的令,上前伸手,欲掀锦帐,却在中途微顿了手,紧扎的头皮起了疙瘩,据说,因着宫里时常发生的怪异事件,七公主才遭的难,虽仍未死,却是吊着一口气,若是接近,必被传染,然,他是陛下命令的忠实执行者
曹秋咬了牙,手穿过锦帐,方才掀起一小半,一阵劲风袭来,粗圆的脖子上一紧,竟是多了一只纤细的苍白泛黑小手,惊恐地抬眼,顺着那直细的手臂,只见本是气咽息息的北玄怜披散了乱发,冷厉了双眼,站在锦被之上,小身板直挺,疑似地狱厉鬼,y冷的气息侵袭而来。
曹秋圆滚滚的手臂挥了几下,竟是甩脱不掉这只八岁女娃的手,脚尖缓缓离地,呼吸渐渐阻滞,身体开始松软,直至意识涣散,消失
风樯动,龟蛇静,猛在北玄逸的指示下,及时将冥迷间的曹秋救了下来
异常中的北玄怜被夺走了猎物,很是不愉,竟开始暴走,丝丝煞气四溢纠缠,在小殿中扩散,木然却闪烁着诡异幽光的黑瞳紧紧盯着北玄逸和他身侧的北玄昊。
原本护在北玄昊身前的傅余浑身透着狠厉,反身袭击北玄昊,电闪雷光间,被北玄昊一击击昏
见状,北玄逸眉梢微挑,深邃的眼瞳湛蓝ji,ng光一闪而过,貌似不动声色,垂在身侧的手却在衣袖的掩盖下变幻着不同的手势。
从未见过如斯情况,却是本能地嗅到了危险,身周的宫人神色涣散,连那大肚的容妃亦是被影响,或是被控制。
小殿中,除了昏迷的两人,众人皆受了影响,虎视眈眈,北玄昊护了兴趣傲然的小人儿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凌厉的凤眼防备着四周,面上却仍是若泰山般镇定自若。
“逸儿似乎知道什么,定是有解决之法了”
一掌拍飞一扑向前的宫女,余光却瞟着北玄逸,早料到,这事透着古怪,不然,怎会引得这小人儿关注
却是未曾想到,事件,会是如此的诡异
“不愧是父皇”
北玄逸语气从容,似有赞赏之意,然,其注意力仍在那七公主身上,白瓷般的指间多了一刻了繁复画符的拇指粗短竹节,四周的煞气形成了数股黑色细线,最终凝成一股,自发地进入那节短竹中,待煞气剥离,包围着两人的宫人纷纷倒地,只余唯一的黑色丝线连着两端,一上,一下。
身周压力顿减,北玄昊注视着那y森的黑线,眉梢微挑,“这是何物”
“怨恨,悔恨,不甘,贪婪等不良情绪日益积累,终成煞,虚无的存在,黑色气雾状,侵入人体,可噬魂魄,扰ji,ng气,若被ji,ng通术法者利用,c,ao制成线偶,不死不生,非人非妖,却然诡异强大,非常人可比难得父皇竟不受影响”
话毕,七公主身上的黑雾仍是不断地溢出,似无止无尽般,北玄逸不禁皱起了眉。
密切关注着北玄逸,北玄昊察觉了异状,“怎么了”
“不知为何,煞气前仆后继,源源不断,似是从外处补给进来,汇于那具身体内”虽是产生了异状,北玄逸仍是从容不迫,不疾不徐地回答。
北玄昊闻言,看向那具漂浮在半空的ji,ng瘦身体,黝黑的凤眸泛起森然寒气,“若是将其劈成几段”
却被北玄逸出言打断,“不成,即使能瞬间使其成灰,已然存在煞气依旧会寻找下一个宿体”
“源源不断莫非是阵法”
北玄逸眼中ji,ng光一闪,松了眉,“既是阵法,便劳烦父皇破了那阵眼”
北玄昊嘴角性感地弯起,一双凤眸含了戏谑,“逸儿可是想考父皇亦或是,逸儿不ji,ng阵法”不待北玄逸回答,“呵呵”低笑了声,“难得有逸儿不ji,ng的,父皇便帮逸儿破了这阵眼”
这人
北玄逸脸上酡红,气恼地咬紧了下唇,片刻,便平静若秋水,晶莹的蓝眸跟随着那飘逸的身影。
北玄昊一掌拍向半空中的北玄怜,掌风所及,北玄怜若断翅的残燕,坠落下来,匍匐在地,吐出一口黑血。
失了宿体,污血中,泛着煞气的黑色煞蛊蠕动了几下,失了最后一股煞气,渐渐没了生息。
阵眼即煞蛊,蛊亡阵失,真真好手法。
可惜,煞蛊太垃圾
小殿安静得过分。
北玄逸收拾妥当,将竹节放进袖口,这才抬头,挑眉。
“父皇不问什么么”
北玄昊却是笑得妖异风情,上前几步,将北玄逸拥入怀中。
“为何要问,若是父皇想知道,逸儿自然会说不是”
你知我
我懂你
信任,便是如此
北玄逸靠着北玄昊的身体,一双深邃的眸子,闪烁着诡异的荧荧蓝光,穿越了远近横着的些许残桌断椅,直直落在那破碎的残躯之上。
父皇,你我皆是异类
将世事人情通透个彻底,却然,无视了那伦常道德,抛弃了那亲情良知,不为凡尘所累
然,你掌控了一国之命,亵玩红尘,偏偏为我停留
而我,却是超脱了红尘,被你吸引
堕落
便是如此吧
“父皇,逸儿有前世的记忆,逸儿的前世,是仙术师”
北玄逸在北玄昊的耳边低低道,几不可闻,但北玄昊内力深厚,听了个一清二楚。
虽不知仙术师是什么,但大意,他想必是听懂了。
北玄昊亲了亲复又冷澈的小人儿,近乎邪魅的凤眸洞察人心,定定地注视着北玄逸,“无论逸儿前世是什么,今世,就只能是父皇的逸儿”低沉的声音悦耳异常,坚定且霸道地飘进北玄逸的耳,敲开那心房的门扉
曹秋适时地清醒了过来,侯在一旁,等待着北玄昊的吩咐,却听得北玄怜的一声低吟,顿时浑身一颤,这七公主莫不是又
却见北玄逸走了过去,本能地想要阻止,却又怕冒犯了这位荣宠正盛的小殿下
北玄逸俯身,打量了那残破的身体一阵,只剩了一口气,竟然仍旧撑着未死,真真是少见,这才不急不缓道“两个选择,生,亦或是死”
仿佛受到蛊惑般,那破碎得几乎不能动弹的身体仰起了头,干涸的唇蠕动了几下,终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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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虫子的小心肝颤了
天,竟然有那米多的亲支持虫子耶,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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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那个抓阄夜
因着傅余身上沾染的煞气,北玄逸这才有兴趣去看那七公主,也因此救了众人的小命,却也略感疲乏,事情一完,便交给了北玄昊处理善后,自奔向那清凉的地儿会周公去了,之后更是一睡一夜未醒,连北玄昊何时来去,亦是不得而知
奉天殿
北玄昊下了朝,径直往殿内走去。
厚重的锦帘前,曹秋静立一旁,见了北玄昊,无声地行了个礼,低声道“小殿下还未醒来,是否要”语未毕,被北玄昊挥退。
大殿寂静无声,宽大的金丝云绣龙床上,北玄逸手脚搭着锦被,圆润的香肩半敞,露出细瓷般的的肌肤,白里透红的小脸一片恬然,红润的小嘴微张,不似醒时的清冷酷伐,更添了可爱与静谧
眼前风光迤俪逶迤,诱惑着北玄昊坚毅的心神,不禁俯身向前,粉色的唇瓣在那雪白的玉颈上流连,发侧跳出几缕润泽发丝,悬在北玄逸上空,偶尔擦过那裸露的肌肤,引得北玄逸阵阵酥痒
“唔父皇”
半梦半醒间,北玄逸低低呻吟,半阖的眼帘,雾气迷茫,小手拉扯着北玄昊垂下的发丝。
北玄昊停留在散发着清淡冷香的颈项边半晌,不时地喷出shi热气息,熏得那白玉般的耳垂嫣红一片,“呵呵”笑了声道“逸儿真是个妖孽,父皇饿了,怎么办”
sao扰不断,北玄逸已然完全清醒,唇微抿,眸微低,瞥了眼两人紧贴的下身,似是思考了一阵,抓了北玄昊的手放在那蓬勃之处,“如此,父皇便可解决”话音未落,人身已然在床嘀之外。
如此这般,北玄昊失了兴致,转而起身,掸了下衣袂,凤眸流转,水光潋滟,待北玄逸穿着妥当,便抱了那小人儿用早膳。
晚风凉,秋菊烁烁,三月已逝。
九皇子北玄逸常居奉天殿已是朝堂全知,有言臣劝谏,均被驳回,终,不了了之。
北玄上下亦知北玄帝甚宠九皇子,暗道其虽年幼,却是北玄帝认定之后继者,竞相打探不断
北玄逸伏于软榻之上,宽松的白袍子只系了一条软腰带,指间,手势出,白光荧荧,两节短竹正浮现个个诡异的繁复咒文,待符文稳定,便随意一抛,竹节便被一尾粗黑蛇尾缠住,吞入蛇腹,储藏。
如斯情景,北玄昊已然见怪不怪,从然批了最后一笔朱砂,悠然起身,圈了北玄逸的身体,细长凤眸温情漫漫。
“今晚,御花园抓阄,逸儿去不去”
“抓阄”
北玄逸不解,无论前世今生,他皆未听过“抓阄”为何
见北玄逸迷茫,北玄昊的凤眼泛起一丝涟漪。
所有的皇子公主一满周岁便会抓阄,以此来预示其未来,就是自己,从小生长于江湖,虽是北玄皇室私生子,却也是有过抓阄的经历,而北玄逸从小生长在冷宫,想必未曾有此仪式
暗自叹了声,缓缓讲述,未曾想,这小人儿亲了亲他,应了声,“好。”
清风抚面,柳丝轻荡,明月泻流,星光零碎。
两排小摆桌上,菜色丰富,觥畴整洁,正中上前方空了一块,铺以红毯,上置各小件ji,ng致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