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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朮師o蟲仙 字数:18158 更新:2022-01-01 14:31:24

    文案

    百里冬草,那个超级喜欢摆弄蛊虫的偏执狂,人见人怕。

    却在莫名其妙间穿越成了北玄的九皇子,北玄逸。

    爱控蛊的他怎么在宫廷嚣张的生存

    第一章 那个百里

    百里家族,那个源自于古老年代的世家,家大业大,如枝根错盘的老树般,森严无比,同时,那隐藏在其中的黑暗与残酷多到令人惊心

    百里家族的族人,那些隐藏于世间各个角落的人,部分甚至拥有超常的能力,他们被称呼为仙术师,一种拥有超常能力和超长生命的奇特物种

    百里家族的子孙,那些必须经过严酷训练的人,注定染上满手的血腥,因为无能者,自生自灭;有能者,得权得势

    除族长外,站在百里家族金字塔顶端的三个人百里越,百里冬草,百里夏虫。

    百里越,百里冬草和百里夏虫是唯一能住在同一城堡的三个人,因为,他们有能力

    百里越,那个带着一双妖媚桃花眼,号称百里族曲居族长以下术法no。2的仙术师。

    百里冬草,那个超级喜欢摆弄蛊虫的偏执狂,人见人怕。

    百里夏虫,那个被认为空有美丽脸蛋的菜鸟仙术师,其实,他的脑袋也不错哦,也许,大概,貌似,他就是传说中世界上最天才的天才

    第二章 那个园子

    深渊悬崖的另一侧是平缓的山坡,山坡下的院子很大,说是院子,不如说是四面光秃秃的围墙。

    围墙内一片荒芜,似是常年无人打扫所至,林立的房屋凌乱地分布着,被分割成几个园子,里面住着失宠的女人,那是被历代北玄帝遗忘的一角

    院子角落的一处房屋里传出一声婴啼,嘹亮广嘶,却在瞬间消失。

    寂静的夜似豺狼般吞噬着喧哗,透露着y森恐怖的气息,让人浑身发颤。

    百里冬草伸展了一下手脚,趋赶了方才的那阵束缚感,却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

    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细小的缝,眼前的景物模糊不清,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婴儿的哭啼咿呀声,手脚不受控制,被人悬空抱起

    “小姐,是个皇子要是陛下知道了”

    惊喜的女声还未说完,就被另一虚弱的声音打断。

    “无须再做什么了,无论陛下是否知道,我们来到这里是必然的,这就是宫廷、朝政只是苦了这孩子,没了父皇母妃不过,能离开后宫生活,也算是一大幸事,今后,辛苦紫绫了”

    虚弱的声音越来越弱,消失消逝,紫绫惊慌失措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不要吓紫绫啊,小姐555小姐”

    微弱的光丝穿透静默的翠竹,散落斑斑点点。

    昏黄的油灯下,血腥气弥散着整个屋子,俊俏的丫鬟悲痛地流着泪,望着床上失去温度的美丽同体,不可置信。

    原先还温语言言的好人儿就这么去了,只留下一句“北玄逸我儿”

    他不是在城堡的自家房间里制控蛊虫么

    怎么穿越成刚出生的婴儿了

    没了他的蛊虫,越和虫子能应付得来吧

    皇子

    居然生在古代皇家

    这贼老天怎么不给他安生些,帝皇家是什么地方,能随便进么,一个不好,就栽了

    不,他现在已经栽了,母妃不受宠,还生在冷宫

    堂堂皇子出生,却偏偏安静的恐怖,身边只有一个年青的丫鬟,据称呼,应该是他母妃进宫时带的贴身丫鬟,还算忠诚吧,希望不会扔下他一个不会爬的婴儿

    百里冬草闭眼沉默着,似睡着般,他身边是已然死去的女人,他今世的娘亲

    百里冬草的前世没有亲人,他只知道自己叫冬草,被冠了百里之名,在那个血腥残酷的百里族基地经历了百般磨难,艰难地生存,并一步步走到了权势的顶端

    今世,眼见着生母在身边逝去,却没什么伤感,只道这女人明朗的很,竟看破了宫廷争斗,如此死去,对其也算是件幸事。

    有个安生窝,没有生死训练,他满足了,至于宫廷,若无必要,他不碰就是了,现今,就用北玄逸的身份活一世吧

    毕竟是皇子的身份,明摆着的事,总会有人来挑事,防范于未来,北玄逸决定继续他前世的仙术、控蛊。

    北玄逸的仙术是菜鸟级,而控蛊却是大师级的,灵力控蛊训蛊是他最拿手的,自此,北玄逸便开始用那个什么也不能做的婴儿身体来聚集灵力,以图今后能训出极品灵蛊。

    至于训蛊,没蛊虫,没灵力,加上一个破烂婴儿身体,他还能做什么

    “小皇子,吃饭了”

    轻俏的紫绫拎着竹篮饭盒进了园子,对台阶上的清冷小人儿笑笑,拿出蛋羹来放于短脚木桌之上。

    北玄逸一张圆嫩的脸蛋,小巧的鼻子,湛蓝的眼瞳,嫣红的小嘴,乍一看,甚是可爱,然,其性格颇为淡漠,言语甚少,若是未与其长久相处,便会将其误认为哑童,并且,每每相对,就越发觉其老成历练,不似一般婴孩。

    北玄逸住在冷宫偏角的园子里,除了住人的屋子,园子里最多的就是笔直翠绿的湘竹,园子不大,收拾的倒也干净。

    又是初春,已然一年多了,北玄逸已能起身行走,虽然看起来有些笨拙,却也稳当。

    缓缓步行到木桌旁,端坐,举勺,一翻动作,高贵优雅,浑然天成。

    紫绫司空见怪,却也不免发愣一阵,小皇子只在出生那时啼哭了一声,至此就没开过口,一到能自己行动,就不再让她喂食了,平平淡淡的一眼,便能让自己心悦诚服,诡异的场景不止一回,只叹小皇子是天生的皇孙贵族,非一般孩童能比,小姐天上有知,也可欣慰

    羹尽,北玄逸放下勺子,微微低下的头敛住了一双冷冽深沉的蓝眸,起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没了动静。

    “怎的如此早就进了屋子,平时不是要去散步的么”

    紫绫奇怪地看了一眼北玄逸紧闭的屋子,却不敢去打扰,那屋子,北玄逸不让人进,就是紫绫也不行。

    第三章 那个绿,那个猛

    禁闭的屋子里,情景诡异,北玄逸皱紧了短小的眉,小胳膊小腿地盘腿坐好,驱使着一年来积聚的灵力。

    那蛋羹被下了蛊,只吃了两口,北玄逸便发现了,却仍然不动声色地将其吃完。

    一没权,二没势,到底是谁要害他这个身处冷宫又不受宠的小皇子呢

    能接触那碗羹的人很多,却也只有后宫中的嫔妃皇子们有这个嫌疑,有了一回,就有二回、三回,他的平静日子到头了,才一年,真是可惜

    天际鱼肚泛白,北玄逸在房间里训蛊一个晚上。

    于北玄逸而言,引蛊容易,训蛊却是艰难得很,将一年份的灵力全部用尽,终是训出一只通体碧绿、形似玉蝉的噬毒蛊虫。

    擦了擦额际脸庞的细密汗珠,北玄逸微白的唇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轻吐润珠,“绿。”

    竟是将那蛊虫取名为绿

    绿吞噬了北玄逸一年份的灵力,从一ru白色的幼虫进化成了一极品玉蛊,摩挲着两只透明的绿翅,飞旋于北玄逸的发侧,停顿。

    乍一看,竟似一ji,ng致的碧玉发饰。

    伸展手脚,换了衣衫,北玄逸出了房门,敲响了紫绫的屋子。

    紫绫丫头一贯起的早,今日这时辰,应已是帮他准备了早饭。

    出门,却是不见那轻灵的身影,无奈,只好自行找来。

    鉴于昨晚耗费了过多的气力,北玄逸打算吃了早餐后,回房补充体力,毕竟还是小孩的身体,不能像昨夜如此损耗无度

    等了半晌,北玄逸嗅到一丝不平常的气息,费了力气,进入屋子。

    冰凉的地上躺着一具无知觉的躯体,已是僵硬以久,郝然是ji,ng心服侍了他一年的紫绫丫头。

    紫绫那身轻灵的绿裙上沾着些微尘土,原本鲜活白皙的面孔上泛着一层紫黑色的死气,手脚不自然地扭曲着

    “紫绫。”

    北玄逸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带着孩童特有的nai气。

    一年来,她很想听到他开口,如今便如了她这个愿,安心地离了这个地,放下这个担,去吧

    你的职责已尽完

    还有,谢谢

    看着眼前森冷的情景,北玄逸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只是身侧的手不自然的紧了紧。

    一年多了,先是生他的母妃,再是照顾他的紫绫丫头,最后,终是剩了他一个,开始寂寞的旅程

    即使身在冷宫,依旧收敛着几分,不让自己的情绪轻易外泄,这是北玄逸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从前、现在、以后

    争权夺势,死伤无数,永不停止,经历得够多了,本是控制着别人,掌握着一切,如今想安生一下,却被人无情地打断,那么准备好,接受他的惩罚吧

    静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北玄逸嘴角微翘,勾勒出一个y冷的弧度

    春去秋来,冬离春又至,冷宫角落的小园,翠竹依旧莹绿,忽儿,依稀一小人儿消失在园门的拐角。

    绿颇有灵性地等待着主人安靠好身体,这才伏上那墨黑的发侧。

    北玄逸双手枕头,上半身靠着一光滑的大块假山,脚边蛰伏着一条雍懒的黑章白腹蟒蛇,此蛇粗若女子的纤腰,线条冷硬,口中不时吞吐着红杏子。

    温和的阳光下,一人一蛇雍懒地晒着太阳,一时间,安详无比

    蟒蛇本是安然的头抬了一下,分叉的杏子向着一个方向急速地探了探。

    荒凉的冷宫竟然有了一丝异动。

    美好的的午后泡汤了

    北玄逸大大的水眸不悦地眯起,蓝色ji,ng光一闪而逝。

    “猛,跟上。”

    北玄逸起身,给身后不情不愿的蟒蛇打了一个手势,悠闲地朝着猛探过的方向走去。

    猛是北玄逸两年前收的宠物,体积比较庞大,却不用为其c,ao心食物,很好养活,于是就留了下来,取名为“猛”。

    “猛”看起来很猛,却是懒散的可以,极爱晒太阳,有时候跟北玄逸有的一拼,却总是迫于北玄逸的威势,不得不做一些不情不愿的事情

    冷宫的地形,北玄逸早已摸透,异动的地儿并不是很远,跟北玄逸呆的假山只隔了几十步,绕了绕,便可到达。

    那是皇宫的专门弃尸地,乱石铺杂,偶尔抬眼,便可看见一两具已然死透或是腐烂的尸体,因为地处冷宫,又无人理睬,便成了杀人的好去处。

    侍卫一脸狰狞,手执宽刀,对指着软趴在地的太监,那太监身上破着几处鲜血,想是先前便已经被教训了一顿,如今,遇上这遭,又如何能避得开去,只能颤抖着等待冷刀的降临。

    “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死了,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贵人”

    说罢,便挥刀向下,却被一粗硬的物体挡了开去,竟是一粗黑的蟒蛇,。

    “是,是谁”

    侍卫涣散的眼,望着地上灰暗的影子,颤抖的声音,惶恐无比,更可怕的是,一条粗黑的蟒蛇紧紧地攀盘着他的身躯,空气开始稀薄。

    第四章 那个石竹

    北玄逸缓缓地现出了隐在假山后的身子,一双蓝的发黑的眸子凌厉地盯着比他高出许多的侍卫,仿佛盯着一件死物般,面无表情。

    “小皇子”

    太监似乎看到了生存的曙光,挣扎着爬起身,一双晶亮的眼激动地望着几步远的小小身影。

    太监叫石竹,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相清秀纯良,性格颇为敦厚,看似敦厚,却也ji,ng明,是三年来跟北玄逸有几次交易的宫人之一。

    自从紫绫被害后,北玄逸便用他母妃剩下的钱财跟人交换生存的食粮棉被什么的,却也有人见他年小,打了许多的主意,ji,ng明如他,怎可任人欺霸,便暗中除去了几人,在他们身上搜得了些许钱财,虽然不少,却也有用尽的一天,再说,他喜欢宽待自己,现今,便将要缺粮少被了。

    石竹是送上门来的羔羊,想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被灭口,他的园子,正好没人管理,可以带回去

    看了眼正在吞食侍卫的猛,北玄逸淡淡地朝太监石竹道“走。”

    听到北玄逸的话,太监石竹求之不得,步伐蹒跚地跟着进了园子。

    一声尖叫,石竹跌倒在地,管不得身上的尖锐疼痛,惊恐地望着接二连三串他身上喝血的蛇群,小皇子带他走,莫不是要把他当蛇群的粮食,却见他身上的蛇被截成几段,北玄逸手执匕首,面孔冷俊。

    震慑于北玄逸身上强大的气势,蛇群乖乖退下。

    蛇群

    这就是小皇子不喜欢他们进园子的原因

    “那些畜生噬血,没我命令不敢伤人,你暂且在此住下,若是害怕,也可自行离开”北玄逸擦拭完匕首,淡然离开。

    石竹怔怔地撑起身,望着那优雅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离开,离开的话,能到哪去。不管在哪,都逃不了被灭口的命运吧,还不如在这呆着

    北玄逸把石竹安排在紫绫的屋子,一出门,便瞧见了地上一群蠕动的蛇吸食着刚刚被斩杀所留下的蛇血,果真是一群噬血的畜生

    石竹的身体主要是失血过多,修养了几天,便完全康复了。

    皇宫里,每天消失的人很多,石竹只是御膳房里的一个小小太监,没亲没故,消失了几天,便被人遗忘殆尽了,也没人去追究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两耳不闻窗外事”才是深宫的生存准则。

    惶惶间,又是一年,北玄逸已然五岁。

    石竹虽奇怪为何没人来灭他的口,却也尽心服侍着北玄逸的起居,偶尔向北玄逸和猛投去几眼,却是怎么也不敢接近,一年前的恐怖情景仍是历历在目,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而且,任谁看到一大群蠕动的软体动物,都会有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可为何只有这个天人般的殿下会如此喜欢,北玄逸的嘴角没露出有笑意,可石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欢喜。

    夜幕降临,银月当空悬起,却被一片浮云遮住,光亮顿时被掩去大半。

    北玄逸用了晚膳,施施然进了屋。

    夜半,皇宫内院响起一阵sao动,竟是进了刺客。

    明晃晃的火把照亮了夜空,侍卫们拿着大刀,高喊着,“有刺客,保护皇上”一时间,竟是无比的喧哗。

    随着黑影的跳跃,嘈杂声渐渐往冷宫靠近,盏盏屋灯点起,向来清冷的宫院也似热闹了起来。

    北玄逸起身,披了件外衣,伸手打开门,刚步出屋外,便瞧见了向他飞来的黑衣蒙面刺客。

    面对急袭而来的利刃,北玄逸似被吓住了,可当那利刃即将触碰他时,却被看似简单的一步给避了开来,刺客一个惊愣,手断,剑掉,命丧

    石竹听到响声,急忙赶往北玄逸的屋子,入眼的便是一幕诡异的场景。

    疑似仙嫡的北玄逸双手环胸,懒懒地靠着门框,无甚波澜的双眼直视着,似是早已料到的表情,银色月光泻了一身,为其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似梦似幻。

    脚边不到一寸,巨大的蟒蛇吞食着黑衣人体,交缠叠起的蛇群覆盖了利刃、断手和血迹,疑似魔域。

    仙嫡,魔域

    一寸之距,却是两个极端的视觉

    震撼,赞叹,惊恐,迷茫

    石竹感到自己的心跳渐渐加速,竟要不能负荷

    园外嘈杂加剧,石竹强迫着自己清醒,而后,快速跑到园门处,刚好拦截了欲进园门的侍卫。

    “小皇子方才被吵醒,起床气正浓,各位侍卫大哥请轻些行动”

    “皇子们正在内宫中休息,怎会在此冷宫小园中,快让开,耽误了抓刺客,要你好看”

    石竹见拦不住,紧绷的身体颤了颤,要是被见到了小皇子和蛇群想是后果不堪设想,他必要尽了全力阻拦。

    “站住,小皇子虽不出名,却也是陛下亲生,怎可让你们如此无礼”石竹一声冷喝,却效果颇微。

    “小太监如此阻拦,想是与那刺客有关,将他抓了,正好向陛下交差。”

    众侍卫架住石竹,欲往外拖,却被一童声阻止。

    “此园也是你们能随便进入的么”

    北玄逸平缓地走出暗影,高贵清冷的气势一览无余,火红的火把照着那双明媚黑亮的眼瞳,晃了众人的眼,竟是一眼望不到底

    “你们在做什么”侍卫长陆费一声叱喝,终将众人惊醒,让开了道。

    本是奇怪这处怎会突然间没了响动,到了被堵塞的园门口,却见众人一瞬不瞬地静立着,被摄了魂般,无半点动静,见了眼前的小人儿,竟与陛下有几分相似,好一阵惊鄂,这才明白了缘由,又想起五年前被废的如妃,这才有了一点头绪,赶紧着人去请示了陛下。

    北玄逸环顾四周,见众人安静地退出了园门外,便清清淡淡地回了屋子,屋门口的刺客,血迹,蛇群早已不见了踪迹。

    北玄逸将匕首擦拭了一遍,灵力驱使的一切很是流畅地将刺客的手腕割了下来,极快,极猛,极利

    第五章 那个红

    翌日,北玄逸的园子里来了道圣旨,赐了一块代表皇子身份的白玉,一面刻了“九”字,想是排行九子,一面刻了“逸”字,说是原来的名字很好,就不特意取名儿了。

    又说皇子住在冷宫不符规矩,要北玄逸搬到逸阳殿。

    只换了住处,正了身份,仍是未见到五年未见过的父皇,对此,北玄逸无丝毫的不满与怨怼,只道住的地儿变大了

    逸阳殿人迹罕至,四周的殿堂也是空闲的较多,虽不在冷宫之内,却是距冷宫最近,可还未有任何不受宠的皇子住此殿堂,北玄逸被安排到此处,可说是彻底失了皇帝陛下的宠。

    从冷宫小园到冷清的逸阳殿,路程不远不近,北玄逸带着石竹进了殿,殿内站着一宫女一太监,北玄逸清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便进了主殿。

    皇子专住的殿堂通常有两殿,一是皇子住的主殿,一是殿内宫人们住的偏殿,主殿、偏殿均是隔了开来,北玄逸的逸阳殿也是如此。

    安静地过了几日,石竹发觉殿内的另两人畏首畏脑,有几次深夜还不见了人影,略有怀疑,便报告了北玄逸。

    北玄逸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石竹管好自己便行了”

    咯噔一声,若微冷的春雨敲击心头,石竹不敢再看北玄逸的表情,告声“是”,躬身退下。

    放下手中的冷茶,北玄逸看了眼石竹不似常人的步伐,垂下了微黑的蓝眸。

    进殿时,他便察觉了那两人微有闪躲的眸子,不禁想要嗤笑,真是大意,竟派了如此笨拙的人来,即便,他是五岁的孩童

    而石竹,那轻到无声的步子,想也不会是常人能做到的,刚出现时的浑身鲜血,是苦rou计么。

    再有暗处的那些人,真当他是傻瓜么

    只是监视,他不屑去管,若有任何异动,那么,便去跟黑白无常喝茶吧

    蓝色的弧度一闪而过,那湛蓝的眸子竟然瞬间暗黑,若黑夜中冷艳的魔王,噬血,无情,忽而那黑眸澄清,纯净的蓝天再现

    动了杀机呵,手指轻滑杯沿,静了一阵,起身,转向床铺。

    午膳后,北玄逸打发了石竹几人,独自向冷宫假山行去,那里是猛的最爱,也是北玄逸享受午后阳光的最佳去处,然,还未进入那扇鲜红的铁门。

    “哟,这不是我们冷宫出来的小皇子么,怎么站在这儿,是在怀念过去住的地儿”

    “呵呵,瞧娘娘说的,这冷宫是什么地儿,怎么可能出皇子,也不道是哪儿来的,陛下怜悯,这才得了个皇子的名号”

    “也是,怪不得陛下不管不问的”

    “”

    北玄逸双手负在身后,红唇微抿,微低的头敛住了一双渐渐暗黑的蓝眸,已然杀机肆虐。

    “你”喋喋不休的宫装女子怔了怔,望着突然出现的暗卫,有几分愕然。

    北玄皇朝朝规,每位宫妃皇子均配有一暗卫,暗卫只在其专署宫妃皇子的生命出现危险时才能出现,由北玄皇朝暗中培养,并直接对北玄帝负责。

    暗卫的存在鲜少有人知道,此刻却突然出现,并以保护者的姿态护在宫妃身前,只因察觉了北玄逸身上愈来愈胜的杀气,那杀气令他心惊,这才不得已现身。

    那宫妃已然住嘴,一双杏眼大睁,战栗地望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似要站立不住,与方才对话的宫女互相掺扶着

    北玄逸才被承认,又不受宠,因此还未配备暗卫,却只身一人,高傲地站在众人面前,强大的气势将众人镇住。

    “嘶”的一声,宫妃身后的一人被突然出现的粗黑蟒蛇缠住,尖叫连连,渲染了惊恐的气氛。

    暗卫眼神一闪,快速出刀,夹杂着内力的一刀将蟒蛇的黑皮劈开了一道深长的口子,蟒蛇吃痛,甩了人,窜到北玄逸身旁,警觉地朝众人吐着蛇星子。

    众人见此,惊异不断,这巨蟒竟是九皇子所养。

    “好你个北玄逸,竟敢养蛇害本宫,来人,将这贱种给本宫拿下”

    宫妃本是想探探这个冷宫出来的小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儿,惊异与北玄逸的超然不同,便想要除了这个祸害,谁知那清冷的人儿竟不声不响,完全无视她,且威严的气势竟与陛下颇当,心生怯余,更想除了北玄逸。

    众侍卫听得宫妃的话,欲擒北玄逸,却不敌那受伤的巨蟒。

    北玄逸身靠树干,不耐地看着众人擒蟒,而那伤了猛的暗卫仍不动声色地护在宫妃身前,北玄逸不禁抬起了那黑曜石般纯黑的冷冽眸子,煞气四溢。

    猛的伤口不停地流着血,却依然挡着众人接近北玄逸,一侍卫灵巧的一刀砍在猛的伤口处,蛇rou又蹦开了一节,众人见状,兴奋地依样使刀,风带起北玄逸白色的衣摆,丝丝煞气愈散愈旺。

    “不就是一条蟒蛇,我们可有不少侍卫”

    宫妃身旁的宫女松了紧握的手,强行遏制了心中的恐惧。

    “是一条么”

    轻软的童音若敲响了的丧钟,竟带有几分y森恐怖,众人的心跟着震了震。

    眼前一闪,蟒蛇的嘴里飞窜出一条拇指粗的红蛇,那红蛇额头的倒三角无比清晰,吐着猩红的分杈,绕在了北玄逸的颈脖上,似是亲密万分。

    “红,将那些垃圾清理干净了”

    嘶嘶声满荡空中,蛇群争先恐后,不断地冒出,转眼便将众人淹没,销蚀殆尽,独留蛇群中的宫妃软到在地,欲昏不能,终在享受了非人的视觉享受后,被湮没,被吞噬。

    “红,今天偷懒了哦”

    北玄逸蔚蓝的眸子扫视了几处,深沉深邃,侧头撇开红欲蹭他耳后的动作,捏着红蛇的的两指流畅一甩,红蛇便绕在了他的手脖子上,优雅转身,回殿。

    暗处的几人见此情景,都有几份腿软,更折磨人的是,九皇子北玄逸清冷的目光竟若有似无地飘在了他们的脸上,带有几分警告。

    “红”为蛇中至尊,可号令万蛇;喜食毒,身亦巨毒;通体红色,艳丽非常;并时而散发药香,此香可清神醒脑,因此取名为“红”,北玄逸三岁时,在冷宫弃尸处遇到,后训为蛊蛇,带灵性,喂以药草和鲜血,住猛蛇腹内。

    方到逸阳殿,北玄逸便接到了北玄帝口谕,“传九皇子,北玄逸觐见”

    第六章 那个父皇

    太监曹秋满是皱纹的包子脸,谨慎万分,微微发福的身子躬起,三步一微回头,就怕行得太快或是太慢,怠慢了这九皇子,却又不敢因明显的探视而惹怒了那人儿,恁是委屈地使着自己已经很小的眼睛,领着北玄逸到了奉天殿,这才松出一口气。

    曹秋是跟在北玄帝身边伺候长久的资深太监总管,他可是听陛下身边的暗卫说了,九皇子驱使的蛇群把宫妃和暗卫给吃了

    暗卫是什么人,那可是了不得的护卫,是那么容易说吃就吃了的么

    再有那个蛇群,是那么简单说驱使就驱使的么

    可这九皇子办到了,实在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晶莹剔透的孩童会是如此的厉害角色

    奉天殿外,曹秋似有人撑腰了般,挺直了身板,对着北玄逸不卑不铿道“九皇子,这是觐见陛下,您这手上的,是不是能”毕竟是个长得惹人喜爱的孩童,曹秋的语气算是温和,却对北玄逸手上的红也颇有一丝忌惮。

    曹秋的暗示,北玄逸自是领会,一个指示,红便消失了踪影,看得曹秋愣了愣,复又领着北玄逸进了殿。

    “陛下,九皇子带到”

    奉天殿内甚是庄严,宫人们伺候得小心翼翼,未发出一点声响,束金冠的明黄身影端坐殿堂,正手执锦黄细看,听得曹秋禀告,应了一声,半晌,将锦黄丢至一旁,这才抬起头来,一脸冷硬的线条瞬间变得明朗,扫视一遍殿堂之下,却是无人敢正视。

    然,殿中的小小身影站得笔直,竟是未曾跪下请安,ji,ng致的脸旁无甚波澜,宛若天空般深邃的蓝瞳直直地打量着北玄帝,带着几分审视,却是一身的清冷。

    北玄帝本就是个冷情之人,对待亲儿亦是,修长的眉一挑,威严的凤目凌厉地扫向北玄逸,无形中散发的帝王气势,让跪在北玄逸脚边的曹秋冷汗连连,险些趴下

    而身边一股不相上下的清冷气息,阵阵相抗,更是让曹秋恨不得快快地昏死过去,可惜,老天不从他的愿,又许是他平日的生活太滋润了,身体强壮的,竟只是手脚发软,颤抖不止

    无甚硝烟的对阵,即刻消散,短短的几秒,竟似过了千年般

    得了允许,软趴在地的曹秋如获大赦,带着亦是心惊的众人急急告退。

    敛了帝皇的威严,北玄帝红润的薄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竟带着几分愉悦、兴味和认同,“九皇子,北玄逸”

    “北玄帝,北玄”

    北玄逸微皱了眉,他竟不知道这北玄帝的名儿,抿嘴,看向北玄帝。

    “昊,北玄昊,你的父皇”坦然告知,无一丝追究。

    北玄昊施施然走下龙座,修长的身影在北玄逸身前停下,两指欲捏北玄逸巧致的下巴,却被躲过,看了眼捞空的手,竟然心里不甘,又快速的伸手抓向北玄逸,不期然,又未触到那小小的身影。

    北玄逸不喜他人触碰,而北玄昊却三翻两次执着于此,让那清冷的人儿不禁有些动怒,因着体内的灵力躲过几次,却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北玄昊却愈加兴味,速度更是一次快于一次,直追着他不放,恼怒间,便给了绿一个指示,绿顺着北玄逸的指示在北玄昊颈上蛰了一口,大意间,北玄昊颈间一痛,即刻倒地。

    绿是一灵蛊,亦带毒,只是带的毒有多种,比如,现今的麻毒,能使中毒者不能动弹,却依然神志清晰。

    “父皇招逸来此,只是为了如此幼稚的游戏”北玄逸故意忽略北玄昊的怒气,清清冷冷地看着地上不能动弹的北玄昊。

    “自然不是,朕只是想看看,胆敢如此对待朕,又杀害朕的暗卫宫妃的人儿,究竟是怎样的可人”北玄昊多年未吃亏,如今却被一孩童算计到,怎能不生气,可这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一双凤目揪了眼北玄逸手上抚着的碧绿虫子,“父皇竟不知道,逸的身上除了蛇,还会有此奇蛊”

    无视那人的问话,北玄逸淡然瞥了一眼笑颜炎炎的那人,“若父皇无其他事件,逸便先行告退,半个时辰后,自能起身”欲转身离去,却被一股大力勾了去,撞上一温润的胸膛,闷哼一声,抬头怒视那将绿投进茶杯的人。

    本要半个时辰的药效,到了北玄昊身上竟然只有几分钟,北玄逸算是领教了他父皇的强势,不愧为一代帝皇

    “逸还未回答父皇的问题,怎能就此离去”

    北玄昊捏住被困在怀中小人儿的下巴,让其对视自己的凤眸,得逞般的笑,竟露出几分妩媚风情,看得北玄逸愣神。

    听见北玄昊的低笑,北玄逸万分自然地回神,又是一惯的清冷,任凭自己的下巴控制在北玄昊的魔爪只下。

    “蛇,蛊,自然是炼制而来,父皇可还有其他问题”北玄逸眼中微有不耐,却仍是回答。

    北玄昊被他的话一愣,随即又问,“是何人炼制”

    “自是逸炼制的父皇可否放开儿臣”

    北玄昊察觉到北玄逸浑身的不耐烦,虽惊异于北玄逸的回答,却为了不吓走这有趣的小人儿,只好止住不问,一双凤眸却是细细打量着那微敛怒气的人儿,双手仍未松了那禁锢

    挣扎了几翻,不曾见效,北玄逸突然对着那霸道的人,眉一挑,“父皇不怕逸身上的蛊蛇”平缓的问句,却是极具挑衅

    “区区一条小蛇,便想让父皇退却,逸未免看轻了父皇”

    北玄昊弯了嘴角,空出一只手,宠溺地刮了下北玄逸的鼻子,北玄逸身体敏感地一缩,又引起身后那人一阵笑,不禁一阵气恼,想要咬断那根白皙的食指,北玄昊似是知晓他的想法般,挑衅地将那跟食指伸到了他的嘴边,引得他一阵气急,不禁鄙视自己,怎么开始幼稚了起来

    北玄昊非常有成就感地笑笑,如此清冷的人儿竟然被他挑逗出如此多的“可爱”表情

    却也在心里一阵可惜曾将这妙人儿遗忘在冷宫里那么多年

    “陛下,锦妃在殿外求见”曹秋进殿,低头轻声禀告,虽奇怪那天人般的两人为何变得如此亲密,又为何都在地上,却是不敢直视。

    “让她进来。”

    北玄昊敛了表情,抱着不再挣扎的北玄逸回身坐到龙座,声音低沉道。

    北玄逸抬头,正好瞧见了抱着他的父皇迅速换脸,未敛眉,正好对上了北玄昊带着一丝笑意的凤目,清清冷冷对视一阵,转头探视前方。

    北玄昊转过北玄逸的头,却见他已敛了眉,不禁一阵叹息,不能看到那若湖水般平静纯粹的蓝眸。

    “逸可知道,那锦妃为何来此”见那清冷的人儿沉默,北玄昊继续道“那日在冷宫前,你见到的淑妃便是这锦妃的孪生姐姐”

    “父皇想说,那锦妃,是为逸而来”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逸既知此,今日又为何如此那般岂不知,后果如何”看似清冷,却又生有如此偏激的性格,真真是极大的反差

    “父皇认为,逸不能安生地出了这皇宫”虽然不想丢了这大好的安生地儿,可若他想安生地出了这皇宫,怕也是没什么人能拦得了。

    看了那傲然的人儿一眼,北玄昊忍耐不住,在那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感到怀中的身体瞬间僵硬,不免又是低沉一笑。

    北玄昊现今算是知了这冷宫中皇子的本事,看了那面仍无表情的人儿一眼,略微无奈,“父皇虽及时封锁了消息,可逸也察觉到了吧,那些暗处的人”

    “父皇是为了生活的调剂,才留下的那些虫子吧”万分肯定的语气,一脸淡淡,“父皇岂不闻,涓涓不壅,终为江河”

    北玄昊挑眉,“逸亦是为此,才留下的他们吧”

    两人对视一眼,均知对方有傲人的资本,极有默契地不再言语,齐齐看向那飘然而至的淑妃。

    一码完,虫子就爬上来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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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虫子特爱看评,有了评就有了动力,吼吼于是,这章就上三类,嘿嘿

    父皇,父皇出现类,亲们激动吧,吼吼,以后慢慢发展,亲们有什么想法,记得告诉虫子哦

    第七章 那个灵蛊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锦妃对着北玄昊福了福身子,一双水眸的余光打量着北玄昊怀中的小人儿。

    这锦妃与淑妃长的一个模样,却是一个敛了情绪,一个张扬善嫉,张扬的人易看透,也易对付,而这锦妃却是那有头脑,知道收敛,不易对付的的人,要知道,会咬人的狗,才不会叫唤

    北玄逸将那锦妃扫视了一眼,动了动身子,缓解了方才的僵硬,稍低的头,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却堪堪遮住了那微黑的眸子。

    无论收敛,或是张扬,对他来说,都只是为无聊的生活,添加的几味调剂。

    然,看不顺眼的,除了便是

    那锦妃虽懂收敛,却偏偏对北玄逸动了心思,恰恰,北玄逸不喜人对己有异动

    而且,对着那一模一样的脸,北玄逸打从心底里不舒服

    “爱妃来此,所为何事”

    北玄昊摆了摆手,问道,声线不急不缓,奇异深邃,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陛下,臣妾是为九皇子之事而来。”

    锦妃看了眼北玄昊,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北玄昊瞟了眼北玄逸,甚有意味,无奈,正主却仍是不声不响,无甚动作,“那爱妃便说说是为何事吧”

    锦妃见北玄昊表情无异,便开口道“九皇子从小无人照顾,想是受了不少的苦,而今陛下终将九皇子寻回,却仍无母妃,陛下虽疼九皇子,也有顾及不到之时,臣妾不才,膝下无子,愿替陛下照顾九皇子,臣妾定将九皇子视为己出,不让其受委屈。愿陛下成全”锦妃边说边注意着北玄昊的表情,甚是谨慎。

    从监视之人的禀告来看,这北玄逸定不简单,听闻北玄逸被陛下召见的原因,她便赶了来,原以为是惩治,却原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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