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是同 g 恋,为什么会梦到两个男人的亲密画像
难道自己是一个隐藏很好的深柜,孟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能不能好了。不能因为画像上的人物眼神缠绵了些,就说明人家是一对吧
他刚要转移自己的视线,打量其他地方,就看到那个穿红衣的男人用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
孟临被骇了一跳,这个人怎么还会动
他给自己打气,不过是梦而已,不要自己吓自己
但还是怂了,想要直接离开这里,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尽然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这个梦难道不是受我的控制吗怎么会动不了
动啊快离开这里啊
孟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从那副画上走了下来,还围着自己绕了一个圈。
红衣男人不甚满意的说“资质还行,可惜胆子太小。”还状似可惜的摇摇头,“要不是时间紧迫,真想好好你。”
看着这个男人朝自己伸过来的食指,无法动弹,也没法说话的孟临只能睁大眼睛瞪着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
心中腹诽,什么资质不资质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隐士高人吗还说老子胆子小,谁碰到这么诡异的事不想着跑,难道还想着留在这里等死吗
红衣男人勾唇冷笑,“小子你心里想的我可都听见了”伸向他的手指一个猛戳,“本来准备对你温柔些的,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吧”
孟临心中一慌,就见面前这个红衣男人从跟自己接触的地方渐渐地变成光点,等到全都变成光点之后,一股脑全都向之前被戳过的地方挤进去。
他只觉得整个脑子都要炸裂了,有一种仿佛要被撑爆的错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的他,整个人慢慢的软到在地,痛的无力打滚,连的力气都没有。
他宁愿自己晕过去,也不想承受这种痛苦。
孟临只能确定自己一定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的话,他早就被这种痛苦的折磨痛醒了。
他只能睁着眼睛痛苦的煎熬着,慢慢的消化脑子里多出来的信息。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孟临只觉得自己都痛的麻木了,突然眼前一黑,终于陷入了黑甜的梦乡,身形也渐渐地消失在这个空间。
“这小子的毅力还不错,竟然能硬挺四五天。”空气中传了一句调笑般的话语。
“这样,我就放心将传承交给他了。”画中的红衣男人抚摸了下另一个男人的脸庞,“这下我可以去找你了吧”
画中的黑衣男人毫无反应,红衣男人也不在意,轻轻的凑上前去亲了亲男人的薄唇,“等我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红衣男人眼中的神采渐渐消散,变成了和黑衣男人一样的死板无波,画像也恢复了孟临看到的坐姿。
孟临这一晕就晕了七八天,诊所的医生检查只说可能是被斧头砍伤失血过多,大脑引起保护机制导致昏迷。
孙子昏迷这几天可把孟奶奶给急死了,第一天诊所的医生说没有大事,回家休养就行。到了第三天还没醒孟奶奶生怕是诊所的医生医术不精,有什么没检查出来,想来想去只好联系住在市里的儿子,让他开车过来把孟临送到医院去。
到了市里的医院做了脑部cd,照了透视,都没有问题,伤口也已经愈合,可人就是不醒。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脸上也因为几天没进食变得双颊凹陷的孙子。孟奶奶趴在病床边心痛的无以复加,哭着喊“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没事去凑什么热闹奶奶宁愿躺这儿的是我也不要让临临受这罪”
孟国庆上前拍拍母亲的肩膀,安慰道“妈,别哭了”孟奶奶没理他,继续哭的起劲。
他又说“这小子年轻着呢医生不是都说没什么大事了”
孟奶奶一听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口气,就忍不住来气,顿时把炮口转向了他,“你这人怎么当人父亲的,从小到大就没见你关心过临临一次,如今临临受伤躺到了床上,也没见你”越说越来气,孟奶奶都想上去打他一顿。
刚准备动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
“奶奶”
孟临头疼的醒过来时,见奶奶在跟人吵架,怕她气坏了身体就叫了她一声,声音出口才发现嗓子干的厉害,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水”
孟奶奶听到孙子要喝水,急忙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嘱咐到“小心烫”
孟临接过杯子猛灌了几口水,吐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看着奶奶关心的看着自己,“奶奶,我昏过去多长时间了”他又扶住胀痛的脑袋,感觉里面多了很多奇怪的信息,但他现在静不下心,没有办法理顺只能随它去了。
“临临,你昏迷八天了,学校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你请过假”孟奶奶看孙子醒过来高兴,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话,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交代清楚了。
那几个小年轻都被警察带去警察局关了起来,因为没闹出人命最多只能关一个月,那老板好像打消了买树的想法
孟国庆见这俩人一个说的高兴一个听的认真,完全忽视了自己,咳了一声提示自己的存在感,没人理他,又咳了两声。
孟奶奶回头不耐烦的说“感冒了就去抓药,正好这里是医院还省得你再跑一趟。”
孟国庆被母亲怼得有些尴尬,见儿子也看着自己,严肃的对他说“这次是你命大,没有伤到要害只伤到了皮肉,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孟奶奶见孙子刚醒,孟国庆就说这么乌鸦嘴的话,伸手把他推出门外,“临临已经醒过了,你也事就自己忙去吧可不要再这里讨人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