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没好气的说“真当我满国都眼线林家真没人这事要想知道,自己查去。”
林岳还想问些什么,只是郝清水已经走了,他家的小厮也来了。他今日回家还有事,便不再和许正青多谈。
背手站在国子监大门前,许正青忽然叹了一口气,自从那天在莺娥馆被抓包,他就留了个心眼关注那天的事情。无论是阿好的事情还是季祁养母的动向,他都从手下人那里知道了。
只不过他仿佛还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林岳远远看到家中大门,就从马背上跳下去,今日可是家中三岁小妹的生日,晚上可是有家宴的。他瞥见一个糖葫芦小贩,立马将人喊下,挑了几串果大糖红亮晶晶的,然后伸手往腰间的钱袋中 o 铜板。
只是他这一 o ,别说铜板了,整个钱袋都空了。
嗯他今天没有乱花钱吧,因为在莺娥馆破财消灾了,最近还是把银子换了一半铜板省着用的。林岳 o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小贩见他迟迟不给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林岳一身装扮就是富贵子弟。
富贵子弟应该不会为了几个糖葫芦赖钱吧,就算真赖了他又能怎么样
小贩顶着寒风,心中戚戚。
好不容易落后的小厮赶上来了,林岳赶紧招手让他付钱,可算是没让自己丢脸。不过进了家门,他还是搞不清楚,怎么袋子还在,银子却不见了
他还贴身放着几张大额银票,算是最这一个月的最后一点零花钱了。
林岳伸手一 o ,惨叫一声。
身旁的小厮被吓到,却见自家少爷一脸痛苦的捂着心口,憋出一句话“天杀的小贼还我银钱。”嘤嘤嘤,太傅嫡孙又怎么样没钱都不敢出门和好友喝花酒啊。
许正青丑拒jg我是个正直的人jg
国都育幼院外,一个小孩突然在大门口的墙角处捡到一堆银子和铜板,银子很碎,像是人故意弄开的。
小孩向院里喊到“哥哥,我捡到钱了”
院子里呼啦啦跑出一群萝卜头。
“钱,钱,钱在哪儿”捡到钱的孩子你们被围了起来。
“真是银子,这么多”一个孩子吃惊的叫道。
“今晚吃鸡还是吃鸡”
“要不买红薯吧。”
一个领头的大孩子站出来,“我们要等失主,这么多银钱丢了,肯定是很着急的。”
听到这话,其它孩子都失落的走开了,倒也没非要据占这一布包银子。
那个领头的孩子说“三天要是三天内依旧没人,我们就去买鸡”
“哦哦哦”
林小胖子岳有人问过我的感受吗那本应该是我的鸡
鸡咯咯咯咯咯咯
郝清水最近借住在老师家中,暗月给他置办的宅院不华丽,也不简陋,只是一个人冷清了些。师娘知道他一个人前来国都求学、身边无亲人的现状,于是让他搬到家里来,文岳公只有几个儿子,也没什么可避讳的,郝清水想了想便同意了。
有师娘在,吃穿住行,一样一样都是安排的妥妥的。
郝清水在自己小院里做张司业布置的课业,忽然想起今日的不妥,唤出随身的暗卫,问他“今天的事是不是我表哥做的。”
天四答“是。”
该说就说,毫无压力。郝清水总不能说爱学习不是对的,只能把这件事咽下,心中愤愤难平。要不去嫂子面前告状
这个方法谁用谁就是傻子。
郝清水道“对了,你在天卫中排第几”
这个暗卫是上国都后,暗月新安排给他的,还是需要简单了解一番的。
天四“第四。”
郝清水说“我记得天卫只取暗卫前五”他突然一副八卦脸,“你告诉我,我嫂子身边有几个人”
天四回答的简洁明了“一二三。”
郝清水一愣,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那个人在表哥心里的位置,仅有五个的天卫,那人身边就有三个。
郝清水 o 了 o 下巴“就从气质来说,也不是常人,我那嫂子看来不一般啊。”
天四在一旁默然不语,却将这些话记住,有关国师的任何事情,主子都要知道,包括表少爷的看法。郝清水见天四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也知道他表哥不会让他知道嫂子的身份了,不过那天,许正青的表现,唔,他可以去问问。
商富贵最近诸事不顺,他是外地来的商人,眼红国都的机遇,打探了行情后,购置了大部分乡县特产的稀奇水果。这些在当地留着腐烂的瓜果,因为滋味好,又新奇,被不少大户人家采购了去。
商富贵因此小赚了一笔,但是他脑筋转的快,别人跟风他时,他已经抛弃水果生意,搭上一条官家的线,做起了官批采办。
因为有些后台,又能弄到新奇玩意儿,不少富贵公子都来找他做生意,一年多下来,总算在国都打拼出一点名头。
只不过他的那些名头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就连莺娥馆也不是随时可以去的。若是不小心惹到里面哪个“皇亲国戚”,真是几个脑袋都保不住。只不过商富贵只是个商人而已,做生意有些敏锐嗅觉,却小心翼翼活在国都的权贵眼皮子下。
他某次有幸跟随一个大人物去莺娥馆,见识了一次赏花会。开在夜色下的赏花会,自然不是赏真花,而是赏一个个娇花美人。
当夜头牌,乃是一个带着书生气骨子里却没有磨平的倌儿,花名惊白。这人自然是被他跟着的大佬收下了,不过那人每一个眼神都在吸引着他,没有女子的娇媚,腰肢却纤瘦无比,一身白衣胜雪,容貌比之女子还要精致。
美色当前,那倌儿英气逼人,商富贵自然也是有些想法的,不过只能埋在心里。当晚他也歇在了莺娥馆,找了个倌儿,不过比之那公子却是差强人意。
商富贵被季祁请到莺娥馆时,对这个小官之子并没有多大热情,那尊佛像,是他特意给头上那位大佬请的,任这年轻人再怎么心意诚,他也是不会让出去的。
不过在出门时,他遇见了师明知。
商富贵不认识师明知,只是感觉他和那天的公子很相似,特别是一身气质,虽然面前这人五官没有那位公子精致,却越看越吸引人。
商富贵心底想了想,怕这个多半是莺娥馆的下一任头牌,虽然自己做不了什么,却也巴巴的凑过去了。他和求佛像的年轻人喝了几杯,酒意上头,一顺嘴说了些“荒唐”话。在莺娥馆的人,就算攀上富贵又怎样,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国都发展了。
商富贵想着那笔大生意,虽然他只分得小小一点儿,确实是足够富贵三代了。
上面那位大佬放手私盐了。
“啊呼”商富贵突然从梦中醒来,他还在国都的宅子中,这里他住了一年多,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睡不安稳过。
那日他与惊白公子及其相似的一个人说了话,他记得自己被那个小白脸扔下楼梯,结果后面又被人扔出莺娥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