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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奇闻_第1分页

作者:听而 字数:13742 更新:2021-12-14 03:17:35

    本作品由  书友上传分享

    异种奇闻 1瑶灵谷

    一,

    舒岫自小在云阁长大,云阁是个南馆子,馆主对舒岫说,你七岁被卖到这里,我养了你十年,该是你出来养家赚活计了。

    舒岫长得清秀,在云阁里仅算平姿,之前做些杂活,堂前堂後跑,偶尔碰见难缠的客人,都有木清帮忙挡著。

    木清是云阁的头牌,馆主也要看他三分脸色,木清留了舒岫在身边,别人不敢说什麽。

    但是,一个月前,木清被人赎身,失去了所有消息。十七岁的舒岫,在云阁不算小了,馆主看不得他的清白身子在面前晃荡,选了个吉日准备把这朵花开苞。

    在云阁熟悉的恩客眼里,温驯的舒岫邻家小弟般,格外有眼缘。舒岫出堂那天,云阁很热闹,捧场的人多,价哄抬得快,馆主一张老脸笑成了朵菊花。

    堂间正闹著,正门口却进来了许多人。领头的分明是木清,锦衣玉饰,富贵逼人,锐目戾气,浑然不是以前愁眉深锁的忧郁样。台上待价而沽的舒岫一颗心立马吊了起来。

    却见木清手中金扇一展,眉目含笑,朗声对馆主道“一百金,舒岫我带走了,可好”

    小倌的身价,百金那是稀罕。馆主哪里不同意,掐媚地捧上舒岫的卖身契。

    让随从领了舒岫,木清头也不回地走了。

    舒岫在云阁十年,倒有七八年跟在木清身边,对这位前辈的熟悉已经根深蒂固,重逢的震惊过後,心里满是疑惑不安。这个来买走的自己的男人,除了面孔和木清如出一辙,无论跋扈的气质还是高壮的身量都区别太大,馆主唤他“木清”之名,他不应只嘲讽一笑。以前的木清虽也高挑,任性倨傲却埋在骨子里并不张扬,因为有过於漂亮的外貌、沈郁的品性,以及经年耽於性事而耗损的虚乏体质,反而颇沾几分薄草弱柳品性,惹人爱怜。只一个月,可以改变一个人这麽多吗

    虽然满心疑惑,舒岫还是喜悦的,无论如何,离开云阁,重见“木清”。

    舒岫坐在马车里,车摇摇晃晃,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时辰,好奇地掀开车帘,一片黑,看不见天看不见地,没有路没有同行者,舒岫心里一蹬,恐怖的感觉,整个人恍惚掉进了墨盒,除了黑还是黑,舒岫慌张地大叫,“木清木清木清”颤抖的声音,召不来回音。冷汗水般冒出来,舒岫攥紧锦缎的坐垫,屏住呼吸,听著答答的马蹄声,想象这是在梦中,醒来就可以看见人,看见天光。

    深山,荒宅。

    舒岫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到之处还是不是在人间。茂林深密,参耸入天,到处是需十几人合抱的大树,各种植物和花卉蜿蜒其间,奇谲妖异,无风自摇曳的花盘朵朵大若饭锅。古宅陈旧而安静,恍若没有生命存活在这个神秘的山谷里。月光清明洒落,空显寂寥和阴森。

    从下车,可以看见景物开始,舒岫发现云阁出来时的整个队伍只有自己一辆车了,但至少不再是一片漆黑,舒岫安慰自己。马车停在宅外,驾车的枯瘦男人慢吞吞领舒岫走进荒宅,知道自己遇见了不得的事了,舒岫瞪大眼睛小心地跟在後面。

    庭院很大,建筑古朴,雕檐画栋,年代久远。男人领著舒岫穿行其间,路过的房间里不时传出奇异的爬行声和噬咬声,舒岫咬著唇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不看不问,低头跟在後面。

    男人在一间破旧的房间前停下,对舒岫说“以後,你就住在这里。白天可以走动,会有人给你送来食物,晚上月没後,无论听见什麽声响,都不要踏出房门半步。”

    “为什麽”舒岫忍不住问。

    男人表情奇怪地看他一眼,扁了扁嘴巴说“不要有好奇心,不要试图抗拒,如果你想活下去。”

    见男人要走,舒岫拉住了他“带我来的人呢木清呢木清我想见他。”

    “谁是木清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没有。”男人甩了袖子,大步走开,“当心,愚蠢的人类,瑶灵谷上的月亮啊,就要消失了。”

    呆立在门口的舒岫反射性抬头,竟看到澄澄银月先变了赤红,接著被天狗吞噬般须臾消失,天地漆暗,和之前在马车上一般,从心底泛起的寒意电流般蹿上心窝,舒岫“砰”地大声关上门,滑落在地。

    山谷的夜晚正拉开序幕。

    异种奇闻 2禁术

    二,

    荒宅的另一端,一个相对独立的小院子,房间里隐隐透出昏黄的灯光。

    院中,一个锦衣玉饰的年轻男子踌躇不前,眼睛注视著窗前映出的人影,火热地好像要烧出一个洞。

    院中男子,白肤墨发,身量高挑,壮硕不失修长,入鬓淡眉下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平添风流韵味,分明是白天买下舒岫的“木清”。

    此时,“木清”敲开了门。室内异常宽阔和整洁,正在整理床铺准备歇息的一个青年听见声响忽然僵直了背,停了动作。

    “舒城”“木清”唤道。

    青年扔下手里的被子,瞠目转身,厌弃地打量来人,冷冷道“你又换了身皮囊”

    光线昏暗的房子里,因为青年的一转身,平添了许多生动。剑眉星目,玉骨秋神,意浓态远,这时,面惹怒气,似罩了层寒霜,更添雪压姚黄的清冷贵气,凌然不可侵犯。

    “木清”看得眼睛亮了亮,舔舔唇,竟做低了姿态,喏喏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模样的,你不肯说。我想你弟弟喜欢这副身躯,你应该也不讨厌。”

    “我弟弟”舒城失色,“你怎麽知道我有弟弟,你究竟又做了什麽”

    生逢乱世,民不聊生。母亲被兵士掳走,不知行踪,父亲扯著六个孩子,卖的卖,送的送,舒城被昆仑修道人带走,与家人也失了联系。这麽久远的事,怎麽被舒城愈加心惊,相处几千日夜,他自然知道眼前人行事无忌的秉性。

    “木清”讨好地笑了笑,涎著脸道“我不过怕你寂寞,请他来做客。舒城你的事情,我哪样没用心你问我怎麽知道,哈,我龙游活了千万年头,没啥本事,这点知悉还是有的。”

    舒城握拳,平息自己心头的怒气,咬牙问“你究竟要如何”

    “你还不知道吗”龙游叹了一口气,笑,“老道士临死前用血禁术把炎珀种入你体内,我不过想你自己取出。”

    “休想”舒城甩袖,一张脸又青又白。

    龙游扯住他的袖子一拉,顺著男子的腰线搂了过来。

    舒城挣扎著甩出个耳光。

    龙游也不恼,啃著舒城的脖子,喃喃“我们慢慢来。”

    灯影闪动间,两个人滚到了床上,舒城终是喘息著陷进了龙游的抱拥。

    情迷间,紧固搂抱自己的男人四肢开始变作无数游走爬伸的触手,熟悉的覆盖感觉让舒城清明的双眼漫起了水雾,逃不开的怨恨和沈迷中的羞恼深深刺痛舒城的神经。

    暗室中的景象分外诡秘,空气中弥漫起腥甜的莫名气味,粘腻水渍的抽搭声和躯体摩擦的声音蠢动著。龙游修长壮硕的身形已经不见,不知何处冒出来的触手卷弄著平躺在床上的白皙躯体,暗褐色的触手有粗有细,细的似植物藤蔓,粗的有如儿臂,硬皮般粗质的表面分泌著滑腻液体,每条触手的顶端是吸盘样的口子,张开可以看见里面利齿般的突起,貌像一条条贪噬的蛇。

    触手顺著脚踝爬满全身,滑动,吸附,绞缠,每一个敏感处都被肆意挑弄著,舒城难耐地扭动身躯,呻吟著,缠在他脖子上触手绕上来,伸入了他微张的口,一条接一条,塞满了口腔,爬入到深喉,反复抽 插著,腥恶的液体顺著喉管麻痒地爬向胃部。几乎窒息的舒城浑身颤抖,鼻翼扇动,他感到爬在身上的触手在胀大发热,摩擦得更缓慢用力,随著口腔里更多的液体被灌入,他知道这一场交欢刚刚开始,它的黏 液具有催情成分,他们不过还在前戏。

    好像知道舒城快呼吸不过,口中的闯入者陆续退出,一根粗长的触手卷住舒城的腰固定他的身体,更多的压住了他的双手,把他的腿推成一字形,露出了菊蕾。

    因为私 处被持续地吸含碾磨,舒城的竖起的前端已盈盈滴下湿液。触手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双丘,羽毛般的沾舔抚触,液体的涂染,刺激後 穴邀请般开合。舒城皱著眉头轻哼一声,他有些忍不住了。

    第一条触手探入後 穴时,前面快爆发的洞口也被钻入的异体堵住,身体热得难受,舒城挣扎著挺动身体,方便更多钻入後 穴的触手往里深入,明明很痛,被经年调教後的身体却变态地感受到疯狂愉悦,渴望被刺穿,渴望被毁坏,渴望兴奋到死去。“龙游进来”舒城仰起头,溺水般艰涩地催促。

    刺啦,钻在後 穴做扩张的八条触手退出,另一根成人男子拳头粗的长壮触手替了上来,不同与其他触手,它不光滑的表面布满了颗状突起和吸盘,分布著倒刺,更像一条变异的肉柱。巨虫般的褐色肉柱强行闯进了男子脆弱的秘穴,男子痉挛了身体,垂死般泣喘,前面软下。触手安抚地分泌更多粘液,一张张口吸吮舔咬男人的身体,刺激男人从欲望中活过来。

    异种奇闻 3异生物

    三,

    第几次如此濒临死亡了呢房间里弥漫著浓重的腥气,舒城知道自己下面出血了,它的器物那麽大,每次闯进来总要撕裂自己的皮肉。痛得动不了指头,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它的味道,那些粘液即使有复愈和催情的作用,还是盖不去剧痛,怎麽就不彻底死掉呢

    埋在身体内的它不敢乱动,舒城知道它在等自己缓适一点。舒城苦笑,怎麽就摊上这档子事颤动著眼睑,破碎的声音吐出“龙游慢点动。”

    知道他做好了准备,贪恋爱人的怪物开始慢慢耸动,原来尽量缩小的阳触钻到尽头後,又胀大几分,加快进出,渐渐火又重新燃起来,舒城从哭喊的饮泣变成了昏迷状的咽呜,挺立的前端在触手的裹缠下颤抖。後 穴的巨物放纵开,凶猛地攻刺掠夺,发出淫 乱的湿润声。

    因为体质被改变过,再怎样的折磨和痛楚,舒城都只能清楚地感受每一个过程,等待凌虐过去。怪物的持续力很长,舒城麻痹得只能仰口喘息。

    终於,钻入直 肠深处的柱体胀动著射出了融浆般的液体,仿佛直灌入腹般让舒城激颤,前端的束缚解开,舒城的射液尽数没入吸附上来的触手口中。

    激情的余韵过後,无数触手亲昵地舔舐抱拥上来,替舒城清理。後 穴的粗硬物体也并不退出,吸盘和倒刺都张著,缓慢抽 动。

    舒城放松了身体任侍弄。

    早上,阳光照进,舒城张开眼睛。抱著他的是个面若敷粉的男子,睡得正香,嘴角微翘著,身体不时动一下,他的阳 物还埋在舒城体内,每动一下,舒城就倒吸一口气。

    这怪物,一到晚上月没就变成畜牲,白天勉强能人幻形,情动处还是会忍不住触手乱伸。

    舒城低头看向跨间,两人相连处,粗大的孽物虽没有晚间那麽夸张,还是令人心惊的尺寸。除了插入的一根,旁边还垂著一般膜样的另一根,舒城知道有些好淫的妖物是有数具的,每次亲眼看到还是讶异。

    耳边传来低笑,龙游把著舒城的手摸著闲置的那物,附在他耳边道“它也想进去,可惜时机没到。”

    舒城红了脸,龙游在他身体里动起来。

    龙游很少以人形与他交 合,说是手不够多不够亲密不够尽兴。可是搂著驰骋在自己身上这人的脖颈,看著他英俊魅惑的脸,舒城有些昏眩。

    龙游低头细细吻他,低低问“你喜欢”

    舒城流了泪,摇头。怎麽会喜欢,它,是那麽肮脏的异生物。

    龙游温柔舔舐他的泪,磨蹭著他“舒城,把你自己完全给我吧,我一直在等。拿掉炎珀。”

    舒城拼命摇头。

    龙游生气咬他,懊恼地用力戳刺。龙游发泄在他身体里後,舒城伏在他胸口哭出了声。

    龙游摸著他,不说话。

    每留在这暗谷一天,以前的事情就在加快速度遗忘在脑海,每沈溺在龙游怀中一天,连自己是谁都要忘却。舒城怕,欲望和情感,原来自己是那麽懦弱不堪和没有原则的人,厌恶自己。

    “你是我的。”龙游说。

    异种奇闻 4荒宅

    四,

    舒岫在古怪宅中,一个人也没有见到,有时候明明感觉有人在旁边走动,听到说话声甚至被撞到,还是看不到形体。每日的饭菜都准时出现在饭桌上。碰到妖魔了吗舒岫恐惧,木清呢木清他在哪里

    又一个夜晚降临。看著窗外的明月变作赤月,然後隐去,睡不著的舒岫伏到窗前。这几天,每个晚上他都会听到尖叫声,偶尔喘息声或者求救声,那些声音,对从小在云阁中耳熏目染的舒岫来说并不陌生。木清会不会也在里面那些绝望嘶吼的声音,濒临死亡的声音,舒岫这麽想著,就待不住了,拉开门,往外跑。

    不能大声喊,会惊动人。舒岫摸索著往前,他不知道方向,只是心内焦急浮躁,任意搜寻著。

    暗夜的古宅和白天的不同,如果说白天是一种“死静”,夜晚就是一种“生动”,连角落里的植物都仿佛有生命般舞动著触须。

    声音,到处都是声音,越往内走越躁动,连空气中弥荡交脔的浊和血液的腥,甚至撕咬肉体啃咬骨头的碜人声音。但是,看不见,看不见舒岫头皮发麻,脚步发沈。木清豁出去了,在一间响动格外大的门外站住,舒岫伸出手去推门。

    舒城压抑著自己的喘息声,双眼紧闭,低哑地求唤“不要了,啊,龙游,啊啊太深了,太太快了呜,不行,够了”

    任他哭泣著,他身上的触手兴奋地抖动,内穴的硬楔物每次抽出一点进去更多,每下按压到敏感的突点,狠狠往里顶,推挤著内脏,磨得舒城高耸腰部,不要命地把身体往凶器上迎。受过度刺激的臀部一夹一夹,内穴收缴紧缩,出口湿得一塌糊涂,因为速度和力量淌著推挤出的细沫,噗滋的声音刺在耳膜。贪婪的凶器加快挺动,舒城不知道这场情交进行了多久,似乎会无限延长下去,他弓著身子,感觉被插融了般,浮在了云端龙游不要了呜

    怪物的基本发情期在每月初,一般持续五到七天,这期间,舒城基本下不了床。更遑论,龙游老妖非一般精怪。

    在舒城几乎绝望的当口,疾风骤雨忽而停下,触头在体内深处大颤,吸盘吸附住柔软的肠道,倒刺全开入肉,舒城闷哼著绷紧了全身筋肉,脚趾都蜷缩起来,肠壁收缩压迫,静待怪物的喷射。一波波强劲的液体进驻舒城体内,激爽感逼得舒城随著每一下喷薄抖动身体。

    龙游,似乎把他的种子悉数种进了自己小腹,如果没有炎珀,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吧,妖卵的受孕孵化不过一个发情期,交脔是繁殖的本能。舒城失神地胡思乱想。

    肉触微微退出,肛塞一样堵在洞口。来到瑶灵谷後,舒城就没有吃过东西,靠消化每次送入体内的营养液存活著,几年下来,体质也近妖了,容颜不会变老,皮肤变得更白皙滑腻,身体会渴望残虐的对待,虽然会流血受伤,创口却会自主复原,秘处变得更紧 窒善纳,身体和心理上都快沦落为怪物圈养的禁脔。

    脸上,触手在轻缓滑动,仿佛情人的爱抚,後 庭,刚出精後的巨物仍可观紧扣,蠢蠢动著舒城的手摸索著擎住了肉触的根部,密合的交接处宛若一体,火烫湿润,舒城纤长的手指摸上那不能盈握的圆柱状物往外拖,低眉敛目微喘“出去,你撑得我难受”

    巨物的倒刺扎肉更深,任性地吸附住一动不动,微微颤。舒城拍打著定楔在股部的怪触,恨道“出去,我饱够了,你松开。”

    肉触顿了顿,听话地抽出,红浊的液体争先恐後流淌。舒城大敞著身子喘气。

    夜正长。舒城看著龙游庞大的身躯退出房间。他知道他未够满足,也许去找豢养的姬妾去了,察觉自己心头的异动,舒城苦涩地咧嘴。

    舒岫的手刚碰上门,被人拉住,舒岫转过头,面前笑盈盈的不是木清是谁,“木清你没事吧这里是哪里,我们离开吧”

    木清没有回答,只道“你担心我”

    舒岫涨红了脸,避开木清紧盯的眼神,讶讶道“这里很诡异。”

    “是啊,有妖怪。”木清笑笑。

    “啊”舒岫抬头。

    “你愿意帮我吗舒岫”木清问。

    异种奇闻 5入y

    五,

    “你愿意帮我吗舒岫”木清问。

    “啊”舒岫点头。

    木清拉著他慢慢往回走,他说“我是被这里的妖抓来的,他在我身上下了咒,不杀了他我没有办法离开。只有你能帮我。”

    他清淡的声音无机质地陈述,冷雾般漫过舒岫心头。云阁重逢伊始那些疑虑早抛到了脑後,舒岫握住了木清的手,他只想能为他做一点事情。

    “我要怎麽做”舒岫焦急。

    木清垂眸“你还是处子之身吧,舒岫”

    舒岫口齿不清“嗯,有,有关系吗”

    木清反握住舒岫的手,看著他说“你是阳时阳刻生的,万中无一,那妖怪体内有块厉害的炎性赤玉,你的体质和那块玉石更切近,可以用你的阳精吸它出来,他失了玉石,没了法力,这里的幻象解除,我们就可以离开。”

    “阳阳精”舒岫吓到了。

    木清眼睛一转,问道“你不愿意”

    舒岫摇头。

    “那好,我们现在过去,恰妖力最弱。”木清微笑。

    “啊你怎麽知道”舒岫觉得哪里不对,可脚步只能跟在这个男人身後。从来,他见的都是他孤独的背影,寂寥的侧影,他婉转别人身下的剪影现在,他拉著他,舒岫的手有些汗湿。

    “因为啊,妖性淫,我刚上了他,人在这个时候最疲累,妖也会松懈。”木清一个字一个字念,“妖最会惑人,你见到他,可不要被迷住。”

    “怎麽会”舒岫辩解,他心中极震惊,原担心这宅子里的妖怎麽厉害,不想,不仅是只避世自闭的笨妖,还是只没雄风的屁精怪,怪不得自己来这麽多天,连条妖腿都没看见。喘出一口气,走到了深宅尽处一僻静花院。

    房间里昏黄灯光。

    木清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进去。”

    舒岫点头。

    门没有关紧,传来微微的细语声。院中长著不知名的茂盛植物,淡淡清气,却压不过一缕缕自门缝透出的旖旎甜香,舒岫站立不安,心里有若擂鼓。

    房内,全身无力的舒城疲累地自半醒半睡间感觉龙游在他耳边轻唤,体内没有消减的催淫 液体随著与龙游的口舌交缠转而沸腾起来,浑身火燎般焦躁,似梦非梦间,意识愈加昏沈,眼皮都抬不起来。

    “进来。”房内传出木清沈冽的声音。舒岫硬著头皮推门。

    门一开,他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借著昏黄的油灯,他看见木清正脱去身上最後布料,赤 裸著走向自己,舒岫的脑袋嗡地一声当机,全部血液轰上脸蛋。舒岫张了张嘴巴。

    木清轻笑,他头发仍束著,脱去衣服的身体肌理分明,矫健匀实,每一寸都闪著诱惑的光芒。他就这样走到舒岫面前,把舒岫颤抖的手带到自己身上,吻住不知所措的少年。

    舒岫後退一步,背部抵上门板,木门u嚓关上。

    木清的舌毒蛇般在舒岫口内游走,木清的手隔著布料揉搓著少年的命根,感受著年轻的勃发。

    舒岫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咚咚地砸著胸腔,发疼。他不是没有在梦里奢想过亲近木清,但是,忽然,幸福就砸下来,他想哭。

    “可以了吗”木清干净的声音却不带一丝情 色,他微微退开,看著面前的少年,“去上他吧,你不用做什麽,闭上眼睛享用就好,我会帮你。”

    “木清,你真的是木清”舒岫仿佛没听见男人的话,叠声问。

    男子讥讽地扯起嘴角,笑“这张脸,你不认得”

    “可是,可是”舒岫低泣,“你以前知道我的心意,也不会这样对我。不止这些木清你变了好多”

    不想这时候多生事,木清划弄著少年的高涨,安抚他“你不喜欢舒岫,按我说的去做吧,你不是想和我一同出去以後,我们有很多时间,你问什麽,我都回答你。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若恶魔醒转,我们都会死。”

    随著木清的指引,舒岫才看见床上趴伏著的身体,看不见脸孔。是一具男人的躯体,一样光裸,白腻的肌肤上泛著情动的淡淡晕粉,间或分布的青紫痕迹显示他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交,正安静入梦。很长的黑发透著轻紫的光,随著呼吸微微颤伏,滑过洁净的背,覆在圆紧挺翘的臀部上,梦中人偶尔嘤咛,不自觉地擦动紧闭的修长双腿哪里是妖的狰狞恐怖受木清诱惑在先,又看见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舒岫霎时口舌发干,下腹绷紧,呼吸不稳,浑不察房内不知何处冒出阵阵甜腻淫香,钻进他的口鼻心肺。

    舒岫像个牵线木偶著魔般爬上床铺。木清唇边冒出诡异的笑容,退到房间的阴暗处。

    异种奇闻 6炎珀

    六,

    舒岫有些迫切地覆上白皙的躯体,高热的温度慰得他舒叹一声。男人比他高壮,安驯地在他的压迫下微微颤抖,舒岫拂开那一头瀑布般的黑紫发,膜拜般细细啄吻美好的背部,身体和身体磨蹭著,大腿交缠,热疫蔓延。随著情炽,男人左腰处浮现经文般缭绕的金色印记,熠熠闪光。

    舒岫红了眼,一手抓起男人的手臂,一手抓起男人结实的长腿,把男人掀了过来,男人扭动身体想躲开,急性的舒岫就著男人的侧姿把自己怒涨的利器刺进了红肿的蕾穴,洞穴紧涩,卡住了头部,舒岫皱眉,右腿压住男人的左腿,手里加大劲,就著拉扯男人右臂右腿的姿势,把侧躺的男人狠命压近自己的根部,没入,开始进出。

    难受的承欢姿态逼迫男人仰起了脸,紧闭的眼睛紧蹙的眉峰昏沈的表情表示男人仍未够清醒,但是身上淋淋的汗,微张喘息的口,高屈迎合的腰肢都表明男人本能地在接纳了,下面的穴口紧缚细致,牢牢吞食含吐著舒岫急凶的器物。舒岫盯著男人英秀的脸,放纵著初次逞欲的器官,对方是妖,不怕会被弄坏,舒岫想。可是有这麽美的妖吗甜蜜多汁如果实,让人抽离不能。

    泪从舒岫眼角滑下的时候,舒岫快一触即发的前端感觉到男人体内的温度忽然高了一倍不止,内火流水般缠绕上他的阳茎,堵著欲喷射的小口。

    “啊啊”舒岫惊呼。他高仰著头叫喊。

    暗处藤蔓般蜿蜒的触手迅速绞住了两人,一部分刺激著舒岫的敏感点,帮助他逼近高 潮,一部分爬上舒城躯体,通过他口腔钻入他体内,吸取怒涨的灵气,把属於妖魔的阴浊之气灌入,冲刷著各处经络。还有几根钻进两人切合处,开始引导舒岫凝滞的阳茎动作。

    舒岫全身动弹不得,只有欲念在无休止地高涨,失神地机械推磨、痉挛震颤,终经受不住内外的刺激,低吼著喷射而出,喷发的瞬间,逆著射液的方向,灼热的炎焰钻入前端的小孔,烧到体内,燎原,剧痛合著极大的快感山洪般冲荡全身,舒岫整个身体爆发出一阵金色的火光,原本印刻在舒城左腰的经文图案似活物浮绕舒岫全身,舒岫满头青丝倒竖起来,尽皆变作白,兽般嘶吼,发泄般掐著身下人的腰。

    舒城之前被龙游施术才致昏沈状,这时候加与身上的火燎高温和粗暴凌虐令他迷蒙地张开双眼,面前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的少年人淌著赤泪,发狂顶戳他,陪伴自己经年的熟悉经文正蛛网般落在他额上、脸上、鼻尖、耳翼、胸腹臂膀、腿跟脚背,像为微黑的肌肤另覆上一层皮这是怎样刺目的惊人景象啊舒城像被冰块砸中脑袋,雪水浸了全身,瞬间清醒。

    师傅的血咒,师傅的炎珀,下在自己身上的禁术啊全依附到别人身上了怎麽会这样他,是谁炎珀性烈,已融入我血脉,任神魔妖鬼也无术,除非自愿取出,否则必须是阳时阳刻出生,并与自己血脉相合的男子才能吸纳。他可是龙游说的我的弟弟舒岫龙游你为了执念竟做到如此地步,逼我不堪至此,不知餍足的畜生舒城闭上眼睛,酸痛的眼里泪水不止,内心慌乱,舒岫一介没有修为的凡人,如何承受得住炎珀的酷煞力量

    舒城挣扎著甩开舒岫的手,去扯堵住自己嘴巴深入内脏的触手,不想,龙游似乎想到他会反抗,钻得更深,另一些触手从舒岫身上爬下,卷上舒城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他头顶,更多小触嗅到两人噗噗作响的接合处,扒开穴口,推挤进去,一同欢愉。

    任舒城费尽气力地扭动身体挣扎,身上的人和物只有绞缠得更紧。忽然,舒岫搬正了他,手一寸寸触上他肌肤,俯下身去舔舒城眼角的泪,想到可能被亲弟弟如此对待,舒城屈辱得心裂。他拼命晃开头,舒岫的舌却在舔干泪痕後,在他脸上来回扫弄。舒岫原本清澈的眼睛现在一片空洞,定定地连眼珠也不转动。

    房间里的欢情一波波涌荡,直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虚弱的呻吟以及肢体滑动交缠的声音。

    异种奇闻 7道缘

    七,

    响动停下的时候,两人一妖躺到了一处。折腾完毕,舒岫累得倒在舒城身边,搂著舒城的腰睡去,满足的触手们缠绕著人类的躯体,偃旗息鼓。只有舒城睡不著,他想把龙游揪起来问个清楚,或者先离可能是弟弟的少年远一点,但是虽然口舌恢复了自由,他却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抽尽,更遑论坐或站,只能眼睁睁等身体复原,看著窗外透进天光。

    他想起师傅说的话,妖性低贱,与虫兽无异,喜食好淫,常以人为器孕诞繁衍,天伦丧尽,修道者责应杀之灭之镇之。如今,自己的残破之躯连炎珀都失去,可还有一丝逃出生天之望舒城满心苦涩。既知如此,何必当初

    巍巍西方,大哉昆仑。昆仑山是传说中的修仙圣地,万山之宗,龙脉之祖,峡谷绝壁相对,奇鸟珍兽出没其间,山间长年云雾缭绕,流淌著可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长著结有珍珠和美玉的仙树,是天帝的下都,昆仑顶上的玉倾宫是百神所在的地方。

    这些景象,舒城只听说过。师傅说,百年前仙魔大战,双方损失惨重,受创的仙神们封印了昆仑宫,拔峰入空,陷入沈眠,魔界也整复中遂悄无声息,天地间失了秩序,妖鬼横行,大道失衡。当时对战,山塌地陷,天降大火,几乎烧遍了整个大陆,百年来风雨不调,民不聊生,唯有我辈修道者替天行道,斩妖灭魔,救民於水火之中。

    其实师傅玄真子是个酒鬼,会使法器画符咒,平时连剑都不碰。舒城的功课,都是大师兄和断腿师叔教的。昆仑山分里昆仑和外昆仑,外昆仑物灵地杰,多寻仙修道者,里昆仑遍布毒气湿瘴,是妖魔精怪聚集处,千万年来即使山外天翻地覆,这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况,舒城他们的小道观在山脚,靠近村庄,算入俗世半个。

    舒城幼时举家流亡,途中和父兄失散,流落荒郊,恰逢玄真子追著一棵仙界至宝灵脂阴葵,那灵脂阴葵极为罕见,成了精的和老人参一样会跑,食者五毒不侵包治百病,玄真子的师兄玄鹤被妖物截去双腿,玄真子偶得宝株灵踪,自然不放过。他没想到,到嘴的鸭子也会飞,宝物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脏小子吞了个干净,火气上来,抓著小孩飞回山,嚷著要割其肉放其血给他师兄吃。

    舒城很无辜,那株可怜的植物被恶道人追得四处逃,慌不择路,小孩只觉面前绿光一闪,什麽东西入了口掉了肚,转眼,一个老道吹胡子瞪眼睛骂到了面前。

    衣衫褴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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