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的小厮立马弯身对这位公子说道“不不不,应是奴才的荣幸能为爷带路,那奴才也不打扰爷的兴致了。告退。”
退下后,小厮脑子里便想到自己家的公子,跟眼前的这位公子简直是不能比的,要是能有刚才这位公子的一半脾气也是烧了高香了,唉。
秦谳之看着这叶府的花园,那确实跟明乐说的能跟皇宫的御花园有的一比,虽然没有那么大的面积,可也是奇珍异果,有些难得一见的珍贵花类都有。
花园正中是个池塘,池水如翡翠一样静静卧在正中。池中的荷花也还没开,只有悄悄的冒出角来,要是开了,泛舟于此,定是美极了。路两边都种满了草,空隙处就种了白花,放眼看去一片片绿中有着点点白色来点缀,让人不觉眼前一亮,不会觉着乏味。
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颗玉兰树,已经长得十分粗壮,枝干像左右自由伸展,就像一个个巨人一般,保护着树下的人免受艳阳的拷打。就是太阳在毒,底下的人也能有丝丝凉意。
秦谳之在这路上慢慢走着,明乐早就跑到前边儿自己玩自己的了。
走到了亭子里,秦谳之坐着休息着,明乐在着亭子周围左看看右摸摸的,遇到好看的花,就要摸摸,感受下花瓣的触感。秦谳之看着这亭子,顶是用藤蔓编织起来的,一团团的青绿色的花坠下来,秦谳之站起来看着花,翡翠绿的花瓣,花瓣还是上翘着,就像豆芽一般,但是要比豆芽粗些。实在像极了翡翠玉石雕成的装饰品。
明乐回来后看秦谳之看着顶上的花入迷,便笑了声。
“这可是很名贵的花,叫绿玉藤呢我当时只听别人说起,今天见到,果然美也不知道这叶宰相有那么大本事去哪里找来的。”
秦谳之听着明乐说完,原来这花名字叫绿玉藤,也真是个美名,要是只听名字,还真就想让人有一睹真容的冲动。
明乐看着主子喜欢这花,便说着“主子您要喜欢这花,我给你摘一朵下来。”说完就撸起袖子向着那花行动起来。
秦谳之刚想阻止,明乐已经把花给摘下来了。
“来主子,给你今天刚好这花配您这身衣。”
秦谳之没有明乐以为的会开心,只看到秦谳之摇头叹气“唉,你可真是好好摘这花作甚,让它好好地长着不是多好。”
明乐一听他主子的语气就知道自己做错了错事,立马到跟前来道歉。
“主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摘那花的,只是看的主子十分喜爱,便自主主张的要摘下来,是我鲁莽了,主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下次可不能这样,这可是在别人的府上,东西可都是别人的,不能这么随意乱拿,我就是太惯你了,才让你今天这样”说完还点了点明乐的鼻子,佯装生气。
秦谳之听着明乐错也认的真诚,还一副可怜样儿。自己又不是纠缠不放的人,还偏偏是个心软之人,光看明乐这可怜样,哪里还能生气。明乐这鬼机灵就是抓到了他这点才让他毫无办法。
明乐也知道秦谳之不生气了,就跟秦谳之开起玩笑来了。
殊不知,在亭子稍远的地方,站着个人。
这人要是个府上的丫鬟、小厮便也没什么,可偏偏被看见的还是这府上人人都怕的霸王叶达生。
叶达生刚好要去找他父亲,好巧不巧,在路上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可从明乐摘花的一幕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了。想着谁那么大胆子,敢摘他爹精心爱护的花了,给他气的啊,本来以为只有一人,结果一看,还有一人,看那人的穿着也是个公子吧。
想了想,更气凭什么你一个公子这么没教养,还带着你家奴仆来我家摘花了就是天王老子来摘花我也不放过
便理直气壮的就去找那两人讲理去了。
秦谳之看着明乐在那里多兴奋的跟自己说着这叶府有多少花,自家府上哪些有,哪些没有的。秦谳之也就看着他自己在那说,明乐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的话不多,就自己滔滔不绝的讲。
一副本来的和谐突然就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
“我说,二位,来我这府上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偷花,可说不过去吧”只见叶达生边讲边大摇大摆的走进亭子。尽显主人气势。
明乐被人这么一说可不乐意了,冲到叶达生跟前,一副护仔样把秦谳之挡在身后“你是谁啊这么跟我们说话”说他可以,但不能说他主子哼不行,说他也不可以
叶达生这下是真的火了大吼起来“我是谁好好听着小爷我可是这儿的主人我爹是叶正莛,你说我是谁啊”
“说是不是摘我花了你们可真有本事还来着偷花了我要告诉我爹去”叶达生斜眼看向明乐,哼了一声头扭朝一边。
明乐可真被气到结巴,指着人家“你你你”
“我 我 我快说是不是偷花了”一边学明乐一样结巴一边还朝人家吐舌头。
一旁被明乐护在跟后的秦谳之终于看不下去了。
“明乐,不准胡闹跟叶公子道歉”
明乐哪里乐意,撇着嘴看着秦谳之“明明是他先胡闹起来,说我们偷花的我不道歉”
秦谳之一看这小孩闹别扭了,也是无奈。
“快跟人道歉,是你先摘花不对的。”
看着主子要生气的样子,只能忍着脾气走上前跟这混蛋道歉。
“实在不好意思了,都是我的错。怪我,怪我手快就摘了下来。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
看明乐道完歉,自己也跟叶达生道了声歉“今日受邀来到府上,便也听说叶府的花园十分美丽,也就来看了,这小孩看我喜欢这绿玉藤,眼疾手快的摘了一朵给我。我没喊住,实在是我的过时,在这儿也跟公子赔个不是。”
要换做平时叶达生早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可他现在根本没听见明乐说了什么,全部精力就盯着秦谳之看。
从秦谳之出来的之后,他就根本沒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脑子“轰”的一下子炸了
怎么是他这不是那天在船上那人吗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