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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到白榆辞面前的时候,浅安向着白榆辞低着头行了一礼说道“草民浅安参见皇上。”
“抬起头来。”白榆辞的声音在浅安的上方响起。
听到白榆辞声音的浅安有些犹豫的咬了咬唇,却没有动作。
随后,浅安只觉得一只手正搭上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挑了起来。
直视着白榆辞,浅安抱琴的手有些颤抖。
白榆辞看着在他面前的浅安似乎正在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嘴角一勾,白榆辞将挑着浅安下巴的手松了下来,只听他问道“你可知你方才拿古琴奏的是什么歌吗”
浅安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说道“浅安不知,只是浅安过来的时候,皇帝告诉浅安这首歌北陵那边鲜少听到。”
鲜少听到
白榆辞不禁笑了一下,确实是鲜少听到啊,毕竟这个作为北陵禁歌的歌,又怎是谁都可以听的
“你可知道这首歌的故事”白榆辞又问道。
“不不知道。”浅安抱着琴微微后退着。
看着浅安的模样,白榆辞将他怀中的琴拿了出来放在一旁,随后坐在了椅子上示意浅安过来。
浅安咬了咬唇,他缓缓的走了上前,只见白榆辞突然将手抓在了浅安的手腕上,一用力,浅安重心不稳,就随着白榆辞的力气跌在了白榆辞的怀中。
感受着白榆辞的心跳,浅安有些慌乱的想要起来,但他却听到白榆辞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乖,想不想听我讲关于这首泗槿的故事”
浅安的动作一滞,他静静地待在白榆辞的怀中回道“好。”
拥着浅安,白榆辞说道“说起这首歌可能就要从北陵创国那时候说起了,当时北陵创国,百废俱兴,而当时先帝在经过泗水岸边考察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男子,在看到了先帝的容颜后,就在泗水岸边唱起了这首泗槿,而先帝听到这首歌后勃然大怒,立即命人处置了这唱歌的男子,而后下令北陵后代不准出现好男风的风气,一旦出现按律法就地处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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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泗槿
说到这,白榆辞一笑“可能你还不清楚,这泗槿就是那男子在看到先帝的时候即兴而作,当这男子知道先帝身份后,在临死之际还给这歌取名叫泗槿,“泗”取自地名泗水,先帝姓“白”字“槿”,而这“槿”就是取作先帝的字,所以这首歌理所当然的就成为了北陵的禁歌,也成为了先帝自认为的一个人生污点,不准后人提起。”
浅安在白榆辞的怀中问道“皇上,那先帝的容貌真的如泗槿里面描述的那般吗”
浅安只听到一声轻笑在他头上响起,随后白榆辞说道“确实是如泗槿里面描述的那般,男生女相,就一直是先帝的苦恼,可先帝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被一个男子所追求而且还唱了出来,你仔细想想“回首探兮流目转”和“巧笑倩兮生姿娇”这两句,你觉得这像是描写男子的句子吗”
浅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白榆辞笑了笑说道“所以啊,这也是先帝真正恼怒的原因,这也怪不得那男子了。”
知道这首歌前因后果的浅安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随后,浅安有些不解的抬起头问道“可可是,皇上,你这般留我不就是违背了先帝定下的规矩了吗”
停了片刻,浅安咬了咬唇又说道“北陵不是不好男风的吗。”
白榆辞在男子唇上轻吻了一口,他说道“可是这首歌的后续我还没说完,浅安怎这般着急。”
浅安回话,却被白榆辞的话语打断“先帝在处置完那男子后,始终心存愧疚,他总觉得是因为他一时的冲动让这男子无故离去,后来为了弥补他的过失,先帝下了一个不是命令的命令。”
“不是命令的命令”浅安不解的问道。
白榆辞回道“先帝下令,后代皇帝中,若出现为皇帝唱出首泗槿的人,北陵禁止男风的规矩解除。”
说到这,白榆辞摇了摇头说道“可是这历代里又有谁敢唱出这禁歌泗槿”
看了看浅安,白榆辞说道“也就只有你罢了。”
听着白榆辞的话,浅安的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从来都没想到泗槿这首歌中,竟然还带着着皇室的秘辛。
浅安的唇角暗地里勾起一丝弧度那他算不算是误打误撞,帮这北陵皇帝解决了他们北陵的大麻烦
只见浅安突然从白榆辞的怀中坐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白榆辞。
因为保养的极好,所以年近四十的白榆辞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反而还带着一种成熟男子的稳重和温柔,使人一点点的陷进去。
浅安轻抚着白榆辞的面容,他唇角轻勾说道“既然我帮了皇上您一个大忙,那么,皇上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呢”
白榆辞将手覆在了浅安的手上,温柔的说道“你说。”
浅安听罢,眉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贴在白榆辞的耳边说道“把你,还有你的国家都交给我,好不好”
语罢,还没等白榆辞反应过来的时候,浅安的吻已经落在了白榆辞的唇上。
就在这一瞬间,浅安的黑眸正慢慢的变成红色,而白榆辞原本清亮的眼眸也正渐渐的空洞。
一吻结束,浅安从自己右手的手腕上拿出一根黑线,就像是之前缠着那个叫做“阿然”的男子一般。
他的那根黑线先是绕过了白榆辞的食指转了一圈,随后又避过中指。
只见浅安在白榆辞的无名指上缠了三圈后打了一个结,在打完这个结后,那线又回到了中指转了一圈。
动作结束后,浅安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戒指,在他穿过了那条黑线后,又套在了白榆辞的无名指处,最后那黑线自动的缠绕上了白榆辞小指。
此时的浅安用牙齿把自己的食指咬破后,将一滴血滴在了那黑色的戒指上。
在这一瞬间,那黑色的戒指散发出血的光芒,又暗淡了下来。
浅安在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后,他的脸已更加惨白,似乎他每走一步都耗尽了极大的力气一般。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浅安在白榆辞的耳边轻道“该起床了,我最满意的作品。”
语罢,原本躺在床上的白榆辞已坐了起来,他看着浅安,神色与之前一般无二,眼神无比清亮,就像是个正常人一般。
只听白榆辞轻道“主人。”
听到白榆辞的回答后,浅安唇角勾起了一丝勉强的笑容,随后他眼前一黑昏倒在了白榆辞的面前。
而白榆辞在看到浅安昏倒的那一瞬间,他上前接住了浅安,一个横抱将浅安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将浅安照顾好后,白榆辞也脱了鞋袜在床的外侧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当阳光照 she 在浅安的脸上的时候,入眼处,则是白榆辞的面容。
看着那面容,浅安微微的一愣神,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上正搭着白榆辞的手。
浅安眼神一暗,冷声道“松开”
白榆辞被浅安的声音惊醒,下意识的他把搭在浅安腰上的手松开,他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浅安沉声道“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人 xing ,才让你能如此的放肆还是说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