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不瞑目也没用,你知道你欠缺了什么不道法不,你的道法高深,布局也不是,几乎每一样你都比我要出色,但是有一点你永远不及我,知道是哪一点不”刘怀闻脸上洋洋自喜的意味越发浓厚,仿佛胜利在握了。
“很想知道吧我偏不告诉你,要你死都死得不明不白。”刘怀闻说。
说话间,插在米碗上的黑香又掉下小半截灰烬,时间是越来越紧逼了。
于此同时,肖锐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他看着文案,手里拿着深蓝色钢笔在做批注,刚要在白纸上写下字的时候,右手忽的一顿,深蓝色钢笔从虎口处滑落,“砰”的一下掉到地面上。
肖锐推开转椅,弯腰伸手去捡,这时他右眼眼皮开始跳,他眨了眨眼睛,可眼皮还是一直在跳。
怎么回事
肖锐捡起钢笔,用鼻毛套住搁在办公桌上。
他右眼的上眼皮一直在跳,肖锐觉得有些异样,心神突然有些不安了。
恰好这时陆以南拿着一张文件纸走进来,见肖锐伸手揉着右眼,他说,“老大,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肖锐闭着眼睛说,“没有,就刚刚眼皮一直在跳。”
“眼皮跳是左眼还是右眼啊我听人说左眼跳吉,右眼跳凶啊。”
肖锐睁开了眸子,语气清淡地说,“左眼。”
“左眼啊,那很可能是凶啊。”陆以南说。
陆以南这样说,提醒了肖锐,他心里慌慌的,立即抓起放在办公桌上面的爪子,想给落星舟打电话。
陆以南没瞅见他要打电话,开口说,“老大你说奇不奇怪,这片地区在下午的时候突然多了很多的煞气。”
肖锐想要拨打电话的手顿顿,说,“哪里”
“就这里啊。”陆以南说着,把灵气监测仪探测到的数据递给肖锐看。
肖锐伸出白净修长的右手接过数据表,他轻描淡写地看了眼,果然在下午两点的时候,曲线图里面有一个骤然凸起的高点。
肖锐说,“去查一下,看看是有妖精出没,还是有邪道在那里布阵。”
“是老大。”陆以南说着伸手去接数据图。
他侧转腰肌就要走出去了,嘴里还不忘嘀咕两句,“老城这一带说来也是奇怪,好像煞气一直都挺多的。”
肖锐听后,陡然抬起颔首看着他,“以南等等,你刚刚说哪里”
陆以南回过头,晃了晃手里的数据图,说,”老街那一带啊,下午就是那一带突然凝聚了很多煞气的。”
“老街”肖锐拧了拧眉头,心里变得越发沉重了。
他猛地想起今早在平安小区门口,落星舟跟他说今天会到老街这一带施法破煞
肖锐快速抓起爪机,打给落星舟。
“嘟嘟”
“嘟嘟”
耳边一直传来“嘟嘟”的声响,落星舟始终没有接。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迈开双腿大步跑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要去哪啊”陆以南扯亮着嗓音喊着。
他还没喊完,肖锐已经跑出了公共办公区,陆以南以为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了,连忙追着跑出去,一直到他跑到监管所门口,瞅见肖锐开着白色奥迪,猛踩油门,箭速开了出去,转瞬不见了踪影。
“老大这是怎么了啊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是有条不理,不会慌乱的啊。
“以南,老大这么急着跑出去,发生什么事了啊”短头发女生恰好从外面回来,看见陆以南问。
陆以南耸了耸肩膀,“不知道,老大跑得太快了,我也没跟上。”
短发女生思忖了一会儿,说,“老大这么着急跑出去,一定是他很在乎的人发生什么事了,之前他就没什么异样”
“异样”陆以南皱紧眉头思考了会儿,恍然大悟,脱口而出,“有了,老大就是看了这份数据图表,然后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就匆忙跑出去的。”
“数据图表”短发女生问,“是什么样的图表啊”
“就是下午的时候老街那一带突然多了很多煞气。”陆以南说。
短头发女生听陆以南这样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g ,急忙开口说,“以南你有开车来不赶紧的,我们也赶过去。”
“啊”陆以南有些蒙了。
“还啊什么啊啊,快点。”短发女生说。
陆以南顿顿,然后迈开步子,飞快跑进停车场,开了他那辆蓝色本田出来。
短发女生手脚麻利,陆以南刚停下车,她就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上。
陆以南开着车,说,“老街那一带会有什么事啊”
“不是说煞气短时间内加重很多吗,很可能是那附近出现很凶恶的额妖精了。”短发女生说。
陆以南摇摇头,说,“不会,如果只是妖精的话,老大这么冷静沉稳的人,不会这么方寸大乱的。”
“不然是妖王”
“嗯,这就对了”陆以南用力点着头,一脚才油门踩到最深处,风驰电策赶了过去。
另一边,落星舟还在小少年的家里,看着他一边睡着,一边伸手抚摸着怀里的龙蛋。
小少年半睡半醒时,听见门口处传来“咯吱”开门的声音,又掀开被子起身来,穿上鞋后跑到客厅去。
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走起路来左摇右晃的,手里还拿着一壶酒,很显然是喝醉了。
“爹,你怎么又喝醉了”小少年说着连忙跑过去扶着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