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离开，他甚至已经想好去哪里找愿意来尝试这个结扎手术的人选了。
想必那些夫人们知道了这个手术的好处，会很乐意把她们养的面首们送过来割两刀。
嗯，“蜂窠”里的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娼以及身居后院里的男倌们，也是很好的人选。
“对，等大灰的麻药一过，它立马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了。这下子，你家小厮就不需再担心小紫因为生小狗而短了寿命吧。”
贺柏把手术室里的东西收拾好，刚走出来便听到房乾大夫在跟郑衙内说话。
在房乾大夫的指导下，他今天第一次独自为大灰 cao 刀这台结扎手术。
幸而，他没有辜负对方的教导，也没有令郑衙内失望。
“咳咳，我不担心啊，我对你们俩可放心了。既然大灰没事，那我等会儿让小富过来把它带回家吧。对了，其实我忘了跟你们说，想让小紫不生小狗的话，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大灰的蛋蛋给摘掉。结扎跟绝育，说起来都是为了避孕，可这俩完全不是同一回事。蛋蛋摘取后的大灰，就不会那么爱到处蹭到处尿了。这个，才是大灰讨人厌的缘由。”
看着麻药没过躺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大灰，郑承文突然拍了拍脑袋，对着两人恍然大悟道。
嗨呀
既然贺柏想学结扎手术，其实身为兽医的他，学习绝育手术更好吧。
摘去蛋蛋的雄 g 动物，不会到处发情， g 子会变得更加温顺，随地大小便的情况也会随之减少。
绝育后的种种好处，对于如今养宠物的主人家而言，肯定会十分吸引。
特别是他听说京城里的贵妇们超爱养猫的，有了这门绝育技艺，绝对不会没生意做。
等贺柏跟着他们郑家离开津绛县后，就算京城里的兽医圈子一时打不进去，他也可以开发为动物们公的绝育的新市场啊。
想到这儿，他连忙把回忆到的为公的猫狗等宠物绝育的基本情况给两人说一遍。
“嗯，郑衙内说的对。京城里的夫人，为了她们养的宠物胡乱发情这事很是困扰。有时候，她们爱宠发情了，被挠一下和咬一口都是轻的，有些还会直接跑了，不再回家。贺柏，若是你想学这个绝育手术，我抽空跟你一起琢磨一下吧。好了，我现在有事，得离开了。等你想好，再找我商量这事。”
说罢，房乾对着两人挥了挥手，径直的往姚夫人的手工作坊的方向走去。
虽然郑衙内说的绝育手术他也挺好奇的，但听了其描绘的好处后，他一下子就没了兴趣。
他总不能回去京城对那些夫人们喜欢的面首、男娼，或者是身处后院里的男倌们，做这个绝育手术吧。
对于让他们变得更加温顺这一好处，有些主人可能会喜欢，但说到术后变得能力不行，几乎所有的主人肯定都不会喜欢这一点。
人的身上不能用，他也就不想多费心思去钻研了。
不过，他挺喜欢贺柏这人的，要是对方想学，他也不在意花几天的时间去琢磨一下。
现下，郑衙内说的男 g 结扎手术他已经是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就差他找到合适的人选来试上一试。
头一个实验的对象，他不想找津绛县的百姓。
毕竟他没有在人身上那地方动过刀子，若是有丁点儿的差错，他真怕会毁了对方的一生。
罢了，京城里他有门路，可以找牢里的死囚来试手。
等确定万无一失后，他再去找其他人做这个结扎手术吧。
唉，麻烦了。
他这数月里光顾着折腾这事，都忘了他跟闵家说好的一年之期快到，不久就要返回京城。
这时候，他还没有跟姚夫人挑明关系呢。
要不，他等会儿去找姚夫人的时候，直接找个机会跟她谈谈
两人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十分确定，姚夫人应该是对他带有好感的。
就是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跟他一同离开津绛县，到时候直接双双返回京城。
要是对方答应他的告白却不肯现在就离开家人，他也可以在郑知县任期满后过来接她。
可惜了，他临走前就已经跟徒弟约好并发过毒誓，这次不会不告而辞，必须一年后如约回京。
不然的话，他索 g 留在津绛县陪姚夫人，直到郑知县接到回京城任职的调令，再一起走。
奇怪，他的好徒弟不会是开了天眼了吧。
这次的毒誓，竟然是让他赌咒说，失约就直接失去他爱的人。
那时候，他还很不在乎的嗤笑徒弟的天真。
谁能料到，他就这么碰巧的遇到姚夫人了呢。
不管怎么说，涉及到姚夫人的安全，他不得不在意这个他随意说出的誓言。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想应验到对方的身上。
“谢谢您，您慢走关于郑衙内说的为宠物绝育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贺柏闻言，一脸恭敬和惊喜的目送房乾大夫离开。
太好了，他原本跟着对方学这门结扎的手艺，就是为了能够在京城里多个营生的路子。
现下郑衙内说的合适兽医学医的绝育手术，他其实更感兴趣。
对于医术，他始终钟情于兽医。
不到万不得已，他确实是不想在人的身上动手。
“房大夫慢走您放心，我会跟贺柏详细说说摘除蛋蛋的绝育手术是怎样滴。”
郑承文跟着一脸恭敬和惊喜的目送房乾大夫离开后，他连忙拉着贺柏进了手术房内。
事不宜迟，既然大能都亲口答应教人，他还是立马跟贺柏重新说一遍吧。
反正手术室里面大灰还躺着，他就拿它来当作解说的对象好了。
可怜的大灰，他已经想到它不久的未来。
等贺柏和房乾大夫熟练了绝育手术的 cao 作，大灰肯定也会让张小富亲自送过来摘蛋蛋的。
不过，谁让大灰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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