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劫走囚犯,不太可能。而且图门德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小人,背后肯定有人出谋划策。”
“唉,你们这些关系好烦。”慵懒地趴在聂源枫 xiong 前,穆谣用力捏了捏他结实的 xiong 肌,开玩笑般说道“早知道情敌这么多,还这么缠人,我就不成亲唔。”
剩下的话被聂源枫简单粗暴地用唇堵住,穆谣差点被吻得连魂都丢了,分开的时候,那人更是意犹未尽地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我也跟你坦白一件事吧。”
双手勾住心上人的脖子,穆谣脸上染了两朵红晕,攀上他的身体,在他耳畔轻语道“我第一次拒绝你的求亲,其实还有另一个担忧。”
聂源枫竖起耳朵,水波潋滟的双眼紧紧攉住近在眼前的人,听他软绵绵地说道“在京城的时候,我听到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谣言,说衡王殿下爱戴面具,还久未娶妻,是因为患了某些隐疾。”
这种“谣言”实在不能忍,聂源枫一个翻身压住偷笑的穆谣,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咬牙启齿道“是谁传的谣言让我捉到看不杖毙了他”
他挑起穆谣的下巴,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心跳快了不少,低声笑道“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陛下赐婚的圣旨已经在路上,下月初三就是我俩的大喜日子,不过,你要是想马上亲身验证这个谣言真假,我现在就成全你。”
“下月初三”穆谣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又拉近了些“怎么这么快,哪来得及”
“我怕夜长梦多。”
聂源枫满脑子都是那事,还哪有心思细说,偏偏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两人便听见韦尘略带纠结的声音响起
“王爷、穆公子,粼霜苑到了。”
驾着马车,韦尘把车内两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也不想打断主人的“好事”,但估计赐婚的圣旨没多久就会到,总不能让两位主人穿着一身破烂去接旨。
被聂源枫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逗笑了,戳了戳他的腹肌,调笑道“看来这个谣言得再传一阵子,走吧。”
两人搀扶着下了马车,沐浴更衣过后,美美饱餐一顿,才刚想到院子里消食,便听见门外传报圣旨到。
相互对看一眼,穆谣低下头抿着嘴不住笑,乖乖任由聂源枫牵到门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绫安城媒官穆谣温良恭谦、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衡王聂源枫,适婚娶之时二人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穆谣许配衡王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十一月初三此良辰完婚。”
宣旨过后,穆谣正等聂源枫起身接旨,身旁的人却久久没有动静,半刻过后,方听见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沉着道“扶我起来,别让外人看出端倪。”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大婚了鸭
s圣旨来源百度,基本上是作者瞎掰的
聂源枫每次读条都在同一个地方被打断,好气喔。
穆谣唉,快要x求不满了
第50章 第五十章
听见他的话,穆谣一怔,碍着报喜的官兵在,只得按聂源枫所说,接旨后便伸手扶起他。
当碰到聂源枫的手臂时,穆谣便察觉到这人身体的异常
他肌肉僵硬,两腮绷紧,似是暗暗咬紧牙关,半个身子都倚仗穆谣搀扶才支撑起,仿佛站立已经耗费了他所有力气。
穆谣心下惊慌,表面上又不得不镇定自若,示意韦尘把打赏的银子交给官兵,再假惺惺寒暄几句,方打发走京城来的一行人。
粼霜苑的大门一合上,聂源枫便似被卸掉全身关节一样,整个人瘫倒在穆谣身上,竭力吐出几个字“扶我进去,让韦尘把梓煜叫来。”
穆谣给韦尘打了个眼色,后者跟随聂源枫多年,自然看出主人神色不对,不动声色遣退旁人,帮着穆谣把他扶回房中。
才把聂源枫安置在床榻上,便听暗卫来报
“王爷,在山上搜到的两名囚犯,方才逃脱了。”
“行了,安排几个人去追就好,必须看好图门德。”
聂源枫挥了挥手,不住冷笑,脸色黑如锅底,双拳紧握,眸中隐隐浮现凌厉的杀气。
“怎么了”穆谣眉头紧皱,一 o 那人的腿,僵硬得似乎没有知觉,难以置信地问“中毒了可是图门德不是已经被抓住了么”
抚着额边摇了摇头,聂源枫挥手让伫立在远处的韦尘过来“让府里大夫去验验刚才的饭菜,以及所有用过的物品,包括房里点的熏香、入浴时的药材等等。”他顿了顿,又吩咐“把陈大夫叫来。”
“我可能是被下药了,”聂源枫握住穆谣的手,见这人一副泫然泣的模样,方才满腔怒火只剩下不甘,艰难开口道“成亲的事,除了陛下和太后那边的人,丞相夫人也知道了,那两个人应该”
听到“下药”两个字,穆谣定定盯着聂源枫的脸,他一边抓着自己,一边急切解释,全是跟两人无关的人,就是一句没提及中毒的身体要怎么办。
不等聂源枫说完,穆谣似是忍无可忍一样,把他摁倒在床上,半天没有说话。
这举动太突然,聂源枫一时忘了反应,抬手抚上他的脸,感到穆谣双肩不住颤抖,握着他的手心久久不说话,更是不知所措。
穆谣替他掖了掖被子,眼中噙着泪花,语气却异常坚定“你现在病了,好好休息,等大夫过来,先问清楚缘故,可以么”
没想到这人会是这样的反应,聂源枫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穆谣强硬地打断“我之前说过,婚事都交给你,因那时我还没意识到会牵涉这么多,但是,”
他叹了口气,半是生气半是无奈“现在对方都对你我出手了,你还要让我置身事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未来夫君”
此时,门外响起韦尘的声音“王爷,陈大夫来了。”
聂源枫还想说些什么,穆谣低眉对他轻轻摇头,他见那人两眼发红,眉间尽是郁色,嘴唇抿成了个“一”字,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安,只紧紧拽着对方的手不放。
“是不是有人在饭菜中下毒”
聂源枫一边冷声问把脉的大夫,一边留意着穆谣的神情。
“回王爷,我等查验过,饭菜和用品中都没有毒。” 陈大夫本是老衡王麾下的军医,后被养在王府中,医术和人品都值得信赖,只见他来回看了聂源枫和穆谣一眼,斟酌开口道
“但老夫与厨房核对过,饭后多了一碗参茶,不知道是何人在什么时候悄悄混进待上的茶点中。”
不由自主捏紧聂源枫的手,穆谣颤声问“本来是上给我的,对吧,里面有毒”
当时那碗参茶,因为他不习惯人参的苦味,顺手就把碗推给了聂源枫,没想到却害那人替他挡了一劫。
陈大夫从两人的神色猜出大概,连忙摇头“穆公子不必自责,老夫试过,参茶也是无毒。只是饭菜中下了些肉豆蔻作香料,连着参茶食用,会激发肉豆蔻的药 xing ,使人肢体麻痹,过一段日子药效便会褪去。”
眼明手快地把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的穆谣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胳膊,聂源枫镇定问道“要多久”
“若是每天按摩针灸的话,”大夫小心翼翼抬眼回答“最多半个月至二十多天。”
“明白了,你先下去。”
聂源枫让韦尘把无关人等都请出去,双臂把穆谣圈在怀中,声音嘶哑地安抚道“跟你没有关系。”
穆谣抬眼看他“怎么无关” xiong 膛里像被什么绞成一团,那人却低头吻了下来,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