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开了。
沈诗年慢悠悠的牵着宝贝徒弟的手走了出来,轻描淡写的看了眼前几个孩子一眼
“你们来找阿年何事”
“阿年”一个孩子先忍不住笑开了,“这什么名字好土哦”
几个孩子一起哄笑开了“好土哦。”
阿年好土哦作为名字出处的沈诗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孩子。
真想把他埋进土里让他知道什么叫真的土,可是不能啊人在屋檐下不能不给人点面子。
沈诗年抬头看了眼屋檐,不行,这是徒弟的屋子,不能掀。
少年看了一眼对面熊孩子细致的衣服,再看一眼自己家小孩的衣服,虽然因为要拜师而比昨晚好很多,但却仍然显而易见的旧。
沈诗年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指尖一动,一阵风吹落了树叶,纷纷扬扬飘向对面的熊孩子们。
一时,树叶翻飞,人影斑驳。
沈诗年弯腰看向气的嘴巴鼓鼓的小人,用手指戳了戳小孩的脸颊“我们都是文明人,今天先不打人。为师给你表演个魔术。”
话音刚落,树叶像是空中失去支撑的物体,直线下落。
“你这是什么歪门邪道”暮光被树叶糊了一脸感觉有些没面子,冲着沈诗年喊。
暮阑珊听到话音立马转头望去,目光冷冰冰的像是两把刀子。
暮光被看得心有点发颤,故作镇定的直了直腰。
“说不定还是恰巧刮风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砰砰砰”几声响声,熊孩子们的衣服爆了。
“你你这是什么”暮光一手捂着 xiong 口,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指着沈诗年。
沈诗年回头飞快的扫了一眼暮光伸出的手指,顿时树叶划过出现了一道血口子。
“叫什么叫,不是为你们留了条裤子吗”
暮光叫了一声收回手指,又羞又愤有难以置信。其他熊孩子也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妈的,短裤也是裤子吗但是众人敢怒不敢言,怕连这块布也没了。
“怎么,不满意这身衣服想要加点颜色”沈诗年话音未落,四周落地的树叶蠢蠢动。
几个熊孩子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又看了眼暮光的手,暗戳戳的咽了下口水。作鸟兽状逃走。
沈诗年也懒得和破孩子计较,不仅显示不出自己的厉害之处还掉自己身价,转头便想牵着暮阑珊回屋。
“师父,'阿年'真的很土吗”小小的暮阑珊抠着手低着头。
hat“阿年”可是自己名字的。谁敢认为土就是宝贝徒弟也不能
呵,沈诗年尽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使自己的语气温柔“别跟那群没有审美的傻逼计较,呵呵,为师取得名字是最好的。”
暮大佬脊背一阵发凉,原本就是开开玩笑想趁机换个不这么幼稚的名字。没想到把人惹毛了,赶紧顺毛“我也这么觉得,'阿年'可好听了,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名字了,一定和师父的名字一样好听。”
看见少年脸色好转,连忙赶紧又加了一句“师父刚才真厉害好特立独行的法术,可不可以教我。”星星眼jg
沈诗年被暮大佬瞎几把夸得脸红,但是不可否认暮大佬夸到点子上了。
沈诗年有点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嘴角按捺不住的往上翘“名字也没这么好啦,至于法术嘛”沈长老眼神复杂的看了暮大佬一眼,自我安,大佬被虐待久了,难免会有点不正常的审美,“好啊,我教你,以后有人来找麻烦我就示范给你看。”
希望多一点人来找麻烦啊,不然我去扒谁的衣服教大佬啊
我真是个好师父jg。
“师父对阿年最好了。”暮阑珊笑着张张手臂,沈诗年立马会意抱起小孩。
以后学会那个法术就可以打扫院子了,那棵树秋天会落好多叶子呢。
师徒俩想法迥异但都很快乐的进了屋。
第5章 第 5 章
吃完饭,沈诗年准备回去。
“师父,”暮阑珊坐在椅子上悬空摇晃着双腿,“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声音又小又糯,最后几个字已然不清。
但是沈诗年还是听见了,他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好啊。”
要是一开始沈诗年恐怕得被吓跑了,但是现在,沈长老已经在弟控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不管是徒弟还是弟弟,沈长老都决定把暮阑珊教成一个阳光有为美少年。
小孩子应该都是和大人一起睡的吧沈诗年作为一个从小就因父母要度二人世界被一直关在门外的单人独住儿童也不是很了解这方面的问题。
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他想作为师父自己不应该拒绝。
入夜,关灯,沈诗年床上。
“师父,为什么是我上你的床不是你上我的床”小孩声音满是不服气。
黑暗里沈诗年老脸一红,暗想年少无知不知是福是祸,一本正经的说“为师比你高,你的床不够为师睡。”
“那是不是等我比你高,你就会上我的床了”
沈诗年我给你个气球你还上天了是吧
“快点睡觉,小孩不睡长不高。”
“师父不上我的床,长高又有什么用不睡”小孩蹬蹬腿有些不开心。
沈诗年我有一个不知道该不该说。
“师父”
“师父。”小孩叫了几声也没听见有人回应,便明白师父在装睡,也不点破。眯眯眼露出一颗小虎牙,钻入沈诗年怀中闭上眼睛睡觉。
其实暮阑珊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究竟哪里有问题,他只是被开智了而已,只是比别的人智商高,不再懵懂罢了,易懂些人情世故罢了,有些常识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但就是莫名的想让眼前的这个人多为自己做出些不一样的反应变化。
是“上床”么什么意思
沈诗年见大佬睡着了,才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胳膊,将小孩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入睡。
莫名其妙感觉到一丝危险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暮阑珊顶着晨光睡眼朦胧的睁开眼“师父”
没有人回应,暮阑珊不满的嘟了嘟嘴,伸手往旁边一 o ,空荡荡的一片冰凉。
暮阑珊立刻清醒了,从床上猛的坐起来望向门外“师父师父”
“来了来了,一大早就跟叫魂一样干嘛呢”
声音由远及近,明显听出里面夹杂的不满。待到声音完全消失时,人已经靠在门旁。
暮阑珊看着眼前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一颗因为紧张而乱跳的心脏被熨烫
的平平贴贴。
少年穿着纯棉蓝t,黑色长裤包裹着一双又直又长的细腿,像两根竹木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