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急得,又或者两者都有。
崇锦只听他一个劲地拜托自己救救他家大少爷,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碍着他的事了。
崇锦只得先安定住他再说。
崇锦又运转了灵力给刘福治了伤,以使他能行动自如便于自行逃跑。毕竟刘福在这儿也帮不了什么忙。
之后,崇锦便跟着宫乔的那只金蝶去寻人。他不禁庆幸早让金蝶认了主,跟着宫乔这只金蝶定能找得到宫乔。
只是,当这金蝶通过一段只容一人通过的小路,来到一处之后,便开始原地转起了圈圈。
崇锦定睛一看,这儿居然被设下了一个障眼法。
他没有丝毫耐心,挥手便解开了障眼法。
最终出现在崇锦眼前的,是一个小木屋。
那木屋门户洞开,里面正上演着让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宫乔整个昏迷着,浑身布满了鳞片。而一个人,左手拿了一个碗,右手正拿着一个沾了诡异绿色液体的刷子往他身上刷去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崇锦当即发力打翻了那个碗。
那魏道士遭这一变故,显然也是有些惊慌,可惊慌之下,还不忘顺手把那刷子在宫乔腹上刷出一小道印子。
宫乔身上被那液体沾染到的地方“滋”得泛起了一阵轻烟。那道士匆忙一抓,便抓了一片鳞片下来。
崇锦见状气急,灵力不要命地向他倾泻而出,直打得那道士唉唉叫唤。崇锦又怎肯饶他,冲着那已经被他打得重伤的道士就要下死手。
魏道士嘴里一阵发苦,匆忙间,各种 yin 招齐出,见状,甚至向着崇锦的面上洒了一把小黑虫。
崇锦因着这小黑虫视力模糊了一瞬,就这一瞬,便已足够魏道士抓起那鳞片逃窜的了。
崇锦连忙追了出去,因着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出门之时踉跄了一下,擦着了门框,也不知掉了个什么东西。不过他急着去追魏道士,并未回头。
是以,他也未曾发现,宫乔被生剥鳞片痛醒后的通红双眼。
宫乔就那样躺在床上,浑身赤,冷汗涔涔。
而被硬生生剥掉鳞片的那处,血则流个不停,一时间竟无法止住。
难不成自己会这样就死了
宫乔苦笑着,想起刚刚睁眼时看到的那抹熟悉背影,而不远处的地上,又有一片他再眼熟不过的东西,正是这东西导致了他与崇锦今日的状况。
宫乔用力翻下了床铺,向那东西爬去。
然后,一把抓住了那个东西。是的,就是崇晓父亲的 xiong 甲。或许崇锦也痛恨那镜托对 xiong 甲的物化,早已把镜托去掉了。而今出现在宫乔面前的,只是纯然的 xiong 甲。
宫乔恨恨地攥着这东西,他被当作鱼肉一般任人宰割的恨意无法发 xie ,一时间他今后想攥碎这东西。可想了一下崇晓,他却犹豫了。
正是这犹豫,带来了 yin 差阳错。刚刚一番动作让他的血液流失得更快了。宫乔不禁有些头晕,这头晕让他一时手抖,这东西竟直直地砸向他的伤处。
宫乔原本便已痛极,这一击竟砸得他生生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穿上了衣服,躺在一辆简直称得上是风驰电掣的马车里了。
宫乔从内里的装潢认出这是自家的马车。
怎么回事
宫乔依旧很痛,马车的颠簸让他忍不住了一声。
只听马车外一个哽咽而急切的声音传来。
“大少爷,你再忍忍,再忍忍我们就安全了。”
竟是刘福
在刘福不成句的叙述之下,宫乔这才得知了始末。
刘福被崇锦救起后,崇锦便让刘福赶紧逃。可刘福担心宫乔,便尾随了过去。
崇锦不见得不知刘福跟着了,但也没出言阻止他。
随后,刘福旁观了那场打斗。当目睹了崇锦随那魏道士冲出,直到看不见之后,刘福连忙壮着胆子进入那木屋,这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回了宫乔。
随后刘福又把他拖到马车上,拼命地赶起路来,生怕再被人追上。
宫乔听得一阵心里发酸,可也没说什么,只问刘福,“我们这是去哪里”
“回家。”
“不,不回家。”宫乔想都不想便拒绝了,“我这副样子回家,那家里将永无宁日。而且家里都是一些凡人。又哪有那魏道士的一敌之力”
刘福茫然了,“那我们能去哪”
“上山”
之后,二人拼命赶路,等到了目的地,那卡车的马都累倒下了。
刘福把宫乔扶下了马车,又藏好了那马车,之后却急了。
大少爷忘了,那阵法开着呢。他们可怎么上山啊
可他看向宫乔,却只见宫乔一脸沉稳,只看似随便地拨弄了几块石头,便安然入了阵。
一路上,宫乔几次运用类似的方法,最终安然抵达了崇锦的洞府。
刘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宫乔看了看他,道:“崇锦后来并未修改法阵,是以我知道如何运转这些法阵和避免受它们攻击。我们留在那儿也是帮不上忙,若是留在那里,只能成为崇锦的累赘。若崇锦获胜,他必然会回到这儿来。若崇锦”他顿了顿,脸色有些痛苦,“我必须帮他照顾好崇晓”
刘福也知道这是事实,可他待在山上,始终也静不下心来。便向宫乔言明想要出去转转,这样,如果有敌袭他也能及时发现。
宫乔也知道他心思烦乱,出去走走确实会好一些。
刘福走后,宫乔也有些心神不宁。
他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可走着走着,他却感觉自己像是忘了什么似的。
他向自己腹间看去。按照他昏迷之前血的那种流法,若是血仍流着,想必早就坚持不住了吧可
宫乔缓缓解开了腰带,却赫然发现自己鳞片剥落的地方,居然贴上了那块 xiong 甲
这是
宫乔试探地抠了抠,那 xiong 甲却像是长在肉上似的,抠不下来。
当然,连宫乔本身长出来的鳞片都能被生生剥下来,这 xiong 甲也并非抠不下来。只是,若硬生生抠下,不仅要承受不亚于被剥鳞片的疼痛,甚至可能血流不止。
这事过于匪夷所思,宫乔一时间也不好再做些什么。
宫乔来回踱着步,一时间脑海中思绪纷杂。
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本很有历史韵味的古籍。
鬼使神差地,他翻开了这本书。
良久,宫乔哆嗦着嘴唇,脸色变幻不定。
他使劲闭了闭眼,心思仍烦乱着。他索 xing 去了控阵室,想时刻监控法阵的动静。
他想第一时间迎接崇锦回来,可崇锦还是没有回来。
宫乔不知,崇锦暂时回不来了。
当时,崇锦冲出木屋去追那魏道士,却苦于眼睛不舒服和不熟悉周围地理环境的原因,被那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