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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分页 完结分页

作者:题安瓶 字数:9293 更新:2022-01-02 04:13:32

    楚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听到道士说她已经没了气息。

    宫阑夕忽然以手掩面,不愿让人看到他的表情,等他再睁开眼时, 手握上那柄在她身上的剑。

    “你要做什么”道士问。

    宫阑夕的手不易察觉的轻颤“我想, 明河郡主定不愿让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听到这句话,楚言心里微酸, 是的, 她不愿让人自己这样凄惨的死状, 也不愿别人议论她死的多惨。

    宫阑夕懂她。

    只这一句话, 就让她一个月来的怀疑尽散, 她想自己是太爱宫阑夕了,所以才会起疑。

    楚言闭上了眼睛,不忍看他亲手拔出剑。

    “郡主”宫阑夕喃喃了一声。

    楚言睁开眼,看到宫阑夕跪在地上,慌乱的用手去按住她的伤口,想堵住往外流的鲜血。

    她已经死了,血流的并不多,他按压了没一会儿, 血就停了。

    道士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脉搏, 摇首道“应该是回光返照, 她已经死了。”

    说的应该是她在剑拔出的那一刻睁开了眼, 确实是回光返照,让她只看清了宫阑夕的衣袖,因此才有了误会。

    宫阑夕愣愣的看着她, 她的鲜血沾满了他的手掌,仿佛刺痛了他的眼睛,楚言看到他的眼眶里已经涌起了泪水,几乎是瞬间的,他喉间发出压抑的泣声,接着仿佛爆发一样,他把她抱进怀里,埋首失声哭泣。

    楚言呆呆的看着痛哭的人,难以接受,她怎么能想到有一天会见到这样失态的宫阑夕何况前世他们的交际实在太少,她不值得宫阑夕这样为她哭。

    楚言很想抱抱他,让他别为这样的自己哭,她那时因为他触碰到了痛处而排斥他,哪里值得。

    往后宫阑夕再做的事更令她吃惊,除去寻找真凶,他在朝堂上借用李觅之的势力,借着皇帝的怒火,打压赵九翎,全然不顾赵九翎曾经提携过他,赵九翎被罢相,禁足于家中。

    也许不与赵怀瑾合离她就不会死。宫阑夕是这么想的吧

    赵怀瑾死于去上清宫的路上,一把横刀穿胸而过,当场毙命。

    楚言看着他倒在青石小路的尸体,觉得命运可笑,他们的前世同样的结局。

    赵怀瑾搜到的证据指向皇宫,他死了,宫阑夕顺着线索往下查,这一查,查到了徽猷殿。

    不仅楚言惊住了,宫阑夕也意外,徽猷殿里住着她的姨母韩贵妃,这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的真相总是残酷的,杀了她的,正是她的姨母韩贵妃。

    “为什么”宫阑夕质问她。

    韩贵妃看着手中拿着短剑指着她的人,淡道“没想到,宫舍人居然心悦茜茜。”

    “别废话”

    “我不杀她,她只会生不如死。”韩贵妃道。

    宫阑夕提刀的手微颤。

    这个细小的动作被韩贵妃看到,她说“看来你知道了既然知道,就该明白,失了赵家的庇护,她有多危险。”

    “那你也不该杀了她”宫阑夕眼眸冰冷,几欲控制不住。

    韩贵妃问他“那你说该怎么办告诉她真相她只怕会把定国公的死联系到一起,做出什么令人震惊的事。还是什么都不说的让她离开京城,你觉得茜茜能放得下楚家的爵位吗或者,她能走出京城吗”

    前世楚言对爵位看的太重了,而真相又令人厌恶,赵怀瑾就是因此而对她心生反感,她还要回赵家寻求庇护吗

    楚言黯然,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想法,他们不该瞒着她的。

    宫阑夕紧盯着她,咬牙道“你恨郡主”

    韩贵妃的身体一颤,自嘲的笑了,情绪激动的说“你知道圣上听到茜茜和离的事情有多高兴吗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思,天天催促我接茜茜进宫,茜茜去了上清宫,他居然打算出宫找茜茜,你说,他若是找去了,会怎样”

    佛堂里的韩婉宜便是楚言的下场。

    她蹙了眉头,掩嘴作忍耐状,似是不适,说“若她被圣上凌辱,以她的性子怕也是自绝,倒不如带着无知与清白死去。”

    宫阑夕无法接受,沉声道“郡主有自己的选择,而不是你来替她选择。”

    “是么”韩贵妃凄然一笑,嘴角溢出一道鲜血,“如果重来一次,你是茜茜的夫君多好,再无权势,你也知护着她。”

    楚言看到桌上空了的茶碗,她竟已经服下了毒药,面上悲哀,不知想到了什么,也许是在叹息自己这一生。

    韩贵妃服药而亡,隆朔帝大悲,后妃是不能自杀的,会牵连整个家族,也许隆朔帝知道自己愧对韩贵妃,只对外宣称她悲伤过度,因而病逝,没有降罪于韩家,并且为她厚葬,除了皇后的名号不能给,其他一并礼仪皆按照皇后的制度。

    宫阑夕没有向隆朔帝说明真相,他越发变得沉默。

    隆朔三十八年,沉寂了二十一年的突厥集结兵力再次来犯,宫阑夕请命跟随大将军凌雍前去,起先隆朔帝不准,后来挨不过宫阑夕一再请求,让他前去。

    自此宫阑夕在雁门郡一呆数年,即便和突厥的战事了了也不回京,他说愿意留在雁门守卫边疆。

    雁门,楚家的发迹之地,她的阿翁和阿耶都曾在这里与突厥作战,她有点明白宫阑夕的心意了。

    此后多年,他时常坐在雁门关关楼上面对着苍凉的荒原独自饮酒,天冷,酒冷,一杯接着一杯,他妄图一醉,却从未如愿,偶尔嘴角滑落“郡主”两个字,便再无其他。

    耳边忽然传来宫阑夕的声音,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说什么。

    楚言从悲凉中拉回神思,眼前的他神色淡漠的饮着酒并没有说话,那是

    楚言生了孩子就陷入昏迷,两天两夜未曾醒来,吓坏了所有人,连李镜都把宫中所有的医官叫到了淮陵侯府,然而她依旧不醒,只能先给她服用参汤保气。

    楚言听到的“絮絮叨叨”是宫阑夕在跟她说话,医官说,让他说些两人的过往,或许有帮助。

    宫阑夕挑着两人开心的事情说,说了一夜也未见她醒来,看着紧闭双目的人,他握紧她的手,强撑起笑容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城外的河边,那时宫阑夕八岁,楚言才五岁。

    彼时他和阿娘在庄子里过得拮据,有时候他会偷瞒着阿娘去河边抓鱼,当然很多时候都抓不到,唯独那天不知走了什么大运,让他抓到了三条鱼,他正高兴的跑到深一点的地方再接再励时,回头就看到有一个衣着精致的小女孩拿起笼子,正要把他的鱼倒进河里。

    当时他气的大叫,让楚言住手,可楚言反而加快了速度,把鱼倒进了河里,等他跑回去,那三条鱼早已游走了,偏偏楚言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宫阑夕想着那时的事情,笑了一下“我当时气得不行,你却说这鱼快死了,得放进河里才行,我听的直想打你,它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都快没饭吃了。又见你穿的很好,一看就是贵族之女,我就想,鱼没了就没了,向你要得一些宝贝也行,如果你不给,我就强夺了去。”

    小孩子宫阑夕板正了脸说“你把我的鱼放了,害的我要饿肚子,你得赔我,至少赔赔一百两。”

    害的他饿肚子楚言可没有这样想,但她显然不知道一百两是什么意思,皱着小脸想了好一会儿,低头看看自己,知道自己身上的物件还挺贵重的,然后问他“你看看有什么想要的”

    这倒让他错愕,随即就想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这么大方,宫阑夕看着衣着华贵的精致小玉人,也纠结了,要什么哪样最值钱呢

    他一直盯着楚言,上下打量,有种不知从何入口的感觉,生怕自己亏了。

    楚言就站在那里,任他看着,一双葡萄一样的大眼睛迷惑而又无辜的看着他,让年幼的宫阑夕觉得自己是个小混蛋,当然他确实是小混蛋,他打算敲楚言一大笔,说“把你的首饰全给我。”

    “什么”楚言疑惑。

    宫阑夕心虚一下,小脸上严肃的说“就是你头上戴的、耳朵上的和手上的东西都得给我”

    “这怎么行”楚言立刻抱住自己的脑袋,她愿意赔他,但哪能这样她头上的水晶珠子是姨母刚给的,在太阳下闪着光很好看,她喜欢的不行。

    “当然行。”宫阑夕看她抱头的样子觉得很滑稽,忍不住想去捉弄她。

    楚言平时也是骄横的人,但那都是对熟人,这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哥哥这么吓唬她,她拔腿就跑,心里很后悔一时“善心大发”放了那三条鱼,她不要珠子被抢走。

    她肯定跑不过宫阑夕,没几步就被追上了,被他拎着后颈衣裳跑不了。

    楚言恼了,她本就是霸道惯的人,被他这样欺负,脾气被激了出来,怒道“你这个无赖,放开我不然我让翁翁打断你的手”

    她是在威胁宫阑夕,但又怕宫阑夕抢了她的珍珠水晶发钗,因此说着威胁的话时还抱着脑袋护着自己心爱的首饰,又惊又怒的瞪他。

    这副模样真是太搞笑了,宫阑夕忍不住笑了出来。

    楚言愣住了,傻傻的看着这个浑身湿透的小郎君在捧腹大笑。

    许久宫阑夕才收了笑,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说“你看有什么不是你宝贝的,给我吧”反正都是值钱的。

    楚言听到这话,却又纠结了,她今天所戴的首饰都是她喜欢的,但害怕对面的小恶霸反悔,最终把手腕上的一对镶着玉石的银手镯递了过去。

    宫阑夕没想到她还挺实诚的,不是给他一只,而是给了一对。

    一时觉得自己太混蛋,宫阑夕把手镯收好后,问“你从哪里来的我送你回去。”

    从见她就只有她一个小孩,身边居然连个随从都没有,这可是河边,万一掉进河里怎么办

    楚言摇头,担心他骗自己“我自己能回去。”

    宫阑夕挑了眉,瞅了她一会儿,道“随你,我走了。”

    说是走了,其实他躲在了树后面,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小娘子独自在河边呆着呢得仔细看她才是,万一她去了河边,自己可得拉回她。

    但如楚言所说,她自己能回去,一双小短腿往小路上走去,走了大约有一刻多钟,她居然也没停下休息一下。

    宫阑夕在后面悄悄跟着,看到她走到了一处宅子的后门前,推开虚掩的门溜了进去。

    果然也是偷跑出来的,真是大胆,这么小的一个人儿也不怕被拐了去。

    宫阑夕放了心,揣着那对价值不菲的银手镯回家,脑子里已经想着该怎么花这笔巨款。

    “后来我才知道,那庄子是阿翁的,而给我手镯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明河郡主。”宫阑夕轻笑,看着仍是紧闭着眼睛的人,笑中有丝酸涩,他无力低了头,埋首在她的手中。

    寂静的屋里,忽然想起一道沙哑、略显无力的声音“原来你骗我。”

    “什么”宫阑夕被这问话整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声音带着笑意和不满,吐字渐渐流畅“你以前说我小时候施舍过你东西,可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哪是施舍,分明是你强取。”

    宫阑夕愣愣的,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一双美目含着笑意轻柔的看着他,这才如梦初醒。

    “你”他竟不敢相信,不敢出声,生怕这是他的幻觉。

    “是我,夕。”楚言轻声道,看到一向干净整洁的人,下巴胡子拉碴的,顿觉心酸,回握住他的手。

    宫阑夕张口,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桃花眼泛了水光,忽然再度将脸埋入她的手中,她手指微颤,感受到掌心逐渐湿润。

    “多好。”他低低的说,语气里有庆幸,有尘埃落定的安心。

    楚言醒来的消息让原本消沉的侯府热闹起来,带她吃过饭后,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人都涌了进来,具都惊喜的看着她。

    楚言轻笑着一一回他们的话,待看到定国公时心里一阵酸涩,他脸上笑着,但一看就知一直在担心她,头发几乎尽白。

    “阿翁。”她唤了一声。

    定国公掩去眼中的酸意,笑道“你们都快别问了,茜茜还没有看过孩子呢”

    楚言生下的是女儿,肉乎乎的一小团躺在襁褓里,让她的心都要化了,喜爱的不行,遗憾的是现在她不能亲自喂养,医官说要她调养一段时间。

    “女儿的小名我想好了,”宫阑夕看着她的目光柔和,此前他一直纠结取什么样的名字好,否定了无数个,最后在楚言昏迷期间定了下来,“她叫醒醒。”

    这是他的愿望。

    自楚言醒来,就不止一个人在楚言面前说宫阑夕那两天有多急,甚至差点对医官动手,幸好被拦了下来。

    楚言对他说“幸好没有得逞,不然也许我就醒不过来了。”

    宫阑夕听不得这话,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准这么说,以后我会控制好自己。”

    而后还有遗憾的事情,那就是国丧未过,不能给醒醒办满月酒席,只两家人坐在一块用了饭。

    夜里宫阑夕很想要楚言,但还在国丧里,只能忍着,还剩一个月。

    楚言看着额头出汗的人,忍不住笑他,随后贴近他耳侧,轻语“很难受吗”

    宫阑夕被她的气息弄的浑身一紧,轻声斥道“别闹。”

    话刚说完,就觉得柔软湿濡的唇吻上了他的耳垂,听她又说“我也很想你。”

    总归,只要没出哺乳期,她就不会有孕,顾忌什么

    楚言沉溺其中,尤其是想到前世他的孤寂,让她更加心疼,缠绵愈加浓烈。

    账中喘息声未定,楚言伏在他的胸膛,闭眼听着他的心跳声,喃喃道“是真实的”

    宫阑夕听到她的话,眸中浮现暖意,将她拥的更紧了,肯定答道“是真实的。”

    国丧过后,宪台一连举出数十条罪状直指孙家,李镜大怒,命人着手查办,那些罪状无一不是事实,牵扯命案三起。

    朝臣们都没想到,李镜先对付的居然是孙家。

    好在李镜念在孙家是国戚,顾念太皇太后年事已高,便让孙家举家迁出京城,去往临海的珠崖州,三代不得归京。

    接着是李家,李觅之三子李晔算是有功,一开始便是与宫阑夕合作,这才避免了宫乱,再加上李觅之在过年前就带着长子李皓及时辞去了官职,愿回到老家耕田为乐,李镜最终是把李家的良田财产充公,李晔调到了地方为官。

    随后便是诸王去封地的事情。

    “你和五郎以后要多生几个孩子,看醒醒多漂亮。”韩妤抱着醒醒,喜爱的捏她的小脸蛋。

    楚言还是难以面对她的姨母,但又为她悲哀,看着一脸轻松对未来向往的姨母,她在心里默道希望她日后过得自在。

    鄂王的眼神在阮珍脸上兜了一圈,见她虽然不舍,但并无其他的意思,只能扬起嘴角笑着与他们道别。

    “回京的话,记得带些当地的特产。”阮珩说。

    鄂王朝他翻白眼“就知道吃。”

    说完倒也笑了,看着给他送行的一大群人,视线又落线楚言和宫阑夕身上,宫阑夕可真知道心疼人,一直抱着醒醒,就怕楚言累着了,再看另一边面色平淡的赵怀瑾,一直规规矩矩的没有看楚言一眼,而孙家早已无人在此,他突然释怀,说不定此去鄂州会有新的缘分,也说不定阿珍也会像武阳那样去追他。

    醒醒的满月礼没有办,所以百日宴就办的格外大,宫阑夕累的够呛,去寻楚言时,她还在一众贵妇贵女中,抱着孩子让她们看,满面欢喜宠溺。

    霎时间,宫阑夕心里软软的,很想拥抱她。

    襄城看到宫阑夕洋溢着幸福的样子,再看楚言满心眼里都是这个软糯婴孩,也被感染,她走到他身边道“很快我就要出降了。”

    宫阑夕客气笑道“恭喜。”

    “驸马都尉是姚三郎。”她又说。

    这下宫阑夕微讶,姚三郎啊那不就是楚言当年相看的对象吗那天六叶亭里,他碰到了发髻凌乱的楚言,举镜为她照面,看着她面色酡红的束发,手脚略显笨拙。

    转眼都两年了。

    那个当初对他百般抗拒的少女,已经是他的妻。

    等送完宾客,哄完醒醒睡着,宫氏夫妇累瘫在床上,望着芙蓉账顶放空。

    忽然楚言跳下了床,然后也要把宫阑夕拉起来。

    “怎么了”宫阑夕使坏不肯起来,还带了劲把楚言拉下抱进怀里,享受着温香满怀。

    楚言爬在他身上挣扎着说“我要看看我到你哪里了。”

    宫阑夕足有六尺高,去年初她才到他的肩膀,今天有宾客说她长高了,所以就想看看到他哪儿了。

    这一比,楚言果然长高了,够到了他的下巴,终于可以做自己一直心痒痒的事情了。

    宫阑夕垂眸看着她的发顶“有什么重要的吗”一定要与他比身高。

    楚言面色微酡,心果然痒痒了,她更加靠近了他,微微仰脸,吻上了他的下巴“很重要。”

    可以不费力气的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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