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刚开始是谁对他这么大敌意的,现在又说他不错了。”按照他和阳明珠的感情,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对郑熙才可是很高的评价了。
“哎,那是我有眼无珠,他是你亲人,也是我亲人了。”段墨向乔苏凑了凑,轻拉着他的衣裳。
段墨完全没想过二人能发展得这么快,明明前几日乔苏还说以后都不想见到他,现在竟和他能有亲密之举,段墨高兴得像个吃了糖的小孩子,窝在乔苏身边,什么也不想理,多想天天都能跟乔苏在一起。
幽阳宫内,阳逍派出的人正向他汇报着段墨和乔苏的情况,他就知道乔苏肯定也不会再沉默下去,只是想不到他快得出乎意料。
明明二人纠缠这么多年,却偏偏在他下定决心回阳明城他才出手,阳逍苦笑着段墨,难道你的心就只容得下乔苏一人
拿起纸笔,阳逍默默写下信件,一刻钟后让人带去给段墨。
爱情从来没有分先后的,他不相信段墨虽然先爱上了乔苏,就不会爱上其他人,看谁坚持到底而已。
阳逍看着窗外的荷花,这幽阳宫静寂得连针掉落地上也能听得见,也许,跟父皇斗气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十日后该如何是好
漫阳楼里的段墨突然收到一封书信感到莫名其妙,打开信先看了一眼落款,竟然是阳逍,来不及看内容就把信折起来,塞回去。
乔苏感到有点奇怪,轻声问道“为何这么慌张”
“没有。”段墨一点也不想乔苏知道是阳逍写的书信。
“那你为何不看”
“信里什么都没写。”
乔苏刚才扫了一眼,明明密密麻麻的字,段墨为什么要说谎,望向窗外,正看到送信的人走出漫阳楼然后对方给了赏钱,他才看清是宫里的人。
那人也感觉到乔苏看着他,连忙躲避。
是阳逍应该是阳逍写的书信,难怪这两日不见他踪影,难道和阳明帝顶撞了被关起来
“阳逍吗”
看着段墨的样子,就知道他猜对了。可是也尊重他,既然他不想看,他也不会随意拿他的信件来看,至于阳逍写了什么,他完全没兴趣。
“乔苏,你为什么会突然间与我交好明明以前你对我是爱理不理的”段墨很想知道答案,明明前几天二人还像是陌生人一样,乔苏连话也不会跟他多说一两句,可是昨天就吻了他。
“感觉。”乔苏回答道,他感觉再不主动,阳逍就要抢走了,阳逍来势汹涌,就朝着段墨。
“什么感觉”段墨再追问。
“再不回应你,你就要被抢走了。”乔苏摸了摸段墨顺滑的发丝,宠溺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不可能,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我就爱你一个。”段墨把乔苏拥得紧紧的,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一样。
乔苏听到如此直接的表白,霎时开心得要天旋地转了,越过茶桌把段墨压在身下,深情款款的吻了吻他
乔苏的攻势汹涌,段墨禁不住攻势,一下子瘫软在地下,感觉到乔苏的大手在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他的昂扬上
凌乱的一吻结束后,乔苏抚摸这着段墨细嫩的脸,呼吸急促,但仍轻声在他耳旁说“我也爱你。”
“段墨,我想要”乔苏已憋红着脸,整个身体燥热无比。
“什么你要什么”段墨还沉醉在刚才那个吻里面,下身胀痛着,脑袋混沌
看着这么可爱的段墨,乔苏整理下思绪,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还是再等等
“口渴了,先喝点水。”乔苏起了身,整理好衣服,又一副正经端坐在位置上,除了脸上还有些红晕,完全看不出他刚刚一副如饥似渴的禽兽模样乔苏,真的太会装了
段墨的衣襟被扯开了,裹裤被褪到膝盖处,头发凌乱如草,嘴唇被得红通通的,乔苏移开目光,故作镇定望向了窗外,可是目无焦点。
段墨不愿起身了,提不起力气,回想着每次亲吻都是乔苏主动,以前可都是他主动的啊,不行不行,下一次应该轮到他来。
两人在静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大多以段墨的经历为主,其实大多事乔苏都知道,不过都没有深入了解过,今日聊起才知道,原来段墨并不是在阳明城里长大,自小寄养在神山寺。
据闻神山以常有神仙出没而得名,山上建有一寺庙,香火鼎盛。与长蓬山相连,而巧酥阁就在长蓬山脚下,乔苏和阳明珠偶尔还会去长蓬山写生,阳明珠生母是在长蓬山失踪的,也许是她对生母还存有一丝记挂,对长蓬山很执着,去长蓬山的次数也多。
神山虽不远,可是山偏矮,不适合登高,且信友众多,乔苏自然不会去凑热闹,所以从没去过神山寺。
两人聊着聊着已不知不觉到了酉时,刚准备进宫,宫中已有人通传让他俩进宫,这次到来的是皇上的人,原来段墨已好几日没有去皇上那里报道,趁着为郑熙才送别宴,特意叫上他和乔苏。
段墨先让皇上的人回去,他想和乔苏慢慢走过去,反正沿着护城河走一刻钟就到宫门了。
两人并肩走出漫阳楼,待走到护城河时,乔苏把段墨的手揣进衣兜里,夏日的天气依然炎热,段墨的手心起了薄汗,可是乔苏依然揣得紧紧的,两人衣袖宽阔,路人并没看出异常。
段墨想抽出自己的手“乔苏,这恐怕不好。”
以往段墨可以不顾名声,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那是因为那时候是他自愿的,他一个人的事情。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怕了,他怕乔苏承受不了流言蜚语,怕他会退缩。
“有何不妥”乔苏侧首,看着慌张的段墨。
“不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没关系的,我们赶紧走吧,不然郑熙才又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