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你这个老妖婆还是没改掉嘴坏的臭毛病而且还幼稚得要死死人复活这种事你也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
“那你就信吧。反正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不会再信这种骗小孩的话了。”
福祸章,断福祸。
什么福啊祸啊权啊力啊,都让他们年轻人去抢吧。
“我只要有酒喝有剑练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惹的三种人那句出自古龙,大家都晓得伐
当然了古龙的原句不是这么说的,我化用了一下。
第27章 参加武林大会
二十七
“我找小石头。”
就在江湖上忙得人仰马翻的时候,唐渊偷偷敲开了城郊破庙的庙门,进门就只有一句话。
“小石头找你的”打开庙门的那个孩子通传道。
这间破庙怕是不知道荒废了多长时间了,院内荒草萋萋,长得足有半人高,为了方便走路才砍出一条小路来。这个破庙也许是童子军的聚集地,方才来开门的那个孩子已经够矮了,跟杂草差不多高,从路那边走过来的小石头长得还不如满院子的野草高。
“你是谁”小石头警惕地问道。
唐渊答“是谢三川谢阁主让我来找你的。”
“拿来吧。”小石头了然地点点头,伸出手来。
“拿什么”
“谢阁主的信啊。”
“信已经送走了,”唐渊拉长了脖子想着野草深处的破庙里看去,“怎么不请我进去瞧瞧吗”
“你到底认不认识谢阁主你是不是朝廷的走狗”说到后面这一句,他声音陡然变大,唐渊的身后身前便应声冲出许多拿着棍棒的小孩子,虽然一个个都长得不高,但神情凶狠,丝毫不比许多江湖人差。
唐渊面色不改,伸手擒住一个孩子,把他手里的棍棒抢过来,拎在手里颠了两下,又把它塞到那孩子手里,道“小英雄们,别这么对我啊。我确实认识谢三川阁主,不信你问问谢阁主认不认识一个叫苦道人的。”
“你是苦道人”小石头看起来是个孩子王,一挥手让围着唐渊的这些孩子退了两步,走上前来问他,“我听说过苦道人。”
“你看我跟苦道人像吗”唐渊问。
小石头上下打量他两眼,摇了摇头,说“不像。”
“哪里不像了”
小石头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身后那些孩子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上了。
“苦道人不应该是个老头吗”
“是啊是啊,你说你是苦道人,那你会算命吗我听说苦道人算命算得可准了”有个长得又高又瘦,像个瘦麻杆似的孩子从人群里钻出来问他。
唐渊看着那孩子,招招手把他叫过来,“你过来我给你算一卦。手伸出来。”
瘦麻杆走到他身边,乖乖地伸出了手掌。这孩子从小就流浪在外,只能住在破庙里,风餐露宿又常常干重活,骨节粗大,手指缝里都是泥,手自然又粗糙又难看。但唐渊却不嫌弃,握着他的手看他的掌纹“掌纹繁多深刻,是个劳碌命;下断掌纹,先丧母,双眉煞白父母亡。你印堂之上血光沉沉,父母亲必然不是好死的。让我来猜猜,你是十二年前一桩灭门案里的幸存者,是吗”
唐渊未说完时,瘦麻杆的眼睛已经先红了,待他说完,一滴泪就落在唐渊的手上,他听见这孩子说“是”。
小石头一直警惕地看着他,看见瘦麻杆哭了就把他护到自己身后去“我知道你是苦道人了。说罢,你想做什么”
“我要出京。皇上虽然没有给我下明令,但却未必会叫我出京,劳烦无为阁先送我出城,事后皇上就算有不愿也不能再将我召回来了。”
“参见武林大会”
“正是。怎么谢三川谢阁主不去参加吗”
“谢阁主被软禁了。”小石头答道,“我是谢阁主的外围眼线,不在无为阁造册的,才逃过一劫。如今无为阁内谢阁主一派都被底下人架空了,只剩下我们这种外围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谢阁主写信与我,原来阁内出了这等事。”
“不过少侠不必担心,多亏八风山庄召开武林大会,那些叛徒还没能把无为阁全部势力收归羽下,还要依仗谢阁主的名义,阁主一时半刻还不会有 xing 命之危。”
“那我就等着同谢阁主武林大会再相见了。出城的门路还没封吧”
“还没有,少侠可以走水路从护城河出城。”
“如此便多谢了。”唐渊笑着对小石头和他身后的瘦麻杆说道,“算卦的二十两就不管你讨了,无为阁的人情抵了。另外,我再多说一句,会好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他是谁。”
“着袁家军调守固北城,抽府兵一千,并固北城边军千人、袁家军三千,共计五千人共同驻守固北城。”
固北城就是当年袁骁作为将领一战成名的地方,也是唐渊险些丧命其中的地方。此城本是易守难攻之地,但是作为沟通关内外的重要枢纽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于是总是连年战火不休,攻城与守城交替,固北城内的居民也都换成了边军和团结军。剩下一些没能迁进关内的住民也都变成了武可战场提刀,文可下地干活的半军人。
这个旨意刚刚下达,就有军中老将当场站出来反驳。老将军虽然久不上战场,但宝刀未老,对北疆情势同兵力分布依旧了如指掌。
“皇上,固北城地处关隘,素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大宛攻打固北城动辄几万大军,区区五千人恐怕兵力不够。”
也有朝中主战派老臣帮衬着老将军说话“是啊,皇上,况且府兵不识北疆气候恐怕水土不服,袁家军精锐已经被您多数已经自愿入禁军,恐怕余力不足。皇上您三思啊。”
但也有站出来支持皇上的,袁骁定睛一看,是皇党骨干内阁三公之一的李阁老。李阁老眼睛微眯,像个惯于算计的老狐狸“皇上,袁将军少年英才,当年固北城一战曾以三千大军大胜敌军万余人,相信五千精兵足以了。而且户部每年拨粮草军饷给袁家军,为的不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吗”
大殿里一时间文官武将吵成一团,主战派与主和派指着鼻子对骂,皇党与七王党浑水 o 鱼。皇上倒是坐在皇位上老神在在,看着大殿里的群臣吵来吵去互相攻讦,面色上看不出高兴还是失望来。
袁骁看着皇上的样子是铁了心要把他送到固北城,一支八千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了,心知此事已无回还机会,于是便自己站出来领了这旨。
“臣袁骁领旨”
他这一声如寺中的大钟一样敲响在大殿上,把群臣的争吵都震得停了一瞬。群臣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看他的眼神全都像看一个自愿送死的傻子一样。
谁不知道,当年虽然袁家军在固北城取得大胜,但多依仗天时地利,再来一次结果会不会变恐怕谁都说不准。而且袁家军当时的战术极其精彩也极其危险,一步行差就是全军覆没的结果,袁骁在固北城一战中也险些战死,连累了唐家的小少爷也差点死了。
现在再领这种差事,那不是上赶着去送死是什么
朝堂之上,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为的无非是天下太平,再多说两句为的是自己能多升些官,多捞些钱,多数人是不愿意瞧见将才送死的。将才一死,国家安危就会出问题,国出了问题家还有好的吗于是无论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大殿上忽然有一大群人“呼啦啦”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三思”
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表情晦涩难当,群臣谁也瞧